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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兰行馨香之风云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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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个人呢?”
  “不知道。”
  李钧与祈恒对视了一下,立刻投身火海中。
  “别来无恙啊!张大户。”祈恒慢里斯条地走来,挡在他面前。
  “你认错人了。”
  “是吗,听说你的飞刀很快,不知道有没有我的扇子快?”话音刚落,祈恒已将扇子抵在他颈间。
  “你想干什么?我不认识你。”张大户脸色一白。
  “不要紧,我认识你就行了。别紧张,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想知道什么?”张大户很识趣地说。
  “那个姑娘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她说她叫佳佳,我是在路上遇到她的,”张大户开始回忆遇到她的经过,“那天,我路过□□坊,见她从里面冲了出来,后面有几个人追着,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就将她藏在我的车里。”
  “你驾车?离开木鱼镇?为什么?”
  “嗯,”张大户迟疑了一下,道,“为了躲避仇家,我经常换地方。后来她要我带着她,我原不肯,她说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孤苦无依,如果将她丢下还不如不救她。”
  “你就答应了?”祈恒笑道。
  张大户点了点头,继续道:“我们走过很多地方,她就装成我的……内人。”张大户说到这居然有些脸红。
  “你怎么就不让她直接成为你的内人?”祈恒笑了笑。张大户脸越发红了,却支吾着没有回答。祈恒收了笑容,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一个月前。”
  “那刚才发生了什么?”问这话时李钧已从火海中出来,却只身一人。
  祈恒上前问道:“怎么样?”
  李钧摇了摇头。“没看见人,可能被劫走了。”
  ?

☆、李钧的试探

?  “刚才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没去救她?”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蒙面人,我正和其中一个蒙面打斗时,忽然听到她啊的一声,接着茶棚起火,和我打斗的那个蒙面人转身就跑,我赶去时她已经不在房中,我想或许是被别的蒙面人劫去了,我就跟着跑了出来。可是才出来就遇见你们了。”
  “呵呵,你是怪我们拦着你?”
  “不,就算你们没拦着我也追不到。”张大户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们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唔,我只看到了两个蒙面人,和我打斗的那个剑法轻盈,个子不高,应该是个女的。另一个就不知道了。”
  “探子回报的情况和张大户说的差不多,他们的确是一个月前来的,平日就在茶棚里,从不轻易外出。”李钧看着祈恒,征询他的意见。
  “关于那个女的没有更多的消息?”
  “没有,如果要查得到□□坊去,我已经派人去了。”
  “如果只是单纯从青楼跑出来的姑娘,不应该受到这样的追杀。”
  李钧点点头,道:“什么样的青楼女子会有仇家?真有些奇怪呢。”
  “而且杀她的时机偏偏选择今天晚上,不是更奇怪吗?”
  “看来回去有的忙了!”李钧无奈地笑了笑,端起茶壶斟了两杯茶。
  “你还想歇着?下辈子吧!”祈恒端起茶抿了一口,朝四周打量一番,道:“这个亭子真不错,夏天乘凉冬日赏雪,只是半山亭这名字起得……”说罢嘲讽地摇了摇头。
  李钧抬头看了一眼,目光不自觉地移向山下的那块假山石,当日他就在假山石后,而亭子里是他们俩,那一幕再次闪现。他一口气喝了几杯茶,努力将那画面赶出脑海。
  “你怎么了?有心事?”
  “哪有。”
  “嘿嘿,没有我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嗯?”
  “我问你这个亭子该起什么名字好?”
  “哦,这不正在想嘛。”
  “是吗?”祈恒促狭地盯着他的眼睛,调笑道,“是在想伊人了吧?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
  李钧讪讪,也不答,又端起茶壶自斟自酌。
  “嘿,知不知道我刚才问你什么?”
  李钧抬眼看着他,很疑惑。
  “我刚才并没有问你这个亭子该起什么名字,而是问你这亭子改名叫怡然亭可好。”
  “无聊!”李钧白了他一眼,继续喝茶。
  “是啊,我也觉得很无聊,这么好的天气,我不是该找个美人花前月下吗,怎么在这里看你这大男人喝闷酒,不是,闷茶!”
