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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神捕皇帝-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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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菱儿、郭姑娘,三弟交给你们啦,你们……”严元说不出话来,流露出无限的深情。
  郭芙点头,看看小菱儿,彼此心中却是一片茫然。

  沈妃旧事

  禅房内灯火通明,静心师太盘膝坐在卧榻上,微闭双目,默运玄宫为严适驱毒疗伤。时间缓缓过去,小菱儿注意到师父已经汗流直下,尽显疲惫之色。严适的肤色终于发生变化,有黑变紫,由紫变青,由青逐渐转黄,气色也逐渐好转。师太气归丹田。小菱儿搀她下地:“师父,让您受累了。”
  “师太,他是不是没事了,他怎么不醒呢?”郭芙道。
  师太看着二人,叹气道:“他并没有脱离危险,我虽为他驱毒,可是这种毒过于霸道,侵入他的血液,很难清除干净。他看似好转,但只要体内留有余毒,他很难醒来康复如初。”
  郭芙呆坐榻边:“这可如何是好?”
  小菱儿抓住师太胳膊,央求道:“师父,怎么办,您想想办法呀,一定要救他,是弟子害的他呀。”
  师太紧锁双眉:“他是爱民如子的好官,师父若有办法自会竭尽全力,可是现在只有求到解药。”
  “师父,不是告诉你了,解药没有了,被柳如玉倒掉了。”小菱儿气道。
  “解药虽没有,为师知道在燕山有一种花可解百毒。他现在没有性命之忧,只要取到这种花,他就得救了,你们敢去吗?”
  郭芙诧道:“师太说的可是冰莲花。”
  “正是。”师太道:“可是求取实在不易,是在山涧的巨龙潭里。”
  “岂知是不易,冰莲花只有两朵,已经被菱儿吃下,世间再也没有这种稀世之物了。”
  静心师太诧异的看着菱儿。小菱儿将自已中毒,严适下龙潭取冰莲花的事简单说了,悔恨道: “早知道我就不吃,为何这样不巧呢。”
  师太的愁眉却解开,微微颔首道:“有因必有果,因果循环。那冰莲花不仅是稀世之物,药效异常奇特,吃了它的人终身受益,不会再受任何毒物的侵害,而且她的血本身就是解毒的奇药。”
  “师太,你怎知道?”
  “当然有书记载,而且是著书人亲身的经历,亲身体验,这个人就是我的师父,圆慧师太。”
  “真的吗?”小菱儿喜极而泣:“师父,你是说我的血可以救公子是不是?”
  “不错。”
  郭芙拉过小菱儿道:“菱儿,你不怕吗,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只要能救公子性命,我流点血怕什么,公子是我害的,我欠公子的恩,我愿意用我的血来偿还。郭姐姐,师父,我不怕,来取我的血吧。”小菱儿挽起衣袖,露出胳膊,紧闭双睛等待着。
  “菱儿。”静心师太奇异的看着她,看着小菱儿小小年纪却面带坚毅,她欣赏徒弟的勇气和精神,可是隐隐却似感觉到了什么。
  郭芙庆幸严适可以得救,但看着严适服用流自小菱儿身体的滴滴热血,心头不禁泛起丝丝酸楚。
  禅房内烛光闪闪,映照在严适苍白的脸上,也映照在郭芙焦虑不安的心上。严适仰卧榻上,依然不醒,昏昏沉沉。郭芙守在旁边,见他额头沁出汗珠,取出绢帕给他轻轻拭去。然后双手托腮静静的看着他,对他自言自语着:“严适,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弄成这样吗,这是你那位心上人柳如玉对你的回报。我的话你从来不信,就在你中毒之前还吼着不要我说他的坏话。她利用菱儿施毒害你,我们去求解药,她不但不给,反将解药一点点撒掉,这是何其毒,何其狠,哪有一丝情义对你。你万万想不到的是,她此刻已经是太子妃,她和李寅定亲了,她在欺骗你,一直在欺骗你的情感。严适,你为这种虚假的感情虚伪的人在拼搏,你值吗?”她握起严适的手,含泪泣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已经亲口将自已许你,这辈子都是你的人,在你中毒那一刻,我五脏欲焚,如果你死了,我唯一的路就是陪着你,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无怨无悔。严适,你明白我的心吗,柳如玉已经离开,你会接受我吗?”
