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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兰行馨香之风云变-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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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询问道:“怎么有精神出来了?发生什么事?”
  兰馨儿撇了撇嘴,“躺了好几天了,浑身不舒服。”又道:“你那个檄文怎么回事?”
  “出师要有名,我不过站在宁王的立场,历数了皇帝的几项罪行。”
  “罪行?完全是胡说八道!”兰馨儿提高声音,有些义愤填膺,“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哦?”萧逸挑了挑眉。
  “你明知皇上不是那样的,却如此说,不是公报私仇是什么?”
  萧逸摇了摇头道:“你太天真了!这是战场,站在宁王的立场,皇帝就必须如此!况且你怎知他不是那样的?”
  “那怎么可能!”
  “若没有一点根据,我们怎么可能这么说。事实如何我不知,这也不是我们所要关心的,对我们来说,只要天下人相信有其事就行了。”
  既然他这么说,那么皇上荒淫无道滥杀无辜的谣言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兰馨儿在心里骂了一句“阴险”。
  “你说的有点根据是指什么?”
  萧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并不答话。兰馨儿有些讪讪,以为他不打算告诉她了,谁知他竟说了。
  ?

☆、宫中秘史

?  “没想到你会对这件事感兴趣,”萧逸不忘调侃了一句,“此事我也是听宁王说的。当年先帝和宁王京郊秋荻,先帝带着先皇后和淑妃,也就是当今太后,某日淑妃突然找到宁王,要宁王帮忙在打猎时将皇上和皇后身边的几个大内侍卫调开。”
  “淑妃想必许了不少好处。”
  “对,那时宁王和皇上感情甚好,一直呆在京城,未到封地去,朝中大臣多有意见,纷纷上折子,皇上也知让宁王离京势在必行,便同意了大臣的请求。那时宁王的封地并不在宁海郡。”
  “淑妃许了他封地?她怎么做到的?据说宁海郡非常富饶,物产丰富,人口众多,而且是京城的主要粮仓。”
  萧逸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我就不知道了,但这个条件的确很诱人,而且只是调开几个守卫,并不会对皇上造成危害。宁王没理由不答应。”
  “后来发生什么了?”兰馨儿隐隐有了猜测。
  “当年皇上与皇后鹣鲽情深,皇上狩猎时将守卫都放在皇后身边。守卫被调开后,皇后不知何故掉下悬崖。”
  兰馨儿不禁啊了一声:“你是说淑妃害皇后掉下悬崖?”
  “我们只是做此猜测,据当时皇后身边其他守卫所说,是皇后看到一只漂亮的银狐,追了过去,一直到悬崖边,后来不小心失足掉了下去。”
  “淑妃呢?”
  “淑妃跟在皇后后面,到那里时皇后已落崖,”萧逸眼中现出迷茫之色,叹道,“这就是淑妃的过人之处,让人抓不到把柄。所以我们也只是靠前后事件猜测认为是她干的。”
  “这是你们所说的杀母,那弑父和残害手足呢?”
  “皇后死后,皇上悲痛万分,淑妃每日陪在皇上身边,尽心尽力,同时还要照顾小太子,也就是大皇子。皇上那时候很颓废,自顾不暇,别说照顾大皇子了,淑妃就请求将大皇子带回宫一并扶养。皇上念其与皇后情同姐妹,对大皇子也很上心,就同意了。”
  “淑妃真是深藏不露啊!”兰馨儿越听越心惊,开始为大皇子担心。
  “开始也没什么不对的,后来不知怎的,大皇子突然病了……”
  “淑妃动手了?”兰馨儿一脸紧张地问。
  萧逸轻笑了一声,说:“淑妃不可能这么笨。而且可巧的是,淑妃自己的孩子,二皇子,也就是当今皇上,也生病了。两个孩子都高烧不退,急坏了宫里所有的人。皇上也终于不再浑浑噩噩,忙让人请来青岩寺的无智大师。大师治好了皇子的病,又说二皇子先天体弱,此次虽然病好了,但难保不会复发,到青岩寺住着会更好。淑妃舍不得孩子,就没同意。”
  “听你这么说,淑妃倒是挺疼孩子的,可为什么在宫里一点也感觉不到?”
