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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平阳公主传-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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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珍惜,不能上榜的悲伤瞬间也少了许多,祝愿他在另一个世界做个快乐的人!
  这个小插曲一闹,两兄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良久,李罘才问道:“开阳和阿昭知道此事了吗?”
  李罡没好气地看了弟弟一眼:“肯定早就知道了。为兄这里送不出消息去,不等于说徐家送不出,你那里送不出去。”
  李罘坦然道:“我这里没送出去。”
  兄弟两人俱都是一惊,原来萧家在太原城的势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如今只能盼着那兄妹俩快点回来了。
  不说这里齐国公兄弟在尽力与萧家为首的一干人尽量周旋,且说徐永雷回了家中,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妙,门口竟站了一群黑压压的兵士,待得知是萧充派来的人后,徐永雷笑笑就回了府中。
  小妾叶氏一脸忐忑地等在院子里,见徐永雷回来了,长吁了一口气,连忙抱着儿子来请安,小小的徐淙一脸懵懂地扑到父亲怀里,闻到熟悉的味道,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徐永雷一边小心地抓住儿子的肉手,一边问道:“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叶氏明显地放松下来,一边去倒茶一边回道:“没什么事。就是夫人见有人围府要去理论,妾身请老管家去劝回去了。毕竟人家有刀有剑的,伤着了还是自己吃亏。”
  徐永雷哑然失笑:“就你知道明哲保身。不过淙儿可是男孩子,不能教养地太胆小了。”他看着儿子胖嘟嘟的脸蛋,只觉地一日的疲惫慢慢地消失了。
  叶氏温婉地一笑:“不是有老爷您吗?妾身只管淙儿的衣食住行,其他的还是老爷你来就好。”
  徐永雷拍拍昏昏欲睡的儿子没做声,脑中却在思索怎么将消息送出去,这太原城再不有变动的话,就要改姓萧了。
  一直到晚饭后,徐永雷还是没有想出法子来,他忍不住扶了扶额头,脑中有些萦乱,叶氏担心地问道:“老爷,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给您诊个脉,您这段时日一直不曾休息好。”
  徐永雷拒道:“没那么娇贵,这几日注意些就是了。”
  叶氏劝道:“老爷还是听妾身一次吧。一家老小还指望老爷呢!”
  徐永雷点点头,忽然脑中一闪,招手将叶氏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话,叶氏有些惊讶,须臾摇头低声道:“老爷,妾身觉得不妥。清明堂的大夫非重病不得出诊,诊金之高,诸人皆知。你要是请他们来,万一被人捏住了把柄,以您身患重病不许你出门怎么办?这段时日,妾身虽然所知不多,不过也知道是非常时期,可不能大意了,您要是被困在府里了,这萧家可不又会嚣张一分。”
  徐永雷虽觉得有道理,却有些为难:“那不是为夫称病,唤作别人也不好请清明堂大夫啊。”他才不想去找林氏和女儿配合呢,这两人根本就是不消停的主,外面的事情她们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叶氏看了一眼徐永雷,轻声道:“就以淙儿受到惊吓的名义吧!反正刚才他们围府的时候,淙儿在外面玩耍正碰上,也确实受惊了。”
  徐永雷迟疑道:“你是她生母,不在乎这无中请医之事有诅咒他之意吗?”