  严适突地一阵急咳,探身起来。郭芙喜道:“你醒了,你没事了,太好了。”
  严适咳声不止。郭芙抚他额头,骇道:“怎这么烫?”她到杯水过来,给严适饮下。严适咳声渐止,但浑身发烫,神智不清,终日昏迷。
  小菱子输血之后,体质虚弱。修养之期,郭芙一人请医问药,衣不解带的悉心照料着严适。数日过去,严适病情终于好转。
  走出禅房,已卧病榻半月的严适看到蓝蓝的天空,朵朵的白云,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只觉心情舒畅。信步来到庵堂后院,这里少见人影,更听不到朗朗的诵经声,却见一位妇人在井边洗菜。看着好似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妇人听到脚步声,扭过头,缓缓起身,注视着他。严适诧道:“您是……”
  “我是小菱儿的娘。”
  “啊。”严适终于想起来:“是、伯母,咱们见过一面,伯母还好吗?。”
  沈氏淡然道:“不敢当,大人,我的菱儿是你的奴才。”
  “伯母,其实,我们也是朋友,我并没有当菱儿是奴才。”
  “听菱儿说过,你对她很好,其实从最初就是你在救她、帮助她,实际上也是可怜我,严大人,我谢谢你。”
  “伯母客气,我也幸亏由他照顾,她也救过我的命,更帮我做作好多事,菱儿勤快能干,聪明活波又善解人意,很讨人喜欢。”
  “菱儿是个好孩子,懂事又孝顺,但是命很苦。”妇人一声忧叹。
  “伯母。”严适凑过来:“我听菱儿说过,你们不是亲生母子,但是一对同病相怜的苦命母子。”
  沈氏感到意外:“这个你也知道,他把这个也告诉你?”
  严适点点头,妇人若有所思的摘菜,半晌道:“严大人,你从一个贡生,考举人,考状元,做巡查使,巡查御史,又做到今天的御史大夫,我想知道,你是靠什么才有今天的。”
  “靠什么?”严适不解。
  “升官发财,当今之道,一则攀结权贵,趋炎附势;二则忠、义、才、德、信五个字,忠是忠于朝廷;义是仁义贤良;才是胆识才干;德是品性德行;信是自信不自傲。但是如今信守这五字者微乎其微,你敢说是以这五字为本升到当朝三品的吗?”
  严适心中诧异:“这妇人居然讲出升官之道,这忠义才德信五字更是说的好,她只是一个普通民妇吗?不对,菱儿说她曾在战乱中亲人离散,失去丈夫儿子,看她的举止言谈,虽穿布衣干粗活,却不似一般人。”他想想道:“伯母,我正是以这五字为本为官做人,正因为我有自信。”
  沈氏点头:“人间正道是沧桑,做到这五字,谈何容易,又将付出何等代价。”
  严适叹口气:“若不为此,我怎会遭此不测,身在这里。”
  “那可有退缩之意,执意向前,恐再劫难逃。”
  严适苦笑道:“伯母,除了那五个字,我的做事原则还有两个字‘拼搏’,而不存在‘惧怕’”。
  沈氏放下手中菜:“好!我听说你不畏强权,公正无私,那我也想试着告一状。”
  “告状?伯母,有何冤情可到衙门鸣冤击鼓。”
  沈氏摇头:“不!我的冤情不能外泄,他们也不敢管,我只能对你一人说。”
  严适越发疑惑:“伯母状告何人?”
  沈氏面带悲凄,咬牙切齿的道:“我状告三人,第一国舅林冉,第二正宫皇后林影,第三代王李善。”
  严适差点跌坐地上,怔怔的道:“什么,告这三人,伯母,您、到底是谁,与他们有何仇恨?”
  沈氏闻听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我就是二十年前被他们阴谋残害,放火烧宫侥幸未死的长春宫沈婕妤沈珍珠。”
  “啊?”严适呆的半晌没说话。
  沈氏从衣内取出一个丝帕,里面是一块刻着“恒”字的心形翠玉。她道:“这是逃难时我带在身边的唯一的皇上御赐之物。”回忆当年往事,沈珍珠语泪纷纷。
  只因母亲是昌平公主的乳母,沈珍珠从小就做公主的侍女,主仆二人亲密无间,情似亲生。她知书识礼,温柔聪慧,美貌端庄。由于公主的原因,她意外的认识皇上,被皇上看中,册为婕妤,甚为宠爱。一年后,生下一个皇子,那是皇上唯一存活的皇子,皇上与太后爱若至宝,恩宠之极。当时正值史路叛变,皇上忧国忧民,一心早日平叛,安民定国,让江山永恒长久,于是给孩子取名李恒,并将恒字刻在翠玉上赐给她。好景不长,就在孩子满月当天,皇上带文武官员宗祠祭祀,沈珍珠正看着奶娘给孩子喂奶,长春宫内突起大火,宫里太监宫女慌乱一团,由于风大,火势愈烧凶猛,外面人进不来,里面人出不去,更无法救助。亲眼目睹一些宫人被火活活烧死,这突来的横祸另她惊慌失措,最危及时刻,有人从天窗跳下来,这个人叫白启,是御林军副统领,是郭晰的结义兄弟。他在无意中得知林国舅兄妹、代王及御林统领王充密谋加害沈珍珠的内情,并亲眼看到长春宫起火,才不顾一切跑来相救。白启带着沈珍珠和孩子从天窗逃出,乔装改扮虽然逃出京城 却被王充发现,林国舅知晓后派人一路追杀,欲杀人灭口。白启为掩护沈珍珠母子,死在三个西藏人手中。沈珍珠失去依赖,只好夹在逃难的人群中随着他们东奔西走,颠沛流离,受尽苦难与折磨。
  严适禁不住插话道:“你与孩子是逃难时离散的吗?”
