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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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笙目光盯着宋贤的侧脸,他薄唇紧紧绷直,自始至终都没吭声。
赵律师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好半天,他才从嘴里挤出一句,“宋老先生的财产继承人,不是宋三爷。”
闻言,起先的争执不休逐渐停歇,傅雪心头又重燃希翼。
“那会是谁?”
赵律师的目光在场中扫了圈,穿过色彩缤纷的光线,乔予笙瞅见一双明确的目光直直投向自己,她耳膜内,很快传来道比雷声还要震耳的话。
“老先生的遗产继承者,是乔予笙小姐!”
“什么?”宋老三失声尖叫,“这不可能!”
一语激起千层浪!
于乔予笙来说,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宋贤俊脸惊怔,望着她的眸子满怀深意。
傅雪不信,她走上前去,一把夺过律师手中信件,白纸黑字上写得清清楚楚,老爷子的亲笔落款和手印都在上头,那红艳的拇指痕迹,差点将她凤目戳瞎!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大太太,这就是宋老先生的意思。”
宋老三性急,揪住赵律师衣领不松,“我爸的巨额财产不留给我也就罢了,居然给了个毫不相干的外人?”
虽然遗嘱上有言,这笔遗产会被冻结三年,这期间乔予笙无权使用,可说到底,她终归成了个外来闯入者。
唯一最合情理的地方,是宋家这栋老宅,子女们仍有终身居住权。
望着这一幕,谈枭眼里那潭幽黯,逐渐变得讳莫如深,阳光从四面穿透而来,形成一个光圈,仿佛,他才是最迷人的聚光点。
“这的确是老先生的意思。”赵律师重申道。
“这份遗嘱怎么都说不过去。”刘芝夏心有不甘,到嘴的鸭子不翼而飞,任谁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夺权的还是乔予笙,宋家没人愿意承受这个事实。
赵律师单手夹个公文包,“我只是遵循当事人的遗愿。”对于宋家的家事,他不便参与。
赵律师走后,乔予笙被推上风口浪尖,她双脚踩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露在裙子外的两条腿,显得非常单薄,一股无形的重力自头顶压下来,她面色苍白不少。
傅雪眉角捎上阴氲,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乔予笙跟前,“予笙。”
傅雪第一次这么喊她,“遗嘱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
“真的?”傅雪目露怀疑。
乔予笙鼻尖酸涩,眼泪夺眶而出,“我发誓!”
这是天大的事,她不敢乱说,宋爷爷和蔼可亲,对自己百般疼爱,犹如亲孙女,可乔予笙怎么也没想到,他竟能拱手将宋家全部送给她。
一切,并非人之常情。
傅雪目不转睛看着她,若有所思。
“老爷子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这份遗嘱,一定有他的道理。”
“大嫂!”
“好了。”傅雪打断刘芝夏的话,“都别再说了。”
她率先冷静下来,目光不着痕迹从丈夫眼部擦过,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宋老大心领神会,他瞥眼默不作声的儿子,语重心长,“改天选个日子,和予笙订婚吧。”
乔予笙听后,吃惊胜过宋贤。
订婚?
他们的事,宋家向来极力反对,在这节骨眼上松口,意图这么明显。
宋贤抬下头,“爸?”
“这件事,你提过好几次了,我和你妈也认真考虑过,如果你们真心相爱,我无话可说。”
宋贤背对着宾客,抿起的唇色稍暗,“爸,我不会利用她。”
“儿子!”宋老大恨铁不成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乔予笙眼圈通红,宋贤来到她身侧,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我不允许我们的婚姻渗有任何杂质。”
她的侧脸埋进他胸前。
他说这些话时,口吻铿锵有力,乔予笙只觉无形之中,有一双手擒住她的心脏,拼命朝两边拉扯。
就算和谈枭离婚,她户口本上也会留下二婚的印迹,这个污垢是永远抹不掉的。
倘若宋贤知道,会原谅她吗?
傅雪脸色微变,“你还不懂你爷爷的意思吗?”
宋贤手掌贴在乔予笙腰部,沉着嗓子不说话。
“他也是为了让我们同意这桩婚事,不得不出此下策。”傅雪说的头头是道。
死无对证,谁又能知道宋老爷子真正的意图?
