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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平阳公主传-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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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交锋

  徐夫人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含泪道:“阿昭,母亲这次拼着李家妇不要了,也不会同意你父亲提的这门亲事。”
  德昭安抚她道:“母亲,您别这么说丧气话。事情不到最后,谁都不知结局如何。您看祖父和祖母都快要到这里了,您可别再说不做李家妇的话了,要不老人家也该伤心了,总归这事是因女儿而起,那女儿可就是成了不孝之人了。”她见房中都是信得过的人,又叮嘱道:“母亲,以后不可再与父亲动手了,父亲是带兵之人,招式都是见血才止,万一没个轻重伤了您,可就不好了。”
  徐夫人恨恨道:“母亲恨不得抽他三百鞭,这样的父亲真是让人作呕。”
  母女又说些话,徐夫人鼓起勇气试探道:“阿昭,母亲听你哥哥说你有了意中人,那,那他家为什么不过来提亲呢?”
  德昭一怔,有些不好意思道:“他和他母亲已经来了太原,只是正赶上这件事,晚了一步。”
  徐夫人紧张起来:“那他家会不会对你有不满?”
  德昭摇摇头:“应该不会,毕竟这门所谓的亲事是父亲和柴家的口头之约,而且柴家明显是有所图。张三哥和哥哥两人都了解此事的来龙去脉,也在设法解决此事,母亲只管放宽心吧。”
  徐夫人点点头:“女儿,你们只管去做。等你祖父一到,母亲就跟他老人家一起把你们的亲事订下。”
  德昭小声道:“祖父早就见过张三哥了,应该会同意的。”
  徐夫人听了这话,露出了久违的微笑,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齐国公宽大的书房里,德昭忍住怒气不去看立在父亲身边的那名青年公子,心里的火气却是快压不住了,自己在前线拼死拼活,回了家还得像个货物一样被陌生人挑来挑去,更可气的是主使的人竟然是亲生父亲。
  柴琳的嫡长子柴麒一脸挑剔看着面前英武的女子。说实话,他很不满意父亲为他挑的这门亲事,想起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表妹,他就越发不喜德昭,要不是她,他现在说不定已经设法让父亲同意他与表妹的亲事了。
  今天一早,齐国公就派人去了柴家将柴麒父子请了过来,说是有要事相商。父子两人进了门就见一个劲装的蓝衣女子正与齐国公说话,柴家父子心中有了隐隐猜测。果然,齐国公一脸笑意地介绍说那女子正是自己的嫡长女。
  柴琳暗中示意儿子主动上前搭话,不想那女子径直走到齐国公的下首坐了下来,看那样子竟然是要两人见礼。柴家父子有些呆愣,难道这女子不识得礼数吗?面对自家的未来的夫君和公公也毫不客气。
  齐国公有些不悦,长女现在越来越像她哥哥了,有时候都觉得已经掌控不住她了。李罡低咳了一声道:“德昭,过来见过柴世叔。”
  德昭依言站了起来:“父亲,不知这位柴大人身居何职?在何处为官?女儿眼拙,不记得父亲有如此世交。”
  柴琳原本听了齐国公的话后,做好了德昭给她见礼的准备,对方却出乎意料突然有此一问,立时说不出话来。
  齐国公语气加重了:“德昭过来见礼,这是父亲的好友。”
  德昭没动,淡淡道:“国公爷,末将前些时日不慎受了伤,手脚行事不方便。”
  齐国公怀疑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有战事没有禀报过来?”
  德昭瞟了厅中的人一眼,轻声道:“末将在最近砍杀西突厥奸细之时,杀的人太多,刀钝了,不小心卡在那人的脖子里了,末将情急之下,只好抓起这人挡箭,手臂有些拉伤。她说得慢条斯理,每一字却都清清楚楚。
  柴家父子登时觉得全身发寒,柴麒更是开始想念自家温柔似水的表妹,那才是堪为□□的淑女,眼前的女子不过是个女罗刹罢了。
  齐国公看到柴家父子变幻的神色,又听到女儿继续说道:“父亲,您的朋友想必也如同您一样通情达理,不会在意女儿因伤不能行礼的。”
  这时,就听到外面心腹的声音传来:“将军、二爷,国公爷这里有客人,容属下前去禀报。”李钊冷冷的声音传来:“客人?大小姐不是在里面吗?你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了,话可不能乱说。大小姐是女子,国公爷怎么会让她出面待客?”
