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后妃养成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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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身体往旁边侧了侧。
宫无静心一狠,双臂拿开衣服,然后从床上慢慢站起,从后面,抱住楚杨。
楚杨瞬间就僵了,温香软玉,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抱他。
这丫头,可真能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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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穷碧落下黄泉,人生茫茫两不见。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成为你的妻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宫无静小声的嘀咕道,想减轻一下自己心中的负疚感,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负疚感从什么地方来。
可是楚杨发火了,她就开始不安了。
“好好的!你告诉我,现在你这样叫做好好的吗!”
宫无静被楚杨呛得不敢回声,楚杨这一次,看来不好哄。
楚杨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再次看向宫无静,语气也平静了许多。
“你中的药叫什么?”
“媚香!”
媚香?排行前十的媚药,可是看来药效不怎么样,只让这小女子的身体起了些变化,她的心智竟然还这么清醒!
楚杨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到庆幸。
宫无静看着楚杨一脸的严肃,心里也直呼糟糕,向来都是自己使性子,耍脾气的,这一次,换他了?
楚杨转身,看着抱着自己腰的小女人,那迷离的眼神,泛红的脸庞,雪白的一抹酥胸,小腹处蓦地就蹿出一串邪火来。
他别开眼,把衣服重新给她披上,不去看她。
在楚国,楚杨的身份尊贵无比,可是就算到了现在,他连侧妃都没立。这也是父皇为什么会把冷莺推向自己的原因,还好这姑娘识相,要不然让他苦恼的事,肯定就不止这一项了!
宫无静看向自己,现在的自己,可能会比较狼狈,衣裳不整,楚杨,会不会因此就会觉得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搭在楚杨腰上的手慢慢的往下垂,自己这一次,玩得有些过火了。
她的性格,还是的需要磨砺。
看着这个小女人这样失落的样子,楚杨又感觉十分心疼。
在宫无静手落下的那一刻,他温暖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将她的手完全的包裹进去,眼里是抹不去,化不开的疼惜。
“干嘛这样委屈自己,你还小,我不是说过吗,万事有我,交给我就好,为什非要自己亲自去实践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会有多心疼,多担心你吗?”
宫无静怔怔的看着楚杨。
刚刚楚杨不是在嫌弃自己,而是,在心疼自己。
她以为,这样的自己,楚杨是极其不待见的。
“对不起,杨。”
“嗒嗒!”眼泪滴落在被上的声音。
“杨。”
“嗯。”
“我想清楚了,我愿意成为你的妻。”
“什么!”楚杨诧异。
他知道,宫无静不喜欢明争暗斗。
他知道,宫无静不想成为皇室之人。
他知道,宫无静最厌恶的就是权力斗争。
他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旁侧敲击的好多次,可是每一次一碰到这个话题,她总是能很巧妙的躲开。
他以为,这辈子,除非他丢弃皇室的身份,不然,就不要想拥有她,今天,她竟然主动说。
她愿意成为他的妻。
他吻干了她眼边的泪水。
“傻姑娘,你可想好了!”
楚杨不想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让她做出这个决定,而且,自己还和当年的事扯不清,他不想到时候,她后悔。
“嗯,我想清楚了,除非,你不愿意,要不然,我赖定你了。”
“五日后。”
“什么?”
“五日后,我楚杨定给你一场全天下最风光的婚礼!”
“啊!”
这么快?
“怎么?”
“太快了,至少一个月,好吗?”
楚杨好看的眉头邹了一下,快吗?
“好。”
“我,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
“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相离!”
两人执手相笑,默契十足。
楚杨,但愿你不会负我,纵然我知道前方是万丈悬崖,我也想为你建出一座桥来。
纵然前面是一个火坑,我也绝不会在中途停下来,除非我累了,走不动了,你让我伤心了。
他们,这一次,真的算是私定终身了吧!
天华客栈外
冥天身下的马有些不稳,险些让他摔了下来。
天华客栈有好几处分店,帝都里有一家,在幕城附近,也有一家。
而冥天此刻,正在帝都。
他不想日后为自己留下什么后悔,男儿当自强,他来帝都,一来奉命,二来,他想见见她,按照探子的回报,他这一趟,肯定是要经过西楚夏国北郊的。
而她,就在那儿。
冥天意气风发,他只知道宫无静现在有比感情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所以,他先放她出去,让她做完自己想做的事,若是此刻他知道另一方所发生的事,只怕他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公子,是想住客栈吗?”
青裳女子款款而来,竹筠?她不是幕城那边分店的女老板吗?怎么会跑到帝都来了?
竹筠自然认识冥天,要不然,她也不会主动上前打招呼。
先前在幕城的时候,竹筠也就听过,博亚城的冥家在当地是何等的威风了。
再加上后来,冥天也曾到店里打听过关于那美貌女子的事。
不过看他,应该不是如其他公子哥一般那么肤浅,也定是和那姑娘认识。
“竹筠姑娘,好久不见!”
冥天抱拳,竹筠福身。
“还请姑娘为我和兄弟们安排一些住处,冥某先谢过姑娘!”
冥天其实从心里,是很敬佩竹筠这类女孩子的。
不受世俗的牵绊,靠自己的双手打拼着。
“请!”
冥天为什么会来京城?这些话,竹筠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不是俗人,她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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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谁是俗人呢?
好吧,依莲是俗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 哪怕一次都不行吗?
