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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神捕皇帝-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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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适来到一所跨院,推门入内。小菱儿和沈珍珠还在亲昵说话,见他进来,起身道:“公子。”
  严适不再避讳菱儿,对沈珍珠深深施礼:“臣给贵妃娘娘请安。”
  小菱儿怦然心跳:“什么,娘……”
  沈珍珠拉起严适:“相爷……”
  “娘娘,严适虽接你进京,但您还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委屈住这,我答应给您报仇,只是还要等候良机,请娘娘耐心等候。”
  “相爷,我明白,我也能等。可是我不能住你这,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风声传出,你无根无基,会抵挡不住。我想去郭府。”
  “郭府?”
  “对,我很想念昌平公主,也想从她那知道皇上的消息,我想他们会有好办法帮助我。”
  严适想想:“好,过两天,我亲自送你去郭府。”
  小菱儿愣愣的,拉过她:“娘,您究竟是谁呀?”
  沈珍珠不再隐瞒,向女儿讲诉了一切。
  三天后,沈珍珠乘轿走在去往郭府的路上,偶尔掀起轿帘,望望川流不息的人群,看看繁华的长安大街,想起二十年前的生离死别,止不住泪水涟涟。旁边的菱儿劝道:“娘,别想了,再忍一段日子,会冤仇得雪的。”
  “但愿苍天有眼。”沈珍珠一手拭泪,一手放下轿帘。就在这刹那间,她的面容落入一个人的眼帘,这人便是御林军总统领王充。乍见沈珍珠,他凛然一惊。急忙悄悄尾随轿子之后。
  郭府花园里,郭府练剑发泄着心中的怨恨,离开严适已有半年,本赌气要忘掉他,却不知相思难忘,日日添加惆怅。得知严适回京并当上丞相,她喜出望外,相见的心情更为迫切。但碍于面子自已又不能去见他,正为此烦恼,丫鬟小桃跑过来:“小姐,小姐,有客人来,是个大人物。”
  郭芙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哪天没人上门,大惊小怪,关我什么事。”
  “不一样,这个可是令公最欣赏的、最有才华、最有胆色、最聪明、最能干、最俊朗、最潇洒、最年轻的大宰相。”
  “严适,”郭芙宝剑落地,扯过小桃:“你没骗我?”
  “奴婢不敢,他和令公说话呢,还带着一个夫人来,公主见到那夫人又是哭又是笑。哎,我猜、我猜那夫人会不会是严相爷请到的媒人啊?”
  “胡说八道,才不会。”
  “那他无故带个夫人来干嘛,小姐对她朝思暮想,他或许有感觉,也想攀上郭家,成家立业呢。”
  郭芙听着,心中犹如装着只小兔乱跳起来。急忙转身跑到母亲昌平公主房前,推门而入:“娘。”
  房内仅三人,昌平公主、小菱儿及沈珍珠。小菱儿喜道:“郭姐姐,好久不见,你好吗?”
  郭芙拉过她的手:“你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她转头对沈珍珠道:“伯母,你好。”
  沈珍珠点头笑笑。菱儿神秘一笑:“郭姐姐,不止我和娘来,公子也来了,和令公说话呢。”
  郭芙脸一板:“不要提他,我讨厌他。”
  昌平公主道:“芙儿,小菱儿的娘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沈贵妃,她是当年你皇舅舅最宠爱的妃子。”
  郭芙惊疑:“沈贵妃?”
  “详情我慢慢再告诉你,现在她回来,要住在府上,对家人说是你爹的远方亲戚,千万不可泄漏一丝风声,对任何人都要绝对保密,来,快给贵妃见礼。”
  郭芙施礼相见,与小菱儿共同倾听娘和沈珍珠的离别之情。

  弄假成真

  林府王充急见林国舅告知见到沈珍珠。林国舅半信半疑:“你没看错,真是她还活着,而且回京了?”
  “不会错,我亲眼看他在郭府下轿,她的模样举止并无多大变化,我可以认定,他是被严适接进京的。”
  “严适?”
  “国舅,咱们不能不妨啊。”
  “不错,我们马上去代王府。”
  严适和郭晰一边饮茶一边谈论沈珍珠和朝廷的事。忽闻家人来报代王来了,郭晰暗惊“他怎么来了。”
  严适忙起身:“令公,莫非沈贵妃露了行踪被他们察觉?”
  郭晰叫人赶紧通知公主,他和严适走出府门。代王哈哈笑道:“我来的鲁莽吧,姐夫,严丞相也在?”
