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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平阳公主传-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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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昭本不想理他,不过又怕老爷子生气,连忙解释道:“祖父、祖母,师父这一路每天只休息四个时辰,风雨无阻往赶来太原,周身劳顿。这针灸之术要求认穴精准,俗话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若是落针不稳可就麻烦了。”
  李老爷子连忙道:“清明师父远道而来辛苦了,应当先休息一番。”一边高声叫小儿媳进来安排院子给薛清明。
  薛清明走后,德昭也稍事梳洗了,就安排人将徐夫人移到窗前的榻上,又将不相干的人都赶出院子去,不客气道:“父亲,不如您还是去外院忙去吧。师父施针的时候不习惯有太多人在旁边。”
  齐国侯一愣:“这不合适吧?”
  杨氏暗叹一声,不欲父女两个争执起来,遂温声道:“老大,你事多,去忙吧,万一有人找到这里来禀事,打扰了德昭师父诊治媳妇,可就不好了。你放心,娘和你父亲在厅里等着,有事自会告知你。”
  齐国侯看向女儿,见这丫头直接去忙活了,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只好悻悻地走了。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薛清明换了一身白衣,神清气爽地过来了,内室里只剩下了老大夫和德昭再加上徐夫人随身的两个侍女。
  薛清明叮嘱道:“我施针的时候,任何人不许打扰我,中途不能停歇,必须一气呵成。”
  德昭听了后如临大敌,连忙将自己院子里的人都叫了过来,北风和沉心又去向齐国公请了一队贴身侍卫过来,将院子团团围住,进出都不许。
作者有话要说:  坚定将某人拉黑了微信、□□,手机也拒听了,请给我几日安宁吧!不求别的,但求心安!难道真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吗?

☆、又提亲事

  
  徐永雷得了信匆忙过来,却被拦在了门外,又不甘心离去,只好跺了跺脚等在那里。
  薛清明取出了一把乌芒针,瞅准了穴位就下针。他手法极快,并不因为下针的地方是头颅而踟躇。不一会,徐夫人的头盖上就插满了细如牛毛的针。慢慢地黑色的淤血渗了出来。德昭和红尘拿着极易吸水的白棉布,轻轻凑到针尾将淤血洗干净。
  薛清明紧盯着徐夫人的面色,到了最后几针,他的手已经有些发抖了,显然是耗力巨大了。含了一片老参片在嘴里,薛清明稳了稳心神将剩下的几针快速落了下去,就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
  德昭暗自心急,又不能出声,连忙低声吩咐侍女去取些茶水吃食过来,薛清明示意德昭继续,自己起身去了外间。
  李老爷子见他面色虚白,知道他是心神损耗大,连忙让人将熬煮的浓浓的参茶端了过来,薛清明也不客气,连喝了两碗,又进了些点心,才感觉好了些。
  半个时辰后,针尾的黑血慢慢凝住了,薛清明将针全部收回,嘱咐稍事后给徐夫人喂一晚鸡粥。
  杨氏连忙命人去准备,德昭有些着急,忍不住问薛清明母亲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薛清明微笑道:“你母亲体内的淤血过多,还要多施几次针,这人血本来就容易凝结,疏通起来肯定还要假以时日。不过,”他叮嘱道:“相熟的人最好时不时在她身边跟她说些话,虽然她不不能马上醒来,但是也会有可能听到。”
  德昭大喜,连忙叫了阿宝过来,联同韩氏一起,跑到徐夫人床榻前叽叽喳喳地说气话来。
  杨氏眼中发涩,郑重地对薛清明大礼道谢:“薛师父,多谢您了。你仗义出手,不仅是救了老身媳妇的命,还救了这个家。”
  薛清明虽然不待见齐国公,不过对老爷子夫妇还是十分恭敬:“老夫人客气了。小徒一直与愚夫妇颇为投缘,又帮在下寻回了失散已久的侄女。在下走这一遭,不过是情理之中。”
  李老爷子原来也与薛清明有过数面之缘,听他这话倒叹道:“清明师父,难为你了。”
  薛清明知他所言为誓言之事,只是一笑,没有答话。
  这时,一个仆妇才敢进来禀报:“徐家舅爷在外等候多时了。”
  德昭这时正从内室出来,听了这话连忙道:“徐家舅父一个人来的还是有其他人一起?”
  仆妇说:“只有舅爷一个人。”
  “快请!”
