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女人,他要定了-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暝哥,不要这样,桀哥毕竟跟你混了那么多年啊。”猴子冒死的说了一句话。
愤怒的双眸迅速的瞪着猴子:“谁再敢替他说话,我一律按门规处置。不想待在德胜门的可以现在就滚。”
没有人敢再说话,没有人敢在求情。仇迟桀弓着腰,埋着头,一步一步的爬向冷谚暝的胯下,他冷漠无情的脸上至始至终保持着一抹笑,那抹笑仿佛又让他回到了三年前。三年前的事情,三年后再次发生,而且如出一辙,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当初他没有为了那个女人而从他的胯下爬过,而是径直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今天,他不想再用同样的方法来逃避,他要告诉冷谚暝,他可以为了她失去尊严,但兄弟情谊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此断了,绝对不会!!!
第十九章 她可以滚蛋了
冷谚暝眼睑微微抖动着,面无表情的看着胯下的人缓缓的爬着,好笑的表情显示脸庞,轻咬嘴唇,迅速收回跨出的脚,一脚准确无误的踢了上去,恶毒的话是张口就来:“别他妈的在我面前演戏。带着你的女人滚蛋,从此别再踏进德胜门。”说完,绕过蜷缩着身体的仇迟桀,对着所有的德胜门的人命令道,“我们走。”
“暝哥……”圣手还想说什么,但接受到冷谚暝的目光之后,乖乖的跟了上去
猴子叹气的扶起仇迟桀:“桀哥,快起来,别发呆了。”
“死猴子,你活得不耐烦啦,还不走。”冷谚暝气势汹汹的在门口吼道。
仇迟桀给了猴子一个满意的微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那个……伤口很痛么?”凌萌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仇迟桀,“要不,我给你看看。”
知道是自己伤口再次裂开了,细微的汗珠已经让他原形毕露的丑态摆了出来:“你过来。”
凌萌呆愣了两秒,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看他的脸色也不是特别好看,于是,抬起脚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你……”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他火热的唇给堵了回去。全身贯穿了他的霸道,而不是柔情。想要推开他,却无能为力,因为他浑身都忍不住的在颤抖。凌萌有些不明白,现在被强吻的是她才对吧,为什么他会发抖呢?双眼睁得大大的,没有热吻的感觉,似乎她是他发泄的工具,犹如雨点般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她的脸上、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还有唇上,跟着他的吻,一路下下滑,他吻了她的脖子,牙齿轻咬着她脖子的肌肤,随着,再缓缓向上走着。没有一点激情,没有一点柔美,想哭又哭不出来,凌萌无奈的闭上双眼,就在闭上眼睛的刹那,他手臂上的殷红刺激了她的双眼,心里一阵刺痛。呵呵,好傻的男人,为了不相信自己的兄弟,而忘了自己的伤么?为了不伤害任何人,而忘了伤口破裂的后果么?咬了咬唇,推开急促呼吸的他:“够了。”
两个字打断了他的索取,仇迟桀愣了:“我要你。”
不可信的摇头:“你这样会出事的。”
“出事也好过现在吧。”仇迟桀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他们不敢要你,我敢。”急不可耐的开始撕扯她的衣衫,仿佛急需解救自己一般的渴望。
他的话语和他的动作严重的刺激了他身下的她,“啪——”一个响脆脆的声音打断了一切。仇迟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着身下的女人:“我要你付出代价。”
一脚将他从她的身上蹬下去:“你连力气都没有了,你还怎么要我付出代价?如果是平时的你,会这么经不起我的一脚吗?会这么软弱无力吗?”