  “王爷,我来向令公讨教一些事。”
  郭晰冷冷道:“王爷驾临,蓬荜生辉,请进吧。”
  “不用客气,我是没事逛逛,看看皇姐。”
  客厅落座,代王道:“姐夫好像不欢迎我,怎么一杯茶也没有?”
  “焉敢,不知什么风把王爷吹到这来,你有多少年没来府上啦?”
  “瞧你,不是都忙吗,我真的是想皇姐,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三人,皇兄重病不起,如今我只剩姐姐一个亲人。你知道的年岁大,当然格外思亲。”
  “王爷还很念亲情,我听着到奇怪。”
  代王转视严适:“严相爷常来这吗?”
  “不是,因为兵部的事我来请教令公。”
  “丞相真是做事尽心竭力,一丝不苟啊?”
  “王爷过奖,我只想做好该做的事。
  “好样的,本王一直欣赏你,不过你到底年轻,阅历经验不足,做事可要深思熟虑,不能鲁莽,一失足千古恨呀。”
  “谢王爷提醒。”
  “哎,姐夫,姐姐忙什么呢,怎不来见我,算了,还是我去见她吧。”
  “慢,他有事不想见你。”郭晰拦挡。
  “不想见?不会是在招待客人吧,我可听说贵府有客人来?”
  “客人便是丞相。”
  “丞相骑马,可那人坐轿,是位女客。”
  郭晰脸一沉:“李善,你监视我?”
  “误会,误会,我只是听说那女客很像当年的沈贵妃,觉得好奇,来看看,若是真的,姐夫,你的功劳可大了。”
  “啪!”郭晰拍案而起,怒道:“你居然还敢提沈贵妃!你害她母子惨死,当我不知道吗!你还跑到我这找她,简直无中生有。如若她还在人世,我纵然一死,也要面见皇上揭发你,岂容你猖狂!”
  “你……”代王一哆嗦,目光变寒:“本王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目视严适:“严相爷,沈贵妃是你带来的是吗?”
  严适愣道:“王爷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沈贵妃,我带来的只是一个普通夫人?”
  “哼!严适,如果你愚弄本王,可知什么后果,你这丞相就做到头了!”
  严适不禁一笑:“王爷,我早说过,不管我作甚么,一切只为朝廷,我这丞相是朝廷的不是王爷个人的,如果你视我为眼中钉,尽可能拔去。您是第一辅政大臣,又是太子的爹,杀我易如反掌,何必捏造什么罪名,又疑虑重重呢?严适可不愿提心吊胆度日!”
  代王气道:“你知道最好,我可劝你,不要涮我,跟我玩花样,你还嫩呢。”他对郭晰道:“我要见皇姐,更要见到那个夫人,看他究竟是谁!”他起身直奔后宅。郭晰气的浑身发颤,严适道:“令公别慌,不会有事,公主应该将贵妃安置好了。”
  郭晰一声重叹。
  代王查看过一些房间,盘问过一些家人,来到公主房门前。正巧一名丫鬟端茶过来。他揪住丫鬟衣襟喝问道:“沈贵妃在哪,就是府上刚来的女客人,说谎本王宰了你。”
  丫鬟颤声道:“没有什么沈贵妃,那位女客就在公主房内。”
  “哦,她是干什么的?”
  “还能干什么,不是替严相爷说亲的吗?”
  “说亲?”代王怔怔:“是个媒婆?”
  “也不是一般媒婆,听说是严相爷的姨妈,恰巧和令公有过渊源,是被严相爷求来说亲的。她和公主谈好一会了。”
  “哦”代王皱皱眉:“那、还有别人来过吗?”
  “我没见到,也没听说。”
  代王心中狐疑,走到门口只听里面公主道:“其实,严适现在朝中位列极品,人品更是人上人,芙儿能嫁给他,算是福气,不过我只芙儿一个女儿,令公爱若掌上明珠,还要和他商量才行。”
  另一女声道:“这事不急,公主尽管和令公商议在定,事关女孩子终生大事,是不能草率的,公主定后,万望给适儿回音,他可是心急的很呢。”
  “这是当然,夫人放心。”
  代王推门进来,公主惊起,面带不悦:“你来作甚?”
  代王含笑道:“今天大喜之日,我来得正巧。”
  “胡说,哪来喜事?”
  “姐姐,我都听见了,这不是给芙儿说亲的吗。”他一双眼睛盯着媒婆,注视她的衣着打扮长相。夫人被看的慌慌的手足无措。公主道:“你好无礼,这么对待我的客人吗?”
