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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待到夫君养成时-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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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他喃喃自语,“没关系,还有时间……”
  捏着白梅的两根手指相互用力一揉,那朵娇嫩盛开的花朵便失去了芳泽,破败残缺地掉落在地上,被灰扑扑的土渐渐覆盖,融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  沈庭的性格看起来会有点莫名其妙吧?
如果会
恭喜我,大概就是写崩了……
虽然他性格本身就不是和煦纯善的,但写完这章感觉所写出来的沈庭比我原想的还要更(嗯嗯嗯)呢……也不知好还是坏……
总之,等睡醒了再回来看一遍吧!晚安!

  ☆、第74章 时近年关

  
  舒锦和脚下匆匆,生怕身后的沈庭追了上来。她紧紧拧着的眉头在看到与袁明之一行人商谈完已站在主楼外的钟离谦后才安稳地松了下来。
  “怎么了?”钟离谦见她神色有异,忙关切问道。
  舒锦和摇摇头,垂下眼眸往他身旁靠近了些。她原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一见到钟离谦,心里头就升起一股子酸涩来,直直压抑住喉间想要发出的音节。
  “咦?”袁明之往她身后望了望,蹙起眉头来,“沈庭那小子呢?他怎可让世孙夫人一个人!”
  任重一贯冰冷冷的脸更加寒冷,他站在袁明之后面微微低了下头,“属下前去看看。”他话音未落,便见沈庭踏着慢悠悠的步子向这边走了过来。
  “哎哎哎——沈庭呐沈庭!”袁明之连叹三声,紧紧板住脸,严厉训骂道,“叫你好生招呼着世孙夫人,你是怎么做的!”
  沈庭并没急着辩解,只是扬了扬眉头,一脸善相显得无辜极了。
  舒锦和转回身去看他,沈庭的视线也落在她身上,见她看过来还微微弯了弯眼角,似微笑又似另有他意。
  她心中念头几下沉浮,抿抿唇,开口说道:“袁主事错怪沈卷司了,”她稍稍抖开厚重的衣袖,露出双手正抱着的小小圆圆的暖炉。
  这暖炉是司卷局之物,想来这些人应认得,也就能懂她话中的意思了吧。
  袁明之当然认得,“……这是库房的暖炉……”他心中明了“错怪”何意,目光从暖炉移到沈庭身上,解释的话当然不能由他来说。
  沈庭很自然的把话头接过来,“属下陪世孙夫人去白梅林观赏,美景虽美,天亦寒冷,为防世孙夫人受寒,属下擅自取了库房的暖炉,返程时又换了一个,请主事长责罚。”
  这番话他说的顺溜,好似事情真的就是这样发展的,而他说罢,又折下腰去,为自己的擅自行为认错,此情之真,若不是舒锦和是当事人之一,也要信了他去。
  待坐进了燃着熏香的温暖马车内,将身上冰冷融化,钟离谦才开口问:“方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
  钟离谦有些气她装傻,抬手欲碰她的脸颊,半途顿了顿,手掌一翻,改用手背贴上她仍旧微微发寒的脸颊,“别与我装傻,我可不信那些话,把真正的原因告诉我。”
  他的声音十分轻柔,如同他为她轻轻系紧裘皮披风的动作,但话中的不退让,如同他望进她双眸中不偏不移的视线一样坚定。
  那并不是在责备她,而是因为相信她,所以想要了解她,宽慰她。
  一股暖流自被他触碰的那片肌肤开始如春花般绽放开,渐渐温暖了舒锦和。“你为什么要问呢……”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来,带着她都没察觉的淡淡笑意。
  “沈庭这人,你一定一定要多留意。”
  接下来一句,她正了正神色。现在想来,她与沈庭身份悬殊,若舞娘并非是她,沈庭这么说,启不是故意贬低?可他偏就问了,还问的直接了当,没有十足的把握和硬实的后台,他哪里来的胆子?
  舒锦和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钟离谦。
  钟离谦垂眸沉吟片刻,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好在今日你没有出什么事。早知道……当时袁主事命他去招待你时我就该阻止!”
  “这又怎能怪你,是我疏忽,我应该带上个丫鬟的。”
  当时考虑到司卷局的特殊,她并没有让丫鬟陪伴左右。再者,钟离谦以学习之名前去,本着谦卑之礼,并没有带下人在旁,夫君如此,她一个妇人家更是不能。
  “以此为戒,往后要多加小心。”
  “好。”
  这之后,钟离谦正式加入到了司卷局的工作中。先前也提及,越是临近年关,司卷局的工作越是繁重。虽说司卷局的各位已经减轻了钟离谦许多工作量,钟离谦依旧忙的前脚不挨后脚。
  尽管忙碌辛苦,钟离谦还是坚持着每晚回睿安王府休息。
  司卷局离睿安王府算不上太远,也不算太近,可结束完一天的工作,月亮早已悬挂中天,寒风阵阵,上下眼皮都累得打架,哪还有精气神来走动。虽然王府备了专门的车夫驱车来接,但时常钟离谦一钻进马车内就睡着了,等到王府马车轻轻叫醒,才揉着惺忪睡眼回了院子。
  司卷局内也有专门为官员准备的寝屋,有热水热饭菜热床头,休息的也舒服。
  舒锦和曾劝他,实在累就不要回王府了,钟离谦只摇摇头,“学假也只有这些天,家还是要回的。”
  见劝不动他,舒锦和提了几次也就不提了,她又何尝不想二人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呢。说来,她也等过钟离谦回府,想着能一起吃饭说会话,奈何钟离谦每晚回府的时辰没个准,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明明昨晚是趴在桌上,醒来时已经躺进了被窝,被角都掖的好好的。
  她望着雕花床头发了会愣才缓过神来,起床去看屏风后头那架容不下一个男子身形的矮榻,那里没有任何人,甚至让人怀疑夜晚是不是有一个人缩着身子在那里入睡。
  舒锦和只能从昨晚守夜的丫鬟那听说钟离谦回来过的消息。
  “知道了,下去吧。”她蔫蔫地挥挥手,把人全部驱到寝屋外,坐在矮榻上发呆。
  如果这样,他夜夜赶回来,却不能相见,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有些心情糟糕地想,身子也提不起劲来,顺势一歪,就躺倒在矮榻之上。纵然天冷,寝屋内燃着熏香暖炉,也不觉得冷。
  也不知道钟离谦晚上睡觉会不会觉得冷,舒锦和摸着垫在矮榻上的锦缎垫子想,也不知道他睡觉盖没盖被子,若是盖了,那白天又将被子放去哪了……想来她真的从没有过问过他休息的事情,对此一无所知,以前觉得若问了,被他反问那不如同床共枕怎么办呢?
  那么……
  好像……
  也不是不行……
  ……
  ……
  这个答案跳出脑海时,结结实实把舒锦和吓了一跳,她竟已不知不觉有了这样的心思吗?
  可是……
  她心里头冒出丝丝羞意,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宛若被沸水烫熟的冒着滚滚热气的红色大虾。都已经活过一辈子了,男女之事又不是没碰过……可……可……哎!怎么偏生还会害羞起来!
  可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主动来提呢。
  舒锦和用手指卷着一缕发,不由有些娇怨起钟离谦来,这个人呢,亲也被他亲过了,抱也被他抱过了,说想他也说过了,可好像就止于此再也无法往前迈出一步了。
  或许……他也在等她?
  等她……
  舒锦和喉咙不由得轻轻滚动了一下,只觉脑中的想法烫人,烫的她极不舒服却又很是欢喜。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对于重生后的人生所作出的决定——不负心——就是要过坦荡顺畅的日子呀!
  她问自己,想要辜负钟离谦的感情吗?
  答案是:不。
  那么,这一次就由她主动一次吧!
  她闭上双眼,觉得有些困意,便抱着这个决定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睡得还算踏实,甚至还出了些微汗水,也多亏这场补眠,到了晚上她的精神头可是足足的,信心满满地认定今晚一定能等到钟离谦回府。
  可好巧不巧,今日地方上一批新卷宗运到,司卷局一整天都是忙到飞起,个个便揉着僵硬的脖子边强打起精神来工作。虽然袁主事告诉钟离谦可以不用同他们这些官员一样操劳,要他早些回去,但钟离谦还是坚持着留下来分担工作。
  这一忙,就忙到王府的车夫来接的时辰。
  待人来报信,钟离谦才恍然已经这么晚了。他看看手头上还剩小半没完成的工作,想了想还是让车夫回去了。
  “如何,今日终于是打算留宿局中了?”旁人打趣他。
  “应该是吧,不然这些卷宗就得拖到明日了。”他笑答,手中的笔却顿了又顿,半天写不出一个字来。
  他想起昨晚回到府中,院子灯火通明,推开寝屋的门便见趴在桌边已沉沉入睡的舒锦和。他愣了愣,赶忙将门关上,以防屋外的刺骨寒风吹冷她温软的脸。
  很想见她……
  思念如仰月翻涌的潮汐,钟离谦叹出一口极轻极轻的叹息,手中笔向下勾勒出一道笔锋,笔下速度隐隐加快。
  待他复又从厚厚的卷宗中抬起头来之时,已不知夜入几时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坐于他旁边伏案工作的卷司从卷宗山中探出头来,揉了揉酸疼的眼睛,不太确定道:“大概……已经过了丑时吧……”
  “是么……”
  那卷司听见钟离谦轻轻应了一声,随后是一番桌椅移动声和布料悉索声,室内的光线骤然变了变。
  “阿谦你……”那卷司吃惊地看着钟离谦整理好衣着,“这个时辰了,你难道要要回去?”不是说了在局内休息的吗?
  “是啊,”与本应的疲惫不同,钟离谦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朝气,以及温柔,“还是要回去。”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浮动,露出看不太真切的笑容。“却不知我会不会睡过,若如此,还烦请王卷司替我向袁主事说说好话了。”
  “好说好说。”王卷司看着钟离谦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蹙着眉摇摇头,有些羡慕念道,“年纪轻,可真是好呐。”