瘫软的坐在地上,听着凌萌的质问,仇迟桀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的肩头耸动的好厉害,凌萌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好恐怖,心里莫名的恐惧感再次袭来:“你不要笑了。”
“哈哈哈……”仇迟桀没有形象的笑着,笑得泪水跟着脸庞落下,晶莹剔透的滴落在膝盖上,双手自然的捂住脸庞,永不停歇的笑声仍在继续着,“哈哈哈……”
凌萌不禁打了个哆嗦,但他的笑声仍然不断,跟着就是一个男人的呜咽,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听到了:“你哭了?”问出了问题,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笨,多么蠢,“不要乱想了,我帮你包扎伤口,否则会死人的。”
“你他妈的说的太对了,哈哈哈……说的很好,我就是个软蛋,连个女人都收服不了,我他妈的活着有什么用?倒不如死了干净。你他妈的可以滚蛋了。哈哈哈……”推开走上前来的凌萌,迅速的跑离了客厅。
“喂。”凌萌跟着他,来到了仇迟桀的房门口。房门被跑进房间仇迟桀给反锁了,任由凌萌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回应。
“哈哈哈……”仇迟桀像疯了一样的一直都在笑,靠着门坐下,然后又疯狂的流泪,他不敢相信他会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尊严的从暝哥的胯下钻过,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变得那么窝囊,好可笑不是,一个没什么特点的女人,会让他放弃了申辩的机会。笑完哭完,余留的还有什么呢?似乎什么都没有。“你滚!”背对着房门吼道,“滚得远远的,别再我眼前出现。永远的滚蛋。”
凌萌傻了,也呆了。自己是不是错的很离谱?为什么要好心的跟他说那些话呢?真是可笑可悲。摇摇头,轻轻的离开,主人下了逐客令,客人没必要再留下。摸了摸脸颊,呵,手背上的是泪水么?她不是没有泪水了么?怎么还是流泪了?含着泪水,苦涩的笑了笑,她该走了么?是自由了么?刚离开没几步,她又折了回来,对着房门说道:“我走了哦。”鬼知道是为什么,居然在临走时还出现了不舍,真是活见鬼了。
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这是他仇迟桀在道上混,第一次泪流满面。
没有回答是不是就代表了默许?凌萌自嘲的笑了笑,是自己傻还是自己笨,给自己自由都不想要了么?无声的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吗?三步一回头的走着,心里矛盾重重,为什么自己不再向往自由了?好奇怪的想法。
德胜门死一般的寂静,往日的生气显然不再。圣手无力的靠着墙壁,他已经对自己失去信心了,冷谚暝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五号休息室,恁他怎么说,冷谚暝就是不出来。
猴子在地坐在沙发上抽闷烟,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无力。
大虾和大蟹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宵夜。大虾看了一眼,知道冷谚暝还在休息室里,试探性的问道:“圣手哥,要不要给暝哥送进去?”
“如果你有本事,你自己送进去。”大虾的话显然是废话。
无言的对望,德胜门犹如坟墓般的让人窒息。
房间内到处是散落的酒瓶,满屋的酒气弥散开来。仇迟桀喝的满脸通红,偏偏倒到的从床边站起来,打着酒嗝的往门口走。开门,装上一睹肉墙:“靠,什么时候房门口有柱子了?”
凌萌不偏不倚的扶住他:“什么肉墙,分明就是人墙。”
“人墙?”明显的含糊不清,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怎么会有人墙?妈的,哪个混蛋给我在房门口弄了个人墙来?操,明天我就找人把它拆了。拆了。”
呼~~喝醉酒的人通常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凌萌联想到上次自己醉酒的时候……呃,扯远了。扶住他,不让他摔倒,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血水已经干了,还好没有继续流血:“先洗澡,我帮你清理伤口。”
“拆了,一定把那堵墙拆了。”被凌萌拉着往浴室走的男人还在高叫着要拆掉人墙,一路上都是他的声音。
第二十章 他口里的她
仇迟桀的疯狂让凌萌无奈,他喝醉了像个孩子一样的吵闹,她哄着他,不要他惊扰四邻,他却跟她唱对台戏,她没说一句话,每比划一个动作,他都一一学着,模仿者,直到半夜,他才安静下来,在她的哄睡下才悄然的的睡着。
