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皇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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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我怎么做?”
“必须除掉姬芸那个贱人,她已经有了身孕,这对你是个很大的威胁。”她自衣内取出一瓶药:“姬芸正在害喜,这是良机,你想办法让人把这药给她喝下,就一切都妥了。”
“这、你还让我害人,太子发现怎么办?”
“我有一名亲信太医,他可以帮你,做与不做,关系你的将来,你自已决定,想清楚吧。”林皇后将药放下,起身离去。柳如玉犹豫好久,拿起药瓶,终于一咬朱唇:“也罢!”
严适做贼心虚,回到府上没有惊扰郭芙,一人独宿书房。次日清早,懒懒起身,迷迷糊糊的穿靴站起。外面有人敲门,是小菱儿的声音:“公子,起床了吗?”
“进来吧。”
小菱儿推门进来,端了洗溯之物,一边放下一边道:“公子,你昨晚几时回来的,怎么一人睡书房呢,夫人几乎一夜未合眼,今早发现你在这,她生气了,让我过来侍侯。”
严适抻抻腰:“一会我去看她。”
“时间不早,你又不上朝么?”
“不去,昨晚陪太子下棋累了。”
“这理由很好,没人敢怪你,玩了半夜么,殿下好大瘾头。”
“是啊,他和我打赌,想两个月赢我?”严适摇头笑笑。
“哦,那你让他赢不行么?”
“他要玩真的,我有什么办法。”
小菱儿递过湿巾:“公子,洗脸。”
严适接湿巾刚要擦脸,小菱儿忽道:“慢着。”严适脖颈上一个红红的唇印映入她的眼帘,心不由一动。严适疑道:“怎么了?”
“公子,你昨晚是跟太子在一起?”
“怎么了?”
小菱儿没言语,拿过一面铜镜给他照照脖子,严适立时面带尴尬,急忙用湿巾擦去:“还、还有么?”
菱儿哧的一声冷笑:“印在心里的,永远抹不掉。”
“菱儿,”严适商求道:“千万不要告诉夫人,她又要无理取闹。”
菱儿生气道:“是你做亏心事在前,怎说怕夫人无理取闹。我当然不会说,可是偷鸡摸狗的事总是纸里包不住火,不怕夫人知道,而是怕太子知道,天下人知道。”
严适不言语,手中湿巾仍在盆里。菱儿眼圈一红:“我只是奴才,不该涉及过多,可是我不明白,你何时才能做正经事,这种不务正业的日子何时才了,我娘的冤仇何时才报,你这个样子,长此下去,我好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会变,变得和太子一样,终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置朝政不管,置黎民不顾,怕你变得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公子了。”
严适一笑:“你这样想?”
“不是我这样想,你是丞相,你的所作所为,朝中官员万民百姓千万双眼睛都在看着,你要他们怎么想啊。”
严适拭去她泪珠:“这也值你流泪,菱儿,你这样看我,那我就成功了,我不这样,代王和太子会信任你么,他们不信任,我就难以踏足养心殿,见不到皇上,如何扳倒代王,我怎么帮你娘报仇?傻丫头,亏你还是我的知己,你还不知我在演戏?”
“噢,所有一切都是在演戏么,那你和太子妃偷情也是演戏,这太真了吧,这也是为得到太子信任么?”
“你?”严适面带不悦:“什么偷情,这么难听,我是不得已,逢场作戏。”
小菱儿撇嘴道:“逢场作戏?骗鬼吧,分明你和她旧情复燃,做了坏事害怕人说,虚伪,敢做不敢当。难怪都说男人没有好人,见一个爱一个,没有真情全是花心。”
严适不理她,洗溯完毕穿好衣服,欲去找郭芙,家人恰巧进来,急道:“相爷,太子派人请你进宫,说出事了。”
严适心一震:“什么事?”
“太子新宠的宫女误吃打胎药,流血过多身亡。”
“啊,多久了?”严适心安,却又吃惊。
“不到一个时辰,太子让你立即进宫。”
严适不敢耽搁,急匆匆入宫,太监引着来到一处宫室。宫内太子对着一群太医及侍从大发雷霆。瞧见严适来了,一把拉住他:“丞相,姬芸死了,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心都要碎了,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上朝之前我还说要给她名分,正事纳她为妃,下朝回来,就阴阳相隔,这是怎么回事啊。”
“人即一死,殿下伤心无用,嗯,殿下,姬芸是谁侍奉的?”
