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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和珅是个妻管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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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止与三妹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有姐姐坐在一边,真是再好不过了。”冯霜止打蛇随棍上,熙珠愿意帮忙,她也愿意接受。

    毕竟在这样的场合,不认识什么人,当真是个短板。

    现在有了熙珠,也能够避免在这样的场合被冷落的尴尬。

    冯云静听冯霜止言语之间还提到她一句,也连忙道:“熙珠姐姐也是心肠好,我与姐姐感激还来不及的。”

    熙珠拉着冯霜止,只让两人加快些脚步,“我们可是要去占个好位置的,一会儿还有人在前头唱戏,迟了怕是好位置都给别人占了。”

    冯霜止倒不在意什么听戏,但看冯云静跟熙珠都是一脸的兴奋,也随了她们加快脚步。

    进门便有丫鬟领她们坐下,熙珠的人缘其实还是很不错的,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接着就开始给众人介绍冯霜止和冯云静,得知是护军统领英廉府的,众人都高看了一眼——虽不是什么有实权的,但好歹还是个二品大员,这里别的等级的官员也有,二品不算低了。

    这一来二去,冯霜止就已经跟众人打成了一片,云静一张巧嘴,倒是逗笑了不少的小姐们。

    眼看着要开席了,却有一丫鬟找进来,说是捡到了东西要还给英廉府的三小姐。

    冯霜止跟冯云静都愣了一下,而后冯云静站起来,说自己没掉什么东西。

    “且看一眼吧。”冯霜止劝了一句,之后唤了那丫鬟上前来,“将东西交给三小姐吧。”

    原本这事儿冯霜止没有怎么在意,等看到那丫鬟手里的扇囊时才反应过来,一压手中的扇子,拦道:“这不是我的扇囊吗?”

    冯云静也是一头雾水,问那丫鬟道:“这是我二姐的扇囊,怎么在你手里?”

    那丫鬟答道:“是外面钱公子拾到,问了人还回来的。”

    这丫鬟说了这一句“钱公子”,便立时有人听出来了,“说的是钱沣公子吧?”

    “确是钱公子。”

    “果然是钱沣公子,他可是一表人才,满腹诗书……没有想到……”

    冯霜止一听就知道不妙,立时回头啐众人道:“众位姐姐一听到那什么钱公子的名字魂儿都飞了,怕现在坐着都想过穿堂去隔壁了吧?”

    众人听着冯霜止这话只道她是不知道谁是钱沣,身边的熙珠立刻拍了拍她,笑道:“一听就知道你身在闺中,不怎么出来逛,竟然连钱公子的名字都没听过,他可是大才子呢,整个京城都知道他的才名!”

    钱沣有才,冯霜止清楚得很,现在却不能表现出来,更何况她一点也不想跟钱沣再扯上关系。上辈子出嫁,以为钱沣是她良人,结果人家钱沣是何等高冷的人物?根本看不上她,所以冯霜止落了个凄凉下场,这辈子就算是听见钱沣的名字,她也会避得远远的——这扇子怕是她刚才过来的时候,在园子门落下的。

    重新收好了扇囊,冯霜止回头笑道:“什么才名不才名,我才不清楚呢。”

    这无理取闹的模样,让众人都笑起来,便是一旁的丫鬟都偷笑了一声。

    她们在这边笑得开心,隔了一个穿堂的那一边也能听得清楚。

    这宴会场所也选得妙,南北两间屋,中间隔了个穿堂,丫鬟仆妇或者是外院的奴才们,这个时候都可以在里面走动,听候吩咐之类的也简单得很,只不过两间花厅相隔不远,开了门窗便能够听到不少的声音。

    冯霜止她们这边外面挡着屏风,里面挂着帘子,也不怕别人看到。

    外间的男客们自然也听到里面女客们的笑声,作为小寿星的毓舒还在北边,一听就忍不住了,“哎呀我不跟你们说了,那边的姐妹们不知道遇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我这就去了啊。”

    后面她二哥福隆安拉住她,“毓舒,你怎么也是主人家,话都没说完,这就要走,太不厚道了吧?”