  “孩子小的时候都遭人疼,大了生分了,感情自然就淡了,”萧逸接着说,“后来有一次,照顾大皇子的宫女不小心让他掉进了湖里,救起来后一直高烧,然后就……”
  “死了?”兰馨儿虽然早就知道大皇子是因为落水而死,但依然很诧异。没想到大皇子真的就这样死了,整件事似乎和淑妃没什么关系。可听他特意说起这件事,又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大皇子死后,皇上再次遭受打击,本就悲伤过度,如今更是生无可念,没多久也死了。”
  “这,这和淑妃有什么关系?”
  “看起来的确没有关系,若非偶然间得到的一个消息,我们决计不会怀疑到她,”萧逸叹服道,“宁王府上的张太医与宫中吕太医是同乡,有一次喝醉酒时说起皇上的病症,吕太医觉得皇上的咳血之症并不是单纯由悲伤引起的,他怀疑有人下毒,可是这只是他的怀疑,并不能确定,他也没办法医治,所以就只能任其发展。当时朝廷绝大部分已经在淑妃和太师手中,吕太医生怕害了性命,一直不敢吐露半句。若非那天他喝醉了,加上他已决定辞官归田,我们怎么可能知道皇上的病有蹊跷,更不会想到皇上之死和淑妃有关。”
  “你们只凭吕太医的酒后之言就断定皇上被下毒,是不是太草率了?”兰馨儿尽管已接受了淑妃谋害皇上的事实,还是忍不住问道。她实在有些难以接受一个女子如此的狠毒。
  “所以,我们之后特意去了皇陵,皇上的尸骨发黑,略微泛着荧光,的确是中毒迹象。”
  兰馨儿再说不出半句话来,沉默许久。
  “军师,王爷请您过去。”门口传来守卫的声音。萧逸着人送兰馨儿回去,便朝宁王的营帐走去。
  兰馨儿初闻宫中秘史,还没来得及消化,便压下心里的震惊,为皇上和李钧担忧。发生这样的事,皇上一定很发愁,李钧又没有消息,我得想办法离开才行。再不走,过两天萧逸一定会再给她用软筋散,到时想走也走不了了。只是,怎么走呢?不知道宁王找他什么事。
  兰馨儿思索着,便悄悄朝宁王营帐潜去。才走了一半,见一个小将招呼着自己的人马,说立刻集合,向西三百里待命。
  兰馨儿急忙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不一会儿,外面人马喧闹,将士们纷纷整装待发。萧逸掀帘进来,见兰馨儿靠在床上,面色苍白,便道:“我要出去两天,你就呆在这里好好休息。”
  “出什么事了?”
  萧逸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她:“皇帝的援军到了,我们要去拦截。”
  “是李钧吗?”兰馨儿一时激动,想也不想问道。
  萧逸皱了下眉,说道:“不是。是杨应之。”
  “哦。”兰馨儿眼神黯了下去。
  萧逸走后,兰馨儿也混在队伍里跟着出发了。
  京城里,祈恒的情况的确不好,他已经几日没合眼了,眼下有明显的暗青。不得不说,萧逸的檄文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京外的勤王之师也因此停滞不前,大家都在观望。而夜殇失踪一天后,福贵突然发难,差点把他们的一个营给端了,幸好平日里准备较充分,否则丢了这个营,不用说宁王在外虎视眈眈,就福贵的人恐怕都够他们受的。
  因为是福贵先发难,他们便失去了先机,最后在兵力上只能跟福贵打成平手。现在所能仰仗的不过是京城的坚固。福贵和宁王的人马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互成犄角,轮番攻城,京城守将越来越吃不消了。
  “还没有李钧的消息吗?”暗卫摇了摇头。祈恒负手踱着步,沉重的心情透过脚步声传来,一下下击在暗卫的心里。暗卫们只觉得压力倍增,比之面对高手还要令人紧张。
  这时,一个侍卫飞奔而来,呼道:“报,前方来报,京西发现杨将军的人马,目前被宁王的队伍拦截在京城外四百里处。”
  “哦,杨应之来了!”祈恒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周身压力顿减,暗卫们也都松了口气。
  “既然宁王被杨应之牵制住,现在正是出击福贵的好时机。”陈功云走了进来。
  “此事就交给陈爱卿了,”皇上表示赞同,“小心点。”陈功云领命而去。
  祈恒又问了杨应之的一些情况,详细做了部署才歇下来。歇下的时候不觉又想起檄文中说的事,心里烦躁异常。
  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太后了,也好几天没见过她了。他知道她那么做是为了他,可是一想起父皇的死,他便不能接受。
  虽然父皇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了,他已然想不起他长什么模样,但脑海中总模糊地记得,父皇对他很好很好。还有儿时的兄弟,他也依稀有个印象。没想到他们竟因他而死,这或许才是令他烦躁的原因。
  如今这事被挖出来,在这非常时期,大臣看他的眼神总像带点什么,还有那些卫所的守将,竟然因此而观望,更有甚者,百姓议论起他这个皇位得来不正才触怒上天,致使南方水涝北方大旱,民不聊生。
  每想到此,皇上就越发怨恨他的母亲。若不是她后宫干政,也不会有外戚专权,更不会一家独大,只手遮天,弄得举国上下乌烟瘴气。而现在,这个罪责却要他来担,他越想越气,怒不可遏,手上一用力,狼毫应声而断。
  梁嘉宜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祈恒满脸怒容地坐着不动,周身一股迫人的低压,右手紧捏着折断的狼毫,也不知在想什么。她从来没见过他怒形于色,一时有些惊呆了。她走过去,伸手将他的手握住,慢慢地把手指掰开,将毛笔取下,再细心地揉着他的手心,眼中是她自己都没有觉察的疼惜。
  ?

