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女人,他要定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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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出号码,猴子不耐烦的将手插入裤兜。终于听到对方的回应,来不及细说,直接发了问:“圣手呢?”
“在餐厅。”大虾回答道。
“凌萌,我们去餐厅。”猴子收起电话,对凌萌说道,“他们在餐厅。”
凌萌跟着猴子去了餐厅,眼前一幕让她白眼。来到圣手跟前,喘着气的咽了咽唾沫:“既然要走,为什么还有心思吃饭?”
“你眼瞎么?”圣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是喝咖啡,没吃饭。肚子不饿,吃饭也是白吃。”
“圣手,别过分。”双手撑在了桌上,桌子发出声响,仿佛整个餐厅都能听见,凌萌的声音分贝抬得很高,“要走也要给理由。”
圣手站起身来,抬起凌萌的下巴,力道不小的捏着,那白皙的下巴明显的更白:“理由很简单——厌倦了。”松开她的下巴,拿起一边的行李,“我在这里也是为了等你给你理由,现在说完了,拜拜。”
从身边经过的圣手没有回头,凌萌双拳紧握,眼眶有些泛红,不由的使出全身的力气吼了出来:“方圣宇,走了别回来!!!”
圣手一惊,心里感叹,多像暴躁的暝哥的命令啊,但是,这是凌萌吼出来的,不是暝哥。如果是暝哥这么吼一句,他铁定感激涕零的留下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借口:“没打算回来。”
没打算回来?好简单的回答,好利落的回答,强忍着想哭的冲动,紧咬嘴唇,狠下心来:“要走就走得干净点。所有人跟我回去,没必要留在这儿。”
除了圣手,其余人都诧异的盯着凌萌:“你疯了?”
“疯不疯我自己清楚,要留下的跟着他一起给我滚蛋!”凌萌踩着步子,迅速的离开,离别的场面最讨人厌,她不喜欢。圣手要走就走好了,离开他,地球照样转不是么?当初自己要离开,他只用了几句话就把她的心收买,而今她却不能用狠毒的话来留住他。所有的人都是这样,一个一个都离她而去,都不懂她的心里想法。心好累好累,不想再多管,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一切都与她没多大关系不是么?
圣手拍拍猴子的肩头:“保重了。”
简单一句嘱咐,带走圣手千千万万个不舍。没有感情的停留不如离开,湛蓝的天空,飞过飞机翱翔的身影,留下无影的尾气慢慢散开空中,直至消失。
没有眨眼的看着飞机飞过的痕迹,凌萌心寒的傻笑:“都走了。”是的,都走了,走得没有痕迹,走得干净,走得心伤。不再留恋,那就忘却,忘记一切的一切。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弥补一切空挡和伤口,就让时间来填满这些空白吧。(八点还有一更)
第二十二章 离开H市
时光辗转,让人心寒。每一天,每一刻,都叫人心里无不流泪。冷谚暝就是这么一个伤心之人,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惜,心伤却没有很好的药剂来疗养。
站在门口,看着抱着酒瓶的他,辛虹不忍地走了过去,蹲了下来,伸出手,示意要拿走酒瓶。冷谚暝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反对,很随意的将酒瓶交在了她的手中,没有一句话,只有仰头靠在床沿上闭目养神。
“暝哥,护照办好了,我们明晚就走好么?”辛虹轻启红唇的说道。
冷谚暝仍然处于酒精麻痹状态,虽然听到辛虹的话,却不想做太多的回答:“你安排就是了。出去吧,我想休息。”
出去吧,我想休息……辛虹都有些迷茫了,每天都是听到他对自己说得这么一句话,似乎很不想看见自己一样。即使知道他的心里似乎有事,但是也不敢冒然过问。木讷地站起身来,摇晃着身体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之际,仍不忘回头望一眼坐在地上憔悴不堪的男人。
“阿嚏——”在魄力吧凳上坐着的凌萌冷不防地打了一个喷嚏,鼻头痒酥酥的,手指随意地揉了揉:“哎呀,有人想我了。”
“呵呵。”猴子趴在吧台上,等着凌萌品完新作之后告诉他味道如何,见她打喷嚏,不禁笑意夸大在脸上,“谁想你了?如果是圣手打喷嚏,我会说有事情要发生了,天公变脸,你打喷嚏,我就只能说你太大惊小怪了。”
“喂,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啊?”凌萌不高兴的瞪着猴子,“我打喷嚏就是有人想我了,你要咋地?”