    因为傅恒家三公子福康安养在宫里的原因,毓舒也时常进宫,并且跟宫里的阿哥公主格格们打成一片,性格也比较开朗,并且没什么男女大防的心思,到了他们这样的地位,这些事情反倒不是很重视。所以现在毓舒站在这么多男子中间,也还大大方方。

    她被拉住之后一瞪眼:“你们都是大男人自己喝不就成了,哎呀我今天请了个厉害的妹妹,你们别拦着,我得去招待她。”

    她这一说,倒是让人好奇起来。

    其实京城里的公子哥们都是很无聊的,这里的人不少,但也能算进名流之中,当下就有人好奇:“京城里哪家的小姐值得毓舒小姐这么重视啊?”

    毓舒当即啐了那人一口,“可收起你那龌龊心思!从来不参加宴会的冯二小姐都被我请来了呢,不跟你们说了。”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不过临走时候,坐在桌子旁边的福康安悄悄跟她比了个手势,毓舒心领神会,却懒得理会他,几步就出去了。

    福康安顿时一副受打击的模样,“她也太过分了吧?”

    好歹是他撺掇毓舒请了冯霜止来的,他们说好了,现在毓舒竟然不理会自己,这不是坑他吗?

    福隆安哪里不知道自己三弟打的什么心思?他踹了他一脚,警醒他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什么昏话都拿出来说?”

    别看福康安是个孩子,其实心里什么都清楚,毕竟是养在宫里的,知道很多不一样的事情,乾隆很喜欢他,也专门找了师父教导,不曾懈怠几分。人虽小,心思却大呢。

    听了福隆安的话,福康安哼了一声,却还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别人以为他在开玩笑,可是他心心念念都惦记着那冯家二小姐,总觉得她长得比别人好看。

    对男人们来说,毓舒小姐过生日不过是一个契机,他们接着时机来联络联络而已。

    福隆安端着酒站起来,“舍妹顽劣,失礼于诸位,福隆安乃是她兄长,现在代妹赔罪,敬大家一杯,还望诸位不要介意。”

    那边众人都端起酒来,和肭闱∏稍谝蛔溃礁鋈艘捕似鹁评矗RS敫B“蚕嗪汀�

    这一开始,之后就喝起来了,接着就有人开始说奉承话,奉承在隔壁的毓舒,奉承福康安和福隆安,乃至于奉承起钱沣来。

    “钱公子曾入学昆明五华书院,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书画兼长,听说最擅画瘦马,一会儿可要钱公子为我们露一手!”

    钱沣一听,便觉得尴尬,心知这些纨绔子弟之后说不出好话来,也就不说话不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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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边坐的是参赞大臣兼副都统永贵的儿子伊阿江,这人是个不学无术的,一眼和俗啪撇缓龋阈Φ溃骸昂托帜愕故蔷薪鳎戳苏庋牡胤揭膊恢婪潘梢幌拢的阋丫苄吹靡皇趾梦恼拢拐饷纯酥瓶刹淮蠛昧恕!�

    自从常保去世,和拇尘鸵丫淞耍幌虿挥氡鸬逆拥芟嗤衷谔苏饣耙簿托πΣ凰祷埃艘换岫愀孀锍鋈チ恕�

    花厅里面不知怎的就起了一阵笑声,福康安这边正在喝酒,一听他们笑,便奇怪道:“你们又在笑什么?”

    那伊阿江是头一个笑的,他抚掌道:“三公子您不知道咸安学宫的事儿,这和膊恢朗堑昧耸裁丛似≈安皇谴⒋笕烁飓暣蚨穆穑克蛋似煳奕耍峁隽苏饷锤龊瞳|,朱珪压着不想要和胙В墒窍峦酚钟腥怂邓歉鲇胁诺模⒘退媸中戳烁稣圩拥萆先ィ峁皇ド峡吹搅恕Jド匣钩圃匏俏恼潞谩还 �

    “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呀!”众人原本是不感兴趣的,可听伊阿江说得勾引人,便急忙催促。

    伊阿江忽然捶桌笑起来,有些喘不过气,“哈哈哈……他昨日入了咸安学宫,却不想刚刚上课,就写了一首诗去嘲笑吴省兰!打油诗啊!结果气得吴先生拿了戒尺责罚他,方才你们没看到和稚系纳寺穑啃λ牢伊恕�

    他笑了,众人也跟着笑了。

    只不过福康安没笑了,他奇怪道:“这人作一手好文章,没的怎么去得罪先生?莫不是傻了?”

