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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夜来天欲雪-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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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烬桃若无其事的歪着头翻白眼,“有什么好担心,从小把我丢去那破寺庙也没见你们担心过。”
  看到一旁的落无尘,突然想到什么,立马换成一张讨好的脸,“我是去接落落来我家过年,娘/亲你会答应的吧?”
  白水沅淡淡的看了眼落无尘,对什么身边丫鬟道:“带落姑娘去花厅稍做休息。”她看着落无尘,“还望落姑娘见谅,先稍等片刻。”
  落无尘淡淡的低垂着眼,屈身行了一个礼,“公主客气了,是无尘打扰了。”
  说完丫鬟青荷便带着落无尘和落无尘身后的丫鬟离开,“落姑娘这边请……”
  秦烬桃作势要跟去,被白水沅瞥了一眼,讪讪的站在原地。
  白水沅轻声道:“过来。”
  他走了过去,他母亲看着唐浅,道:“这位是我和你父亲和你师父的朋友,也是赖小天的师父,你叫她唐姑姑,快过来行礼。”
  他一听是赖小天的师父,好奇的睁大眼看,“原来你就是丑八怪……喔不对,赖小天的师父,经常听她提起。侄儿秦烬桃见过唐姑姑,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轻薄侯。”他调皮的眨眨眼,秦沐气得拂袖坐得远远的,白水沅柔声道:“阿浅见笑了,小儿顽劣,经常任性,失礼了。”
  “公主哪里话,我看着性情倒是和小天很像。”
  尘光在一旁嘀咕,哪里像了,他明明是无赖。
  而秦烬桃听见,不满的大声道:“我哪里像那个丑八怪了,我这么英俊潇洒……”他看见尘光嘴角的轻蔑,挑眉道:“喂,你小子又是谁。”
  尘光撇开眼,高傲的扬起下巴,不理他。
  唐浅见此,道:“他是小天的从小的好朋友。”
  而轻薄侯听见,却是表情夸张,惊恐道:“什么,每天和这小子一起玩,丑八怪的童年岂不无趣到死。怪不得喜好这么怪异,居然喜欢那个冰块。”
  一提到楚夕夜,唐浅便看向其他三人,“楚夕夜真是楚为鉴的儿子?”
  陈渊叹了一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楚为鉴的儿子失踪的十几年,没想到突然出现,却原来,这个儿子并不是他和水芙蓉所生,水芙蓉因爱生恨,便打算报复。而楚家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小天相识,两人……都很在意对方,就因如此,上一次才受牵连受伤。而据我所知,楚夕夜和楚为鉴已经断了父子关系,现在他只是一个江湖中人。”
  唐浅低头沉思,“小天现在跟他一起,这又何解?会有危险吗?”
  秦烬桃在一旁忍不住发话,“原来小天又跟姓楚的走了。这你放心,那姓楚的可厉害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看着他都全身发冷。”他嘀咕,冷得可怕。
  “你放心吧,楚夕夜好像很在乎她,上一次小天受伤他不顾自己身体拼了命的暗中救她,我看着都感动。那小子,比我家桃子有用多了。”
  “喂,这是在说我没用吗?”
  “对啊,明摆着。”
  看着秦烬桃和陈渊斗嘴,尘光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快,好像被什么压住,沉沉的。
  唐浅在一旁低头沉思,半响,道:“我还是不放心,我要去问问那两个侍卫,那群杀手有什么特别,然后再去找她。”
  尘光在一旁点头道:“嗯,姑姑我陪你一起。”
  唐浅安慰的看着他,点头。
  白水沅刚吩咐人传早膳,就听见一声传令,“安公公到。”
  几人颇觉意外,连忙正襟危坐,十几名侍卫站在院子中央,安公公步入厅内,下跪道:“奴才参见长公主。”又转向秦沐和陈渊,“见过侯爷,国师大人。”
  白水沅抬起手,“安公公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公主。”
  “不知公公到府上来,所为何事?”
  安公公谦卑的笑了笑,朝唐浅作了一揖道:“奉皇上口谕,特请前国师唐浅入宫觐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之后几天可能无法更新了。然一要去考试去惹,大概四五天没法更新吧。希望大家见谅。虽然没多少人看,哭。
然一很开心,特别感谢雨妹纸,这是我收获的第一枚很好的读者,真的,特开心。
来来来,雨妹纸,快来我们交流交流(抱抱抱抱)哈哈哈。喜欢你,喜欢每位认真看文的人。么么哒

  ☆、第四十八章^龙中棋

  第四十八章
  【龙中棋】
  安公公到,难免诧异,几人心里俱是一惊,面上却不做声色。
  唐浅好似对自己轻声感叹,“原来皇上已知我来此。”
  安公公笑而不语,其他人心里都是有些不乐的。
  白水沅问:“可有说什么时候进?”
