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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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枭背对衣柜,迷人的身影屹立在中央,眉峰一挑,男人试探性喊道,“笙笙?”
没人出声儿。
他又喊了次,“乔予笙?”
女人盯视他欣长挺拔的背影,她蹭手蹭脚轻轻将衣柜门推开,谈枭很快察觉身后的异常,他回个身,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扑出来,直接跳到他身上。
“哈哈哈,吓坏了吧!”
冲力令谈枭退后几步,他两手顺势揽去,搂住她臀部,乔予笙双腿夹在男人腰间,被谈枭推抵着靠在墙面上。
她笑靥生花,只因个恶作剧便开心的不得了,“你方才找哪儿去了?真笨!”
谈枭浓眉一蹙,二话不说,唇瓣覆下,霸道的擒住她的嘴,那股力度很大,没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似乎恨不得把她碎裂吞到肚腹一般。
乔予笙环住他脖子的手渐软,他的稳愈演愈烈,啃咬得她唇肉有些泛疼,乔予笙扭了扭做出挣扎。
谈枭这才放开她,两人前额相抵,他大手惩罚性在她屁股上揪了下,“你要再不出来,我恐怕要掀房了!”
她嘶了下,“痛。”
“还知道痛呢?”
乔予笙撇撇嘴,“放我下来。”
“被我逮到了还想跑吗?”
“吃中饭呢。”
男人眉间阴晦散去,挑起半边唇瓣,“先吃你。”
某人说完,大手很不自觉的伸进她衣服里去,乔予笙当时就怒了,“谈枭,这是柒婶的房间!”
“怕什么,七号院哪一处不是属于我的?”
“啊啊啊,不行!”
“老婆,换个地方,会更刺激。”
乔予笙,“……”
刺激泥煤!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啊!
------题外话------
今天更得比昨天早,有木有?有木有!
☆、077四人麻将组
苏堇吃过饭,随两名同事自食堂出来,刚到电梯拐角,她手臂处便迎来道抓力,苏堇回头,看清来人皱了下眉,“怎么又是你?”
孟岩五指收紧,“我有话同你说。”
两名同事见状,眼中充满羡慕,“小堇,那我们先回办公室了啊。”
苏堇笑容勉强,“好。”
从食堂出来的人多,孟岩将她拉到一旁,苏堇背靠墙面,被男人支出去的双臂挡在脸蛋两边,苏堇拨了下短发,小脸一扬,“你到底想做什么?”
孟岩笑道,“追你。”
“你别白费力气了。”她冷哼,“我都说了,我和谈枭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他会跑来公司找你?”孟岩压根儿不信,“谈枭是什么人?他会随随便便出现在这儿?”
“他上次是来管我要人的。”
“要谁?”
苏堇觉得好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她埋下腰,想从他手臂下走出去,孟岩不让,伸手抓住女人的后领又将她带回,“凭我是你老板的儿子!”
“那又如何?”苏堇才不怕他,“你想打探谈枭,能有很多种方法,为什么非得找上我?”
孟岩嘴角划开冷笑,“你这么护着他,难不成真是谈枭包养的情妇?”
苏堇气得脸都绿了,“疯子!”
午饭过后,柒婶忙着收拾餐桌,谈枭上到卧室,乔予笙正好挂完电话,男人扫眼她从耳边拿下手机的动作,走过去将她肩胛搂住,“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乔予笙眼神对过去,没有隐瞒,“小堇说,有人想调查你。”
“是吗?”谈枭单薄的唇峰亲吻着她的额头,丝毫不在意,能真正同他抗衡的仇家不多,这事儿,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叫孟岩。”乔予笙补充,“是OM公司的小开。”
男人似觉得亲吻不够,拉着她拥到怀里,乔予笙两手落在男人腰间,握住他的白色衬衫,“这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谈枭将她散下的一束发捏在手里把玩,“一个小人物,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则怎么会傻到来招惹我?”
“真的不用在意吗?”
这世上本就有个铁律,最怕的并非强劲的对手,而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人。
见她一副焦急,谈枭眼角擒笑,“笙笙,你是担心我么?”
“我当然担心。”她身子贴上去环住男人的脖颈,“你往后还要养我呢,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这话谈枭爱听!
