风流人物-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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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地看着他,正要问话,他忽然揽住我的腰就飞到了屋檐上。
“阿九,是你。”我惊喜不已,侧头看了一眼下面拥挤吵嚷的人群,回头问他:“你知道这是发生了何事吗?”
他却不回答我,而是说道:“我一直在浮缘寺等瑾瑜呢。”
我一愣,道:“阿九,那日出了点意外,我才没回去找你。”
“出了什么意外?碧玉山庄庄主将你带走了是吗?”
“是……”
“瑾瑜最近都和他在一起?”
“是,也不是。”我猛然发现梅九神情有些古怪,不由疑惑道,“阿九,你这是……”
他又打断我的话,语气清清冷冷道:“瑾瑜可知道那易容丸在何种情况下才会不到一月就失效?”
我愣了愣,问道:“什么情况?”
梅九却不直接回答我,而是道:“瑾瑜曾经说不喜欢男人,现在可是改变心意了?”
我皱着眉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改变心意喜欢男人了?”
梅九不回答,只用那墨梅雪冷的眸子深沉地盯着我。我愈加困惑了,不会就因为浮缘寺那次我一去没返就生我气了吧,或者他是有什么误会了。我张嘴正要问清楚,他忽然圈着我踏过重重屋檐而去,直到落在一间客栈的厢房。
他关上打开的窗子。然后转身就开始扒我身上的衣物。我吓了一跳,揪着衣带,生气道:“阿九你干什么?”
他顿了一下,忽然对我向以前一样温和一笑,我放松了下来,他却瞬间就将我的衣服剥开了。
我愕然不已,推开他的手,后退几步:“你这是干……”
我话没说完,一股香味飘进我的鼻子,我瞬间全身无力,身体软到在他怀里。
我瞪着他:“你做了什么?”
他温和一笑:“一点软筋散而已,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瞪大眼,不敢置信道:“你对我下药?”
“不要担心,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
我眼睁睁看着梅九将我的衣物全部脱了,□。我想动一下,却跟得了软骨症似的,完全使不上劲,连说话的气力都没了。
我只能用眼睛盯着他。他像看不到我眼里的剑光一样,很随意地在我身上扫视。
我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说是侵。犯似乎算不上,他的眼里没有那种色彩。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梅九,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看着我,一眯眼,里面的光散了又聚。随后,他轻轻笑了,低头凑到我耳边:“我正在给瑾瑜检查身体。”
我看着他,只觉荒谬,检查身体需要全身脱光光?何况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闭了闭眼,费力道:“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又笑了:“没有。”他的笑容越来越深。
我感到很不安。下一瞬,我僵了。
他的手缓缓从我的脖子开始抚摸,然后一路往下。我震惊地盯着他,他却对我轻松地笑,说:“别紧张。放松,会很舒服的。”
他在说什么?
我感觉全身发热,大脑晕乎乎的,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唯一反应在脑海里的就是热、麻,全身仿佛有火苗在串。只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身上游走。我忍不住靠近那唯一清凉。
“有感觉了吗?”有人在说话。
我睁大眼睛看去,一张俊美的脸,笑容温柔地看着我。对了,他是梅九,他究竟要干什么?
他贴上了我的唇,舌头伸到了我嘴里,翻来覆去搅动。
我愣愣地睁着眼,头脑混乱一片。
这个吻在我窒息前结束了。我踹着气,思绪越发飘忽了。
我的腿被分开,抬了起来,然后有什么东西被抹在了后面,凉丝丝的,然而,下一刻忽然感觉很热,麻麻痒痒的,难受得很。我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瑾瑜,我要进去了。”
剧痛传来,我头脑立刻一阵清明。我咬牙忍住脱口的。吟,垂眼看向这个正在对我做这种事的人。他是梅九,我以为可以做好朋友好哥们的梅九。
不一会儿,疼痛感麻木后,一阵奇怪的感觉开始升腾。
我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泄露出来。但是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断侵袭我的理智。后来,我便控制不住了。
“瑾瑜。”梅九低下头来吻我。
我任由他摆布,脑海空空一片,什么也思考不了。身体只随着每一次的抽动而摇摆。上下左右,我被翻来覆去折腾。思绪一会儿沉浸在难以控制的快感中,一会儿荒凉一片。
时间倒流,我一定要擦亮眼睛,看清楚这些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不可无。我怎么就记不住呢。
在我成为武林高手之前,就应该远离所有武林高手!
