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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帝业倾情-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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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轻袍缓带依旧优雅的司徒庄主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咱们可能要开始逃亡了。”
109。…第107章 眼儿媚
    虽然说是逃亡,但是除了从客栈暗门出来时弄得衣服有些褶皱、久晴天身上落了些灰之外,二人并不狼狈,光看司徒殊木身上连点灰都没落便知道了。

    韶问的速度果然很快,言城已经开始全城戒严,司徒殊木和久晴天都已经换过了普通百姓的粗布衣服,看到城门口的城门军都已经换成了覆齐军的精兵,久晴天不由撇了撇嘴角,叹气道:“王佐之才没有达到目的根本就不会走,让精兵来守城门真是大材小用。”

    “姑娘这么聪明,都知道在下不走是有目的的了,不妨猜猜目的是什么?”司徒殊木修长的手指抚过袖口,那粗布衣服的手感让他皱了皱眉,一边回道。

    两人看过一眼城门后便漫无目的地往回走,久晴天领先一步,摇头晃脑地回道:“这还用猜?与其他势力相比,言城覆齐军的到底还是神秘先,你来这里,当然是想看看韶问到底有多大的底气咯。”说到这里,久晴天回头看他,似想得到他的印证,正好瞧见司徒殊木嫌弃地看着袖子,不由噗嗤一笑,“别摸了,这粗布麻衣,你再怎么摸,也变不了软锦缎的。”

    司徒殊木对平时的用具品质要求都比较高,自然不能习惯这粗布衣服。此刻见久晴天笑话,倒也不恼,只是从善如流的放下了袖口。

    司徒殊木易了容,现下不过是及其普通的面孔而已,然而司徒殊木一举一动间,依旧是雍容整肃,久晴天心里暗叹,这就是天家气质啊,怎么改变面容,都变不了这一身上位者的威严。“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被人瞧见,估计得盘查我们了。”

    久晴天一边观察与自己擦肩而过的言城百姓,一边道。但是话一落下又觉得疑惑,复又回头问道:“咱们去哪儿啊?”

    “这个嘛,我也没想好。”司徒殊木好以整暇地抬首四顾,似也想知道该去哪儿才对。

    然而久晴天却被这回答哽住了,借韶问的刀杀了东阳的人,又在山脚下灭了韶问的一千精兵,还在客栈灭了五百精兵,闹得如此轰轰烈烈,都还不走的人,居然不知道留在言城应该干什么?久晴天定定皱眉看他,“你在逗我?”

    见久晴天不信,司徒殊木嘴角的笑容愈加扩大,似乎让久晴天惊讶到是一件让他很有成就感的事,“自己选路不如老天指路,这样吧,咱们走个一百步,停下的地方,便是咱们今天去的地方如何?”

    久晴天简直要崩溃了,这算什么鬼选路方法,她无可奈何地扶额道:“没有搞错吧,司徒庄主你居然还有没有计划随意而为的一天?”

    “若说计划,来这言城都压根不在我计划内。”司徒殊木依旧笑吟吟地看着久晴天,眼里满满都是趣味。

    两人在街上停驻时间过长,未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司徒殊木直接拉了久晴天一把,久晴天继续一脸无奈地跟着他。

    然后两人当真便走了一百步,然后在一百步的地方停下来了。两人同时看向一旁的宅子,琉璃碧瓦,飞檐雕栋,门口挂着一排红色灯笼,气势非凡。

    久晴天已经不再无奈了,她只是静静地转头,有些木然地问道:“你确定,咱们进这里?”

    司徒殊木也有一瞬的僵硬,谁知道一百步会碰到这样的地方。但是很快他便恢复了淡然,沉吟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道:“咳,其实这里也不错啊,咱们昨晚正好都没睡,这里软卧温香,定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久晴天无言。

    的确是‘睡觉’的好地方,天底下哪里有地方会比勾栏院更好‘睡觉’呢?

    二人抬头之处,高高的横梁上悬着一块红色镶金边的大匾,和那一排红色灯笼相得益彰,上书三字楷书,笔力温软,似是女子所写。赫然是‘眼儿媚’三字。

    眼儿媚,言城最大的烟花之地!

    久晴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最终却还是低吼道:“就算去这里我没有意见,但是你有见过女人逛窑子的么?咱们这是避开覆齐军还是吸引覆齐军啊!”