  安公公的眼眯成一条细窄的缝,讨厌得很,道:“皇上吩咐让奴才宣告完后,带着唐国师一起回去。”
  白水沅再也按捺不住怒气,一掌拍子桌子上,“放肆。”
  唐浅和秦沐连忙对她使眼色,她忍了怒气,看着身边的丫鬟,“还不快去给唐国师准备新衣物。”
  安公公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唐浅轻声道:“安公公,唐浅一路奔波,舟马劳顿,满身污浊,还请安公公稍等片刻。”
  安公公笑道:“唐国师客气了,请便。”
  看着唐浅离去,尘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顾一切开口,“姑姑,我……”
  唐浅看了他一眼,眼含威严,“你留在这里等我。”便进后院去换洗。
  一炷香过后,唐浅再次出来,已经是珠钗环佩,双层刺绣流霜袄裙,她神色淡然,如一株木兰静立,却有着安定的力量。
  秦沐看着她,轻声道:“阿浅,万事谨慎。”
  唐浅微微点头,便跟着安公公离去,整个侯爷府被愁云笼罩。
  秦烬桃这时想起落落还在花厅侯着,“娘/亲,你还要去见落落了。”
  白水沅看了他一眼,“知道了。”此时她也没心情去管秦烬桃的事,她来到花厅,安排人整理好落无尘住的地方,对她道:“落姑娘,年关将近,既然小儿欢喜,你就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过年,大家热热闹闹的,图个喜庆。”
  落落行了一礼,恭敬道:“谢过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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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金碧辉煌,皇宫的宏大雄伟也是独霸一方的,琉璃瓦,朱红墙,亭台楼阁林立,大的离谱。
  唐浅对于皇宫的一切都无心欣赏,以前觉得是座华丽的牢笼,现在觉得是座被粉饰后的地狱,她低着头,跟着安公公路过一个个回廊,一座座花园,她这一大早,都还没吃东西了,天很冷,饥寒交迫是她最不能忍受的事。
  却不想,安公公居然带她去到一个房间让她吃了早点,才又带着她走,还算有点安慰。
  好不容走到乾雪殿,只见二皇子白雨延气冲冲的走出来,连安公公和唐浅站在一边行礼问候,也当做没看见。
  安公公引着唐浅走在殿门口,便止了步,道:“唐国师,请。”
  唐浅朝他行了礼,便进了去,殿内一个人都没有,只穿过殿堂,来到后面屋里,便看见皇上一身明黄,背对着她站在窗前,透过窗外看着外面花树上积的雪。直到她走近,行礼道:“民女唐浅叩见皇上。”
  “起来吧,阿浅。”最后一声阿浅充满了感叹,说完,他才慢慢的转过身来。
  “谢皇上。”
  皇上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感慨万分,这一早,他便一直想着以前的事,以前还年少的时候,他和二弟奉父皇之命出行花州,秦沐,楚为鉴,苏原,也跟了去,也是在那时,与花轻衔相识。几人贪玩,便微服出游,结识了唐浅和陈渊。
  他们惩奸除恶,对酒当歌,畅谈人生。玩得太过尽兴,居然把正事忘了。
  他们是要去花王花家挑选太子妃,那时太子大皇兄在边关战死沙场,父皇悲愤,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心疼之余,只说,花落谁家,谁就是太子。
  那时,谁也没有想到,命运在冥冥中捉弄,正在游湖的几人,遇见的花轻摇,那个绝色/女子。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女子,却让几人的命运,分崩离析。
  他收起感慨,道:“这么早把你叫你,朕是担心你像以前一样,一声不响的消失在朕的视线中。”
  唐浅站着不动,低着头答道:“雪国天下,莫非王土,民女不管走到哪里,仍然是在皇上的范围之中。”
  皇上移步上前,走到另一边,哪里摆着一盘棋,唐浅跟着走了去,皇上示意她坐下。
  “陪我下一盘棋。”
  “民女不下棋很久了,怕生疏扰了皇上的兴。”
  皇上看着她,没有声音,一种无形的压力套在唐浅周围,她低着头,也不做声。
  良久,皇上又是微微叹气,“阿浅,你一定要和朕这么生疏吗?”