“好好好,随你怎么说。还咋地都来了,你是哪个地方的人啊?”猴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我的新作怎么样?还盒你胃口吧?”
凌萌一个白眼甩给猴子,瘪了瘪嘴:“我是哪个地方的人不要你知道,你的新作不能入口。就这样,再接再砺吧。”
“不会吧?”猴子蹙眉,“我可是把你的食谱研究了好久了。”
“是吗?”跳下吧凳,凌萌讪笑,“为什么那么不合口味呢?嘻嘻,开玩笑的。好了,在这里的各位听着,本小姐明天起要去上班啦,你们呢,就乖乖的给我把这间酒吧大幅度地改造哈,天花板、墙壁、地板等等都要粉刷一新,还有吧台呢给我撤掉,重新做一个,吧凳呢当然就淘汰掉了哈。别吝啬几个小钱,钱钱以后我们能赚很多的。哎,伟大的德胜门从此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Exquisite feeling water,也就是幽情水吧。楼上的酒楼是我们的主要经营项目,也要改名,嘿嘿,幽情大酒店,听起来就是比德胜门舒服。”
众人无语,相视翻白眼,所有的都改成幽情了,哎,幽情是友情的谐音,凌萌说得。人家是中文系的高材生,不过想个名字还是太小家子气,还是德胜门霸气。不过看她那副春风得意的面容,也不好打击她,她高兴就好。
H市西南机场的西餐厅餐厅豪华奢侈的装扮吸引不了坐在靠窗边用餐人的注意力。反倒是他对坐的女士很满意地欣赏着:“暝哥,我们就要离开H市了哦,我好兴奋哦。能够跟暝哥一起生活,是我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是吗?”冷谚暝端起高脚杯,抿着红酒,“现在梦想成真了?”
“嗯,算是吧。”辛虹给冷谚暝叉了一块牛肉,送入他的盘子,“你有没有什么打算呢?比如我们到加拿大之后,你想干点什么?或者我们将来一起去观光尚景,再或者养儿育女?”
其实最后一个才是她最想要的,也是最渴望的。冷谚暝看在眼里,嘴上却没有同意与否:“不知道。”
放下手里的刀叉,辛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唇:“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
还在公司加夜班的凌萌打了个哈欠,眼皮有些沉重,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居然就是加夜班,哎,伤心。
正在没心没肺地看着文件,包包里的手机却破天荒的响了起来。不爽的皱眉,凌萌心里诅咒那帮家伙几十遍才不情愿的接起手机,开口就是轰炸似的问话:“死猴子,有病么?我在上班耶,天塌下来我都不过问,你难道今天没听到我的吩咐?”
手机那头的猴子心里那个懊悔啊,不过还是逮着把柄就不放:“凌大小姐,我想知道今天白天你有这么一句吩咐么?似乎没有。”
“你……”凌萌那个无语啊,“有话快说,有那啥就快放。要不是我在公司,我轰死你。”
猴子额上不自觉的爬上三根黑线:“好。你听清楚啦,只说一遍。暝哥和辛虹准备搭今晚11点的飞机飞往加拿大,你看要不要……”
“送机我不去,送人我也不去。”凌萌不等猴子说完后话,直接拒绝,“我跟他非亲非故,一不是男女朋友,二不是夫妻,三更不是老熟人。要去你们去,别把我拖下水。就这样,挂机了。”
挂断手机,凌萌不再有心思看手里的文件。抄起包包,不给办公室任何同事留下口讯和解释,就走出了公司。
走在清冷的大街上,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湿热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或许哭一场可以减轻她的痛苦,捂着嘴,边走边哭。路人异样的眼光她根本不用放在眼里,只要尽情地宣泄自己压在心里的苦,她才会有更好的明天。
用餐完毕,两人托着行李来到候机大厅。辛虹挽着冷谚暝的手臂,幸福的像一个新婚的妻子,生怕丈夫不要她似的,十分依赖。
冷谚暝一直是冷着颜面的,一丝笑意都没有,他也很矛盾。不是说了不再做冷谚暝了么?为什么要走心却始终放不下。不知道那帮家伙过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圣手那个小气鬼现在在干什么?更不知道那该死的女人有没有半分想他?呼~~他们活在他的心里,就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得他快喘不过起来了。为什么自己就是那么死板的不想回去跟他们说清楚呢?算了,还是不要了。既然决定离开这个地方,那就走吧,走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暝哥,想什么呢?”辛虹摇晃着冷谚暝的胳膊,从刚才吃饭开始,到现在,都觉得他的心飞得好远,根本不在机场,甚至不在她的身边。
听到辛虹的问话,冷谚暝回神:“没想什么。只是在想你刚才说得话。”
“是吗?”辛虹脸上不可思议的神情一闪而过,“很期待在加拿大的生活。”
此时,播音员甜美的声音通过广播开始提醒候机大厅里的乘客“请飞往加拿大的旅客注意,F1895航班还有五分钟就要起飞了,请还没有检票的乘客到检票处检票。”
辛虹挽着冷谚暝,带着他往检票处走去:“到了加拿大,我们开始崭新的生活,从此与这里画上句号。”
“你没有去看看秦雄么?”