  齐国公陡然觉得脸上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就听到李罘继续说道:“开阳不可造次。说不得是李家的长辈到了,你父亲不会让女儿见什么来路不明的人。”
  柴琳心里怎么想地不清楚,柴麒忍不住了,他冷笑道:“国公爷,还是容我父子先行告退。这大小姐,我们柴家也见过了。”
  齐国公刚要搭话,李玺不干了,她噌地站起来,对着齐国公说道:“父亲,这位仁兄的话女儿不明白?难道是父亲不顾女儿的清誉召我来见外男?”
  李钊和李罘叔侄两个推门进来,见柴家父子也赫然在座,李钊双目充血,几乎要把齐国公的心看穿。
  齐国公有些狼狈,没想到儿子和弟弟在外人面前不给他面子,努力整了整面色说道:“什么外男?都是自家人,不要说些见外的话。”
  德昭听了这话,撩起衣襟,啪,踢翻了一张太师椅,走到柴家父子面前:“国公大人,这两位到底是哪家的亲戚?我为李家女,外家为徐家,两家的亲戚女儿也大多知晓,怎么就没听说过还有柴家这门亲呢?还请国公大人明示!”
  柴麒缩在父亲的身后,刚刚被李钊的神色吓了一跳,这时见那即将成为自己未婚妻的女子一脚就踢碎了一把结实的椅子,心里更是后悔不已,他使劲在后面示意柴琳赶紧推了这门亲事。
  柴琳却是不动声色,见德昭发问竟然还笑眯眯道:“大小姐,这要看您父亲如何安排了?毕竟国公府还是他当家不是?难道大小姐不关心自己父亲的性命前程吗?”话里竟然是□□裸的威胁和挑拨。
  德昭不怒反笑:“怎么?一个白身也想过问国公府的事情?还是打算在官家里面插一脚?一个三品的将军你都不放在眼里,看来你还真是胆子不小。”
  柴琳嘿嘿地笑了笑,却不接德昭的话,只是又看了一眼齐国公,挑衅不言而喻。
  德昭心思一转,看了看他身后的柴麒,嘴里却对齐国公说道:“国公大人,您既然允许了这样的人进府,又不是这边的亲戚,想必是芳华院那边的,要不然怎么说是一家人呢?”
  齐国公忍无可忍:“德昭,不要胡说八道,这不干那边的事情。为父有意将你许给柴家公子。”他干脆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料女儿也不敢在外人面前有不满。
  德昭惊讶道:“父亲,自古官民不通婚,你忘记了?这可是大兴律例有据可查的,你要把女儿许给一介百姓,是打算辱杀女儿呢还是对大兴律例有不满呢?”
  齐国公语塞,他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柴琳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把这个搬出来,实在这条律例不过是几百年前大兴朝初建立时,为了防止朝中有人借联姻来获取民心才颁布下来的,如今早就没人去较真了。往往只要是家里有一人做官的,就算是官宦之家,渐渐地也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条律例。
  柴琳见齐国公答不上话来,连忙提醒道:“柴家有人在京为官的。”
  德昭摊摊手:“可柴公子还是白身。在下虽然只是三品,但断断不能知法犯法。”她看了看齐国公:“国公大人,你说呢?”
  柴琳不甘心,他故意说道:“大小姐,您怎么不称呼国公爷为父亲呢?难道是……”
  德昭不耐烦道:“这位柴老爷你管的过宽了。朝廷律法前,谁敢徇私情?本将军论公事,难道还要你柴老爷同意?是不是以后太原国公府甚至山西河北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要管一管?”