两个跪着的宫女颤声答道:“是奴婢二人。”
“姬芸临死都发生什么事,你们清楚么?”
“太子殿下上朝后姬芸在房内休息,因为有身孕害喜,呕吐不止,奴婢去找太医,王太医看后说正常无事,吃些药就可以减轻痛苦,他拿来药,给姬芸服下的,当时好好的,过了半个时辰,姬芸便不安稳,先喊腹痛,接着下体流血不止,我们再找,王太医已经不在,别的太医来时,姬芸已经死了。”
“王太医,殿下,找王太医没有?”
“忘了。”李寅忙叫过吴扬:“立即缉拿王太医,生要人,死要尸。”
吴扬尊令带人奔去。严适道:“殿下,王太医无意畏罪潜逃,他必是受人指使,想一想,姬芸进宫一个多月,得罪什么人,是谁想要她性命,一害母子二人。”严适想到沈珍珠说过曾有几位带孕的嫔妃无故的死于非命,今日得见姬芸惨死,不禁不寒而栗。他看看跪着的众太医,问道:“你们知道王太医是怎样的人,平时和谁往来密切?”
“王太医在太医院干了近二十年,资格很老,以前是林国舅的亲信,还是皇后的专职大夫。”
严适看看太子,李寅猛然省悟,眸内射出一缕寒光:“是柳如玉。”
“殿下,太子妃不过是林家的一粒棋子,确切的说是林国舅,是皇后。”
李寅钢牙一错:“林冉,你犯下滔天大罪,我都未曾深究,你竟屡教不改,贼心不死,害了我的姬芸和孩子,我岂能在留你为患,林皇后,我带你不薄,你却如此对我,休怪我无情了,来人!”
严适道:“殿下,王太医未抓到,是非不明,不能鲁莽行事。”
“那个孽障若是被人灭口杀掉我就不为姬芸报仇么!哼!除了柳如玉除了林家,别人有什么理由害死姬芸,我一刻也不等了。传我旨意,国舅林冉背判朝廷,祸国殃民,罪孽深重证据确凿,立即革职,查抄满门,明日午时斩首示众;将林皇后请入养心殿侍侯父皇,派人严家看管;柳如玉、”李寅微一犹豫道:“罚到落霞院修心思过三个月,以示惩戒。”
旨意传下,恶贯满盈的林氏一家及同党终于得到应有惩罚血洒法场,监斩的严适面对百姓的欢呼雀跃只是淡淡一笑,击跨林家,他将直接面对更强势的代王,只有除去代王一族,朝廷才会安稳,国家才会兴盛,对于他来说,道路依然艰巨,心中依然困惑。
数日后,金殿上代王道:“殿下,林冉已被正法,吏部尚书无人任职,管制混乱,请殿下早日派人上任,安稳人心。”
“王爷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吏部乃重要职位,本王一时还无人选,不过可问问丞相。”
严适惊疑:“问我?这、王爷,我不知道这个。”
代王面带不悦:“你是丞相,应该总理朝中政务,全心全力辅助殿下,怎么可以随便说出不知道三个字呢,严丞相,上任三个多月,你都做过什么,不要只知道陪太子玩乐才是。”
严适觉出代王的心意,低头道:“王爷教训极是,严适知过。”
李寅道:“丞相,你奉旨巡视天下,走遍东南西北四方,所见的不会仅有贪官恶吏吧。”
严适想想道:“臣想起一人,曾是京中御史大夫,因得罪林冉,被冤参一本,贬为安徽刺使,此人有才有胆,忠心耿耿,刚直不阿,所辖之地五年太平无事,百姓安乐,堪为官之楷模,此人名唤于信。”
代王道:“这人我知道,的确是个人才,可以招进京任此要职。”
“好,召于信十日内进京,任职吏部尚书。严适,我以后不旷朝,你更要担起丞相大任,不准懈怠,误国误民。”
“蒙殿下和王爷看重,那、臣现在就有本奏。”
众臣疑惑的看着他,代王道:“什么事,你说。”
“江南、秦淮一带常常江水泛滥,时时危害江南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臣觉得应该尽早兴修水利提防旱涝之灾。”
“现在就修?”
