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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中宫有喜-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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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后宫与前朝,关系总是断不了的,这一罚下去,凡是朝中有女儿被罚的,怕是这些日子在皇帝面前都要过的小心点了。
  至于后宫里的平静,也不知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72【缠绵恩爱】

  庄园和孔恋鱼俩人被送走了之后;暗潮汹涌的后宫再次进入了平静模式。
  景琰是一点时间都没给这俩人留,旨意下来后;隔天就差人把她们送出了皇宫。庄园一身的伤,是被人抬上马车的;孔恋鱼一直到上马车之前都是哭哭啼啼的;据说是昨个儿哭了一天。
  这两个被极其不光彩的送出了宫门;虽又提供了新的谈资,但在此等严肃压抑的氛围下;就算是扫地的宫人也不敢絮叨一句;也只有夜里歇息时;才敢和同屋的人聊聊这几天宫里发生的事情。
  由于四品以上宫妃皆受了处罚;所以景琰就不让她们来凤栖宫请安了。虽说这也是处罚的一种,但实际情况是练月笙早上起不来;景琰心疼她,所以就免了众妃请安的麻烦事。
  早起时,练月笙还缩在被窝里不动弹,景琰盯了她一会儿,就伸手抱住看她,掌下的肌肤滑腻柔嫩,她顺着她腰身的曲线一路向下而去,唇角笑意一分分的变大。
  练月笙眉心一蹙,动了动腿,终于发觉出了异样。
  “别闹了。”她嘟囔,他凑过去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无辜道:“阿笙,你把我的手夹住了。”所以真不关他事。
  练月笙蹙蹙眉头,有点不耐,她昨夜里被他折腾很了,累的厉害,只想着睡觉,心有不耐的动了动腿,伸手把扒拉他的手,却是眉心一皱,娇吟了出来。
  他把手指探进去了。
  “你别,这样……”练月笙半睁开眼睛,小声说着,有气无力的。
  景琰笑了笑,扳过她的身子,看她眉心紧蹙,双颊绯红,双眸如盈了一汪春水,迷蒙蒙的,“景琰,别闹了……”她抗议,双腿摩挲着。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挨上前,吻住了她的唇,唇齿纠缠中,下面也没停下,他探的越深,她眉头就蹙的越深,含糊不清的娇吟声从唇齿间溢出,她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但手臂也逐渐失了力气。现在的她就感觉自己像一条放在了案板上的鱼,离开了水,只能任由他折腾。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身子也逐渐软了下来,双腿微微张开,任由他三指不停的探进探出,在里面动作不断。
  景琰看她娇喘吁吁的模样,本就翻涌的气血愈加膨胀,把手指抽了回来,瞧了一眼指上晶莹汁液,又看着她眉心一蹙,略有不满足的模样,心头狂热,但是他并不满足于此要了她,而是将她连人带被子打横抱起,走向了殿后的汤泉。
  练月笙脑子晕乎,本就因他的突然离手感到不满,再一睁眼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景琰抱着泡在了汤泉里。
  她一下子惊醒了,吓了一跳,就松了攀住他颈脖的手,景琰双手松松的抱着她,被她一折腾,就又松了一下,她往下滑去,被景琰一手攀住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一口水。
  练月笙喝了一口水,趴在他胸膛上的咳嗽,浸湿的长发贴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看的景琰血液沸腾。
  景琰将她抵在池壁上,长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圈住她腰,一手握住胸前一团雪腻,听着她咳嗽完之后的喘息声,俯首,将薄唇覆在她微微张开的檀口上,攻略城池,席卷芳泽。
  练月笙此时也已经清醒,知道景琰这又是在玩了新花样,好在她并不讨厌。她的手一路向下,一把抓住了抵在她腰腹间的那一柱冲天。
  景琰低喘了一声,松了口,从喉里溢出了几声满足的喟叹。
  练月笙面红耳赤,喘息道:“你就不能老实点……”出口的话又软又绵,撒开了手。
  眼瞧着她要翻身上岸,景琰哪里乐意,一把把她扯下来,堵在池壁上,“火都起来了,不熄怎么行?”一壁说一壁用那物事往在双腿间探。
  “我不要在这里!”她抗议摇头,蹙了眉头。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走,只不过就是吓吓他而已。
  眼前的这人,哪里还有平时的一丝冷静自持,尽是满目的疯狂,因为情/欲的渲染,他如画的眉目美的愈发张扬,整个人似乎都透出一丝撩人的邪魅来。