作者有话要说:求冒泡!!!!!!o(╯□╰)o
45章
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就去享受。然而这种享受才是让人感到屈辱的事情。
从白天到夜晚,我不知道这场*持续了多长时间。再继续下去会不会精尽人亡。我有点担心。于是我不得不开口说:“停下。”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大概是叫多了。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梅九顿了一下,捧着我的脸亲吻;声音低沉道:“再等一下就好。”他说完;将我的腿架在他肩上;然后开始剧烈地抽。插。
置身狂风暴雨也不过如此吧。
我才连起来的思维又断了;一*的快感像潮水一样袭来;我没法控制自己。
猛然,一股强烈得让人理智全失;灵魂仿佛都要飞离的感觉传来。我听到自己不堪入耳的声音;却没法止住。
月亮的光透过门窗上的纸偷窥进来。梅九清冷的脸在光中留下阴影。我看了一眼就瞥开了。我拉开与他身体的距离。他忽然轻轻一笑,心情似乎很好,对我说:“等我一会儿,我去打热水来。”说完吻了吻我的唇,然后拉好本来就不怎么乱的衣服走出了门去。
我捂着眼睛顿了几秒,然后拉过被单慢慢擦拭身上的白浊。身体仿佛被碾压过了好几遍。我缓了一阵,坐了起来,下床时差点跌倒。我咬着牙,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我站起身正准备往外走,门碰地一声打开了,一群人涌入,左右站开,清一色的军人甲装。
我大脑“轰”一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些人要干什么?
一个男子随后进来了。他鹰一般的眼神在我身上一扫,顿了一会儿后,对左右道:“带走。”
我被人一左一右拖着就走。
我懵然的大脑方反应过来,想开口询问,却发现声音低哑得厉害。
到了街上,发现一片冷清,没有灯笼照亮,没有小贩小摊,没有打更的更夫,只有月光洒下一片冷辉。
我恍恍惚惚,不知发生了何事。身体被拖拉着踉跄了几下,然后不知是谁说了什么话,我被人像抗沙袋一样抗在了肩上。
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的时候,我又被扔到了马上,然后一阵颠簸。
我在某个时候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床上。转动眼睛打量周围,帐篷,铠甲,书案,刀剑枪。
忽然,有人在帐篷外说话。
一人:“杜少将去哪里找了这么个人来?”
另一人:“嘘,小声点。听说是在妓院找到的。”
“妓院,那种地方?干净吗?”
“听杜少将手下的人说,那人应该正和别人做完那种事。”
“什么?这样的人,杜少将也会带回来?”
“听说那人美得很,杜少将一直不让人碰。”
“美,能有多美?不就是个小倌。”
“到时候见到了不就知道了。”
“你们是什么人,那位杜少将是谁?”我忽然出现,那两人吓了一跳,看到我后,神色一愣。我冷冷地盯着他们,沉声道,“回答我。”
其中一个廋高个的青年立刻道:“这位公子,我们是杜少将的下属。杜少将是我们东云国最年轻少将。”
东云国?东云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或者我已经不在齐国了吗?
我转身就要往外走,两人立刻拦住我,道:“公子,没有少将的吩咐,不可随意乱走。”
“……”
“这位公子,少将午时就会回来。”
我按捺下心中的急切,默默退回了帐篷。
东云国并不流行住帐篷。所以,这应该不是在东云国。我仔细打量了一圈周围。这像是行军打仗时的装备。难道……
我心中一惊。那天街上的混乱,那群忽然冒出的军兵。这一切似乎表明——东云国入侵了齐国。皇帝齐政呢?他在干什么?没有派兵抵抗吗?