  代王陪笑道:“姐姐,这是哪的媒婆啊?”
  “什么媒婆,他是严相爷的姨妈,也是令公的恩人。我警告你,有事改天再说,不要搅我的正事。”
  “他是令公的恩人,什么恩人?”
  “你有必要知道么?”
  “好奇吗,不如说个清楚?”代王盯着夫人。夫人微微点头,带着怯意道:“我家住洛阳,夫家姓贾,十五年前,令公大军打到那里,和叛军交战,混战中令公身中冷箭,战马受惊离开大营,落荒逃到我们庄外,令公坠落马下人事不醒……被我外出归来的丈夫碰见,救回家中,我夫妻为他请医买药,疗治伤口,因此与令公结识。”
  公主叹道:“令公常提道他们,还念着报恩,未料到夫人竟是严丞相的姨妈,这真是缘分。可惜恩公故去,只剩夫人在世,嗨,不为严适,夫人恐怕不会登门。”
  “原来如此,哈哈,严丞相用令公恩人提亲,聪明,这事哪有不成的。”
  公主瞪着他:“我们还没和令公谈那。”
  “还谈什么,严相爷和芙儿朗才女貌,天生一对。皇姐,还犹豫什么,我是芙儿舅父,向来疼爱她的,干脆,成全他们,我要亲自为他们主婚,你说如何?”
  “不行,芙儿并不知道,你急什么?”
  “你还瞒在鼓里,芙儿早有意了,外甥女的婚事,我当然急,我去和令公说。”他转身就走。公主看看夫人,手一摸胸脯:“吓死我了,小姑娘,难为你想出这个办法,编出这个渊源,总算蒙骗过去。”
  “夫人”想想:“公主,去前厅吧,代王是向令公和公子去求证去了。”
  代王大笑着来到客厅:“好一个严相爷,真有你的,这事怎不公开说呢,大喜事吗,快告诉令公,你到底干什么来啦。”郭晰和严适同时一怔。
  “愣什么,说呀。”
  “这……我?”严适看着郭晰支吾着,他明白代王话里有话,却不知该说什么,更不知后府发生了什么。恰巧这时公主拉着“夫人”含笑来到:“严相爷,还有什么难为情的,令公的恩人来为你说亲,我们即使不应也不会让你难堪啊?”
  郭晰起身:“公主,你说什么?”
  “令公,恩人是为严相爷提亲来的,严相爷看中芙儿啦。”
  郭晰愣愣的:“这恩公,”他看着夫人诧异。公主拉过他:“你看怎么样,一个是当朝少年宰相,一个是王府千金,门当户对,珠联璧合,这大媒又是救过你性命的恩人。”公主说着暗使一个眼色。郭晰恍然道:“恩人,你原是来提媒的?”
  “夫人”笑笑:“我不好和令公讲,只好先和公主商量,适儿和小姐相处多日,心生情愫,他知道我和令公相识,接我和他娘一道进京,前来贵府求亲。”
  “原来如此。”郭晰看着严适,哈哈一笑:“你小子请我恩人当媒人,算计我啊。”
  严适脸色通红,低下头:“不知令公、可否愿意?”
  不待郭晰说话,代王抢道:“成了,这门亲事我这舅舅应下,芙儿更是早有此心,皇姐也同意,你呀,也决无不应之理,就这么订了。”
  “这、太唐突了吧。”
  “不唐突,严相爷,限你三天下聘,今天是九月初二,九九登高,是个好日子,咱就定在九月初九完婚,如何?”
  “九月初九,这七天时间,来不及的?”
  “来得及,本王亲自派人为你筹备一切,你准备做新郎就是。以后,你是我的外甥女婿,咱们亲上加亲了。”代王大笑而去。
  郭晰、昌平公主、严适双眼睛带着不同的神色一齐盯向“夫人”,迎着不同的目光,“夫人”颓然的坐在椅上。
  夜深人静,严府内只有严适房内还亮着微弱的烛光。严适朦胧醒来,探身撩开幔帐,小菱儿仍在垂头跪着,一动未动。他扶帐坐起:“你还跪着干嘛,还不去睡觉?”
  “菱儿做错事未经公子许可,不敢动身。”
  “我有责备你吗?”
  “公子从郭府回来,一直不理我,对菱儿不屑一顾,公子从未对菱儿这样过,我知道,你是真生气了。”
  严适哼声道:“你跪着就能消我心头的气吗,还是能弥补你的过错。”
  菱儿摇摇头:“公子,我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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