    连福康安都知道没好处的事情不做,怎么和フ腥俏馐±迹�

    吴省兰跟吴省钦两兄弟,都是咸安学宫的先生,也算是和亩ネ飞纤疽焕嗟娜耍谝惶烊ゾ偷米锪讼壬蘸蠡乖趺垂�

    便是个傻子都知道趋利避害,怎么和箍谏献玻�

    这里面肯定是有些隐情的。

    里面的人在笑,和皇敲惶�

    他出去之后并没有走远,在门外立了一会儿,走到了花园边,抬起手来,便看到手掌边有一条条的伤痕,吴省兰的戒尺真是一点也不留情的。

    旁人的嘲笑过耳,和疽晕约嚎隙ɑ嵊惺裁创ザ徊还衷谌炊既绻那宸纭�

    出来只是因为不想喝酒,并非是酒量不好,而是身上带伤不能喝酒,还有一点就是——忽然想起和琳的事情,要找刘全儿说一声。

    刘全儿就在墙根下等着,穿着一身有些旧的灰袍子,一听到自家主子唤他,立刻出来了:“爷,您怎么出来了?”

    “和琳还家中,今日我就要到咸安学宫住,不过还有一只匣子落在了家中,你去取来,还有告诉他——别跟额娘作对,等我回来。”

    “是,爷,奴才立刻就去。只是您的手……”刘全是个忠仆,自打被和攘司兔簧模幢闶歉锍隽舜蟊涔剩裁焕肟舻搅讼衷冢耸呛瞳|的心腹,他担心和媒簦醋抛约乙稚夏巧司托奶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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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劝不动,刘全也只能应声走了,顺着花园小路就跑出去,这外面站着不少的丫鬟仆人,不过都有规矩得很,目不斜视。

    看着刘全的背影,和牡滓黄骄玻肀阆胍厝ィ纯吹侥媳呋ㄌ竺娴牧弊右欢袷怯惺裁慈斯チ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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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还是要喝的,即便伤身。

    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冯霜止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帘子后面出来,那一把绣满牡丹的团扇握在她手中,这下却是差点掉下来——几乎没握住……

    她没有想到出来透口气,会看到和驹谡獗吒跞祷埃徊还鞘终啤�

    “小姐,您怎么站在这里?在这儿怎么透气儿?”喜桃方才帮着熙珠的丫鬟描绣样,这个时候才追出来,一看就奇怪了。

    冯霜止道:“你绣样描好了?她们在里面干什么?”

    “她们”指的自然只能是那帮官家小姐,喜桃知道她意思,“准备行酒令了,要不小姐您一会儿再进去?”

    “自然是过会儿再去,只怕那群已经喝昏了的,要拉着我灌呢。”冯霜止摇了摇扇子,目光落到自己的手指上,忽然问喜桃道,“你可带了伤药来?”

    喜桃奇怪,“这东西奴婢不曾带。”

    谁赴宴带伤药啊?这一点也不吉利。

    冯霜止早猜到有这茬,接着就道:“那你去跟春和园的丫鬟婆子要一罐来,就说你身上带着伤,不,就说我手肘上的伤未好。找来了便来回我。”

    “小姐你手上伤不好了?”喜桃顿时担心,想要拉住冯霜止的手看,“让奴婢看看……”

    再次敲了喜桃一扇子,冯霜止咬牙道:“死心眼儿的丫头,怎么就不开窍?你小姐我没事儿,赶紧的去吧!”

    喜桃委屈极了,泪眼汪汪地捂住自己被冯霜止敲过的额头,也知道冯霜止肯定不是有事了——有事还这么大力地殴打贴身丫鬟,只能说自家小姐不是普通人了。

    冯霜止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几下赶了她走,自己往园子里逛了。

    却说喜桃去穿堂那头的掌事嬷嬷那里问药,只说是自家小姐手肘要上药,却忘了带药。那嬷嬷也听说过自家二公子跟三公子纵马惊了冯二小姐的事情,不敢多疑,便答道:“老身这便去取,喜桃姑娘稍待一会子功夫。”

    说完转身就去了,只是转角了走出去没多远,就被有事儿找人的福康安叫住了,“你怎么往院儿里走?”

    那嬷嬷停下来,行了个礼,“老奴给三公子请安,方才来参加宴会的一位小姐说是要伤药,老奴这是去取药。”

    福康安“哦”地应了一声,刚想说换个人给自己找书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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