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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平阳公主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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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只留了刘老汉一人看船,连刘大娘都要上岸买些日用品。太原府果然不愧是北方的重镇,长安城肯定热闹喧哗,不过这更多是因为天子脚下有太多的楼馆、茶馆这些作乐之地。再看太原府,少了几分喧嚣,无论是房舍还是行人的衣着,都透出一股豪气和粗犷。这里的女子装扮也不以裙装为主,更多是着短襟裤装,一股子利落劲。
  没有了追杀,亲人又有了消息,薛红景三人也彻底地放松下来,这一路上遇到大城镇,德昭都力主上岸游览一番。德昭跟李锐细细商议过,游学之人若是太过不寻常比如一味急着赶路,就会露马脚,虽然现在没有发现监视之人,小心一些都是不为过的。
  一行人悠闲地在街上逛,时不时地看到一些卖小玩意的摊子,薛红景跟德昭都会兴致勃勃挑拣一番。
  这时候,就听到前面一阵喧闹,就听有人大喊:“番邦商团进城了。”
  这一进城,又引出了一桩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盼望着有人交流一下就好了,虽然没有几个人看,但是还是盼望评论的到来。
车子被撞了,责任方在对方,但是被讹钱,这是无语了!

☆、喜从天降

  就见街上的众人纷纷拥着一队有骆驼也有马匹的商队缓缓走了过来,德昭正在路边小摊上挑选小玩意,小摊上有木雕的玩偶、也有骨雕的挂件,小贩笑嘻嘻地说:“公子们,我想去番邦商团那里挑些货,呵呵,对不住了。”德昭连忙掏出一个银角子扔给他,那小贩裂开嘴笑了:“小公子,钱太多了,您拿的小玩意不值这些钱,要不您明儿再来我这里拿些新鲜的玩意,我还在这个地方。”
  德昭倒是欣赏这小商贩的直率,她问道:“你经常去番邦商团进货吗?”
  “是啊,这些商队一年来好几次,每次都带毛皮啊,肉干啊,据说都是北地人的货,那些整张的狼皮、狐狸皮、貂皮可受欢迎了,这里有钱的人谁家都想买来做衣服,既体面又暖和。”
  德昭来了兴趣:“我能跟您去看看吗?”
  那小贩倒也爽快:“小公子稍等一下,我收一下摊子。”
  手脚麻利地收拾停当,小贩带着德昭他们穿过了几条街,来到了一片空地上。放眼望去,就这么点功夫,已是熙熙攘攘。有人不断地从马背、驼背上卸下大包的货物,满载货物的马车也陆续地涌进来。货物明显地被分成了两列,一列是日常用品,一列是吃食。
  正当大家看地目不暇接的时候,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夹杂在装满了毛皮的马车队伍里驶了过来,马车忽然停在了德昭旁边,车夫疾步走了过来,李锐心下一紧,难道是身份暴露了?
  那马车夫跳下了马车,疾步走了过来,有些犹豫地轻声喊道:“阿昭?”
  德昭倏地回身,李锐就看到堂妹眼里满满的惊喜:“三哥!”
  李锐他们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胡须浓密的汉子风尘仆仆地立在一架马车前,被称为“三哥”的车夫搓了搓手,有些手足无措地抓了抓一头乱发,看了看德昭的装扮,转身对车门到:“娘,我跟您提过的扬州小兄弟在这里呢,要不我们先回住处?”
  就见厚实的门帘一挑,一位穿着朴实,头包青帕的中年妇人应声而出,微微一笑:“好啊。”
  德昭有些羞涩地笑了笑,也不推辞,招呼了大家,紧跟在马车后面穿过了一条小巷,进了一个普通的小院。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仆待中年妇人下了马车,接过马鞭将车赶往后院。
  阳春三月在江南已是草长莺飞,在这四月的太原,却还是寒意浓浓,但无论是一路上的心惊胆战,还是长途跋涉的疲惫,此时对德昭来讲,都已算不得什么。
  她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人:“三哥,一别经年,你可安好?”
  张仲坚低头看着已及胸的男装少女,觉得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快活起来,“阿昭,你怎么来太原了?”
  这时,那中年夫人爽朗的笑声传来:“三郎,阿昭你们还不进来?”