  “她,”李钧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和林熙成,在这里……”
  “哦,干嘛?”祈恒来了兴趣。
  李钧动了动嘴角,还是没说出来。祈恒了然,笑道:“那你躲在下面偷看?”
  “我哪里偷看了,是路过不小心看到了!”李钧气结。
  “嘿嘿,孤男寡女花前月下,很正常嘛。再说他们也没做什么伤风败俗之事。”祈恒调侃道。
  “你当然无所谓,又不是你的女人。要是你看到你的女人在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你会不生气?”
  “这个,我的女人当然不允许她这么做,不过,馨儿好像也不是你的女人吧?”
  李钧哑口无言,闷闷地喝着茶,看来今天找这个好朋友谈话是找错对象了。
  “看不出来,咱们李大人还情根深种了啊!”祈恒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我不过想告诉你,感情这事,不能太钻牛角尖,不然很容易弄巧成拙,只要她真心喜欢你就行了。”“再说,也不过是亲亲而已,又没委身他人。难道你就没亲过其他人?”祈恒又嘀咕了一句,想起他也对兰馨儿动过心思,面对兄弟还是有些心虚。
  李钧说不出话来,他也亲过其他人,但他绝不是滥情之人。他为自己找了个理由。人总是容易对自己宽容,却对别人苛刻,尤其在爱情面前。
  二更天。兰馨儿刚入睡,就被李钧叫了起来。她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望着他,甚是不解。
  “练功去。”李钧俨然一副严师的模样,说完也不理她,率先出了门。
  兰馨儿打了个哈欠,很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嘟哝道:“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练什么功!”
  李钧站定,转过身凝视着她,厉声道:“你不想三个月之后到那种苦寒之地就给我好好用功!”
  兰馨儿见他一脸严肃,瞌睡也跑了一半,乖乖跟着到花园里。为什么又是这里,兰馨儿一见那半山亭就发咻,偏偏总看到它。
  “愣着干什么,出招!”李钧下令。
  兰馨儿集中精力,捏了个剑诀,朝李钧攻去。李钧一边躲闪着一边细看她的剑法,几番下来已粗窥精妙,心中叹道,果然是无双剑法,只可惜兰馨儿并没有掌握要领,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出手要快、准、狠,手要稳!”李钧时不时指导一下,“要领会逍遥剑法的意旨,这样才能把剑法的威力发挥出来!”
  两人一阵腾挪跳跃,已至半山亭。兰馨儿一招不中,劈到石桌上,将上面的一个杯子劈成两半,“铛”的一声又掉地上碎了一地。兰馨儿一愣,怎么还有杯子?
  “集中注意力!比武时最忌分心!”李钧一招攻来,兰馨儿犹自发愣,一不留神险些被刺中,一扭身闪过,却被后面的石椅一拌,仰面向后倒去。
  李钧眼明手快,忙拉了她一把,却将她拉到了怀里。兰馨儿怯怯地推开他,不料他反而用力一揽,抱着她坐在石椅上。兰馨儿抑制不住心跳,那声音很有力的一下接一下,在这静夜里听得格外清楚。只是,这姿势,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李钧慢慢靠近,柔软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脸,兰馨儿一惊,扭过头下意识地往山下瞟了一眼。忽然想起现在抱着他的是李钧。
  回过头时,李钧的脸色已变,阴沉地可怕,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你知道我就在那里是不是?”
  兰馨儿艰难地点了点头。李钧闻言狠狠地推开她,将她摔坐在地。
  “为什么?”李钧别过脸沉声问道。他不想看她委屈地噙着泪水的模样,那样子楚楚动人,会让他硬不起心肠。
  “那是个误会。”
  “误会?”李钧冷笑道。
  “是林大哥故意的。”
  “林大哥?”此称呼总让他听着别扭,她叫他李大哥,为何也叫那人林大哥?
  “嗯,我被他点了穴道,后来他告诉我你在下面。”
  李钧有些不可置信地回望了她一眼,问:“为什么点你穴道?”
  “他说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呵,故意的?你既然知道这是个误会,怎么不解释?”