  他一路深吻,细细啃舔着她细嫩的颈脖,在锁骨上留下他的牙印,红痕遍布了她娇嫩雪白的肌肤。看着她媚眼如丝,双颊绯红的勾人模样,在水下搂着她腰身的手往下探去,抬起了她的腿,一个挺身,直抵深处。
  练月笙微扬起头,轻吟出声,蹙眉,不安的扭动着,双手也被他握起举过了头顶。
  水底下动作不停,每一次撞击都能激起水声,练月笙身上失了力气,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得了解脱的双手只能攀住他臂膀,才能让自己不滑下去。
  “不要了……”她埋首在他肩窝处,声音带了明显的哽咽。
  景琰正在兴头上,那里会停的下来,听见她带了哭音的声音后,也只是抽身离开,把她抱出了汤泉,放到了热石上。景琰的抽身离开,让练月笙感到了空虚,似乎一瞬间自己就被空虚填满了,她躺在热石上,看着景琰,檀口微张,青丝贴在脸上,媚眼如丝,处处动情。
  景琰被那目光看得愈加疯狂,覆身而来,将她压在身下。再次被充实填满的练月笙感到了莫大的满足,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这份满足感足够她发疯!
  灭顶的快感几乎要让景琰疯掉,他低头吻住她,动作愈发大了起来。
  景琰动作既疯狂又激烈,她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汪洋上的一艘小船,风雨和海浪齐齐袭来,被风雨吹打,又随着海浪颠簸,失去了控制,永远也无法归于平静。
  一番激战过后,练月笙眼角挂着泪痕,娇喘不断。她身软如一滩春水,枕在他的胸口,温柔的熨烫着他。
  景琰带着餍足的笑意,低眼一瞧,练月笙已经闭眼睡去,他只得低笑一声,把人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重新下了汤泉,给她洗了身子。
  后来两人重回了床上,餍足而眠。练月笙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累过,躺在软绵的被褥里,她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样,再也不愿意动一分,同时她也没有料到,她和景琰能疯狂到这个地步。
  好在今儿个是休沐日,景琰不用上朝,否则她真的要和祸水两字扯上边了。
  躺在床上睡了一觉,练月笙转醒之后,揉了揉额头。
  “怎样,睡好了吗?”景琰温柔宠溺的声音在一侧响起,练月笙侧头过去,他就挨近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练月笙叹气一句,动了动身子,真是酸疼的很,“我觉得你应该节制一点。”她和他打着商量,“你若是再这样不知节制,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景琰眯眼一笑,伸手揽住她腰身,练月笙心头一紧,就怕他再来,但是身上懒得一分也不想动。
  “你不是说着很舒服吗?”他低头瞧着她笑,“还说不够,求着我快些给你……”
  闻言,练月笙红了脸,把脸偏向了一边,这话是从她嘴里出来的,简直是不敢相信。初时求不够,后来他停不下来,所以到最后时,她都已经哭了。
  “阿笙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他在她面上一吻,笑眯眯的说着。
  练月笙脸色愈发的红,羞得简直想要缩进被子里面去。这下面两人什么都没穿,景琰还紧紧的圈住了她的腰,让她愈发羞涩。
  “你别说了……”她闭眼,软软的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哭腔。
  景琰一瞧,忙在她眉心吻了吻,“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啊。”紧张的安慰她。
  “饿了吧,我们起来吃饭罢。”见她微微睁开了眼,景琰忙笑道。
  他们折腾了一个早晨,这一觉又睡到了近午时,现在听景琰一说,她也感觉到饿了,点了点头。景琰神色一松,握住她的肩头,瞧见她脖子和胸前的红红点点,唇角笑意愈发的温柔,“今儿个,换为夫来侍候娘子来穿衣。”
  她一怔,在他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拿起床头放着的肚兜、里衣就给她穿,练月笙脸色羞红一片,也拿过月白里衣往他身上套。
  “我家娘子真乃世上第一贤惠的可人,我能娶到你,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景琰笑的嘴角开了花了,拿起她的手就亲了起来。
  练月笙把手抽出去,瞥了他一眼,“得了罢,前头日子还说过娶我是倒了三辈子的霉呢。”她心绪逐渐恢复,朝他调笑。
  闻言,他又不老实的靠了过去,把她抱了个满怀,“以前是我混蛋,娘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罢。”他蹭着她脸颊撒娇一样的言道:“若是娘子实在是不能原谅,为夫夜里时会更加努力满足娘子,可好?”