老二和老三默不作声,宋家人各个算盘打得精,如今乔予笙变成张藏宝图,怎么争抢,都是私底下商议的事情。
葬礼结束后,宾客们悄无声息散去。
谈枭也在不知不觉中离开。
宋贤不想乔予笙再趟入宋家的浑水,他随便找个借口,把她带走。
“我先送你回去。”
“嗯。”
宋贤拿着车钥匙迈向车库,乔予笙站到个隐蔽的拐角处,还没能从遗嘱的幻境中挣脱出来。
直到裙兜内一阵短信铃响起,她才从恍然失神中找回自己。
乔予笙细看,是个陌生号码。
‘予笙,别再让我看见你们搂搂抱抱的场景,否则的话,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些什么。’
一看短信,乔予笙心底猜出个大概,可她大拇指还是忍不住敲出一句:
你是谁?
☆、007要离婚,可以
乔予笙久等不来答案。
宋贤的车滑至她跟前,阳光明媚的照射下来,乔予笙坐入副座后,脸上仍是积雪盈尺般的透白。
银灰色跑车一路驶出去,宋家这会儿乱作一团,乔予笙瞅眼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继而开口,“宋贤,遗嘱的事,我真的很意外。”
“别想太多。”
她折过头,盯着他细致的侧脸,“我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宋爷爷怎么会……”
宋贤单手握住她,“爷爷是生意人,他能白手起家把宋氏做到海外,在每一件事上,都是步步为营。”
“宋贤。”
“我妈有一点说得很对,他做事向来不会无缘无故,其中肯定有他的道理。”
乔予笙抿住唇,话虽如此,她依然心有余悸。
“可你爸妈方才说的订婚……”
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减速停下,宋贤黑眸侧向她,立体的五官融聚在一起,潭底的复杂被阳光照耀的明亮许多。
“予笙,我想娶你,做梦都想。”
他声音细腻温柔,右手将她紧紧握着,像是怕失去什么。
“你是说……”乔予笙微怔。
“借此机会,订婚吧!”
宋贤肯定的说,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许,老爷子就是这个意思。
回到出租屋,几辆挖掘机已经停在路边蠢蠢欲动,乔予笙记得谈枭说过,过不久,这里就要被拆了。
送走宋贤,她没有直接上楼,而是拦了辆计程车,去了某个地方。
“小姐,您不能进去!”
“我有急事。”
“小姐,小姐!”
乔予笙不顾阻拦,推开办公室的门,赵律师听见动静,从里面间屋子迈出来。
助理面露难色,“赵先生,这位小姐……”
赵伟光抬下手,打断助理的话,“你先出去。”
“是。”
双扇门带上的刹那,乔予笙近身过来。
“赵律师。”
“没想到,乔小姐比我想象中来得要快。”
乔予笙目光探寻,“你知道我要来?”
赵伟光笑了笑,伸手示意,“请坐。”
她屁股刚一坐下,便迫不及待问道,“赵律师,宋爷爷的遗嘱,究竟怎么回事?。”
“宋老先生还有两样东西,让我交给你。”
“什么?”她抬起头。
赵伟光自办公桌上执起份未开封的文件,和着一支录音笔,沿着茶几缓缓推到她面前,“老先生想说的话都在里面,我想,看完之后,乔小姐什么都会明白的。”
乔予笙半信半疑,她视线直勾勾盯着近在咫尺的两个物件,要不要拿它们,犹豫不决。
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赵伟光站在茶几对面,“怎么,乔小姐不敢拿了吗?”
“这里面是什么?”
“是你此行的目的。”
“好。”她伸出手,将它们一同握在手心,“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我再来向赵律师请教。”
乔予笙从沙发上倾起身,赵伟光目送她至门口,却见她静屹在原地,没有马上离开。
“乔小姐还有事?”
她转回身,再三思量后,还是开了口,“赵律师,关于离婚的案子,如果找你的话,胜算高吗?”
“那要看案情的复杂程度。”
“如果,”她说,“案子很离奇呢?”
赵伟光正要弯腰去拿水杯的动作僵住,他扬起视线,一瞬不瞬凝住她娇小玲珑的脸。
乔予笙捧住胸前的文件袋,“你接么?”
“谁的离婚案?”
