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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捕皇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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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带着弓箭么,正派用场。”
  “啊?可天黑怪下人的。”
  “我可是为你出来的,你不要说后悔。”
  小菱子暗撇撇嘴“为我,我哪有这福气。”
  二人踩着厚雪走进树林。林内风声呼啸,兽啼禽鸣。地上有野兽走过的痕迹,树枝上有飞禽跳来跃去。正观望,一只野兔窜崩而出。小菱子心一跳,严适已一物出手,又疾有快,“噗哧”两声,灰兔应声而到。小菱子跑过来,灰兔已被飞镖穿喉,死相可怜。严适道:“刚进来就有收获,怎么样,我的飞镖还可以吧。”
  小菱子淡然“不过是无害于我们的一个弱小生灵,何苦害它。,还是一只怀胎的母兔,一死几条命。”
  严适叹口气:“怎么变得多愁善感呢,算了,我不打兔子行么,尤其怀胎的母兔。”
  “不止小兔子,任何弱小生灵都不准打,打虎豹才是英雄。”
  “哦,不以弱小而欺,不以强壮而惧。”严适点点头:“记住了,算你有理。”
  话音未落,一阵狂风骤起,随着一声怒吼,耳畔立即传来数声急切的呼喊:“救命!救命!”
  声音来自树林身处,那是不止一人的呼救,是声嘶力竭的呼救声。二人大惊失色,各自身形一掠,闻声寻来,跟着串串相同的足迹,小菱子叫道:公子,在那。”
  两只凶猛的金钱豹扑咬着一群人,人们连滚带爬的躲藏闪避,只有几个壮实的小伙子在力不从心的殊死相博,命在旦夕。严适奔至,抢过小菱子的弓箭,弯弓搭箭,看好时机,箭似流星相继发出。
  数声惨叫,豹子沉重的跌倒在地,一动不动。众壮汉心惊肉跳,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畏惧之极。严适走近,小心查看,两只金钱豹均被射中喉咙与双眼,绝气身亡。他将箭交还小菱子,“我算是英雄么?”
  小菱子笑笑“救人于危难,当然是个大英雄。”他转身对众人道“哎,你们是什么人?在这作甚么?”
  众人相互看看,都没言语,眼内仍含着畏惧和胆怯。严适见他们身着破烂单薄的衣服,蓬头垢面,面黄肌瘦,不禁道“你们是逃难的吧,是哪里人,为何躲在这深山老林里。”
  有一人叹道“公子,你今天救我们性命,可是不知那天,我们还要被虎豹吃了。”
  “明知危险,为何还躲这。”
  “躲这是死,出去是生不如死。”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
  于是这群逃难的人讲诉了悲惨的遭遇。“我们都是河北人,但不是一个府县的,都是被抓上山当土匪的农民,因受不了山上的罪,才逃出来,可是寨主又派人追拿,拿住便要回去,又是九死一生。他们就在林外,我们只能躲在这里,他们才不敢进。”
  “什么,河北有土匪么?”
  “还不是一般的匪,是占山为王的强匪呀。”
  严适忙道:“能说详细一点么?”
  “这伙强匪占山十年之久,总寨在燕山,他们每年都下山两次抓人,到山上扩充兵力或做苦役,现在有五六万人了,经常下山不是抢粮劫财,便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整个河北没有他们未到之处,我们都是两月前被捉去做苦役的,在山上修墙建宫殿,衣不暖,饭不饱,每天几乎没有休息睡觉时间,这大冬天的谁挨的住,有些身体较弱的,冻死、饿死、累死就被人仍下山涧去惨不忍睹。我们实在熬不住,就逃出来,可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岂有此理 ,他们如此猖獗,河北官员不知么?”
  “不是不知,胆大的被他们害死,胆小的不敢管,剩下的与他们狼狈为奸,惨的是我们这些百姓啊。”
  “这么大的的事,为何不上报朝廷,他们私自招兵,修建宫殿,分明是图谋不轨意欲造反。”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
  小菱子瞧着严适,“公子,前途凶险,我们怎么办?”
  “再险,也只有前行。”他对众人道,“追杀你们的有多少人,他们在哪?”
  “应该还在林外,那边。”
  “那边?那是我们的行营,荒郊野外没有见到其他人啊,那你们在这几天了?”
  “四天。”
  “四天?一定是以为你们死了撤回去了。”
  众人不由起身,目光中无不重新燃起生存希望。看着严适这才诧异道,“公子,你们是……?”