武城并非和东云交界,而是隔了一座城,建阳。这样说来,岂不是已经有城沦陷了。可是之前没有听到丝毫消息。
我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恨自己平时完全没有关注这些。
齐政在武林大会前忽然有急事走了,难道是因为收到了什么消息不成。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就应该有所行动才对。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盯着帐门,外面似乎就那么两个人在。但是这是军中,周围肯定有不少人守卫着。
我该怎么办?
我伸手摸进怀里,笛子还在。
如果将音律控制在帐篷这一个范围能听到的程度,我就可以在不惊动其他人的前提下将门口那两人催眠。
我沉了沉气。开始了这世第一次用笛子催眠的尝试。
我想,我真是天才,很久很久不碰的乐器也能运奏自如。
成功催眠了那两人后,我将其中一人拖进来。换上他的衣服后,我出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我对面那位仁兄虽然被催眠,但是能屹立不倒后。我转身,踏着标准的军人步伐,按直觉选了一个方位走去。
放眼望去,好几顶帐篷立在草坪上。
走出这顶帐篷没多远,就一水儿精兵把守,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我好不容易压下咚咚跳的心,顺利地走过了老长一段路,就要路过一个疑似关卡的地方,两边的兵同志在我正要走过去的时候立刻举枪拦下。
“请出示令牌。”
令牌,居然要令牌。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假装在身上摸了摸,然后看向二人:“两位大哥,小弟好像把令牌落在什么地方了,我这就去找找看。”
我转身走开,打算另寻一道。然而,走出没几步,忽然听到一阵气势庞大的马蹄声传来,我转头看去,一群骑兵奔腾而来,气势浩浩。为首一人雄姿英发,左右跟着两名英武的男子。
中间那人是谁?
我以为自己只停留了一瞬,却发现那些人已经下马,走过了那道关卡。
他们离我只有数十米之遥。我顿那里,不知道是转身就走还是……
周围的人都跪下了。
高呼:“恭迎吾皇!”
我心里一个咯噔。顿了一秒,立刻跪了下来。噗,一支箭从我发边擦过。我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我跪得快,就一命呜呼了。
很快,有人到了我面前。
“抬起头来。”
我缓缓抬起头,面前站着三个人,为首之人……英雄绝代,帝王气象一见立显。另外两人,一人是那日突然闯进我房间的那位,另一人长相文秀之极。
那位将我掳走的男子,上前一步,对皇帝道:“陛下,他不过是个小倌,是属下昨日兴起找来的。”
皇帝看了他一眼,复又看向我:“你是小倌?”
我摇摇头。
皇帝复对那人道:“朕不是说过,不许擅自掠民吗?”
那人神色一变,立刻跪地道:“陛下,属下岂敢胆大妄为违背陛下命令。”他看向我,“他确实是属下在春晚楼里找到的。陛下大可以审问属下随从人等。他们亲眼所见。”
难道,梅九带我去的房间不是客栈,而是青楼楚馆?或者是这人在撒谎。
“陛下,既然这位公子不承认自己是小倌,何不检验一二,查明实情。”那位文秀的男子忽然道。
我抬头看向他,然后看向皇帝:“我是不是小倌有什么重要。难道陛下的约束竟然还是分人身份的。”
三人一同看向我,我面无表情,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无视他们对我无礼的不满。我斜睨着那位说我是小倌的男子:“管不住自己的*的人不是真正的人,不承认自己错误的人是胆怯懦弱的人,分不清他人身份的人毫无洞察力。这样的人,不过庸碌之辈。我劝东云的皇帝陛下还是多考虑考虑是否要任用这样的人。”
我一生最耻辱的时候,大概不过此时,被人说是小倌,还被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