    “谁说咱们光明正大进去?”司徒殊木揶揄地笑了笑,“偷香窃玉自然应该翻墙而入嘛。”

    两人现在的面容都很普通,在外人看来毫不起眼,即使停在眼儿媚这等地方,也像是迷路了所以停下一般自然。没有人想到他们讨论的却是如何进眼儿媚的问题。

    最终,两人七拐八拐进了一条鲜少有人的巷子,纵身一跃,便翻入了眼儿媚。

    白天的眼儿媚比晚上要安静许多,不过也对,这里的姑娘们晚上工作,白天自然需要补眠。

    眼儿媚是言城最大的烟花之地,里面的构造自然也很复杂,两人虽然没有碰到人,不需要躲避,可是也不知道该往那边走。

    久晴天瞄了司徒殊木几眼,示意他带路。

    司徒殊木轻笑一声,道:“我也没有来过,哪里知道怎么走。”

    “你们男的对这等地方不应该无师自通么?”久晴天装模作样的讶异道。

    司徒殊木懒得回她,直接施展轻功,如一抹轻烟一般掠过了九曲回廊,久晴天紧随其后。

    玩笑归玩笑,但是地方其实不难找,两人本就是想找个舒服的地方睡一觉,那就奔最精致最典雅的地方就成。

    “这地方果然很大,烟花场所居然还挖了这湖。”久晴天一眼便看到了被一圈木制阁楼所包围的小湖,不由赞道。

    湖中心还有有一小筑,虽然不大,却比四周的房子都要高,雕梁画栋,丝带飘飞,十分精致。湖边种植着一圈杨柳,柳枝低垂,颇有分花拂柳之趣。

    “柳谐音留,是盼望恩客长留么?”久晴天问身侧之人。

    司徒殊木目光亦在四周的杨柳上转了一圈,笑得颇为雅意,摇头道:“不是,是因为眼儿媚的花魁名‘拂柳’,十分喜欢柳树。”

    居然因为一个花魁喜欢柳树,便在这眼儿媚中遍植柳树?久晴天眼中波光一闪,比那清澈的湖面尚要明亮几分,“我记得一般花魁,都是几年一换的,若是未来的花魁喜欢别的树,可怎么办?”

    久晴天笑意盈盈的看着司徒殊木,摆明了是在怀疑这拂柳姑娘的身份。

    司徒殊木爽快地点了点头,“这拂柳姑娘的确不是普通的花魁。这拂柳姑娘自六年前成为眼儿媚的花魁后,便一直是花魁。听说……她不仅是花魁,还是这眼儿媚的幕后老板。”

    如果说着拂柳姑娘是眼儿媚的老板,那么眼前这波光粼粼的湖,以及独树一帜呈众星拱月姿态的湖中小筑,还有湖边的丝绦垂柳,都说得通了。

    两人对视一眼,去瞧瞧?

    然后便是身形一展,避开零星的几个护院闪入了小筑内。

    一踏入这花魁的香闺中,一股淡而清的香味便扑面而来,紫檀木架的梳妆台、凝辉画屏,拂开层层珠帘方可见紫绡纱帐,的确不负那软卧温香之名。

    两人在别人的闺房里,看似闲庭信步一般,事实上在进入房间之初,两人便收敛了气息。

    忽然听到一侧发出了咔哒的声音,似石门转动的声音一般。然后隐隐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两人同时警惕地看向了那个方向,同时往两边纱幔处藏了行迹。

    有点不对劲,他们进来的时候,里面明明没有其他人。也就是说,这间房间里怕是有暗室,而有人开始便是在暗室中。
110。…第108章 石门玄机
    石门轻轻转动,便有一个纤细的身影自石门后步出,而后石门回归正常,透过纱幔的缝隙,久晴天看到作为机关的石门与四周的墙壁连接十分契合,一点都看不出是暗室的痕迹,可见这机关十分精巧。

    湖蓝色身影越走越近,司徒殊木和久晴天二人皆收敛气息,如老松入定般。

    那女子的容貌渐渐出现在两人眼前,眉目精致,五官轮廓比之旁的女子更为鲜明一些,倒是颇有些异域风情。

    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后,久晴天目光丕变,原本带着几分笑意几分趣味的眸子顿时利若寒芒,居然是她!司徒殊木与久晴天相交甚笃,自然知道她每一个眼神的含义,但是这名女子他确定他不曾见过,久晴天怎么会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

    两人皆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些都不过是小动作而已,自然不会让人发现,那身着湖蓝色衣裙的女子并没有感觉到变化,她细眉拧着,似有些不悦,然后径直走到小轩窗边,手指缓缓抚摸靠近窗子的墙,然后按照三长三短的方式敲了窗子六下。

    司徒殊木和久晴天一直紧紧盯着她的动作,听到她敲墙,而且发出声音亦和别的实心墙不同,恐怕是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

    不多时,便有一个人黑衣人悄然飘入,全身都被黑衣包裹着,就连脸上都罩着面具,明显不想人知道他的身份。他目色无波地看了拂柳一眼,“姑娘何事?”

