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攻略-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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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莫要反悔”秦王笑了。
傅明珠看他眯着凤眸,笑得狐狸一般,心里有些发怵,但是话都说出口了,她是个一诺千金的好姑娘,当然不能反悔,硬着头皮答应了,“当然不会反悔。”
秦王就低声在傅明珠耳边说了一句话。
“流氓!”傅明珠捂住嘴,涨红了脸。
哈哈,秦王却大笑起来,松开她,俯身捡了一块石头,抬手一扔,真是迅若惊雷,急如闪电,那桃花枝应声而断,飘悠悠坠下来,叫秦王抬手接住了。
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可怜胖珠子无语对春风,这特么是犯规吧?
☆、第126章 宴请
新婚第三日是新嫁娘回门的日子。
傅明珠心里惦记着这事; 到了早上居然自己醒了过来,都不用秦王叫的。
唉; 早知如此; 昨晚就不必为了请他叫她起床而割地赔款了; 真是伤筋动骨。
盯着头顶的帐子发了一会呆; 听外头秦王穿好衣裳似乎要出门,才急急一撩帐子; 探出头去,“这么早去哪?”
秦王没想到昨日还赖床不起的某小猪今天居然醒这么早; 看她精神饱满,眼睛神采奕奕的样子; 心里一动,笑着邀请她; “我习惯早上练一会剑,珠珠可要同去?”
练剑?秦总攻用剑一定帅帅哒!傅明珠来精神了,“要去!”掀开被子下床; 急慌慌叫人穿衣梳头,让挽碧找她的练功服来。
“不急; 我等你。”看美人梳妆是种享受; 秦王干脆坐下来,捧着茶等她。
怎么不急,等会还要回家呢。傅明珠胡乱嗯嗯答应着秦王,等不及莲雾来给她梳头,自己拿了梳子先把头发梳通。
她的头发又长又密; 本来就不好打理,她越着急就越梳不好,不小心打结了,干脆野蛮地往下梳,企图用暴力梳开。
“用这么大力气,难道都不疼?”秦王看不过去了,夺过她的梳子,站到她背后给她梳头,一边数落道,“亏得你是长在公侯之家,头发都不用自己梳,若是生在百姓人家,你是不是要把自己头发都梳光?”
傅明珠从镜子里看他动作轻柔、神情专注地给自己梳发,看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却还傲娇顶嘴,“如果生在一般人家,才不会留这么长的发呢。”也只有贵族女眷为了梳高髻才会把头发留得很长,更有的人还要用义髻来增加发量,就为了梳个漂亮的发髻。不过戴义髻这种事,她是敬谢不敏的,想想自己戴着别人的头发,就觉得头皮发麻。
“留也不要紧,”秦王一双修美的手在傅明珠头上蝴蝶穿花般灵巧,不多时就给她挽了一个结实俏丽的朝天髻。低下身,与她并头观着镜子里的美人,语气温柔,“还有我。”
镜子里的一双人,一个是富贵牡丹的奢丽,一个如水墨江山的秀雅,却浓淡相宜,出奇的般配。傅明珠心中悸动,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如果我不是我,你还会心悦我吗?”前世她也算得上美人,从小被人夸到大的,但与今生的皮囊比起来,就是萤火与明珠的差距了。
“你如何不是你?”秦王将手覆在她的手上,与她一起捧住了她的脸,“我看到的只是你。”
他的意思是他爱的是她的灵魂吗?傅明珠有些不自信,“如果下辈子,我变丑了,你认得出我,还会喜欢我吗?”
“那下辈子我也变丑了,谁也别嫌弃谁,可好?”秦王既好笑又动容,她真是爱惨了他,才会这般思虑啊。虽然在他看来有些杞人忧天,还是郑重承诺了,“等将来,我们葬在一起,下辈子就可以继续在一起了。”
热恋中的女人对于甜言蜜语的抵抗能力是几乎为零的,傅明珠立刻就相信了,高兴起来。穿了大红的练功服,精神抖擞地抱着自己的大刀,英姿飒爽地随着秦王去晨练。
大清早的,秦王,府的奴仆、侍卫们就看见他们娇滴滴的秦王妃穿了一身便于行动的大红胡服,灵动得像是一头小鹿,刚想赞叹王妃美如画,就发现小王妃手里竟然还提着一把刀!