  “这位是朝廷的八道巡查使严大人,马上奔赴河北的。”
  “严大人?”众人纷纷跪倒哀求:“大人救命,救救我们河北的百姓吧。”
  “诸位情起,本官一定为你们讨还公道。”严适目光深邃刚毅,吩咐一声,“菱儿,带他们到帐篷,管吃管喝,安排休息。”
  “是。”
  此刻,天已漆黑,借着雪光回到营帐。众护卫等人正因不见了严适而慌乱焦急。见他们带许多人回来,惊异不已。
  “大人,出什么事了,这些人是……?”
  “吴大哥,你们马上安排这些人吃住,然后到我这议事。菱儿,掌灯。”
  严适面色凝重,众人不敢耽搁,处理完难民吃住,立即走进严适帐篷,听他讲诉难民的来由和河北的情况,无不为之震惊。
  “怎么会有这事,五六万人的叛匪,怎么朝廷不知道呢?”
  “是啊,叛匪行凶作恶,横行一方,鱼肉百姓,河北官员也应该深受其害,为何没有上报朝廷?”
  “叛匪实力强大,应由皇上派兵征剿,这可不是我们能管的事。”
  “大人还是上报朝廷,不能在由他们壮大,那是养虎为患”
  “对,我们这一千人无法对付人家几万之众,还是及早上报朝廷。”
  严适道:“上报朝廷是应该的,可现在不行,我们还没入境,只是听些百姓之言,还不知是否属实,对山匪情况更是一无所知,万一朝廷派军来而情况有误,后果不堪设想,做事不可鲁莽。”
  “大人的意思是……?”
  “查探虚实再说。”
  “如何查法?”
  “百姓说很多官员与叛匪狼狈为奸,那我此巡的消息他们早该知道,如果队伍明着入境,怕他们早有安排,所以我要来个私访,一访叛匪实情,二查哪些官员对朝廷不忠,对百姓不义。你们八个护卫、十六旗牌官两人一队,每队带五名身手好的御林或差役乔装改扮各查一府,一定要详细,不能透漏身份,要小心安全。我带小菱子直入燕京,一月为限,在燕京聚齐。”
  “是,明白。”
  “董岩,你是御林军统领,我把所有差役都交你指挥,暂住边界,一月后直接到燕京府。”
  “是,大人。”
  安排妥善,各自准备。次日一早,严适起床,但觉清冷,看看身边没有衣服,抱臂下床瑟瑟叫道:“菱儿,衣服呢?”
  随着一声答应,菱儿开门手拎包袱走进。严适一瞧,他今日一身劲装侍卫的装束,精致而显干练,身材似长高许多,人衬托的更为俊美。
  “人是衣服马是鞍,真是对极,若不是小几岁,简直比我有过之无不及,只是好似缺少什么?”
  小菱儿打开包袱哼声道,“我知道缺什么,阳刚之气吧,我从小到大与尼姑在一起生活,当然阴气胜阳气弱。好了,快换衣服了。”
  “我穿什么?”
  “你瞧,看见这件衣服是要睹物思人吧?”
  是柳如玉送的锦袍玉带,严适果然为之痴迷。小菱儿笑笑,“快换吧,见物如人,这人不是藏在你心里么?”
  严适一声叹息:“心里的总是飘忽不定,焉如朝夕相伴。”
  “哎呀,怎么又发愁呢,不是对你说过,要有信心么。其实,凭公子的才华人品相貌,如今又是前程似锦的,不要说柳小姐,是要每个女孩子为之倾心的,我敢担保日后公子身边会莺飞燕舞,花团锦簇,当然包括柳小姐。”
  严适一笑“什么莺飞燕舞,花团锦簇,你懂什么。好了,穿衣服。”
  严适梳洗更衣,准备完毕,带着小菱儿一人离开边境,他没料到早有人先他到了燕京。

  河北临危

  坐镇燕京统领一方的河北最高官员是刺史徐方,手下兵将两万余,是驻守边境的护卫军。此刻,徐方正与燕山大寨主项仁推杯换盏,称兄道弟。这时,一封京中来书传交到他手上。看过信,皱起眉头道:“大哥,有麻烦了。”
  “什么事?”
  “朝廷派来个巡查使,已到河北。来者不善,京中吩咐你我小心应付,不能轻举妄动。”
  “不能轻举妄动?”