  这话一出,齐国公脸色也不好看了。
  德昭心里暗自骂道:谁不会倒打一耙?敢逼我嫁入柴家,柴家不掉层皮我就不是李玺。
  李钊见妹妹占了上风,连忙给李罘使了眼色。
  李罘踱着小方步过来,对着齐国公道:“哥,今儿早上弟弟一出门,就听到一件风流轶事。”他不待齐国公说话,就乐呵呵地说道:“说是一名世家唤做茉莉的小姐,今儿个肚子不舒服,结果大夫一诊脉,竟然是怀有身孕两个多月了。更让人奇怪的是这个小姐打死都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不,据说当家人要把她给处死来灭人口舌。啧啧,你说这女子也当真是傻,说出来两家成了通家之好不就行了?唉,就不知道舍了性命护住的情郎是谁啊。”
  齐国公见弟弟突然说起此事,有些奇怪他的用意,忍不住去看柴琳父子,却见那两人神色有些慌张,特别是柴麒更是不住地看自家老父,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柴琳见李罘戏谑地看着自己,就晓得此事不好,虽然他早就知晓儿子与自家妹妹家女儿有情,却没想到两人会做下如此荒唐之事。他本就是聪明之人,原本打算借助世人的口舌将柴李两家的亲事给强制做成,不想现在对方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时,李钊淡淡道:“柴老爷,不知你对雪玉镯的下落有没有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提示见文案和上章,现在山河笑开始大量存稿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会有一段时间很忙!我要多多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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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刃相见

  柴家父子急着回家里商议,特别是柴琳,顾不得再向齐国公施压,反而很干脆得答应了李钊,两家的婚事就此取消。
  齐国公面色铁青待柴家人走了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孽畜,你就那么想让为父去送死吗?”
  李钊毫不客气道:“父亲,你若是有法子改变圣上的旨意,那你可劲的折腾,儿子也不管。但是你要是把妹妹卖了换自己的安危,别说你能不能成事,先说你这种行径就为世人不齿。父亲若是对儿子有所怨言的话,不如现在把你真爱的庶女许出去,儿子绝对不插手,兴许还能送她一份嫁妆。”
  齐国侯吼道:“庶女和嫡女能一样吗?”
  李钊呵呵一笑:“父亲可不能这么说。你宠爱两个庶妹多年,吃穿用度上比比阿昭好太多,教养上也是你亲自来,您不是一直处处抬举她们吗?甚至还为她们数次打压妹妹,你们父女如此情深,现在是她们站出来为父出力的时候了,想必她们也非常乐意。”
  齐国侯看着儿子仇恨自己的眼神,火大道:“谁叫你母亲不教养她们?她这嫡母不贤惠在先!为父多照顾她们也是应当的。”
  “贱人之女也配我母亲教养?”李钊毫无畏惧地看着齐国公,“也就是您老人家把她们当做宝,像这样为非作歹、心思狠毒的庶女在别家早就被打死一百次了。哼,国公大人,您最好能护住她们一世,否则我李钊会把从前的账一件件要回来。”
  几人又是不欢而散,李钊怒气冲冲地出了齐国公的院子,冷笑道:“另外一道诏书已经在路上了,父亲不用去京城了。哼,被一个二流的世家威胁就打算舍嫡女,真是丢人。”
  太原城里,李柴两家联姻的消息很快被另一风流传闻取而代之,柴古两家嫡子和嫡女暗结珠胎成为好事者津津乐道的话题,不仅如此,仿佛突然决堤一般,柴家叔侄乱伦、庶欺嫡等等各种丑闻也传得沸沸扬扬,柴家人特别是嫡房当家人都羞地不敢出门,前段时日的趾高气扬霎时无影无踪,柴家门前的车水马龙现在早已是门可罗雀。
  月余后,柴琳狂笑着捧着一只血红的镯子,翻来覆去地想找出点端倪来。柴夫人看着有些癫狂的丈夫,想到天天要死要活逼家里同意与古家亲事的长子,心里觉得疲惫至极。
  徳昭后来好奇地问过兄长柴家血玉镯的事情,后者轻描淡写道:“不过是柴家祖上穿下来的一件器物,说是当家人血玉镯在手,可任意调度大兴境内数百家与柴家有关铺子的银钱。”
  徳昭吃惊道:“那哥哥你是何处得知的?”
  李钊不甘心道:“张兄用银子买通了几个上代家主的老仆人。这血玉镯已经丢失了三代了,每任家主都被秘密叮嘱要寻回,重振柴家的荣光,柴家数百年前曾经是数一数二的大世家,不仅财富无数,人才也是辈出。”
  徳昭恍然道:“怪不得柴琳放手得如此痛快呢!不过,柴家若是得到血玉镯的话,以后与我们有为敌的话我们可就麻烦了。”
  李钊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傻啊?这血玉镯若是这么容易被我们找到,柴家不早就先行一步了?不过是张兄根据这个说法物了个成色好些的镯子,又使人设置了些机关、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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