  叶氏面色一肃:“老爷可别这么说,淙儿是妾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他之痛妾身愿意以己代之。不过此时,也是别无他法了,妾身不过是一个妾,断不能请清明堂的大夫过来诊脉坏了老爷的家风。只能是淙儿了,这也算徐家的长子尽孝了。至于诅咒之事,妾身私下里觉得有他身份贵重的嫡亲表姐、表哥在,诸鬼不敢近身。大不了等开阳将军回来之后,老爷请他多抱抱咱们淙儿几回。”
  徐永雷被她逗乐了,含笑道:“行!就依你之言,到时老爷我亲自带淙儿去见他表哥。这事情能了的话,咱们淙儿可也是功臣一个。”
  当天晚上,戒备森严的徐家传出唯一的男丁受惊高烧不退,第二天,徐永雷亲自上门请了清明堂的一位白发苍苍的坐馆大夫上门为爱子诊治。当然,少不了一队美其名曰保护徐大人安全的兵将跟随。
  当今萧家的家主萧充是个狠戾的中年汉子,浓眉大眼,朝天鼻,虎背熊腰地立在那里就让人畏惧。他得知了徐永雷的举动,不敢大意,命令看管的人将徐家盯得死死的,又派人监视诊治的老大夫的一举一动。
  老大夫在徐家没有待多久就走了,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张方子,没多久就被掉包送到了萧充案边,徐家奉给老大夫的装有诊金的荷包也被讨了过来,在翻来覆去查验没发现什么异常后,萧家的人仍然不敢大意,将银子如数奉还老大夫后,竟然将荷包一把火烧毁了。
  清明堂的老大夫不满地连连哼声,萧家的人早就知道清明堂的大夫不敢得罪,却无可奈何,只好草草地将人送回了清明堂。
  未几,几个小小的人影经过了几户人家的周折后,悄悄出了城门,不久李钊兄妹就得知了府中发生的一切。
  德昭心里暗自埋怨父亲做事鲁莽,一边暗自盘算此事的处置,一边将梅九曲几人找来商量。
  当天夜里,德昭带着一队人马悄悄出发了。原来从梅九曲那里,她得知了萧充手下有一个梅家原来的世交之子,名唤作沈定。梅沈两家原为通家之好,两人的父亲也是好友,梅九曲和沈定年幼时还经常一同玩耍。后来家道中落后,各自流落他乡,前些年还有书信来往,时过境迁中,渐渐断了联系。
  梅九曲自被招安后,遵照德昭制下的计策,这几年一直不动声色地探查各地的局势,偶然之中才得知了发小的下落。他倒没有急着与沈定联系,盖因两人此时奉了不同之人为主,稍有不慎就会为对方惹来杀身之祸。他这边还好说,梅九曲认定德昭兄妹不是偏听则暗之人,关键是那萧充,虽然沈定此时已经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但这人生性多疑、为人阴险,不少人折在他手里,虽然不知晓沈定跟随萧充的缘由,梅九曲还是决定按捺不动。此时,得知了萧充意图不轨后,梅九曲还是选择相信好友是有难言之隐才不得不在萧充那里安身,他可是还记得当年沈定一幅豪气冲天、誓死保家卫国的壮志。
  德昭带着梅九曲写给沈定的一封密信,虽然吃不准沈定会不会还认梅九曲这位好友,不过此时也只能兵行险招了。德昭同时也送了信给兄长,告知若是万一自己的策反计策行不通的话,那只能是硬碰硬了,不过德昭可没打算真跟萧充刀戈相见,而是暗令梅九曲尽可能收集几味药材,炮制好了后就送过来。只是这些药材太难寻到,即使寻到了药材,炮制的时间也不短。因此,德昭还是盼着那沈定能站在自己这边来。
  大军被分成了三两两的小队,有些人甚至乔装打扮成贩夫走卒、商贾农夫,德昭当先带着两百人悄悄靠近了太原城东门,这也正是沈定奉命守卫的地方。
  不同于其他三个门的散漫,东门的兵士个个精神抖擞,甚至有人还会对一些经过城门的老弱之人伸把手相助。
  德昭带着沉心、北风和高翔佯装成过往之人观察了一会,心中暗自赞叹,虽然未见沈定其人,已对其印象好了不少。
  德昭想了想,还是要设法把沈定引出来才是当务之急,这沈定是萧充手下得用之人,轻易也不会露面的,好在按照军纪,每日早晚两次主将必须要巡防,实际上包括李家的守将们在内,这条军规已经形同虚设了,德昭只盼望沈定能治军严谨,应该是身先士卒之人。
  夕阳渐渐西落,慢慢只剩下一道余晖,进出城门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众人正在焦灼间,就听到城内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有人喊道:“沈将军巡防了。”守卫的兵士们身姿又挺了挺,德昭使个眼色,四个人当先迎着来人行了过去。
  一位着明亮铠甲,身高八尺的大汉披挂地整整齐齐,坐下一匹枣红马,率领着一队气宇轩昂的兵士缓缓走了过了。不同于梅九曲的黑脸膛,这位沈将军眉清目秀,若不是着了盔甲,说是读书人也不为过。
  德昭四人恭敬地退到一旁,就在队伍刚刚要过去的时候,就见北风“哎呀”一声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左脚踝,面上似乎疼痛之极,队伍一顿,边上的一个士兵连忙从马上跳下来,蹲了下来,口中连声致歉:“对不起了,小哥。你伤地重不重?”一边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势。
  沈定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皱了皱眉也跳蹬离马来到近前,沉心和高翔不动神色地移到了一边,借着查看北风伤势,挡住了众人的目光。
  沈定见北风的腿上青紫一片,眼见伤地不轻,沉声道:“纵马伤人,鞭十。下去领罚!”