凌萌捶着酸疼的腰,把他房间里的所有瓶瓶罐罐收拾干净。刚抱着一箱子的酒瓶准备走出房间,衣柜旁边的一个纸箱子扯住了她的眼球。走到衣柜旁边,放下手中的箱子,打开衣柜旁边的箱子,凌萌双眼渐渐的变大,而且犹如铜铃大。“这么多衣服?”悄声自然自语。看他仇迟桀也是个爱干净的男人嘛,每天都收拾的光鲜体面的,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多脏衣服堆在箱子里。“钟点工这个星期没来么?”摇摇头,想想也真是的,他被仇家砍伤时住院了嘛,这个星期基本上耗在了医院里面。呼~两个箱子一起抱出去了。凌萌都有些佩服自己,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哦。
将一箱子的脏衣服一件一件的理出来,天,铺面而来的香水味道还真是……呃?掉下来的是什么东西?凌萌怔怔的看着从他衬衫里掉出来的东西,那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女人的内衣。“私生活真够糟糕的。”摇摇头,继续将卷裹在一起的衣服离开。洗衣服嘛,衣服裤子当然要分开洗喽,再说了,这些衬衣、T恤、西裤、牛仔裤之类的,退色的往往是裤子。
围上围裙,将T恤打湿泡在盆子里,衬衣要退色的泡另一个盆子。至于裤子嘛,还是用洗衣机洗比较好。迅速的分类,哪些归哪类,很快就被凌萌给分开了。在这个寂静的晚上,仇迟桀家里是灯火通明,在黑夜里形成了一道抢眼的风景线。
“暝哥,你出来了?”圣手废话的问道。
冷谚暝冷着一张俊脸:“买回来的东西呢。”将茶几上的夜宵拿过来,打开,径直吃着。
猴子摁灭烟头,他周围已经堆了两包烟那么多的烟头了:“暝哥,你想兄弟们怎么做?”既然冷谚暝能够从房间里走出来,自然是想到了对策。
啃着鸡腿,喝着啤酒,冷谚暝始终一言不发。
大虾和大蟹不敢插嘴,因为他们还不够资格。
圣手坐了下来,“嗤——”打开一罐啤酒,仰头,猛喝了几口:“桀哥知道暝哥的个性,也相信暝哥你会对付他的,所以,我想,暝哥,这次我们还是老规矩办事吧。”
吐出一根鸡骨头,冷谚暝啧啧的咂嘴:“大蟹,你他妈的偷吃啦?怎么才这么点儿?”
大蟹有些冤枉的看着满满一盒的鸡腿:“我哪儿敢偷吃啊。”
“怎么这么少?”冷谚暝故意的不正面回答圣手的话。
圣手感觉到了他的借题发挥:“这次我亲自动手吧。”
“你想怎么做?”回归正题,冷谚暝毫无预兆的问道。
“暝哥想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既然在道上混,就没有心软的。
放下手里的酒罐:“我想你去把他们给我做了,你会去吗?”
做了?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暝哥,这未免也……”他想说太狠,可是又不敢说出口。
冷谚暝冷笑:“你不是说我想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么?怎么?没胆?没胆你他妈的在道上混什么混?滚!”
圣手闭上双眸,喝了一大口啤酒,咬咬牙,恨恨的说道:“没胆就他妈的不是男人。暝哥,兄弟我做,你放心,一定会做的漂亮干净。”
起身,冷谚暝满意的点点头:“从明天起,给我派两个兄弟在超市、市场和各个饭店里收着,看见他们两个人的人影,就给我轰走,他们要是不走,你就可以做了他们了。”
“呃?”圣手一时反应不过来,“暝哥的意思是……”
冷谚暝没有其他的话,再次将自己关在了五号休息室里。
头昏脑胀的仇迟桀微微皱了皱眉头,感觉脑袋就像一团浆糊一样,运转不了。耳边总是传来流水的声音,让他及其不爽。艰难的翻身坐起,拍拍发昏的头脑,迷糊 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脑袋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在什么地方,当熟悉的一切映入眼帘时,他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厕所里的水声真够大的,让他听着就觉得心烦意乱。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鞋,穿好,走下床……等等,身上的睡衣……依稀记得似乎不是自己穿上的,那么是谁穿上的?摇摇头,不去想这些,先去厕所,他要看看究竟是谁在他家的厕所内搞鬼。
来到厕所门口,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摸熟悉的背影,接着,就是那熟悉的洗衣服的动作。“是她?”
身后的声音打断了凌萌手上的动作,回头,看着仇迟桀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呃,你的衣服……我收拾酒瓶的时候看见的,有一箱子那么多,这个星期钟点工似乎没来帮忙收拾。”话早已是语无伦次了,怎么就说不清楚呢。
别开眼:“我只是口渴了,想喝水。你爱洗就洗吧。”甩甩头,离开了。他就说嘛,那个女人早就离开了,怎么还会回来帮他洗衣服啊。呼,想太多了。
凌萌心里有些犯嘀咕,仇迟桀的表情告诉她,他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