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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帝业倾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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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晴天更是狐疑,“献帝和秦旭为何要打我的主意?”

    司徒殊木放松了身子倚入椅背,看着她,那如玉的墨眸和她对视,“你说……能是什么理由?”,声音有些飘渺,轻轻在空中飘散。

    久晴天愣了一下,然后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我哪儿知道他们。”

    忽然,久晴天展颜一笑,似发现了什么秘密般狡黠,神秘兮兮地道:“我发现李太后真倒霉,不是碰上秦旭就是碰上你。好歹当年也曾是一介宠妃,从后宫三千中脱颖而出,屹立后宫不倒。碰上你们了最后恐怕只能落个里外不是人。”

    李太后是标准的世家贵女,家世样貌样样出挑,才得中宫妃之选,皇后早逝,中宫空虚,李太后从贵人一步步升到贤妃,作为宫中位分最高的妃子,一直处理着六宫事务。在宸妃入宫前,她是圣宠最隆的妃子,宸妃入宫后,她圣宠虽大不如前但依旧地位稳固深得敬重,如此人物自然不是蠢人,可惜当年遇上的对手是秦旭。

    “这只能说明谋宠和谋国是不一样的。”司徒殊木回以一笑,带着一分自得。“谋一人之宠只需揣摩那一人的心思,而谋国要的是掌握全局人心。”

    “随便你们要谋什么。”久晴天撇嘴,“先去一趟东阳也无妨,不过,我要那个千年雪莲果。”

    “可以。”司徒殊木大方答应。

    “一路的衣食住行你全包了。”

    司徒殊木斜她一眼,“几时你的衣食住行不是我包?”

    “……”
19。…第十八章 阴沟里翻船(一)
    二人从揽天阁出来,便有一辆马车等在门口,司徒殊木直接往马车走去,而久晴天则有些奇怪,从马车到车夫她都不认识,司徒殊木身边还有她不认识的人么?

    似察觉到了她的疑惑,司徒殊木回首道:“‘王佐之才’已经到了东阳,你不知道么?”

    久晴天无语,她还真不知道。

    二人刚走近,那车夫便十分殷切地上来问安,“公子,小姐,我们立刻便启程往东阳去吗?”

    司徒殊木随意地点了点头。

    那车夫便立刻打起车帘恭请二人上马车。

    从外面看,这马车不过是中等偏上,不过一上去才发现内有乾坤,一张小榻,一个圆木小椅,中间还摆着一张小小的案几,上面已经摆放好了茶点。

    久晴天欢呼一声便扑向了小榻,不管不顾颇有些占山为王的架势。“就知道你这爱享受的木头不可能将就普通马车。”

    司徒殊木却道:“是有点将就,不过既名义上我已经到了东阳,也就不好太招摇了。”

    司徒殊木平日所用马车的确比这个要大且华丽十倍不止,久晴天早已习惯了司徒殊木的奢侈。舒适地靠在小榻里,久晴天眯着眼睛几乎就快要入睡了,“唉……还是这样最舒服,要是不去东阳我会觉得更舒服的。”

    “那很容易,你回若水庄不就可以了。”在若水庄里久晴天每天就基本就负责两件事——等吃饭以及会周公。

    久晴天翻了个身,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那不行,你这烂木头等会不把千年雪莲果给我就糟了。”

    忽然久晴天抬起已染上睡意的眸子,模糊不清地看着司徒殊木道:“这车夫我似乎不认识啊。”

    “不奇怪,我也是刚认识。”司徒殊木悠闲地理理袖口,回道。“我刚好缺个车夫,这么巧又碰上个会驾车的。”

    “哦。”久晴天下意识点点头,“你运气真好。”说完便闭上迷蒙的眼睛放任自己去会周公了。

    司徒殊木看了眼小榻上已经安睡的人,随手从案几下面抽出一本书来。马车内便安静下来,只可闻见外面马蹄声和车轱辘的声音。

    因为司徒殊木吩咐了行程很赶,是以马车走得很快,阳光穿过车窗的帘子浅浅自司徒殊木手上的书卷上、久晴天拢在胸前的薄被上扫过。丝丝微风自车帘缝隙中钻进来,却并不让人觉得燥热,令人无端觉得安然。这一刻,司徒殊木觉得自己脑袋里的千般算计万般打算都暂时消失不见了,久晴天朝里面躺着,不带一丝戒备,司徒殊木不自觉地勾起嘴角,久晴天有许多她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小习惯,比如在他身边会降低身为武者的警觉性。可是,这种安然……还可以有多久呢?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久晴天才悠悠转醒,抱着薄被坐了起来。