一般的奴仆们认不出来,常年与刀剑打交道的侍卫们却知道,那刀装在缠红线嵌了七星宝石的刀鞘里,看起来花里胡哨,但看其长有四尺余【大概一米】,宽一掌多,就知道绝对是把适合劈砍的大刀,能用得动这把刀的王妃绝对是女中豪杰呀。
不愧是是傅大将军的女儿,果真是将门虎女,竖拇指!好想去观战。
连学得秦王真传,一贯八风不动的子午都露出兴奋的神色来,仗着自己贴身护卫的便利,正大光明的占据了最佳位置。
只见场中,万众期待的秦王妃刷地抽出刀来,手腕一抖就挽了个漂亮利落的刀花,但见那刀白胜雪,亮如闪电,寒光四射,看得众人都暗道了一句好刀!
秦王也是头回见她使刀,眉毛一挑,也把自己的佩剑抽了出来。倒转剑尖向下,拱手道,“还请王妃手下留情。”
持着剑,穿着青色长衫,腰系玉带的秦王英气逼人,恍如武侠小说中从武林世家走出来的君子剑客,儒雅又正派。
好想勾引他!
把自己想象成妩媚妖女的傅明珠倒提着刀,俏生生地歪着头,娇笑,“我是打不过殿下的,我自己知道!所以该请殿下让我三招。”说着不等秦王回答,耍了个赖,乳燕投林往秦王攻去。
她身姿轻灵,挥来的刀又急又快,显然是有几分真功夫的,秦王不敢掉以轻心,认真举剑挡了,正想说她耍赖,第二刀又到了,举剑再挡,只听“铛”地一声兵器争鸣,秦王手中的剑都震动起来,可想而知某猪真的是没有手下留情,刀刀尽力。
从秦王妃开始第一招突袭,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刘福看得垮了一张脸,竟没想到出身魏国公府的王妃会使刀,莫不是个母老虎罢?他看场上秦王只有招架没有反抗,看不懂是秦王在让着王妃,还是王妃占了上风,急得不行,问一旁观战的子午,“林参军,这战况究竟如何了?”
“殿下稳操胜券。”子午从容回答。王妃招式精妙,攻势迅捷,看得人眼花缭乱,殿下则以静制动,后发先至,更胜几筹。胜负很明显嘛,也不知刘福急个什么。
呼,那就好,刘福拍了拍胸口,看那刀光剑影的他就心慌,哪有新嫁娘新婚三日就对夫君动刀的,真是不成体统。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秦王胜了,一剑挑飞了傅明珠的刀。收剑回鞘,再次拱手,文质彬彬道,“王妃承让了。”
激烈的运动过后,傅明珠一张小脸红艳艳地,完全没有比武失败的失落,眼睛里都是兴奋,“殿下好剑,都快赶上我二兄一半了呢!”
……秦王顿了顿,很怀疑他家猪猪的话是不是反讽,想起傅明璋可怕的战斗力,秦王觉得胸口又疼了起来。
“王妃也是女中豪杰。”姑且当她是赞美,秦王也客气夸奖傅明珠道。
傅明珠很有自知之明,谦虚道,“一般一般啦,都比不上殿下。”
秦王有点点心塞,所以自己在她心里,战斗力到底有多低?
晨练回来,换身衣服,就可以吃早膳了。
坐在桌前,望着满桌的食物,傅明珠突然失了食欲。
“怎么?不合胃口?”秦王关切地望着她。
都怪你啦!傅明珠瞪了秦王一眼。不到吃东西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看见吃的,总觉得嘴巴里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想到要吃东西,就觉得怪怪的。
这回秦王没能领悟她的纠结,见那樱桃酪浆清爽美丽,端起一盏放到她跟前,温言道,“觉得腻就用些酪浆,这樱桃看起来不错。”
樱桃确实看起来很美味,但是那乳白色的酪浆白白的稠稠的,总让她有种不好的联想。
(╯‵□′)╯︵┻━┻
这还吃得下去?!秦王殿下你真的不是故意影射么?