  众人被提醒这才觉得还站在院中央,德昭脸上有些发烧,都怪自己见到三哥太得意忘形了。
  等众人进了屋子,相互见礼毕,双方一番寒暄。张仲坚的母亲张夫人对阿昭和薛红景尤其热情,立即褪下手上两只上好的祖母绿手镯,眼睛都乐得笑成了一条缝,倒是薛红景有些不好意思,连声道是沾了师姐的光,那边张仲坚含笑看着母亲,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当下,德昭告知了张家母子北上的缘由,张夫人气愤地道:“奸佞小人,真是卑鄙无耻。”一边爱怜地摸了摸德昭乌黑的发髻:“好孩子,你受苦了,让你三哥陪你们过去。”
  张仲坚哭笑不得看着立马把自己推出去的母亲,虽然母亲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但是总觉得母亲是在甩烫手山芋一样。
  德昭摇摇头:“伯母的好意德昭心领了,这件事情是有性命之忧的,我不能把三哥牵扯进来。” 
  张夫人摆摆手:“他是你三哥,那么这便是他该做的事情。再说,”她顿了顿,“从这里到雁门,你们不能再乘船了,万一有意外,初春的江水,也是会要人命的。”
  德昭心里暖暖的,自从五年前跟随祖父到了李家庄,虽然祖父祖母给了她无尽的宠爱,可是每每魂牵梦绕时,母亲的温柔端庄,轻言细语已成为德昭细细品味的佳酿。德昭从未怪过母亲一口答应祖父将自己带回李家庄。她离去时,母亲泪如雨下,她从即将远行的车上跳下来,投到母亲怀里,告诉她,她的小阿昭会好好听话,长得高高的,壮壮的,将来就带着母亲看尽这天下的一山一水,做一对游侠母女。德昭回想起自己头顶上母亲留在那里的湿润,听着张夫人对自己和三哥的嘱咐,心早就飞到雁门。
  等到晚膳时,德昭才发现这家里只有刚才开门的老仆一个人,所以膳食都要自己准备,张夫人和灵枢匆忙去了厨房,德昭和薛红景也跟去帮忙,张仲坚和李锐一见如故,两人都是走南闯北的人,只不过李锐大多数是跟着父亲一起,所以论起来,张仲坚的阅历比他更甚。
  等德昭端着膳食进来时,就看到了两人凑在一起商量事宜。张仲坚抬头便看到了德昭,连忙快步走了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盘子道:“你叫我一声就好了,干嘛自己端啊?”
  跟在后面的张夫人打趣道:“儿子,你娘我也觉得很烫呢!”
  张仲坚霎时涨的满脸通红,还好胡须遮盖住了,只不过张夫人还是看到儿子红红的耳朵好笑不已。
  热热闹闹地吃完饭,连日船上颠簸,大家都是疲惫不堪。很快都告辞休息不提。
  德昭与张夫人同榻而眠,不知是不是因为信任的人在身边,德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看到半掩的窗棂漏过的点点月光,听着耳边张夫人悠长的呼吸声,满足感油然而生。她禁不住披衣下床,悄悄倚到窗边向外面望去,一轮皎月高高挂在天边,床边的一颗白杨树随着春风轻轻摇动,沙沙的声响犹如催眠曲,不时地虫鸣打破了片刻的安静。德昭贪婪地看着迷人的夜景,恨不得立身化入其中。
  忽然,一丝金属的干戈撞击声传来,德昭顿时警觉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天终于晴了,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也不可怕,怕的是不赣面对!今天看花样姐姐,乘气球的时候,大家都哭了!我也泪流满面,大家都想起了自己的亲人。我也是,十年了,整整十年了,多少次在梦中我仍然会看到一起长大的兄长,我抱着他的手臂不放,他还是悄然离去,那么我该花掉几个十年来忘记他呢?或者是我不能遗忘吧!