  沈珍珠点头:“是我疏忽大意,我不清楚背在背上的孩子怎么丢掉,当时我痛断肝肠。这个孩子是皇上的希望,是大唐的希望,我却丢了他,我对不起我可怜的孩子,更对不起皇上,我本想一死了之,却偏偏被人救下。”
  以后便是小菱儿对严适讲过的,只不过沈珍珠对小菱儿及所有人隐瞒了真相和身份。
  严适咬牙道:“代王,林国舅简直人面兽心,罪大恶极。”
  沈珍珠冷哼道:“我还算侥幸,死在他们手的又有多少。在我之前,有燕云妃、邢德妃、宁昭议等几个例子,她们不是无故堕胎,便是难产而死,有的甚至被陷害成对皇上不忠,怀孽种亲手被皇上杀死,还先后有三个襁褓中的皇子无缘无故的暴病而死,这都是林家兄妹和代王下的毒手,他们为达到自已的目的,丧心病狂,不择手段的害人。我所以能顺利产下皇儿,全赖公主和郭晰无微不至的关心和袒护。可嫔妃们有谁保护,又有谁敢得罪皇后和代王,因而为保自身,都想尽办法不怀孕,甚至害怕皇上临幸。使皇上至今没有子嗣,皇上不明实情,被蒙蔽欺骗,却还在宠信他们。”
  严适听罢,暗道:她的话与燕山居士程伦之语同出一辙,她说的三个西藏人应该是缥缈三绝,白启必是死在缥缈三绝的飞镖之下,白启是郭令公义弟,杀他的飞镖才会郭令公手上。如此看来,所言不假。想罢,急忙深施大礼:“臣严适参见沈娘娘。”
  沈珍珠双手相搀:“严大人,我只是落魄之人,不敢受此大礼。这些苦难在我心中隐藏二十年,听闻大人善良正直不畏强权,虽无法为我伸冤报仇,还不至于泄密卖我,我才敢将心中郁闷一吐为快,也期盼有朝一日铲除二奸,还大唐朗朗乾坤,还死难的冤魂一个公道。”
  “承蒙娘娘信赖,严适身为监查御史,职责是铲凶除恶,扬善安民,维护王法尊严。严适能为百姓伸冤报仇,更应为娘娘讨还公道。纵使不为娘娘,为了皇上,为了大唐的安宁太平,为了天下百姓,严适也不会对代王、林国舅的恶行坐视不理。菱儿曾对我说‘不要欺负弱小生灵,要敢斗豺狼虎豹’,这句话我永远不会忘。”
  沈珍珠面带欣喜:“好啊,皇上没看错你,也难怪菱儿愿意跟着你,大唐有你,中兴有望。”
  “娘娘过誉。”
  沈珍珠沉吟一下:“严大人,菱儿险些害你性命,你恨她吗?”
  严适避过眼神,面上流露出一丝痛恨,一丝惆怅,苦笑道:“害我的不是菱儿,该恨的也是另有其人。相反,是菱儿输血救我性命,我听郭芙说了。”
  “这完全是你自已中下的善果,若不是你下龙潭取冰莲花救菱儿在前,哪有菱儿舍血救你呢。对一个仆人尚且如此,可见大人重情重义,菱儿跟随你,即使有苦难,我也无话可说。”
  “娘娘,严适将菱儿还给你,决不敢在让他为奴。”
  沈珍珠笑笑:“我没这意思,能在你身边做事,是菱儿福气,她应该有自已的乐趣和生活,只要你由始至终的善待她。”
  “是,请娘娘放心。”严适心中却在疑虑,自己还会像以前那样对菱儿吗?
  沈珍珠又端详他沉默一下,摇头一笑。她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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