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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兰行馨香之风云变-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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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放冷气!”
  “啊,要冻死我们?”
  “呵呵,冻死应该不会,冻个半死倒是有可能。”白银霜不禁莞尔,这个人死到临头还是喜欢胡说八道。
  “不过呢,没想到他们不给我们松绑,还有这个好处,让我们可以多熬个把时辰。”
  一句话提醒了白银霜两人之间暧昧的姿势,霎时红了脸。
  “你们还想互相取暖?真是好主意啊!”石门轰地一声开了,玉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手下。
  “来人,把他们解开。”
  “不是吧,让你解的时候不解,不让你解的时候就来了!”祈恒咕哝了一句。
  “你们还是可以抱在一起,我不反对。”玉儿嫣然笑道。
  寒气越来越大,白银霜已冻得嘴唇发紫,面无血色,浑身不停地哆嗦。祈恒解下袍子披在她身上。
  白银霜两齿打颤,推辞道:“不,不用了,你会,会受不了,的,我,我还能,忍受。”
  “披上吧!等我受不了再说。”祈恒帮她系好带子,握着她冰冷的手呵了几下,“怎么样?好点没有?”
  白银霜点了点头,有些感慨地望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也有这么温柔体贴的时候。
  身上越来越冷,白银霜意识有些涣散了,感觉就要睡过去,也许睡着了就好了。耳边却听到一个声音:“你不能睡,快醒醒!”于是强打起精神,看着眼前这名男子,看见他焦急的眼神,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之后身子被一股温暖包围着,慢慢地人也清醒过来。绳子解开了有什么用,两人依然要拥抱在一起。
  “跟我说话,嗯?”耳边是他吹出的热气,竟吹出了心里的一丝悸动。
  “嗯,”白银霜开始思考问题,“你从没受过这种苦吧?”
  “呃,这不过是肉体上的,也许会很难受,但并不算苦,还有一种心里的苦,那才叫苦。”祈恒沉思道。
  白银霜有些震撼,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有受过伤的人才知道伤口的疼痛。却不知他心里受的是怎样的苦?为什么他还能每天嘻嘻哈哈的,是为了自我掩饰吗,还是天生的乐观?
  “你真的娶了这里的圣女?”
  “嗯。”
  “为什么?”
  “被逼的。”
  “是怎么回事?”
  祈恒将当时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那,你喜欢她吗?”白银霜不知自己为何问这个问题。
  “嗯,有点吧。女人都是可爱的,月蓉也有她的可爱之处。”
  “都是可爱的……”白银霜咀嚼着这句话,道,“你有很多女人吧?”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嗯。”
  “她们,你,都喜欢?有没有觉得特别的?”白银霜心里扑通扑通地跳,既期盼又害怕他的回答。
  “特别的?”祈恒想了想,道:“也许没有得到的才会觉得特别。”
  白银霜一怔,没料到他如是回答,心里很茫然了一阵,随即又暗自唾弃自己,竟想些有的没的,怎么能忘了自己的使命?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寒气似乎减少了许多,白银霜身上开始暖和起来。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没有挣开祈恒的怀抱,看起来他也没有放手的意思。一股情愫在两人之间蔓延,谁也没有开口,生怕一开口就打破了这份暧昧。
  另一间石室。
  “这对狗男女!”月蓉随手拿起杯子朝墙上掷去,上面有一小窗,正可以看到那间石室的全部。
  “姐,何必为这种人生气呢!”玉儿悠闲地坐在一旁修着指甲,那双如玉的手配上涂着桃红丹寇的指甲,真是恰到好处。
  “别在一旁说风凉话。”
  “不过也是,原以为找到了如意郎君,谁知是这样的花花公子,换了我也会生气。”
  月蓉冷哼一声,没理她。玉儿接着道:“他都这样了,你还不忍心惩罚他?为了他被罚禁足面壁思过,值得吗?”
  “我看他也就这点能耐,还能怎样?”半晌,月蓉道。
  玉儿咯咯笑了起来:“姐啊,我可从没见你这么心软过。这还是我们玄天教的圣女吗?”
  “怎么,你就这么盼着我动手?”