    “醒了?”司徒殊木目光从书本中移了过去,见她眼神依旧迷蒙,那调侃的笑意就带上了几分宠溺,顺手将案几上的清茶递了过去。

    久晴天很自然的接了,喝了两口茶果然人也清醒了许多,见司徒殊木手中拿着书卷,便直接抽走了,“这时辰了你还看书,当心伤了眼睛。”

    司徒殊木好脾气地任她拿走了书,反手挑开车窗帘子,看外面天色将暮,“也快到柳城了,你今天想住哪儿?”

    “柳城?”久晴天觉得熟悉,想了想才记起来这就是新添了三万东阳军的柳城,“还没打起来么?帝都那么早就发兵五万,还没到?”

    “可能有人不想打起来,三万东阳军是早到了,不过帝都的兵马还在路上。”司徒殊木浅浅笑开,尾音中带着几分讽意。

    “帝都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久晴天由衷赞叹,并从案几上拿了块点心填到嘴里。

    小碟中盛满了各种莲花形状的点心,一看就知道是若水庄的手艺,不过这点心刚到嘴里,久晴天觉得味道太熟悉了,熟悉得有点儿过分啊,她慢悠悠地将点心吃完,才看着司徒殊木,“吃不吃点心?”

    司徒殊木微带疑惑地看了久晴天一眼,他并不好甜点,久晴天也是知道的。

    久晴天继续真诚地看着他,鼓励道:“尝一个嘛,这味道还不错的,也不是很甜。”

    久晴天拖着长音,甚至带上了点撒娇的味道,听起来便像是爱娇的女子在像情郎撒娇定要他尝尝自己认为好吃的东西,外面的车夫也隐约听到了,不过他本就猜测两个主顾是一对小情人,这下似是证实了猜测,他暧昧一笑。

    久晴天依然亮晶晶地看着司徒殊木,甚至直接拿起了一块点心递到了司徒殊木嘴边,“尝一下嘛,味道很好的。”

    司徒殊木莫名奇妙的看着嘴边的点心,英俊的面孔覆上了一丝无奈,真不容易,这位大小姐以前可从来没这么殷勤劝他吃过这东西,一般他还来不及伸手便被久晴天扫荡一空了。

    无奈之下,也只好接了。见他吃下,久晴天继续殷勤地将桌上的茶推了过来,还体贴地替他揭开了杯盖。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久晴天笑得得意,“怎么样?好吃吧?”

    司徒殊木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好吃!”

    在久晴天愉悦地笑容下,司徒殊木只觉得久晴天这个成天说着要远离麻烦的人才是麻烦篓子,“你这是给自己找麻烦。”

    “不不不。”久晴天摇了摇纤长的手指予以否定,笑容满面,眼里的笑意都似要溢出来了,“我这是给你找麻烦。”

    司徒殊木哼了一声,睨她一眼,放弃了和她比谁更幼稚,转而问道:“你现在什么感觉?”

    “头晕,目眩,感觉我又要去和周公下棋了,还有……内力在慢慢消失。”久晴天精神果然有些恍惚起来。

    司徒殊木轻叹一声,“我好像也是,这次……可真是阴沟里翻船。”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外面车夫大着嗓子喊道:“公子,您看我们今儿在哪里打尖住店呀?”

    不过车里半天没有传来回应。

    车夫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停下马车,一边轻声喊着公子,一边小心地拉开了车帘,便看到车里的两人都陷入了昏睡状态,案几上原本满满的点心只剩下几个了。

    车夫飞快地往四周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才飞快地上了马车,到底不放心,又动手锁了两人八处大穴。确定二人真的中招了,那人褪了满脸的谦卑,不屑地看了司徒殊木一眼,“还‘王佐之才’,我呸!”
20。…第十九章 阴沟里翻船(二)
    掀开车帘,那车夫复又驾车离开,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右手一挥,往天空甩出一枚响箭,那些人就在不远处,很快便可以来接应了。

    果然,在到达柳城城郊的一座观音庙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看到十几个人在等待,他跳下马车,迎上其中一个右脸上有一道疤痕的年轻男子,朗声笑道:“武兄弟,在下幸不辱命,将你要的人带来了。”