冷谚暝突然的问话止住辛虹的脚步,转头,干笑:“呵呵,暝哥,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好啦,我们走吧。”
“没事,随便问问。”知道秦雄与辛虹有一腿,其实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一直都知道才对。她不在自己身边,就会在秦雄的身边,两人联手对付着德胜门他也略知一二,只是不想拆穿。秦雄的死可能是她预料之中的吧,或许是命中注定。微眯双眼,看着那只挽着自己动纤纤玉手,“害过多少人?”
“呃?”辛虹诧异的看着冷谚暝,“你……刚才说什么?”
冷谚暝摇头:“我说爱过多少人?切,走吧,检票。”
他的话让机警的她多了一份警觉,少了一分担忧,前途迷茫的跟随着他去了检票口检票。
第二十三章 血祭加拿大(1)
加拿大,美丽的国家,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国度。在郊区,拥有美丽牧场的一幢农家别墅里,冷谚暝和辛虹落脚于此。
带着头巾,穿着农作套裙的辛虹看上去没有昔日的妖娆,却有妇人的姿态。
笑嘻嘻的走到冷谚暝跟前:“暝哥,我去看了看,这里的葡萄酒是自产自销的哦,醇美甘甜,比国内那些进口的更有品位。”
冷谚暝抬眸望着眼前的女人:“你现在要去收庄稼么?还是去挤牛奶?你的样子跟在国内的样子差太远了,不习惯。”
“呵呵。”辛虹嬉笑,“我这是入乡随俗。”
冷谚暝耸了耸肩头:“随你。我要睡会儿,你想干什么都行。晚餐的时候记得叫我,我今晚跟你一起吃。”
“是是是。”辛虹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暝哥,你的时差调得太慢了。都来了好些天了,你还没有适应么?”
“才一个星期而已,适应要慢慢来。”淡笑着和尚双眸,冷谚暝轻微的鼾声很快地发了出来。
辛虹摇头,完全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整理了一下着装,转身走下木楼,去干她想干的事情去了。
谁在床上的冷谚暝,在辛虹下楼时,透明的眸子睁了开来,双手枕在头下,思绪开始飘渺。
英国,灯火一片哗然。夜店里一片歌舞升平,坐在某间夜店的某张方桌前,圣手敲着单腿,摇晃着手里的玻璃酒杯,看着舞台上那些跳着艳舞的女郎。
冒着泡沫的啤酒酣畅的送入口里,满口的泡沫让他不禁蹙起了眉头。喉结耸动,苦涩地咽下一口,不满的瘪嘴:“英国的啤酒没有国内的好喝,咦~~口味被猴子给惯坏了。”
“阿嚏——”刚自言自语完毕,一个响亮的喷嚏硬生生地打了出来。圣手捏着鼻头,看了看周边的人,还好都在看艳舞划拳,没有注意到他的毫无形象。
“活见鬼了。”紧紧操起外套,感觉有些冷,“感冒了感冒了,回家吃药片去。Waiter,结账。”
加拿大农庄,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桌丰盛的晚宴。桌前的两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先动刀叉的意思。
“暝哥,干什么看着我?”辛虹指了指桌上的菜肴,“这些都是我做的哦。还不错吧?”
冷谚暝点点头:“嗯,不错。”
“那尝尝我的手艺。”辛虹将一小片肥鸡肉叉到了冷谚暝的盘子里,“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冷谚暝拿上钢叉,叉起来送入嘴里。肌肉华润入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