“老婆,你嘴真甜,甜得我心都酥了。”
乔予笙娇噌,右手抬起在他肩头轻捶,“讨厌。”
话里,伴着些微撒娇的意味,谈枭目光盈亮,潭底的茶色越发清晰。
男人问她,“有多讨厌?”
乔予笙一阵羞,“你真坏。”
两人间窜涌的暧昧,腻死人了!
乔予笙一张俏脸埋入男人颈窝,呼出的热气温热缱绻,笼罩得整栋宅子温馨祥和。
殊不知,乔予笙这一切做出来,却是心口不一。
魏痕说过,她的手机早被谈枭窃听,倘若她不把原话说出来,谈枭也会知道内容。她如果不主动承认,便是对他心存芥蒂,说了,反倒对她有诸多好处。
同谈枭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未赢过他,这次,乔予笙想彻彻底底赢一次。
能不能出得了这七号院,就看她的表现了。
柒草爬上楼,听见屋内传出笑声,她敲了敲门,“先生,太太。”
谈枭鹰眸扫向门口,“讲。”
“尧少爷来了。”
乔予笙踩着楼梯下来,徐真真脚步迎上去,“班长。”
乔予笙视线自宋尧身上收回,“真真,你没事吧?”
徐真真抿唇,摇了摇头。
乔予笙右手去抓她腕部,只是个无意的动作,徐真真疼得抽了口冷气,乔予笙见状,陡地推起她的毛衣袖子。
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淤青,便这样暴露出来,有些地方,还残留有绳子捆绑过的勒印,触目惊心。
乔予笙眼皮一跳,她没想到,宋尧看着一副人模狗样,竟喜欢玩这种变态游戏。
“真真……”
“没事,”徐真真赶紧将袖子拉下去,压低声线,“班长,你别管,我忍一忍就好了。”
乔予笙想不通,为什么受苦的,偏都是她们这些女人。
谈枭让宋尧带徐真真过来,也是怕乔予笙觉得闷,找个伴陪她聊天,柒婶见四人都在场,便提议打麻将,谈枭询问乔予笙意见,她说好,不过兴了个规矩,输的人要用毛笔在脸上画东西。
徐真真会玩麻将,她没什么意见,难得有机会舒缓一下心情。
乔予笙走至宋尧跟前,“你会玩麻将吗?”
他不屑道,“当然会。”
“广东牌和四川牌,最会哪一种?”
“广东牌。”
“好。”乔予笙点下头,“那我们就玩四川麻将。”
宋尧,“……”
他说错什么了吗?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柒婶摆好麻将桌,自己人玩,全图个乐趣,弄张桌子倒上麻将直接拿手搓,没必要非得用赌博性质的机麻。
砌好牌,乔予笙带头打出个三万,柒婶泡了四碗茶,切了些水果在茶桌上。
第一轮下来,乔予笙糊了宋尧一个杠上花,男人脸都绿了。
她拿起毛笔,蘸了不少墨水,“两番,四笔。”
愿赌服输,宋尧只得认栽。
乔予笙在他右眼画了个圈,中间涂成黑色,两笔一拉做出个海盗的半边瞎,算下来正好四笔。
模样滑稽的不得了。
徐真真瞅眼,噗嗤笑出声,宋尧一个眼神丢去,“很好笑吗?”
徐真真垂下头,憋住呼吸再不敢多喘。
第二轮,宋尧扔个一筒,徐真真苦等的就是这一张,她单手伸出来,想去捡,宋尧拍着她的手背,“做什么?”
徐真真小声喏喏,“我单钓一筒。”
“敢糊我的牌?”宋尧一扬手,作势要冲她扇去,徐真真忙缩回手,“不糊了。”
宋尧满意勾唇,“真乖。”
乔予笙眉眼清淡,帮腔道,“你这不是耍诈么?”
“那又如何?”宋尧不屑一顾,摸出打火机点燃根烟,手肘支在麻将桌上,一副万岁爷的高高在上,“能治她那也是少爷我有本事,既然你这么看不惯,要不你糊?”他捡起一筒放到乔予笙跟前,“来,糊给我看看。”
乔予笙瞪起双目,宋尧抽口烟进嘴里,他料着乔予笙没话说,眼角笑容得意忘形,“别介,糊,随便糊,你要能把这一筒给我糊了,我这脸,你画个王八都成。”
“你别拿话击我。”乔予笙别了下耳发。
宋尧点着自个儿的脸,“来来来,想怎么画怎么画。”
“这可是你说的。”乔予笙眯起双眼摆出一副假笑,复后,她将手中码好的牌直接推倒下去,“我糊一四七筒,还怕吃不了你这一筒?”