  “呵,你没听他说的吗,没有得到的才觉得特别,那你——别人敬我一尺,我就还人家一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怎么事到临头就舍不得了?”
  “你这是在激我?”
  “姐,我求了几天了,父亲才肯放你出来,你应该明白他放你出来是想你将功赎罪,你怎么还是如此执迷不悟!他真的有这么好吗?”
  月蓉咬了咬下唇,半晌有些丧气地说:“可我没办法下手。”
  “你——好,你不做我替你做。你别以为你不催蛊我们就拿他没办法?”
  “你想做什么?”
  “给你报仇呀!”玉儿顽皮地笑了笑,道,“你就在这里看好戏吧。”
  月蓉背脊“嗖”地升上一股凉意,片刻蔓延到四肢。这丫头鬼主意多,不知道要怎么折腾。
  ?

☆、事情真相

?  石门轰的一声再次打开。
  “哎呀,来的真不是时候呀!”玉儿娇笑道,“打扰二位了。”
  祈恒松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银霜脸颊却起了绯红。玉儿在二人脸上扫了扫,笑道:“看你们这么亲密,碗筷也可以共用吧?”说罢一挥手,身后一人端着一盘子进来,上面只有一碗饭菜和一碗汤。
  祈恒和白银霜面面相觑,末了,祈恒道:“你先吃吧。” 
  “你不怕里面——”
  “呵呵,他们要杀我们轻而易举,何必多此一举。”
  白银霜点了点头,略一思索,拿起那碗汤倒进了饭里,又拨回了一半到那汤碗里,再把筷子一撇,递了一双给他:“诺,吃吧。”
  “我还不饿,你先吃吧。”
  祈恒还没把饭送进口里,就发现白银霜有些不对劲。她扯了扯着自己的衣服,把领口拉开,露出雪白的颈子,脸颊绯红,两眼直直地望着他,看得他也燥热起来。
  “你,你怎么了?”
  “我觉得有些热。”白银霜又扯了扯衣领。
  祈恒抬眼望了望四周,那些孔没有再冒什么出来,而且经过刚才那阵寒气,室内现在应该比较凉爽才对。可他看见白银霜的额头冒了细微的汗珠。
  递过一块方巾:“擦擦吧。”
  白银霜接过方巾,手指触到他的手,一股战栗袭遍全身,竟如此的舒服。手拿着方巾微微颤抖着,眼中带着几分媚态痴痴地盯着他。
  “我来吧。”祈恒没注意,只见她站着没动,便接过方巾,细细擦拭她额头上的汗。突然,白银霜伸手握住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已扶上他的脸,轻轻地摸着,身子跟着靠了过来,在他身上蹭着,略带羞意的媚态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深吸了口气,祈恒抓住她的手,推开她,道:“你中毒了。”
  白银霜一怔,却没再往下想,身子又靠了过来,中不中毒,中什么毒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她只想抱着他减轻身上的燥热感。
  祈恒很无奈地躲着,却见她越来越厉害,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外衣已经扯开,露出里面红色的抹胸。看得他心跳加速,直咽口水。
  再这样下去,不但她受不了,我也受不了了!祈恒挥手,一掌切在她颈后,把她打晕了。
  白银霜悠悠醒来时,祈恒正赤红着眼瞅着她。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抓着衣服,却发现胸口露了一大片,霎时一阵恐慌。
  “他们下了春药。”祈恒别过脸。
  “这,这——”白银霜呆住了,不知说什么好。
  “我刚才把你打昏了,不过这也只能暂时让你清醒一会儿,很快就会再次发作的。”
  白银霜知道,这么厉害的药想靠自身的毅力克服是很难的,而且会七窍流血。
  看了一眼祈恒,白银霜面露羞色,有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面对有君子之风的他,她居然有些不习惯,心里多了一丝不知为何会有的担忧。既然命定是他的人,为何还犹豫?当初为了任务献身时也不曾顾虑过,而今……
  祈恒还在等着她表态,白银霜却顾左右而言其他:“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祈恒嘴角一扯,不屑道:“想看我遭虫噬吧。”
  “啊?”白银霜一惊,随即明白,“你是说蛊毒?”
  祈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想不到还有这么歹毒的,”白银霜喃喃道,“那,等下你千万别理我。”
  “呵呵,你就不怕七窍流血而亡?”