  “是啊,是友是敌还不清楚,上头有意拉拢人才,分出敌友之前,不想生出事端又不能轻视以防不测。要我们立即准备防他明察私访。”
  “如何防?”
  “想不露破绽,只有封住百姓的嘴。”
  项仁诧道:“这太难了吧?”
  “你只管回山安心静守,风声一过,我自会通知你,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徐方狡黠一笑“我倒要看看这个严适有什么本事?”
  一月后,八大护卫、十六旗牌官相继来到燕京与严适会面并逐一汇报查探的情况。
  吴扬道:“大人,我们查的是正定府,那的百姓没有受苦受难,对官府无一字怨言,还从未听说有山贼为患之事,日子虽不富裕,但每家足可温饱。”
  严容道:“我和大哥查的是汝阳府,看到好多人家都有白米饭、有肉吃,衣服也新鲜,据说当地日不拾遗,夜不闭户。”
  “是啊,我们见到的基本类似,至于山贼草寇我们一个也没碰到,百姓也闻所未闻,给人的感觉就是官清民祥,安定太平。”
  严适听罢,浓眉紧皱,伏案而坐沉思不语。
  严元道:“也许山贼老巢在燕京,临府未受殃及吧。”
  小菱子道:“大公子,我们见到的情形跟你们一样。”
  “怎么,也没查出什么?那、是不是我们多虑,听错了话,那些告状人说的未必是实。”
  “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不!那几十百姓不会无端跑到边界,身处山林冒九死一生之险向我撒谎,我看的仔细,他们不是伪装的,我只怕眼见未必是实。”
  “怎么,怀疑这是假相?”
  “河北这么大,没一个贪官恶霸,没一人说官府坏话,而且户户吃穿不愁,这可能么?天子脚下还有恶官横行,京城之内尚有恶鬼,这河北有三年旱涝之灾,生活却如此富裕天下太平,这不离奇么?还有一点你们注意到没有,凡有人集中之地大街小巷,徘徊巡视的差役、军士很多,还有人们虽有吃有穿,但很多房屋住舍却残破不堪,甚至钻凤透雪。”
  众人不禁异口同声道:“没错,是这样,这点我们疏忽了。”
  “这么说,这是假相,是作给我们看的。”
  严适微微点头:“必然早有安排,我们即使怀疑,却苦于无人真言无凭无据,燕山也毫无动静。”
  “他们一安排,完全堵住百姓的嘴,我们要查真情难上加难。”
  众人正在议论,街上传来铜锣声,百姓一阵混乱叫嚷不休。
  原是董岩率领队伍抬着空轿进城,鸣锣开道缓缓前行。前边有人回头来报:“将军,燕京府率人迎接。”
  “停!”队伍停下,轿子落地。燕京府急至轿前,躬身施礼:“下官燕京知府迎接巡查使大人,大人一路辛苦。”
  董岩下马过来问道:“你是燕京府么?”
  “是。”
  “严大人不在轿内。”
  “什么”燕京府吃惊道:“不在轿内,那、那在哪?”
  身后有人回答:“本官在这。”严适带人过来,董岩施礼:“大人。”
  燕京府忙跪倒:“下官见过巡查使严大人,不知大人早到,未能远迎,下官有罪。”
  “知府大人何罪之有,快请起。”
  眼前的燕京府四十多岁,身材不高,白面净皮,肚大腰圆眉淡眼贼。乌纱蒙尘,官袍破旧。身后差役也是行头不整。严元不解道:“都说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堂堂的知府有这么寒酸么?”
  “就算穷一些,这衣服官帽也不该落上尘灰呀,这么见大人,岂不无礼。”
  差役忙道:“大人千万莫怪,我家大人这纱帽官袍穿了几年不肯换,这灰尘事刚刚帮老乡修补房子弄上的。”
  “噢,帮老乡修房。”严适面带笑容:“难怪燕京百姓如此安乐幸福,原有这么勤俭自律关爱乡民的父母官,国之幸、民之幸。”
  “大人过奖,下官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好,不打扰,本官先去官驿休息。”
  “是,送达人。”
  官驿,燕京府亲自安排一切,众人洗漱完毕。燕京府道:“大人长途跋涉,辛苦劳累,下官略备薄酒为大人接风洗尘,请。”
  单间餐室,一桌酒菜摆上,众人看时,为之哑然。
  严容急道:“一桌素菜,毫无荤腥,你就拿这个招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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