    拂柳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目光朝暗室处一掠,“请转告首领,他送来的药很有效,客人的病也早就好了,不过似乎并不想合作。”

    黑衣人神色不变,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表示他会转告。

    “我百般手段用尽,可是客人的心智十分坚定,倒真是让我有点刮目相看。我想首领不拿西宁王的人头过来,这人是不会合作的。”拂柳美目流连于窗外的风景,叹息道。

    那黑衣人闻言冷哼一声,难得地表露了一分情绪,那眼神中满是讥讽,“拂柳姑娘当初归顺首领时不是说以你的姿色本事,没有摆不平的男人吗?如今怎么这般妄自菲薄。”

    这话一出,拂柳脸上掠过一丝难堪和愤怒,她当初是逃命才流落到言城,岂知落到了韶问手下那些蛮子手中,差点当了覆齐军的军妓,若非她孤注一掷,愿以女子特有的能力为他收集情报,且在这眼儿媚站稳了脚跟,恐怕早就死了。

    那千般怒意最终化为了嘴角的微笑,媚眼如丝,却带着毒蛇的狠厉缠上黑衣人,“既然觉得我的法子不行,你便去试试呀,说不定这位客人不喜欢女人,却……喜欢男人呢。”

    最后五个字故意拖长了声调,带着软糯的甜意,果真是风骚入骨。

    久晴天看着拂柳这般模样,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到底是怎么样的际遇,让这个昔日的圣女变成了今日眼儿媚的花魁呢。

    那黑衣人不怕拂柳横眉冷对,亦不怕她出言讽刺,但是对于她的千娇百媚却有点招架不来,最终自窗口一掠,已然消失不见,只丢下了一句:我会禀报首领,你且候着。

    拂柳看着黑衣人消失,嘴角的笑意渐渐褪去,身前一丈处便是梳妆台,上面镶嵌着一面上好的水银镜,拂柳不由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高挽灵蛇髻,抹着淡淡的胭脂,眼角上挑,勾出浅绯色的胭脂,衬得眼睛明亮而妩媚,一身湖蓝色纱裙,的确是美艳中带着清纯,是个尤物。

    但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从前的她,只着白色的衣裙,从头饰到衣裳到绣鞋,都是一色的白,因为,白色代表圣洁,她便是一族最圣洁的存在。

    似想起了往事,拂柳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镜中的自己几乎刺痛了她的双眼,她狠狠咬着下唇,这怎么会是她呢?她从来都是被人顶礼膜拜的圣女,怎么会落到如今要做一个以色侍人的花魁才能存活呢?似乎再也受不住内心的挣扎,她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房间。

    久晴天轻轻移步,便见她已经招了一叶小舟出了这水中央的小筑。

    司徒殊木目带笑意地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你认识这花魁?”虽然是问句,可是语气十分笃定。

    久晴天目光还落在拂柳的背影上,闻言不过是略一点头,“认识,不过昔日圣女变了今日花魁,真是让人惊异。”

    “圣女?”司徒殊木细细咀嚼这两个字,缓缓道:“莫不是云疆圣女?大离国境以西,据说云疆圣女圣洁无比,乃献身于长生天的女人,得子民膜拜,但是却要永世保持贞洁。”

    “是,不仅要保持圣洁,而且要永远保持心灵的纯净,以纯洁无暇的稚子心性与长生天交流,好保佑子民繁荣昌盛,五谷丰登。”久晴天接口道,不过眼神里满是无所谓,显然对这圣女的说法并不感兴趣。

    司徒殊木似真似假地叹了口气,“一族圣女,却沦为花魁,当中想必十分曲折罢。”

    久晴天嗤笑一声,回头看一眼司徒殊木,“的确曲折,现在看来可怜,当初看来可恨。”

    “听说大离这一任君主手段十分狠厉,对云疆之狠尤甚其他,云疆本是神权治下,如今险些被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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