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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这该死的女人,他要定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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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暝哥,到此为止吧,桀哥受不了的。他的手臂刚好没多久,再这样打下去,弄不好……”猴子不忍心看着仇迟桀因为一个女人而被暝哥逐出门,“暝哥,求你了,可以停手了。”
  熟练的叼着一支烟,掏出打火机点燃,神情凝重的抽着。在白烟寥寥的包围中,冷谚暝看见了凌萌的无奈和麻木:“很心痛么?”
  心痛?是的,她的心很痛,锥心的痛,可是,她的男人不知道,相反,还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教训她不是么?摇摇头,将眼眶中的泪珠强忍回去,抱着手臂,转身离开:“打死也好,免得让你生气。”他不死,她也没有解释的机会,如果是这样,她眼不见为净。
  微眯双眼,透过白烟,看见她眼神的暗淡,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一直都没有猜透过。难道只有仇迟桀才能猜透她么?想到这里,冷谚暝猛力的吸了一口烟,将半截烟头扔在脚边,踩灭。来开大虾和大蟹,咬着嘴唇,狠狠的一脚踢了上去:“我警告你,如果再敢跟我女人那么亲密,我要你死无全尸,别怪兄弟无情。”跨过仇迟桀的身体,朝门口走去。挡他道路者通不认,包括那些碍眼的桌椅,一脚踢飞开去。
  “桀哥,快起来。”猴子赶紧跑上去扶起仇迟桀,“你也真是的,她来找你,你就不能走开么?她就是个扫把星,没事找事。”
  大虾揉着鼻子:“抱歉,桀哥,暝哥有命,我们没办法。我去给你找药酒。”
  甩开猴子的手,捂着疼痛的胸口,歪歪倒倒的向门口走。
  “仇迟桀,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呈什么能?”圣手不耐烦的抱怨。
  仇迟桀站住了脚步,但终究没有开口,继续朝门口走去。
  “凌萌,你给我站住。”冷谚暝从她身后赶上来,一把拽住她,“长志气了哈?我的话你当耳旁风么?”
  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是,我长志气了,你的话我当耳旁风了,你想怎么对付我呢?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过就是你手里的一枚棋子,你用我来借机报复是不?当然啦,今天是你用你兄弟来报复了我。冷谚暝,不,是暝哥,你真的很高深,我只是不想跟你们这种道上混的作过多纠缠。我要回去了,你家里还有那么多事情需要我这个保姆去做的,希望暝哥你不要拦着我,如果今晚我做不完,我的工资肯定又泡汤了。”从他的手掌中抽出被他拉住的手腕,绕过他的身体,径直朝前走。很舒坦不是么?这种破天荒的心痛感让她苦笑。如果说这个就是他们的爱情,那么,她承受不起,也要不起,还不如趁早抽身出来,保全自己。



  第六十二章 劈腿惹祸(3)
  手里的抹布就像她的出气筒,被她拧得很干很干,狠命的擦拭着家具,甚至是股东。她找不到人发泄,那么这些不会说话的东西就是她最好的发泄物。抹掉脸庞上的泪水,继续着手里的活计,她不管那个人是用什么眼神打量她的,她也不管她这么做会得到她的什么特殊待遇,只要不跟他说过多的话就行。
  一遍一遍的擦拭着,一遍一遍的整理着,似乎这也没对,那也没对似的。一件花瓶,她摆放了不下三次,可还是感觉没对。那件花瓶少说也有好几斤重,她就是这么搬来搬去,似乎都不觉得累。
  抹完家具抹玻璃。大厅中的落地窗好抹,可她整整抹了半个多钟头。等她抹完了,又开始抹地板。跪在木质地板上,一小块一小块的地板抹着,随意扎在脑后的马尾散下了几缕头发,她也浑然不知似的继续抹着。
  冷谚暝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也没有抽闷烟,他只是想跟她说两句话而已,几次要开口,都看见她马不停蹄的忙个不停,根本没有跟他说话的打算。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狠点?像平时一样的扣住她的脖子或者把她直接扔上床?是自己心软了,还是心里觉得愧疚了?