“是,江南盐商二十几人愿捐资五百万修建四处河堤,两道水渠,为民解难,为朝廷排忧,现在江南气候正和时宜,百姓最为空闲,可以发动大批劳工立即开工,冬尽春初必可完工,不误明年春耕。”
太子看看代王:“王爷之意如何?”
“丞相之言有理,这乃造福于民的大事。”
“既然王爷没有疑义,此事就有丞相全力去办。”
“是,臣、还有一事,现在边关众国对我大唐虎视眈眈,欺我国力空虚,兵力微弱,大唐要富国强民,一靠内政,修养生息,二是养兵蓄锐抵抗外强,臣请示殿下拨出粮款,一部分发放边关修筑防御,一部分犒赏边关将士。另外,请郭令公,不要在养尊处优,要集合兵将,操练兵马,随时准备抗敌保国,以防不测。”
郭晰闻听急道:“殿下,丞相言之有理,外帮贼子又欺我多年,我们只防不战,越发助长他们威风,这口气臣忍够了,不扫除狼烟,保大唐太平,老臣死不瞑目。”
太子点头:“一切依丞相和令公所言,大唐强盛乃我们每个人的心愿,这件事由交令公你了。”
“臣尊旨。”
严适处理完公事,很晚才回到府上。走进寝室,“相公,你回来了。”郭芙跳过来,双手搂住他脖颈,迅速在他面上亲一下。严适愣愣的:“什么事这么兴奋,别人看见,羞不羞?”
郭芙含笑道:“我才不怕,相公今天朝堂上崭露头角,办下两桩利民兴国的大事,我都听说了,我好开心。”
严适笑笑:“不过才开始,以后要做的多着呢。”
“相公,我相信你,有你在,大唐一定会强盛起来,你会是个好丞相。”
“你这样有信心?”
“那当然,你是我相公么,我敬你爱你,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芙儿。”严适抱她入怀:“你是我的好妻子,好内助。”
“我会做好妻子,但是不喜欢做内助。”
“那你喜欢作甚么?”
郭芙抿抿唇道:“相公,我讨厌管那些麻烦事,也不会管理,你知道,府上事全是菱儿代我处理的。”
严适瞧着她:“你有什么心思?”
“相公,我从小喜欢弄刀舞剑,我是在军营长大的,现在在家闲着无事,我、我想去校场,随父操练兵马,行么?”
“操练兵马、打仗杀敌是男人的事,你是丞相夫人,怎可入军营呢,开玩笑。”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丞相夫人就不可以驰骋沙场,做女英雄么?相公,求你了?”
“不行,我不会让你抛头露面,你去练兵打仗,我是丞相,我颜面何存。”
郭芙不高兴的推开他道:“什么丞相,你只顾你的颜面,为什么我不能做自已爱做的事,我又不是出去惹是生非,做了你夫人就毫无自由了吗,我不止是你夫人,我还是郭令公的女儿,郭令公的儿女都是战场上的英雄,没有男女之分。”
严适不禁气道:“我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是我严适的妻子,就要听我的,我不准你出去,你就是不能出去!”
“我偏不!”郭芙一摔手:“我不要你管,我是大唐的皇亲国戚,我就要为朝廷尽份力。我爹从未说过出嫁的女子不能为将当兵,我娘当年也随我爹征战沙场,皇舅舅在我小时候就说有朝一日让我亲自领兵挂帅,他们都鼓励我支持我,你凭什么反对!”
严适不吱声,面色在变,在抽搐。郭芙语气缓和一些道:“妻子怎样,女子又怎样,不止我要去,菱儿也想去,很多女子要去,我们刚刚商议要组织女兵呢,如果我立下战功,有了名气,你就不感觉荣耀么?”
严适沉声道:“你打定主意去了?”
“是,非去不可,菱儿会陪着我的。”
“那你还问我干嘛,去问你爹,去问你舅舅,问你太子表哥啊,你是皇亲国戚,千金之躯,我算什么!”严适阵怒,郭芙心中一懔:“你、发什么火啊,当了丞相就了不起么?”
“比起郭大小姐,我严适算什么,好,你爱去随便,不要问我!”
严适发怒,郭芙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二人话不投机,僵持着不言语。
“郭姐姐。”小菱儿兴致勃勃的跑来,刚踏足进来,见到二人神情,知道情况不对,急忙转身欲走,严适一声厉喝:“进来!”
暗渡陈仓
“公子……”小菱儿畏缩着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