  那兵士肃然道:“是!”干脆利落地走了一边,当时就有人取出了军鞭。
  北风连忙道:“大人,是小的不小心走到了马边上,不是那位军爷的错。”
  沈定并不搭话,竟然伸出手来去摸北风的伤处,德昭伏下身来,见他手法熟练,似乎粗通医理,她状似无异地低声道:“梅花影里送君行,九曲黄河万里清。”
  正在接骨的沈定手里一停,面上抖动了一下,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咔嚓,北风一声痛呼,沈定拍拍手,站了起来说道:“你试试,这两天不要做事。”
  北风跳了两下,惊喜道:“不疼了,谢谢大人。”
  德昭见沈定不接话,有些着急,正在思索是不是另想他法,就见沈定走到了城门前吩咐道:“带这几位小哥回府里,待那位伤者完好后再送出府去。”又指了指刚才受鞭之人:“这两天你就来伺候他们。”
  

☆、故人之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家里又不消停了,人呢,都不知道知足!
  德昭心中一动,嘴上说着不敢,却佯装拗不过兵士的热情,随着那人进了太原城内一座小小的府邸。
  到了晚间,四人见沈定还未召见他们,有些泄气,沉心担忧道:“将军,这沈将军什么意思啊?”
  德昭刚要搭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沈定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沉心三人连忙站了起来,德昭动也我不动。
  沈定摆了摆手,后面的人退了出去,又关上门,他坐到了德昭对面,看着眼前清瘦的少年,丝毫不敢大意:“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那两句诗?”
  德昭淡淡一笑:“沈将军,在下这里有一封您的故人之信。您不妨看看再说。”
  沈定看着德昭手中的那封信默然不语,半响才接了过去,不知为何,竟然手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拆开了信,德昭发现他面上似悲似喜,仿佛有些不知所措。
  看完了信,沈定慢条斯理地折好揣在怀里,也不看德昭,良久才说道:“你不是齐国公世子,开阳将军比你年长,若我没看错的话,你是名女子,为何九曲还称你为李将军?”
  德昭不动声色道:“本将军是齐国公的嫡长女,世子李钊之妹!”
  沈定陡然一惊:“你是卫威将军?”他倒是听到过齐国公长女李玺也是带兵之人。其实,齐国公府从没有刻意封锁过女儿从军这条消息。不过奇怪的是这位女将军行踪一向成谜,原来在雁门替兄掌一军大权时就不见外人,来到太原城后几乎也没人见过她。有些人说她在府里养伤,有些人说她远走他乡了,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国公府的人也很少提这位大小姐。
  萧充不知为何对这位女将军很警惕,但是始终打听不到这人的一丝消息,安插到国公府的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探明了人不在府内,却不知去了哪里,有几个人向她院子里的人套消息,不料反而就此没了音信,甚至生死不明。由于这些人明面是国公府的人,萧充也无可奈何,只好暗自提防着。没想到遍寻不到人,却突然出现在沈定的面前,还带来了幼时发小的一封信。
  德昭见他有些激动,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点头道:“是啊!”一面将一方大印扔给了他。
  沈定许是觉得自己声音有些吓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见官印上面“钦赐卫威将军“几个大字赫然在目,连忙起身正色道:“末将沈定参见将军。”
  德昭远远虚扶了他一把:“沈将军不必客气。”两人都有些尴尬,还是德昭先出声道:“不知将军对信中梅将军提议有何看法?”
  沈定脸沉了下来,慢慢道:“李将军,末将虽在萧大人手下行事,但现在萧大人也是尊将军之父为主。我那兄弟的提法有些孟浪了。”
  高翔三人听了他这话有些不满,德昭却是不在意道:“沈将军,本将军知晓你是萧充手下的大将,他对你也有知遇之恩,不过沈将军,萧充可不甘心屈居于我父亲之下,他所谋之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沈定不冷不热道:“李将军抬举沈某了,沈某如今不过是奉命驻守太原城东门的一员小小中将,实在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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