  甩甩头,甩掉这些胡乱的思绪,他是谁?是冷谚暝,不是仇迟桀,也不是圣手,更不是猴子。他要做的事情,没有谁能够阻拦,更何况是眼前的女人。
  起身,走到凌萌的身后,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女人,她为什么没有反应?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今晚教训了仇迟桀,她就不再理他了?仇迟桀真的比他还重要?
  凌萌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她不想回转身来,因为她现在好脆弱,一旦回头,对上他犀利的眸子,她无法招架。她不希望自己在他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出糗,一次又一次的败下阵来。她只希望她心里唯一的尊严——她的骄傲不要被他践踏了。
  很挫败不是么?第一次,她没有回头;第一次,她没有给他展露惊恐的表情;第一次,她敢无视他的存在;第一次……shit,去他妈的见鬼的第一次!他不会答应她不理他的漠然要求。
  弯下身,抓起她的手臂,强硬的掰过她的身体……眼前的女人,让他有史以来的错愕。是他昏头了,还是眼花了?为什么她的脸颊上全是泪水?他有看到过她这么多的泪水么?就算自己在混球,她也没有在他面前泪流满面过不是么?
  手指轻轻的拭去她的泪水,感觉冰凉冰凉的:“还是不想跟我说话?”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直接进入话题,“他是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
  挡开他的手臂,咬着唇,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我要干活。”是的,干活可以减轻两人的尴尬,这种方式很好。
  冷谚暝终于爆发的吼了起来:“干活干活!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女人,你既然答应了做我的女人,还用得着干活吗?”
  “……”沉默,无声的沉默。
  他有说过吗?似乎没有。呵呵,天下最不能相信的是男人,这个认知她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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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雨雪写这章节都有些止不住想哭了,果然不能感性啊~~~亲们,觉得有点感动的,就给偶砸点票票吧。



  第六十三章 劈腿惹祸(4)
  无言的转身离开,泪水能证明什么呢?似乎只能证明她现在的无助,不能证明其他吧。凌萌打开水龙头,冲洗着抹布。湿漉漉的手指捋了捋掉在耳边的头发,用冷水胡乱的抹了抹脸颊。
  她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在短时间内让泪水停住,不再流下,即便是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至少眼泪是不会再流了。
  冷谚暝在大厅,像被狠狠的打击了似的站着。从来没有哪个女人那么的想要被征服,可偏偏就是这个女人,不管他用强得还是用磨得,她似乎不喜欢买他的帐。掏出手机,拨出号码:“圣手,你在我的个人账户上化五千万过户到凌萌头上,我跟她的账算是了了。明天给她买机票,让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我明天不送机。”
  走出来的凌萌听到的是她不欠账,而且还要送她回去的只言片语。怔怔的看着他,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是,仍然是不开口的跟他对视着。
  冷谚暝沉沉的吐着气:“今晚把东西收拾好,明天一早,就给我滚蛋。”他留不住她,就放她走好了,好笑么?的确好笑。当初他几乎想要杀了她的让她还钱,现在,反倒是他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在道上,混到这种程度的老大应该首屈一指吧。
  看着他甩门而出,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心上的两道刀口根本来不及愈合,现在再戳一刀。昭然若是的伤口,谁给她药水,给她治疗?
  冷谚暝在漆黑的大街上走着,H市虽有24小时不关门的夜店,但是,此时的他根本无心留恋。他的心飞哪儿去了?难道还留在那个令人抓狂的家里么?摇摇头,来到大桥附近,掏出香烟,点燃……
  默默燃烧的火星,闪烁着火红,看着燃烧着的烟头,冷谚暝失笑。一切就像做了一场美梦,人星之时,梦也就跟着醒了。靠在大桥栏杆上,凝视的看着烟头:“终究有烧完的时候,不是么?我们之间不可能,就像你说的一样。呼~~别再让我看见你,永远别出现。”松开夹着烟头的两根手指,烟头落地,火星仍然燃烧着,脚起烟灭。感情亦不过如此罢了。
  一夜无眠,门口传来响动。凌萌惊觉,双腿已经僵硬发麻,短暂性的失去知觉。门铃“叮咚叮咚”的响着,一时还没有恢复知觉的凌萌只能听着门铃的响动。此时是清晨六点,一般不会有人打搅才对,会是谁一大早就来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的光着脚踩在地板上。门铃还在肆意的叫着,鼓了鼓气,来到门口,通过猫眼,看见是圣手,才略微松了口气。打开门,低声的问道:“有事么?”