☆、刀光剑影

  对面张仲坚的窗户无风自开,一个黑影翻身而入,德昭大急,刚要跃出去,就被拉住了手臂,张夫人好整以暇地立在她身边,对她做了个手势,手腕一翻,一支灵巧的小型弓出现在她手掌上。德昭来不及多想,就见张夫人搭箭拉弓,对着墙头射去,“噗通”一声,墙上一个黑影应声落地,这边张夫人另一只箭已经拉上。德昭不再犹豫,紧跟着□□出手。
  两人的箭矢都是又细又短,但短程内杀伤力极强,虽然墙头上黑影不断涌入,不过中了箭矢的人也不少。。
  那边张仲坚屋子里“咚”的一声巨响,两个人影一前一后从房里滚了出来,德昭和张夫人同时出手,先出的黑影大叫一声,倒地不起。张夫人暗暗惊叹德昭的身手和胆识,同时也为儿子高兴,儿子在意的女孩心里也有他,要知道刚刚要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怎么会分得清敌友呢?阿昭却是没有犹豫直接就对敌人出手了。
  薛红景和灵枢从隔壁的屋子摸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细腰美人花瓶。
  灵枢急道:“张夫人,得罪了。”将张夫人箭囊中的箭往瓶中一扫。就见箭头沾了一层亮亮的液体。
  “我自制的蒙汗药,春光行,一沾就倒。”薛红景挺着小胸脯骄傲道。
  要不是此时不是叙话的事宜,德昭真想跟小师妹好好理论一番,这蒙汗药也能起这么风光霁月的名字。
  正值月圆之夜,院子里的缠斗看得清清楚楚,沾过蒙汗药的箭果然好使,有几次并没有伤到对方的要害,人却还是倒地不起。
  薛全和李锐也赶了过来,跟院里黑衣人缠斗到一起。薛全招式狠辣,身法灵活,而且专拣武功比他弱的厮杀。德昭这才发现守门的老仆竟然以一抵三没有丝毫落败的迹象。张仲坚跟一名头领模样的人打地不分上下。
  薛全收拾了几个人之后,从容地将院里的兵刃堆到一起。
  这边德昭担心张仲坚,要出去看看,灵枢连忙拉住她:“大小姐,等会吧!”
  张夫人笑道:“不妨事,不会有人进来了。”
  就见院门开了,一群人拿着火把呼啦涌了进来,簇拥着一列捆地结结实实的黑衣人,一个人叫道:“当家的,都在这里了,死了四个。”
  正跟老仆激战的一个黑衣人手中一慢,被早就候在一旁的薛全一闷棍击倒在地,这边“噌噌”过来两个人,立马就给绑了起来,扔在一边。
  那老仆大喝一声,突然发力,一脚将缠斗的一人踢到了人群中,人群一闪,咣,正甩个正着,有人还来了一句:“哎呀,小心点,别砸灭了火。”
  不用说,这位又立马给绑上了。再回头看去,那老仆跟薛全也把另外一个绑好了。
  那头领看大势已去,就想溜,但是能跑得脱才怪。他刚一纵身,就见两道银光伴随着一声娇斥:“给我下来。”
  张夫人和德昭同时发箭,正中那人双臂,一声惨叫,直直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这边,张仲坚收刀入鞘,吩咐道:“东子,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就见答话那人应了一声,拖着那个头领就走。德昭这才发现小院围墙有暗门,只不过一直有花草遮掩住了。
  张仲坚疾步走了过来,看了看母亲和德昭,确认两人无恙后长舒了一口气。对德昭和李锐道“不好意思,拖累你们了。”
  这是,东子过来说道:“当家的,那家伙一直昏着呢,兄弟们泼水都没用。”
  德昭看向薛红景,小丫头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可能药下得重了,要过两个时辰才行。”
  张仲坚皱眉道:“必须马上问出话了,恐怕对方还有后招。”
  李锐笑笑道:“没事,我有办法让他醒。”
  薛红景立马感兴趣地跑了过来:“大哥,你有什么法子,快告诉我。”
  李锐对着她耳语了几句,小姑娘兴奋地跑了出去,东子急忙跟过去。
  这边张仲坚继续说道:“这些人是扬州张家派过来的人,我猜他们是要斩草除根了。”
  张夫人冷笑道:“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吃喝我夫君这么多年,竟然想取而代之,也不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身处鱼米之乡的扬州张家的发家史是一部传奇,张家现在一直稳稳占据江南首富的位置,几代行商,积累了富可敌国的财富,不免成为了有心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过张家历来乐善好施,在扬州风评不错,想要将张家财富拿到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于是便有人从张家本家入手,试图挑起张家内部纷争,伺机寻找机会。
  其实张家的发家史并不是很长,张仲坚的祖父父母双亡,从小孤苦无依,那时候的张家只是一个不起眼小村里的普通农户,不免地这个给两斤米,那个让他吃两顿饭。张老太爷十六岁那年,上山打柴时救了一个被山匪打劫的行商,此人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就带张老太爷出去贩卖货物,几趟下来,不仅本钱全部还掉,还小有积蓄。张老太爷极有见识,他不满足于贩货,遂慢慢带领族里的本家兄弟依靠积蓄,在本地渐渐闯出一番名头来,等到张仲坚的父亲出生时,张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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