  “可我更怕你遭虫噬!”白银霜脱口而出,一出口两人都怔住了。
  祈恒抬起手抚摸着她的秀发,眼中溢出难得的温柔。白银霜被这一抚摸,立刻感觉无比的舒适,心中一丝清明告诉自己,马上又要发作了。这时,祈恒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耳边暖气一吹,将心中那丝清明也吹散了。白银霜伸手攀上他,扭动着身子,极尽魅惑之态。
  祈恒倒吸了口凉气,随即反将她拥住,那柔软的身躯,丰满的胸臀已足以让他神魂颠倒了,更何况她还一反常态,变得如此妖冶妩媚,风情万种。
  “他,他怎么,他怎么……”月蓉看着这一幕,早已惊呆了。不只她,连玉儿也惊诧万分,她原本是想让他尝尝求而不得的痛苦,却没想到他居然不顾自身的蛊毒,这是为什么?
  月蓉捂着胸口,提心吊胆等着他痛苦发作,室内静的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可是,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什么也没发生。
  “姐,这是怎么回事?”
  “不受掌控的人才会有恃无恐!”这句话蓦地闪进脑海,还没来得及回答,月蓉已夺门而出。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月蓉——”看着她含泪欲滴,祈恒有些不忍。
  “你并没中毒,到底怎么回事?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对不对?”
  “不,一开始并不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嗯,想来应该从石窝城那一夜说起。”祈恒沉吟半晌道。
  月蓉惊诧地望着他:“这么早就知道了?”
  “不,只是怀疑。那天你看到了墙上的记号,不该故意转移我的视线。那些符号画的奇特,就算被我看见了也不会影响你们的计划,可是你心虚,怕我看见。这样一来反而引起我的怀疑。”
  “你那时就想到我和黑衣人是一起的?”
  “没有,只是隐约猜测你可能与此事有关。后来你不见了,我只好将计就计让他们带到这里来。”
  “既如此,教主让你娶圣女,你为什么不将计就计答应?你就不怕他杀了你?”
  祈恒笑了笑道:“这件事本就奇怪,我与你们教并无瓜葛,也没见过玉儿,她如何就对我产生兴趣了?所以我虽然一开始并未答应,却也没说死,我需要时间来想应对之策。”
  “所以,你那天晚上与我说的全是假话?”月蓉眼中伤痛难掩,定定地望着他,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
  祈恒看着她隐忍的悲痛,纠结着,不忍说出那个“是”字。月蓉见他犹豫,心底的那点期待刹那间被击得粉碎,她甚至听见了粉碎的声音,就好像白瓷瓶碎了一地的声音。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泉涌出。片刻,她深吸了口气,极力平复绝望的情绪,一字一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已经起了疑心,所以那晚我特别留意你的一举一动。当你手臂露出时,我看见了一个标志,虽然没看清,被你很快就掩饰过去,但你刻意的掩饰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于是我就猜到是那只飞蛇。后来你让我喝交杯酒,而桌上的两杯酒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的,我当时就想,既然你是玄天教的,那教主所说的圣女应该是你,而不是玉儿。教主让玉儿出来不过是为了试探我对你的真心,你那晚说的话,话里话外也还是为了试探我。”
  “可我看你喝下了那杯酒,为什么没中毒?你把酒调换了?什么时候调的?”
  “你不记得了吗你说喝交杯酒,我说我有个主意,就是那时候。”
  月蓉凄然一笑,喃喃道:“原来如此!以为就要达成所愿,哪知全是徒劳,可笑啊!”
  “我并不知道酒里有毒,只是谨慎罢了。可是,我一直不明白,杨飞好像与你们并不相识,怎么会有恩怨?你们既要杀他又为何不直接对他下手,偏要大费周章找上我?”
  月蓉沉默了半晌道:“我们与他无恩怨。”说着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以为我处心积虑得到你只是为了杨飞?难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全是虚情假意?”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祈恒有些不自在,歉然道,“只是你们后来的确是想通过我找到杨飞。”
  “对,后来的确如此。一开始是想找机会直接杀了他,所以在石窝城那天,我没让你跟他们去找水源,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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