  她拿开他的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越来越没个正经!”她看着他,“下去端饭来。”
  他一怔,“为何?”
  “你不是说今儿个我侍候我吗?我要在床上吃。”难得的任性一回。
  景琰闻言就笑,“遵命,娘子。”
  这句话落,他就下去简单穿戴了一下,吩咐红司传膳,饭菜上来之后,他又拿了托盘,把几样她爱吃的饭菜端了进去。
  于是当红司端汤进去时,就瞧见了陛下一脸宠溺的给皇后娘娘喂着饭菜,气氛温馨旖旎。
 

    ☆、73【打破平静】

  五天之后,景娴从清光寺回来;练月笙和景琰去慈宁宫用了午膳。
  因现在天气转凉;已是入冬;慈宁宫里燃了一个火炉,殿里暖和如春。
  饭后陪着太后和景娴说了会儿话后;景琰和练月笙便起身离开了。
  “景娴好像有些变了。”练月笙走在景琰的右手边,与他十指相扣;“虽然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疏离模样,但周围的气氛变得和刚来那会儿不一样了。”
  景琰闻言就笑;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朕早就说过娴儿迟早会暖回来的。”
  练月笙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正当两人一壁说话一壁前行的时候,就瞧见从前头极快的跑了一个内监;一见着帝后两人;就屈膝跪下,急着道:“陛下、娘娘,冷宫那边出事了!”
  景琰与练月笙一对眼,便沉声道:“你不用急,出了何事。”
  这内监名叫胡六,是景琰放在冷宫里监视元霖霖和花芊白的,所以那边一出了事,他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找陛下了,“花氏把元氏刺伤了!”
  “怎么回事?”练月笙惊愕,这好端端的花芊白怎么把刺伤元霖霖了。
  “奴才是听见动静才进去的,元氏的屋子里乱成一团,花氏手里拿着一把刀,把元氏刺伤了!”
  胡六听见元氏屋里传来瓷器砸碎的声音,跑过去推门一看,就见着了元氏倒在桌子角,腹部一片血迹,花氏手里拿着把匕首,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神色惊慌。
  练月笙抓住景琰的手,镇静道:“你先回去罢,我去冷宫看看。”
  景琰点了点头,便和练月笙分开了,他派了几个暗卫盯着冷宫,那处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最应该清楚了,所以现在他回去宣政殿,把暗卫招了一问即可。
  胡六带着皇后去了冷宫,紧接着,元氏被花氏刺伤的事情的就传遍了后宫。
  “这个小贱人,陛下和娘娘好心留她一条贱命,她还不知道珍惜,居然把元霖霖刺伤了,果真是急着找死。”安贵姬抿了口茶,看向任昭容,“任姐姐你说呢?”
  任昭容闻言,也只是静默不语。
  安贵姬尴尬的别开了脸,不再和她说话,转而去和王修仪说话。
  任昭容知道花芊白是个蠢的,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但是以她对她的了解,还不能完全相信她会动手去杀别人。而且花芊白和元霖霖同在冷宫,处境地位一样,花芊白有什么理由去杀人?
  她想不明白。
  自花芊白进冷宫以来,任昭容的心绪一直不能平静下来,她惴惴不安的过了几日,宫里面也没发生一件危机到她安全的事情。这让她不解的同时愈发感到不安,莫非是花芊白没有把她供出来?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花芊白不是那种人。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招认了,但是帝后并不急着处置她,而是在等一个机会,所以,她只需要在这后宫里安静度日,不争不抢,让练月笙没有合适的理由的动她。如果这个期间,花芊白又死了的话,日后练月笙来找她麻烦那日,仅并她一人言语不足以为惧,唯一的证人花芊白不在了,又是死无对证。
  而现在花芊白真的在找死了,她又感到了不对劲且不安。
  直觉告诉她,这事,没这么简单。
  与此同时,练月笙也已经到了位于南角的冷宫。
  花芊白已经被制了起来,跪在了屋子中间,床上的元霖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虽无性命大碍,但不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瞧了一眼一脸倔强的花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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