直到坐到了马车上,秦王还是没弄明白傅明珠生的什么气。
好在她最后还是吃了一碗面,令他不必担心她饿肚子。看她依然气鼓鼓的,秦王故意逗她,“如果岳父岳母看见你这样子,定然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了。”傅明珠扑哧一声笑了。她吃了面以后就差不多克服心理阴影了,毕竟愿赌服输,她跟他生什么气呀。但是又不想显得自己太反复无常,一会高兴,一会生气的,就一直板着脸。现在秦王主动跟她说话,她找准时机就下。
这就好了?秦王都有点不能相信,试着拉她的手,见她没有拒绝,才确定果真是好了。不由笑道,“怎么感觉娶了个小女儿似的,一点都惹不得,惹了就要哭。”
“谁哭了!”傅明珠不认。
秦王摸着下巴,思索状,“也不知是谁,前天晚上哭,昨天……”
“不许说!”傅明珠扑过去捂住秦王的嘴,凶巴巴地。
秦王就顺势抱了她在膝上,哄小娃儿一样拍着她的背。
被人当小孩子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傅明珠乖巧地偎依在秦王怀里,觉得那啥啥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嘛,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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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府和清宁山房的掌上明珠归宁,两处的奴仆们都忙碌起来,早早就准备好了迎接秦王和娘子。
傅明珠被秦王抱着下车时,就看到了自己阿耶和兄长们隆重接待的阵仗,落地时腿一软,顿时红了脸,完蛋啦,跟秦王搂搂抱抱被阿耶和长兄抓到啦。
傅淳和傅明瑜都皱了眉,严肃地盯着秦王。
“岳父大人,”秦王顶着老丈人和大舅兄的目光,如沐春风,风采翩然地与傅淳见礼。又礼节周到地问候了两位舅兄。
“阿耶,”傅明珠没有秦王那么好的抗打击能力,叫阿耶都心虚。
不想傅淳心疼她还来不及呢,双手扶起她,“阿玥,来跟阿耶回家。”竟然扔下了秦王,带着女儿走了。
就算秦王欺负了妹妹,人家已经是正经夫妻,他们得认呐。觉得晾着秦王不太好的傅明瑜有些尴尬,与秦王解释道,“家母太过想念妹妹,家父心急了些。”
“无妨,”秦王很态度很谦逊,反正胖珠子已经到了嘴里了,早晚能吃下肚,他不急。
几人客套着进了魏国公府,正厅里宜阳大长公主和卢氏已经抱着傅明珠心肝肉地抹泪了。傅淳红了眼圈,张开双臂,将自己老娘、妻子、女儿都圈在怀里,一副合家大团圆的感人景象。
傅明瑜眼角抽了抽,怎么看着有点傻,但是他也好想一起哭怎么破?正纠结,只觉身边一阵旋风刮过,傅明璋已经抹着泪,扑过去了。
“让殿下见笑了,”苦逼的傅明瑜只能撑起魏国公府的门面,招呼秦王就坐。
秦王看着被搂在中间,几乎要看不见人影的傅明珠,笑着摇摇头,“人之常情。”
感人至深的归宁大会在相见阶段耽搁了许久,等收拾好情绪了,秦王被傅淳父子三人邀去前厅说话。傅明珠就留在屋里被人盘问。
“秦王待你怎样?”卢氏仔细打量傅明珠领口露出来的肌肤。她穿的是鸡心领的襦裙,脖颈和前胸露出一片雪白肌肤,卢氏看出来扑了很多粉,就有些头疼,难道真的没忍住圆了房?
“自然是极好的。”傅明珠被她阿娘看得捂住了胸。在大周,成亲的妇人衣裳领口一般都比少女时期低,还有所谓的低胸裙,她穿的只是一般的鸡心领,却很不习惯。
卢氏看看站在一侧的苏静姝,有心要问些私密的话。
宜阳大长公主看出来了,就借口给傅明珠找东西,带着苏静姝走了。
“你们可是圆房了?”卢氏这才低声问出来。
“没有!”傅明珠又一次脸红,连忙摇头。
卢氏不怎么信,怀疑地看着傅明珠,伸手一摸她的脖子,摸到一手指的粉,“那这是怎么回事?”
阿娘真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傅明珠看着卢氏手上的粉痕,诺诺道,“其实还没有到那一步。”
那就是除了那一步,什么都做了。卢氏看看低头作忏悔状的女儿,也不知是该庆幸秦王体贴她,还是生气秦王轻狂了。
“罢了,反正你都嫁了人,该如何,便如何罢。”卢氏摸摸女儿的头,她想起来傅淳同她说的事,也不知对女儿来说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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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秦王被傅家父子轮番劝酒,花样百出,拒绝都拒绝不了。
到了散席,秦王只能靠着子午抗走。
“阿耶,”傅明珠看他红红的脸就心疼,跺脚跟傅淳抗议,“他又喝不得酒,您下次少灌他!”
“嫁出去的女儿,胳膊肘往外拐,只心疼夫君,不心疼阿耶。”傅淳捶胸顿足,就差老泪纵横了。
阿耶你再喝一缸都没问题吧?傅明珠又不是不知道她阿耶的酒量,对这个撒娇装可怜的阿耶真是无可奈何,“我怎么不心疼您了,”压低了声音跟傅淳说,“秦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