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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平阳公主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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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发文,有点紧张!

☆、形势突变

  这一天就在热热闹闹中结束了,德昭兴高采烈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番洗漱后,换上家常衣,拿了书有一页没一地页的翻着,屋里寂然无声。
  良久,德昭淡淡道:“收拾一下,过几天我要出门。”
  京城迟迟没有消息传来,虽然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但德昭决定不等了,突厥之行已经刻不容缓,不亲自去看看,祖父总是觉得不安心。德昭一直明白,祖父和父亲志向远大,这跟野心无关,而是心怀天下的胸怀。祖父现在偏安于咸阳的小村庄,并不真是养老致仕。德昭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每隔半旬,便有消息从长安传到小村庄,然后再由祖父设法传给远在雁门的父亲。可是这次,整整一个月都没有新消息传来,派去京城的人也只能在城内小心翼翼地探听。
  越是平静的背后,越是有可能隐藏着更大的浪潮。这是德昭在钱塘江边,欣赏百闻不如一见的钱塘江潮时得出的血淋淋教训。
  三年前,德昭和祖父游历江南,适逢钱塘观潮,波浪滔天,场面颇为壮观。一轮浪头退去后,江面平静下来,混在人群中的德昭又向江畔靠近了几尺,谁想没等站稳就被汹涌而来的江潮一个浪头卷入江中,幸好同去观潮的人中有人将她救出,也因此认识了那个影响了她一生的人。
  此人名唤作张仲坚,比德昭大三岁的少年,虽然年仅十六,却是生得气宇轩昂,黑黝黝的脸庞,壮硕的身材。葛覃连忙代替主子向他拜下:“多谢大叔的救命之恩!”。
  这声拜谢让刚刚缓过来的德昭差点被呛到,“不可对这位大哥无礼!”一番寒暄后,当得知面前的“大叔”只有十六岁时,葛覃当场傻了眼,反观对方却是一脸的淡然,似乎是司空见惯了。不过德昭后来也偷偷腹诽,就是有点表情都也看不出来啊,这脸也太黑了。
  接下来的扬州之行,德昭就收获了一名彻彻底底的向导。而且这位玩伴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到最后老爷子直呼受不了,言道若是要什么就有人奉上来算什么游历。
  于是,三月的桃花林下,吴侬软语的船娘旁,还有一位壮硕的少年都成为了德昭扬州之行的记忆。等到从扬州回来,德昭的随身带回来的礼品足足几大车,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分为了数批送了过来。这也成为了小姑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最盼望的事情,每次收到了一份礼物,总盼望着下次的到来。两个人的通信也渐渐有规律起来,德昭从信中知道张仲坚这几年一直在外面随着商队到处游历,去过漠北,敦煌,甚至还去过蜀郡。他每到一处,就会搜集当地新奇的小玩意带给德昭,虽不名贵,却非常合了德昭的心意。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一天早上,德昭正在洗漱,葛儡匆匆来来报:“老太爷让您过去。”德昭一怔,却是不慌不忙地收拾好,信步来到祖父书房。
  进的门,便看到祖父正坐在靠窗的书案后,若有所思地盯着窗外,德昭轻轻地坐下来,并不打扰李老爷子。
  大约一盏茶的样子,老爷子像是下了决心:”阿昭,京城有消息了。”他看了看小孙女热切的目光,接着说道:“圣上听信谗言,打算趁明年皇太后六十大寿千秋节之机宣你父亲进京的时候,将他困在京城。”
  德昭大惊:“是谁要这么做?”
  李昺脸上浮出淡淡的讥讽之意:“左右不过那几个人。”
  顿了顿,又道:“这个消息只有几个人知道,那几个小人这次是下足了劲要致你父亲于死地,必须速速告知你父亲。”
  德昭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慢慢平静下来,只要能提前知道消息,就会有应付的法子。李老爷子欣慰看着小孙女:“阿昭,你知道我们这里一直有人监视,所以谁去送这个消息我们要慎之又慎!”
  “祖父,阿昭愿意去。”
  李昺点点头:“我也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一来我们不能用其他人,万一消息透漏出去,李氏一族承担不起窥探圣意的后果,二来,这个消息太敏感了,我熟知你父亲性情,如果不是他信任之人,他不会相信的。三来,认识你的人不多,也不容易被注意到。”
  德昭抬起尚带着稚气的小脸微微笑道:“祖父,您放心,我定然不辱使命。”
  当下,祖孙两个人又细细商议了良久,回去各自准备不提。
  第二天,李老爷子在族里放话说要带小孙女去漠北游历。这消息倒没引起监视人的怀疑,李老爷子每年都有数次游历,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族里人也没有任何反应,唯一不同的是族里的武术教习都是老爷子的贴身护卫,孩子们的武术教习课要暂停了。
  李九娘就拽着父亲要他重新跟自己找几个武艺好的教习。李九娘的母亲三房的六夫人趁机提出要带她去洛阳探望久未相见的外祖,顺带替她寻几个武艺教习。李九娘高高兴兴地到处奔走相告。族里的小姐妹们又是说不出的羡慕,当然也有其它的眼光,李九娘却是不加理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了,战战兢兢!