军营里
禁止女子入内的牌子,明晃晃的立在巡防营的大门口。
将士们严肃庄正,该巡逻的巡逻,该练武的练武,该拾柴的拾柴,十分有纪律。
而在这大营的一隅,有一处帐篷,守卫得十分严谨。
旁边除了守卫之外,基本上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在旁边晃悠。
刚刚升为副将的左穆说,这是他乡下的夫人。
这乡下的夫人,当初还是好多兄弟,亲自去“迎接”的,不过说来也怪,这将军对着夫人的态度,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而这位夫人,却是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这让许多铮铮男儿都为自家的将军抱不平。
不过左穆这话自然是说着骗大家的,高级官员的家属可以有特权来看望自己的亲人,军营里也有专门的房子供这些家属居住。
王莲是不忍的。
其实她有机会反击的。
她也能毁掉左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东西。
只要她否认。
她若否认,就说明左穆强抢民女,在连川大将军的带领下,这种情况是断断不会让它出现的,一经发现,决不轻饶,纵使你有天大的功劳。
可是他知道,现在边疆这么稳定,他左穆,也是占了一些分量的,就算不是为了她,是为了一些城中的百姓,她也不能否认。
再者,王莲觉得,左穆其实本性不坏,他也曾经帮了自己许多忙,自己也一直把他当大哥一样的敬重,只是这一次,她不想原谅他,因为他,伤害了何政。
卿本佳人,奈何已经嫁为人妻。
这王莲,只怕会一直是左穆心里降服不了的一个劲敌了。
“夫人,该吃饭了。”
“知道了,谢谢。”
王莲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懂得权衡利弊,不会再像小女生那样做绝食,上吊,这等危险的事来威胁左穆。
既来之,则安之,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
送饭的人放下吃的之后,拿起托盘,就打算退下。
军营中没有女子,所以送饭的,也是一个黑黑壮壮的老实人。
“将军呢?”
“出,出,出去了。”
这黑壮的男子可能基本没接触过女性,因为王莲一开口,他的脸就涨得通红。说话还断断续续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二狗子。”
“二狗子?怎么会取这个名字呢?”
“俺爹说了,取个动物的名字容易养活,所以就叫我二狗子了。”男子摸着头发,憨憨的笑着。
王莲也笑,笑得如沐春风,大有十里桃花一夜红的趋势。
男子不断的搓着手,本来已经入冬的季节了,他的额头竟然起了细细的一层薄汗。
看样子是紧张。
“你觉得,你们将军,人怎么样?”
王莲试探性的问道,这么多年,不知道他是否改变过初衷。
“嘿嘿嘿嘿,我们将军啊,人老好了,你是不知道啊,他当初在北疆抗敌的时候,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小兵,可是上了战场,却丝毫不畏惧,而且还懂得用计谋,嘿嘿嘿嘿,反正我最佩服的人,除了连大将军,就是我们将军了!”
“他好像仕途挺顺的,短短几年,就升到了这个位置。”
“不,夫人,你许久不在将军身边,你不知道,将军曾经也被敌人重创过,当时生命十分垂危,幸遇一位医术十分高明的大夫,他才捡回这条命的。”
“不过夫人,曾经连大将军还想过给将军赐一房妾呢,可是被将军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所以夫人,你一定很幸福的。”
没想到左穆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去。
“我能出去走走吗?”
“夫人…。”
“我知道,我不会难为你的,我就出去走走,不会坏了你们的事。”
士兵愣了,他只是一介小兵,哪有什么权利让夫人出去。
将军把夫人保护得这么好,连出帐篷,都得亲自陪同。
“快到饭点了,你让他们先吃些饭,一时半刻,也耽误不了什么事的。”
王莲只想出去透透气,这个军营,就犹如布下了天罗地网一般,她不管走到哪,盯着她的目光都有好多,根本逃不了。
“夫人。”
“算了。也没啥好走的。”
“走吧,我陪你出去走走。”帐篷掀开,一位颇为英气的人迎面走来,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处理完事情回来。
二狗子识趣的退下。
“不用了。”
“你不是闷得慌吗?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左穆!”
“嗯。”男子敛下眼眸,让人看不出来他此刻的心绪。
“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你明明知道,无论怎样,我都是不会跟你的。”
“就一次,一次机会也不能给吗?”
血气方刚的男人显然也有些失控,出声吼道。
王莲坐下。
“左大哥,我有孩子,而且朋友妻,不可戏,你不知道吗?”
左穆冷笑,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因为这几个字,他又怎么会压抑至今?
之前的他,认为何政能带给她安定,带给她幸福,可是这么多年,她都吃了多少苦,他现在,不会再那么轻易放手了!
“我们出去走走吧!”
左穆不看王莲,也不回答她的话,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王莲定定的看了左穆两分钟,缓缓道:“好!”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索索落叶,黄了大地。
这个冬季,就只差一场皑皑白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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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季,我欠自己一场旅行。
☆、第一百二十五章 琉香药坊
这天气,越发的寒冷了。
在边疆的塞外,也再也不能听到大雁的鸣叫声了。
大雁南飞,这人,是不是也该回乡了?
雁归啼,鸟南归,相思兑相思,迩来一百八十回,谁家新泥铸新墙?
冬天,这鹅毛般的大雪终于还是来了,飘飘洒洒的,给这一地的落叶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绒毛。
北郊的天气,冻得大家都很少出门,生怕自己就只是呵气,也会被冻住一样。
在这样天寒地冻的日子,还是有人穿得极少,在萧瑟的大街上行走。
此人穿得极少,而且衣服还有些褴褛,头发有些脏乱,粗糙的大手紧紧地裹着自己胸前的那点衣服。
寒风呼呼的往里面灌,地上早就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了,就算穿上毡帽,也怕是还是会觉得冷。
更何况,男人现在这么狼狈,脚上穿的鞋子也早就磨烂了,大脚趾头就那么光光的暴露在这冰天雪地里,冻得发红,肿胀。
“啊!”
终于,男人还是摔倒了。
身上的伤混上泥土的味道,就只有一点温暖的衣服,此刻搁在身上,就好像是冰冷的铁块一样,透得冷人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