“我的。”
事到如今,她没什么好隐瞒的,除了赵律师,她再也想不到更合适的人选,宋贤说的订婚,她很想如期举行。
赵伟光听言,神情淡定,并未展现出惊讶。
“你要离婚?”
“是!”
赵伟光捏着杯耳,在饮水机前接了杯温水。
“你丈夫同意吗?”
“他不是我丈夫!”乔予笙话语坚定,眼见赵律师退到办公椅内坐下,她玉腿上前,同他隔张桌子,“只要你帮我打赢官司,钱我一分都不会少。”
“可是,”
赵伟光欲言又止,他杯子压住唇肉,目光有意无意瞟向她,“谈先生不会给你离婚的机会。”
“你说谁?”
乔予笙杏目圆睁,腹部像是有一束阴风鱼贯而入,随即恍然大悟,“原来你们……”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屋那道门,毫无先兆的被人拉开。
谈枭躯长的身影,犹如神邸,在那一瞬间刺痛了她的眼睛。
乔予笙听见自己的嗓音从喉底爆发而出,“怎么又是你?”
谈枭来到她身旁,阳光由百叶窗纷至沓来,尽数落到他脸上,越发显得,他一对茶色眸子,幽戾且高深莫测!
他唇弧浅翘,喊道,“予笙。”
乔予笙闻言,心头咚咚似被砸了两下。
“原来你和赵律师早就串通好的。”
男人靠近时,一道暗影压在她脸上,乔予笙鼻腔沉闷,换不过气。
有一种人,生就令人甘于服从的气场,不消言语,锋利的眉眼间也掼着窒息的压迫感。
谈枭就是这种人。
她单手支住桌案,“宋爷爷的遗嘱也是你做的手脚?”
“予笙,别把我想的这么恶劣。”他表情温和,神色捉摸不透,“这件事同我无关。”
乔予笙冷哼道,“谁知道。”
“亲笔遗嘱和口头录音,能造假吗?”
男人侧身斜倚着桌沿,他外套微敞,白色衬衫整整齐齐扎入裤腰内,亮在腰间的黑色爱马仕皮带分割出来的玉腿,又长又直,上下的黄金比例,近乎种垂涎三尺的完美。
赵伟光适时退出办公室。
乔予笙紧咬下唇角,背部抵到棵两米高的盆栽树上,她抚顺脑后被叶子碰乱的马尾,强装镇定,“谈先生,你别再玩我了,算我求你,成吗?”
“玩你?”
男人噗嗤笑出声来,“我倒是想玩,你给吗?”
他咬横嚼字间,暧昧到极致。
乔予笙一时语塞。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如何招惹上这个人的,结婚证上,谈枭的住址在京城,天高皇帝远,她从未去过那种地方。
可他,却硬生生闯入她的生活。
乔予笙一眼望进他眸底,“谈先生,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婚?”
“我说过,要离婚,可以。”
男人笑下,咬字极轻,“把你的初夜给我。”
☆、008我不会强迫你的
谈枭挺拔的身影朝她靠近。
乔予笙退了下,鞋跟撞向花盆,她上半身后仰,整个人朝树枝深处栽去。
“啊——”
男人及时扣住她的腰,把她带入怀中。
他胸膛的肌肉结实健硕,乔予笙侧脸撞上去,隐隐作痛。谈枭的衣服上,有抹淡淡烟草味,和那晚在他外套上闻见的一样。
“你不觉得,我们很般配吗?”他滚烫的手掌,紧贴于她的腰际,眸底的神色炙热,像是被火焰烤过似的。
“谈先生是段子手么?”乔予笙立直双腿,略有恼怒的退了退,把自己放在个离他较远的安全范围。
“予笙,别不承认,我们才是一对。”
她收紧双拳,“我会离婚的!”
“离婚?”男人的语气突然强硬,眼神透露出令人害怕的阴冷凶悍,“这辈子都别想!”
“你——”
乔予笙眉头轻皱,一道声音如鲠在喉,半折起的百叶窗稀疏探入的光线,在她肩背上打上层薄薄的凉漠。
谈枭嘴角划开袭冷峻的笑意,“别做无谓的挣扎。”
他想要的一切,势在必得!
“懂吗?”男人伸出手,稳住她的下巴。
乔予笙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