宋尧一看,果不其然,他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嘴里烟雾呛到,差点咳得岔过气去。
咳咳咳——
谁家的婆娘,彪悍成这样?
谈枭弯着薄唇的弧度,他的老婆,怎么可能没两把刷子。
乔予笙执起毛笔,“来,王八。”
宋尧松开领带,俊脸黑作一团。
几圈下来,谈枭和乔予笙脸蛋干干净净,徐真真也只是眼部有一道叉,比不过宋尧的凄惨。
乔予笙看着对桌的男人,王八海盗,嘴角处还有两抹八字胡,盖去本来面目,这会儿就一张搞笑脸谱,着实让人捧腹。
惩治这种男人,就不能手软。
解气!
宋尧砌好牌,神情烦躁,这位太子爷向来拽惯了,啥时候受过这种气?
妈的!
阴沟里翻船了!
与此同时,门外一人急匆匆进来,他望眼宋尧的背影,几步上到他跟前,俯身在男人耳际低喃,“大少,出事了。”
闻言,宋尧眼角瞥去。
手下猛然对上男人一张画得墨黑的眼睛,他没有丝毫心里准备,吓得往后一弹。
乔予笙和徐真真见状,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
宋尧脸色铁青,他倾起身,长腿踢开椅子,“走!”
宋家。
陆玟坐在沙发上,她拿着帕子捂住额头,满脸是血。
“二嫂,去医院吧。”
陆玟不依,坚持要等儿子回来,刘芝夏看着她的血迹还在顺着手心往下滴,“失血过多可不好。”
“我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傅雪就是个杀人犯!”
宋家其余人都去了公司,家里只剩几个女人,一旁的傅雪听见这话,心里可不乐意,“老二家的,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的?”
“你别不承认,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傅雪脸色一沉,“我走那儿路过怎么了?”
陆玟冷笑,“好一个路过,傅雪,在这个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
“你——”
傅雪脚步迈上前,柳素忙去劝,“妈,别气坏了身子。”
“是啊大嫂。”刘芝夏墙头草,装着好人,“等阿尧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陆玟靠着沙发扶手,额角处一阵阵的疼,宋尧用帕子擦着脸,皮鞋踩过石阶进入大门。
“阿尧!”
一见他,陆玟更觉伤口痛得厉害,她眼眶泛泪,“妈被人下了黑手。”
宋尧皱着眉,大步走过去扶住她,“妈。”
陆玟脸色苍白,宋尧锐眸望向旁侧,“打120了吗?”
刘芝夏急说,“打了。”
陆玟血流的凶,伤口不浅,宋尧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将人抱出去,没一会儿,傅雪就听见门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她脸上的幽暗转瞬即逝,折身上了楼,柳素跟过去,“妈。”
傅雪没说话,只是拉着她回了屋。
刘芝夏命人将客厅的血迹清扫干净,她刚回房,就听见宋悠悠躲在门背轻喊她,“妈…。”
刘芝夏神色微变,她瞅眼屋外没人,赶紧把门带上,嗓音压至喉咙口,“你个死丫头,不是让你回学校吗?”
“二婶怎么样了?”
刘芝夏气得手抖,“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把她推下去的时候,没有轻重,她万一真出了问题,我会不会坐牢啊?”
“不许胡说!”
宋家是个大染缸,尔虞我诈,比得就是谁先出手,倘若一直这么坐以待毙,保不准哪天被人暗害,刘芝夏让女儿这么做,无疑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刘芝夏看着宋悠悠,再三叮嘱,“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学校上课,没回过家,听见没有?”
宋悠悠害怕,全听母亲安排,“好。”
刘芝夏勾起唇,眸仁危险一眯,“等到你爸那边处理好,还有个乔予笙呢。”宋家的财产,可不能随随便便落入他人之手。
“我爸想怎么对付她?”
刘芝夏握住女儿肩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月的冬,清冷入骨。
这个夜晚,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
乔予笙缩在谈枭怀里,脑袋枕着他的手臂,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