☆、暗度陈仓

  到了六夫人赴洛阳探亲那天,德昭早早起身收拾妥当了只带了些随身的简单用品,就来到了祖父母的院子里等候。
  不一会儿,六夫人带李九娘来跟老爷子和老夫人辞行。
  李老爷子笑呵呵道:“跟两位亲家问好,请他们有空也来咱们这里走走。”
  六夫人恭声答应了,母女两个又去后院见李老夫人。
  李九娘笑嘻嘻地跟着管事妇人先去内院与李老夫人见了礼,见德昭也在,两人手拉手亲密地进了厢房说话去了,六夫人和李老夫人在厅里说些闲话。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李九娘戴着慕离出来,有些哽咽说道:“母亲,我舍不得德昭。”声音有些哭腔。
  六夫人慈爱地看着她:“小孩子家家的,要出门了,快把眼泪收了。”
  李九娘又向李老夫人福了一礼,再不言语,立在六夫人身后,似乎是非常伤心。六夫人也行了拜礼,母女两人辞别了老爷子,就出发了。
  监视之人见是李家三房,粗粗跟了一段路,便跟洛阳的人放出了消息,回转了李家庄,继续监视李老爷子。
  六夫人走后,老夫人便以小孙女即将要跟老爷子游历为由,把德昭接到了她的院子里。
  又过了几天,到了出行的日子,李老爷子素来喜欢清静,早就嘱咐不用众人送行,因此只有几个相熟的子侄过来。老爷子只有二子一女,老大是德昭的父亲李罡,现在袭了齐侯之位,常驻雁门;老二名为李罘,在雁门辅助兄长;嫡女也早就嫁人,也不在身边。
  六老爷仔细查看了车马和所需之物,再三叮嘱下人好生伺候主子。
  老爷子带着德昭辞别了众人,六老爷先去李老夫人那里问了安出来,又敲打下人,许诺待老爷子回来自有赏钱,又时不时过来照应,倒也无事。
  再说六夫人一行一连几日都谨慎地很,自监视之人离去之后,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李九娘” 扯下幕离,露出了德昭露甜甜的笑容:“还是六婶娘沉得住气,侄女心里直打鼓呢。”
  六夫人是个爽朗的性子:“阿昭,你这小嘴可真甜呢!”德昭嘿嘿一笑,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婶娘别担心九姐姐,侄女跟你说,那些监视的人有时候用好了也是能当护卫的,再说有祖父呢!”她知道这次出行借助了三房探亲的借口,那么有些事情,祖父肯定是早就跟六老爷夫妻打过招呼的,因此这些话她也不避讳六夫人。
  果然,六夫人听了德昭的话,眉间的一丝忧虑也很快消失:“我倒不担心这个,我是担心小九给你祖父添麻烦,这丫头莽撞的很,性子又直,是个会惹祸的。”
  德昭忙道:“祖父说九姐姐是风光霁月之人,德昭也很喜欢九姐姐,跟九姐姐在一起最舒服了。”
  六夫人听了更高兴了,却也没有忘记正事,让德昭赶紧换过装扮,自有李九娘的贴身丫鬟扮成李九娘。
  等收拾停当,早有小厮牵过脚程好的马匹,六夫人嘱咐德昭一切要小心,又对跟随去的大儿子李锐说道:“一切以你妹妹的安全为上,千万不可令你妹妹涉险,早去早回。” 
  两人恭敬应了,日夜兼程奔赴雁门而去。
  过了几日,德昭与李锐商议:“哥哥,我们是不是换一下装扮。”
  李锐来也有此意,现在两人都是富家公子的装扮,却不带一随从,尤其是德昭肤色白皙,唇红齿白,稍稍有心的人就能看得出她是女孩子。
  李锐年长德昭许多,又经常随父亲李家六爷在外面行走,这也是李老爷子李昺执意让他陪在德昭身边的缘由。当下含笑问道:“阿昭有什么良策啊?”
  德昭笑嘻嘻地说:“大哥,你扮作游历的穷书生,我嘛;就扮作你书童好了。”
  李锐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同意了。当下两人立马换了衣饰,李锐看着德昭白嫩嫩的脸蛋,略一思索又掏出了一团类似面粉的东西,倒了点水进去,用小刷子轻轻在德昭脸上扫了一遍,脸色微微发黄,跟普通的小男孩子差不多。德昭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位堂哥竟然还有这项技艺,而且看来还是高手。