  “呼~~”圣手早已料到会是这种见面方式,“东西收拾好了没?机票订好了,我送你走。”
  直到此时,凌萌才真正的反应过来了,昨晚冷谚暝的确有给圣手打电话,让他订机票送她离开的:“还没……是真的可以离开了?”不舍?难过?心痛?说不清楚吧,看着圣手沉重的脸色,她知道了答案,是的,她该离开了。她该高兴才对,她要自由了。



  第六十四章 她的离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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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把章节弄错了,抱歉。
  银色宝马车在高速路上疾驰,窗外的景物快速向后退去。车内的两个人默不作声,谁也没有问谁问题,一切都很清楚了,何必再浪费口舌的去问对方呢。
  凌萌梳理了一下耳鬓边的头发,看着窗外的景象。圣手无聊的调着音频,这种压抑的气氛实在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收住要说的话。
  烦躁的甩甩头,圣手开口:“我说吧。”从反光镜瞄了一眼后座上的凌萌,看她没有反对,就接着说道,“暝哥的意思很明确了,这次送你走,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如果暝哥要对你下手,我想你也活不过昨晚。待会儿我把你送到安检口,你进去了,我就会回德胜门交差,希望你回去了之后,别再回来。明白我的意思么?”
  凌萌点点头:“我也不想回来。”
  吹了口气,圣手问道:“你要说什么?”
  凌萌别开头,看着窗外:“我要问的,你刚才不是都已经说了么。”
  德胜门内,凝重的空气压得人大气都不敢出。冷谚暝双腿放在茶几上,靠着沙发,假寐的等着圣手的消息。
  猴子咬着饼干,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暝哥一晚上都在发呆,而且动作没有变过。圣手一大早的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
  含糊的打破沉静:“暝哥,要不要吃点东西?”
  微睁开眼睛,往日犀利的双眸此时无精打采:“几点了?”
  “快要十点了。”猴子看着墙上的挂钟说道。
  十点?圣手应该快回来了吧?冷谚暝揉着干涩而发疼的眼眸:“迟桀来了,让他来找我。我去眯一会儿。”
  “哦。”猴子快速的嚼着饼干,干硬硬的,一点都不好吃。
  “圣手哥一大早去哪儿了?”猴子叫过来大虾和大蟹,开口就问道。
  大虾和大蟹一脸茫然:“不知道。”
  很奇怪哦,非常奇怪。圣手要去干嘛,似乎他猴子向来都是知道的嘛,今次不知道,难道事有蹊跷?“奇了怪了。”
  站在德胜门门口,仇迟桀迟疑了,他该进去么?敢进去么?昨晚他不是跟暝哥的女人太过于亲密而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么?难道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无奈的摇摇头,他不会逃跑,死都不会。
  坚定的步伐踏上台阶,推开大门。浓烈的烟味弥漫着整个房间,仇迟桀微微皱眉,第一个看见的人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吃着饼干的猴子。“你……”
  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猴子努了努嘴,示意冷谚暝在休息室里等他:“进去吧。”
  该来的,不该来的,终究还是要面对呵。淡笑着点头:“谢啦。”来到五号休息室门口,他不禁失笑,暝哥这是第几次进入这个休息室了?每次都是招呼特殊客人用的,今天却又成为了暝哥的休息地了,真是好笑。他到底在怕什么?他没有做错不是么?暝哥之所以能够大动肝火,还不就是因为他跟他的女人说了话了么?
  无奈的摇摇头,究竟是他傻,他笨,还是暝哥的无知,暝哥的痴恋?



  第六十五章 她的离开(2)
  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的回应才推门而入:“你找我?”
  从床上坐起来,靠着床头:“坐下来,有事跟你说。”
  没有往日的怒气,没有往日的霸道,相反,却很平和的跟他说话。仇迟桀甩甩迷糊的脑袋,希望这个不是错觉:“好。”
  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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