  “我——”兰馨儿想起那天她纠结了半晚,最后去找李钧时,见到的居然是他怀抱沈如冰,不由燃起怒火,想说的话也不想说了,只愤愤道,“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
  “你——”李钧有些纳闷她怎么突然从理亏的状态变得如此理直气壮。只听她愤然说:“刚才的一切都是你有意做的吧?你想证实什么?你根本不相信我!既然这样又何必在我身上费心思?”
  李钧被问得哑口无言,更被惊得如遭一记闷棍脑子里顿时乱哄哄的,呆呆地看着她离开,突然颓丧地一屁股坐在石椅上。
  “喂,你和他又怎么了?这不才刚好没两天吗?”段子清看兰馨儿一整天都蔫蔫的,实在忍不住了。任谁都看得出她和李钧又闹矛盾了。
  “哎!我也不知道。”兰馨儿一边走一边甩着手里的一根细绳,那是她刚从摊子上买来的,准备编个蝴蝶结系在她的香囊上,香囊上的那个不知何时被割断了。
  段子清正想说怎么会不知道,就听她喃喃道:“也许是我们都不肯相信对方,所以误会越来越深,就算表面和好了,那道裂痕依然存在,而且在寻找机会扩大。”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是互相喜欢的,为什么自己就不相信呢?”
  “是啊,为什么?他不相信我是因为他看到的误会,我也不相信他是因为我看到他和,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你看到的,也许也是个误会呢?为什么不问清楚?”
  “为什么要问?”兰馨儿低垂着头,开始编她的蝴蝶结。她觉得拿这种事去问李钧,会显得她像个妒妇。
  “当然要问!不然你岂不是动辄胡思乱想,疑神疑鬼,长期下去你会连为什么和他吵架都不知道。而且,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吗?”段子清按着她的手,不让她一心二用,诚挚地望着她,“有些事其实很简单,都是我们自己把它搞复杂了。我觉得两个人应该坦诚相对才不会有那么多矛盾。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我希望你们能在一起。”
  ?

☆、重归于好

?  也许她说的对。兰馨儿反复思考着这问题,踌躇着要不要去找李钧。还没等她下定决心,李钧来了。
  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陪她练功,她心里还是暖暖的,于是决定找个机会问他。但李钧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从头到尾都冷着一张脸,一丝不苟地指导她的剑法,除此外看不出其他念头。
  “你今天怎么回事?不是说过了吗比武最忌分心!天大的事也要放一边!”李钧很不客气地教训她一顿,剑下也不曾留情,逼得她左躲右闪,狼狈不堪。兰馨儿只能收摄心神,专心应对。
  练完剑,李钧不再和她说话,径直离开。兰馨儿叹了口气,看来只好等明天了。第二天白天,李钧不是和其他人在一起就是不见踪影,晚上除了练剑一句话也不跟她说。第三天、第四天亦复如是,令兰馨儿气恼不已。
  存心躲着我,不跟我说话!兰馨儿心想,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手上的蝴蝶结编了又拆,拆了重编,总像是编不好,这已经是第五遍了!兰馨儿生气起来,随手往门外一丢。
  “哎呀,这么漂亮的蝴蝶结丢了多可惜!”祈恒路过,一把接住丢出的蝴蝶结。
  “哼,丑死了!我才不要!”
  “真的不要?”
  “不要!”
  “那正好,你不要我要。”祈恒说罢往怀里放。兰馨儿见状,想要阻止,却因是自己不要的,也不好说什么。
  “你要它做什么?”
  “嗯,还没想好,看看可以系在哪里。你编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香囊上的蝴蝶结不见了,只好自己编一个。”
  祈恒已瞥见她腰上的那个蓝色香囊,正是自己送给她的装有千里香的香囊,便笑了笑,凑近小声说:“看在蝴蝶结的份上,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和李钧约了傍晚在天香楼,我就不去了。”
  “干嘛告诉我这个。”兰馨儿心里雀跃,却仍是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
  “别装了!你这几天不是一直在找他吗?”祈恒眨了眨眼。
  天香楼,雅座。
  见来人是兰馨儿,李钧惊讶地站了起来,随即恢复平静,慢慢坐下,也不说话。其实,他一直知道兰馨儿有话跟他说,但他不知该跟她说什么,怨她没把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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