  她想了想,道:“唐浅不敢。”拿过白子,“皇上,那就让唐浅先来,如何?”
  “嗯。”
  两人一边下着棋,一边说话,皇上看着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就算天子面前,思路也是清晰自如,好像任何人都影响不到她。她所有的谦卑,在人看来,反而是一种不放在心上。可事实,唐浅的心里自己明白,她表现出来的谦卑,正是因为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才生怕一步出错。
  皇上慢悠悠道:“自从你辞去国师一职隐世后,朕处理起政务来,也变得吃力。你总是能观天势,参透玄机,为朕指点迷津。”
  “唐浅不观星象很久了,以后也不会再参悟星象,用天命来定论一切。很多事,并不是预先知道便能做得很好,这么多年,唐浅没能辅佐皇上,雪国照样的国泰民安,生活富足。所以皇上,您是一国之君,为雪国百姓做想的一国之君。”
  唐浅的这一席话,总算让皇帝怀恋以前的心思打住,让他意识到,自己要做的还有以后。“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的,这浩瀚的皇宫,深不见底,迟儿和延儿,也让朕很担心。”
  “一切自有定数,皇上无需烦扰太多。在外人眼中,太子有恩,二皇子能干,是皇上的好福气了。”其实说这句话时,唐浅的心里是怨的,是不满的,她想要说的是:你是不是担心悲剧重演!可眼前之人毕竟是一国之君,她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该怎么说话,还是得适可而止。
  黑子落定,唐浅道:“皇上,唐浅输了。”
  屋内的炭火在盆里燃得通红,暖和的如同春天,而窗外,有宫女路过,却是冷的发抖。看,生活就是这样,相隔那么近,却是两个不同的天地。
  半个时辰后,连下了五局,唐浅输了三局。
  “时间过得真快。”
  皇上背转过身,负手而立,“阿浅,你回去吧。朕希望,以后每天你都来陪朕下一盘棋,时间就定在,黄昏时分。”
  唐浅跪在地上,俯首道:“谢皇上恩典,民女告退。”
  “去吧。”
  唐浅得令,慢慢地退了出去,见安公公还在殿外等候,便告诉他要回去了。安公公领着她沿着路一路往回走,路过一个池塘,上面结了冰,铺着稀稀疏疏的雪花。池塘对面,是一片梅林,似血的花瓣上坠着白白的一团,傲雪之资,唐浅不由得伫足,多看了几眼。
  安公公见状,细心的解释道:“对面是太子殿下的梨墨宫,殿下最喜春梨冬梅,常年病弱在外,但那院子里的梨树和梅树,却不容人疏忽半分。”
  “这样啊,太子倒是个风雅之人。”
  “是啊,只是这么多年,常年养病在外,鲜少有人能一睹殿下风采。就连奴才,也只是远远见过几回。”
  正说着,对面的梅林里隐隐约约走出来一个女子,其后有看见一名男子,白衣胜雪。远远的看不清楚面容,然而那姿态已是风流天成,举止间高雅贵气。
  “瞧,那正是殿下和……”
  对面的二人好像也看见了他们,正往这边瞧。唐浅忙打断安公公的话,“走吧,别太耽搁了。”
  唐浅向前走了去,安公公连忙跟着后面。
  而对面的太子,看着这一切,唇边绽出笑意。
  唐浅乘轿回到佑安侯府,就看见一行人等在门口,心里微微感动。
  尘光走上前去,扶着她,担忧问道:“姑姑,皇上有没有把你怎样?有没有为难你?”
  唐浅放开他,“你看,你姑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瞎担心。”
  几人走近侯府,陈渊便问道:“皇上叫你去做什么?”
  喝了口热茶暖暖身子,“叫我去陪他下棋。”
  “什么?下棋?”几人都不太相信。
  “嗯,而且今后,每天黄昏时分,都要去陪他下一盘棋,直到他满意为止。”
  “这不是变相的把你留在飞雪城?”
  唐浅看着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慢慢的静止,沉落杯底,她淡淡道:“是啊,留在飞雪城。”忽又想到什么,“对了,可有问那两名侍卫,当时杀手的情况。”
  见几人都低下头,默而不语,最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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