  德昭有些奇怪:“大哥,你什么时候会这个啊?”
  李锐眨了眨眼睛:“雕虫小技,是我爹教的。”
  “啊”,这下子德昭的嘴巴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那个整天笑眯眯的六伯竟然会去习易容术。
  看到堂妹目瞪口呆的样子,李锐解释道:“出门在外行走,能谨慎一些总是不为过。”德昭点点头,有些明白祖父为什么让这位堂哥护送自己。
  当下两人也不策马疾驰,只是顺着官道慢慢前行,又过了几日,到了一处村镇,李锐去码头打听了渡船,两人商定不做包船,只是雇了一对年老夫妇的小船,并答应他们,如有其他的客人搭乘,船资他们照收就是。
  那老汉摆摆手:“公子付的船资足够回程了,小老儿不会再搭别的船客,再说我夫妻二人本就是要回龙泉老家去,收你这么多船资已是过意不去了。”
  当下两人寻客栈住下,第二天一早,等德昭醒来,李锐已经置办好了一些日用品,并找好了挑夫。德昭暗暗责怪自己睡得太沉,一点忙都没有帮上。
  兄弟两人赶到码头,老汉夫妇已在等候。待到收拾停当,正要出发,码头上却骚动起来,一帮衙役凶神恶煞冲了过来。为首地一人大叫:“所有的船只都靠岸,奉县太爷之命,缉拿朝廷要犯。”
  老汉不敢怠慢,将船靠到岸边。不一会儿,这群衙役来到了船前,将刚刚安置好的东西一阵乱翻,德昭适时地惊慌又强作镇定地对李锐道:“公子,出什么事了?”
  李锐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过身来对小头目客气到:“大人,请问出什么事情了?”一边不由声色地塞了块小银角子过去,那小头目脸色好看了许多,看这两人装扮也弄不出再多油水,看李锐也是个读书人,因此也马马虎虎回个揖:”奉县太爷之命,抓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小厮,若有人知情不报,与犯人同罪。”最后一句话是对围观的人说的。
  人群中有人便应道:“都不敢的,王捕头,有您老在,我们哪敢做那种事?。”
  那王捕头对应答之人笑骂道:“虎子,就你臭小子嘴甜。”
  德昭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这王捕头也并非完全不讲道理之人。
  衙役喧闹了好长一阵后离去,这厢德昭他们的船也顺利地驶入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了,呵呵

☆、故人相逢

  撑船的老汉姓江,一边撑船一边说道:“虽说这王捕看起来凶,不过这地方多亏了他,打架滋事的真不多。”
  李锐笑道:“老丈言之有理。”看江老汉撑船辛苦,忍不住拿起篙向他请教,江老汉起初看他书生气甚浓,或许对这些力气之事有些轻视,见他这般作为,不禁有些惊讶。当下一个教一个学,不长功夫李锐就有模有样地撑起了船。
  德昭现在对自己的这位堂哥越来越好奇了,作为家中的嫡长子,他完美地无可挑剔,而这几天的相处,又让德昭觉得这位堂哥仿佛无所不能,像这种世家公子认为下人干的活计,他却学地津津有味。
  德昭在甲板上浮想联翩,正是五月的时光,岸边绿树成荫,时不时地有渔人驾着小船翩然而过。春意盎然,路途顺利,德昭的心情也不禁高涨起来。突然,一阵喧哗传来,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不远处的一艘小船上,一对中年夫妇对一个官差模样的人苦苦哀求道:“官爷,再宽限两天吧。”那官差似是恼怒异常:“王四,这税是必须要交的,你次次都让我宽限,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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