  见众人都盯着她,德昭坦然道:“阿昭就是不愿意林舅母和兰兮姐姐过来,她们来了又不知说些什么浑话,万一母亲听到了,岂不生气?”
  徐永雷脚步匆匆行了进来,先跟李老爷子见了礼,又进去看了一回妹妹,才长吁了一口气,他还记得那日林氏的无礼,不好意思多做停留,就要离去。反而是德昭忙留住他,又多谢了送信之恩。
  徐永雷听德昭的话里充满了真心实意的感激,不再是以往的客气疏离,也松了口气,心里也拿定了主意,以后更要约束好林氏母女,千万不要再给两家的关系添乱了。
  薛清明在国公府待了不到一月,刚交腊月,徐夫人终于醒来了,虽然有些虚弱,却没有留下后遗之症。
  德昭万分喜悦,多次邀请薛清明接师母他们过来一起过年,薛清明拒绝了,言道薛红景应该是要生了,产后的这一个月正是给她诊治眼疾的最佳时机,就急匆匆地告别了。
  齐国公派了不少得力的人暗中护送他,德昭泪眼婆娑地看着薛清明打马离去,那背影越来越远,再一次的相逢又不知是何年何月。
  年底的时候,徐夫人得到了儿子将要出征归家的消息,欣慰异常,身子渐渐恢复了。在征得杨氏的同意后,徐氏以身子不适为借口,一气之下为齐国公连纳了四名良家女子为妾,每人一个小小的院落,初一、十五过来请安。
  德昭看着母亲平静地安排这些事情,万分心酸,终究母亲与父亲是越走越远了,伤地太深了,再多的弥补也显得苍白无力。
  齐国公对此事保持了沉默,并不亲近这些妾室。日子久了,妾室中难免冒头欲行不轨之事的,齐国公一概不理。
  若是不超过底线,徐夫人不加理会,若有人动了歪心思的,一律严惩,绝不手软。徐夫人知晓女儿心疼自己,寻了个机会与女儿详谈:“母亲年纪大了,原来是为了你们兄妹几个,才打算忍下去,却几乎丢掉了性命。现在想来,若是你们没有了母亲,你父亲这人势必会再娶新人,不管有没有新的孩子出来,有个继母在,你们的麻烦会多很多,与其这样,不如就由我来断绝了后患。你们兄妹几个放心,没有看到你们一个个成家立业,母亲是不会倒下的。”
  德昭含泪点点头,暗中却派了人将四个姨娘的院子盯牢了,她可不想再被人背后插一刀。
  二十八那天,出征半年之久的李钊带着大军回到雁门,大大地为张灯结彩的太原城增添了喜庆气氛。徐夫人见到儿子的喜悦更是无以言表。
  齐国公有些忐忑不安,总归妻子的这一场祸事根源还是在自己头上,他有些不敢面对儿子。
  李钊面色平静,见到父亲时丝毫没有提徐夫人受伤一事,反而连连告罪,没能替他分忧。
  齐国公心里暗暗叫苦,若是儿子发顿火还好了,就怕他一直闷在心里,万一以后自己又做错了事情,那就麻烦了。
  李钊回来后处置了一些杂务,就亲自带了礼品去了徐家,总归是徐永雷送出了信,否则自己和德昭还被蒙在鼓里。
  徐永雷有些意外李钊会亲自上门,不同于林氏母女得知此事后的自得,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总归是到了年根,徐永雷拘着林氏不许出府,不过没有不让她理事,叶氏虽好,但府中若是她做主的话,难保有人说闲话。
  接到李钊登门的消息,林氏连忙嘱咐女儿打扮起来,就先一步来到了徐永雷书房里。
  徐永雷正在与李钊寒暄,李钊虽然对林氏母女不满,不过此次要不是徐永雷送出消息去,太原城说不定早就易主了,因此李钊才下了决心上门亲自拜谢他。
  徐永雷倒是不居功,言道清明堂的人才是首功一件。
  李钊趁机也请教一下这大半年不在太原时的一些事宜,两人说地颇为投机。
  林氏来了,不理会书房外徐永雷长随的阻拦,直接乐呵呵地喊道:“开阳,你回来了。”
  李钊不意林氏的声音突然响起,又见徐永雷面上又羞又气,连忙解围道:“是舅母来了吧?是外甥不好,应当先过去拜访舅母的。”
  徐永雷松了一口气,扬声道:“让夫人进来。”林氏得意样样地看了一眼丈夫的人,昂首挺胸走了进去。
  李钊连忙行礼,口中称道:“舅母辛苦了!”