    “好!”武陟眼里迸发一片喜意,笑容之下,脸上那道十分明显的疤痕倒是柔和了不少,他赞道:“大哥果然没有看错人,‘千变书生’确是名不虚传。”

    那车夫又哈哈一笑,本来粗犷的声音居然变得内敛而低沉,抬手往面上一揭,在别人尚未看清时已经换了一张脸,眉目俊秀,神采风流,竟是一派儒雅书生的模样,虽然一身车夫的服饰和那面容实在不相配。“武兄弟不用客气,你们给的银子数量诚意十足,在下自然不能让你们失望。”

    对于这等过分‘实在’的话,武陟并不介意,而是一指马车,问道:“人在车上?”

    ‘千变书生’夙诺笑着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武陟疾行几步冲到了马车前,掀开帘子看了看,马车中的人依旧处于昏睡中,武陟干脆上了马车,认真端详了一下男子的长相,可以确定是司徒殊木本人才舒了口气。而女子昏睡在小榻上,青丝稍稍散乱在脸上,只能看清那一点菱唇,武陟并未见过久晴天的画像,但不知为何,他十分想看清眼前女子的面容,身随心动,待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行至榻前,伸手将青丝拨至一旁,不小心便触到了女子白皙的皮肤,女子脸上不施脂粉,皮肤白皙莹润,即使是睡着,也觉眉梢飞扬,武陟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手也忘了收回,直到忽然感觉背脊一寒,才戒备地收回手。可是……不对劲,外面都是他的人,不可能有高手来袭会没有动静,那么刚才令他背脊一寒的杀气是从哪儿来的?他下意识回头看着司徒殊木,但是男子的姿势无丝毫变化。武陟疑惑地甩了甩头,暗道莫不是中邪了?

    “武兄弟看了这么久,莫不是被那姿色不凡的美人儿给迷住了?”

    夙诺含笑的声音传了进来,武陟才想起的确看了太久了,扫了一眼女子的面容,心想姿色不凡还不足以形容吧?才下了马车。

    “怎么样?可确定了?”夙诺看他下了马车,笑得更欢了。

    武陟到底没他脸皮厚,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才道:“的确是司徒殊木。”想了想,到底还是问了,“你可知那女子是何人?”

    夙诺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看着武陟,直盯着武陟不自在了,才回道:“那女子来头可也不小,是‘久姑娘’,不是都在传神医久姑娘乃随隐传人么。”

    武陟点点头。

    夙诺却不满意,继续神秘地凑过来,添油加醋地小声道:“据我一路观察呀,这‘王佐之才’恐怕对这神医极为倾心呀。不过也对,随隐与任知相交多年,久神医和司徒殊木怕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吧。”

    武陟听了这话不知怎么觉得有些怅然,但是他毕竟不是不晓事的毛头小子,脸上不露痕迹的淡笑道:“夙大哥强于观察,所言自不会错。”

    夙诺见他如此,倒是挑眉一笑,不由得高看一眼。

    两人相视一笑,自不再提。

    忽然,武陟神情一凛,喝道:“什么人?”

    “嘻嘻……”

    “哈哈……武二当家何必如此紧张嘛。”

    几声娇笑传入众人耳中,嘻嘻哈哈地好不热闹,软言轻语,听得人心内一酥。随着话音一落,便见观音庙外的大榕树上有五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身形翩然而来,悄声无息地落于观音庙内。

    轻功不错!夙诺看到五人落地无声,动作行云流水,如履平地般自然,不由赞道。

    那五名女子皆一袭白衣,眉间一点红色朱砂,平添了几分风情。眼角妆容微微上挑,端是勾魂摄魄,五人衣着一致,妆容一致,连那嘴角弯起的弧度都似是相同的。这等素色,却穿出了十分妖娆。

    夙诺微微一笑,“这大概便是所谓的‘尤物’吧。”

    听到此话的人皆不由点头,这眼角眉梢都掩不住的媚色,确实只有尤物一词方可形容。

    武陟看到她们却只想到了马车内那个素面朝天的女子,清爽自然,岂是这些女子可比?他上前一步,冷声道:“几位是何人?有何贵干?”

    “瞧武二当家这话说的,这里可是柳城,是东阳王治下的柳城。”一个女子掩嘴巧笑,还朝武陟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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