☆、并肩作战

?  祈恒的怒气渐渐散去,忽然觉得很无力,转身抱着梁嘉宜,将头搁在她脖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入鼻的是一种不知何名的香气,祈恒皱了皱眉,沉声道:“以后不要再抹香水了,朕喜欢你自然的带点茉莉花香的味道。”
  梁嘉宜僵住了,心里凉了半截,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都知道了?她变得不确定起来。祈恒似乎没觉察她的异样,继续说:“如果有一天,朕守不住了……”
  “不会的!”梁嘉宜打断他,坚定地说。
  祈恒抬起头,看着她,望进她眼中,里面闪动的那抹决然让他有些动容。“朕是说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不必守在这里。”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梁嘉宜知道,她必须这么说,可她这么说的时候一点也不勉强,在这一刻,她抛开了自己的任务,只是顺从自己的心。当她毫不犹豫说出这句话时,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冷漠并不是无坚不摧的,她早就将心遗失了,遗失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你,真的可以和我在一起?”祈恒眼神微闪,难以置信地问。
  梁嘉宜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她和他现在隔得越来越远了,就算自己不计较他的身份,师父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掩去一瞬间的黯然,梁嘉宜依旧坚决地回答:“当然!”
  “宜儿,我的好宜儿!”祈恒动情,呢喃着吻上她的小嘴。梁嘉宜带着一份决然主动地回应他,一时间,二人沉浸在缠绵悱恻中不能自已。
  “皇上,皇……”暗卫哀叹,自己又要倒霉了,怎么就不看清楚里面的状况,太冒失了,太冒失了!其余暗卫同样哀叹,兄弟你倒霉就算了,为何要连累我们!
  “什么事?”祈恒若无其事地说道,仿佛刚才只是在吃饭聊天一般。梁嘉宜却羞赧难当,脸上红扑扑的,幽怨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祈恒心里愉悦,挑眉抛了个眼神过去,嘴角的笑容越发大了。
  暗卫嘴角抽了抽,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心里却无比佩服自己的主子,都兵临城下了居然还有闲情眉来眼去,真是临危不惧,胸有成竹啊!
  “宁王率十万人马攻城了。”
  祈恒嗯了一声,未见多少意外,他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就像他不会放弃机会攻打福贵一样。
  “走,朕亲自去会会他。”
  “我也去。”梁嘉宜上前拉住他的手。祈恒看了她一眼,会意,反握着她的手,二人并肩向外走去。
  城外,宁王的军队黑压压的一片,队伍森然有序,气势凛然,令人望而生畏。祈恒见了也不禁暗暗感叹,看来是低估了宁王,没想到他能训练出如此气势不凡的队伍。
  华盖下,宁王悠闲地坐着,见祈恒亲自督城,便驱车上前,笑问道:“贤侄这几日可睡得安好?”
  “托王叔的福,朕好得很。”
  “是吗,本王还担心有人寝食难安呢。”
  “王叔多虑了,朕行的直坐的正,怎么会寝食难安,倒是王叔,您故意弄出这么些玄虚,就不怕睡不着吗?”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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