  林氏笑嘻嘻道:“开阳你来了舅母就很高兴了,你是来跟你舅舅商议婚事的吧?你母亲订下日子了吗?”
  两人均是一愣,徐永雷见李钊面上的笑容,慢慢地收了回去,心中暗叫糟糕,又不好呵斥林氏,正在设法岔开话题的时候,李钊已经淡淡道:“家母未定下日子。”
  林氏恍若未见:“现在商议也不晚,依舅母看,开了春就把兰兮迎进门,你打了胜仗,兰兮进门这不正是双喜临门吗?”
  李钊微微一笑:“还未到两年,舅母难道要我做个无信之人?”
  林氏各个笑道:“怎么会,你是去年立下的誓言,这转过年来可是有两个春了,不算无信。再说了,你母亲现在身子不好,兰兮嫁过去可是能帮小姑子理理家事的。你现在可是大将军了,后宅的来往也只有兰兮能胜任了。”
  李钊没了笑容:“舅母,我母亲身子好的很,今天的礼品还是她亲自准备的,一应的家事她也理地井井有条,再不济还有二婶在,实在不能委屈了表妹没名没分进府。”他刻意在最后一句话上加重了语气,希望对方可以知难而退。
  林氏没有听出来,徐永雷却领悟到了,他见势不妙,连忙说道:“夫人去准备些可口的茶点吧!开阳这段时日征战在外,正该要多补补才是。”语气中透着三分严厉。
  林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知道丈夫生气了,但是又舍不得这个机会。看这样子,若是徐家不主动提起婚事的话,李家可能就会装聋作哑一直拖下去,眼看这李家的家业越来越大,李钊身价可是越来越炙手可热,若是徐兰兮再不进门的话,说不定这亲事就要黄了。
  林氏硬着头皮道:“兰兮也不小了,这次小姑子遭此大难,要不是我家老爷冒死传信。开阳,你可就见不到母亲了,就凭我家老爷这份大功,你也应该将兰兮立马迎进家中。”
  徐永雷和李钊都没想到这妇人竟然拿此事来要挟婚事,一时间想不出话来反驳他。
作者有话要说:  你埋怨我没有了当初的清纯,我感叹你没有了当初的潇洒,我们都在生活中迷失了自己,离开本真原来越远,但请你不要再那我与以前相比了,我也是无可奈何!

☆、婚事成了

  林氏见两人都不说话,索性又说道:“舅母知道,开阳对你表妹有些误会,不过年轻人嘛,日子过到一起了,误会自然就解开了。兰兮原来跟德昭有些不快,舅母也狠狠地教训她了,总归她是表姐,又是嫂子,妹妹有不对的地方也应该让着,俗话说长嫂如母,这也是她的本份。”
  李钊越听脸色越黑,原以为这林舅母是真知道悔改了,没想到话里话外还是在指责德昭的不是。李钊的好脾气没有了,要不是顾忌一旁的徐永雷,当即就要给爆发。
  徐永雷忍不住了,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无知的妇人,整天胡说八道。”
  林氏不料丈夫突然变脸,还当着未来女婿的面打了她,顿时羞地抬不起头来,忍不住大哭起来。这时,门外冲进来一个人哭道:“母亲,母亲你怎么了?”正是徐兰兮。
  徐兰兮本是喜滋滋地装扮了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听到里面正议论自己的婚事,就躲在外面没有进来,听到李钊百般推脱的时候,心里暗自着急,不想母亲拿出父亲立功的事来促成婚事,李钊没有言语,她有些着急,刚要不管不顾地进门,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林氏已被徐永雷打了。
  徐兰兮哭诉道:“父亲,母亲为您生下女儿,又日日操持家事,您为什么一丝脸面都不给她留?”
  李钊见徐兰兮进来后就说了这些糊涂话,想来是一早就在外面听了好久了,说不得这催婚事的话也有她的份。这些日子对她的一丝歉疚顿时不翼而飞了。他站起身来,怕徐永雷难堪,当先道:“舅父,改日开阳请您与诸位将军吃个年酒,外甥先告辞了。”
  林氏听了他这话不哭了,抢先“蹭”地站了起来:“不许走,婚事若是今天定不下来,我就告诉外人,你齐国公世子薄情寡义,要毁掉亲事另娶。”
  徐永雷连日来本就是为妹妹的事情夜不能寐,刚刚又被妻子的举动气地回不过神来,见妻子还执迷不悟,竟然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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