  ☆、第75章 想说的话

  浅浅的白光轻轻覆盖上舒锦和紧闭的双眼,将她自无梦的沉睡中唤醒了过来。她的意识仍有些混沌,呆愣愣地盯着正上方的雕花床头。
  啊……她又等的睡着了,又被人送回了床上,又错过了……
  失落宛若埋入泥土中的藤蔓种子,生根发芽,一点点缠绕住她的心,令她的胸口有些发闷,连同呼吸都缓慢了起来,连视线都朦胧了起来。
  忽的,细细的窸窣声悄悄钻进她的耳中。
  她一愣,将头稍稍往床外靠过去些,侧耳细听。
  悉悉索索……那是布料轻轻摩擦发出的声响,显然,有人正在用十分轻柔的力度做着类似穿衣服的动作。虽然那人已经尽可能的轻了,但在冰冷到无人愿意比太阳更早起床的寒冬清晨,这样的声音却足够的响。
  舒锦和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只着中衣的肌肤一从温暖的被窝中出来,就不仅激出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来。然而她顾不上这么多,甚至慌张的连一件外衣都来不及披上,就这么光着脚散着发掀开窗帘,跳下了床,往矮榻那里跑去。
  “钟、钟离谦?!”
  她生怕他立即就走了,连忙叫出声来,就这么拦住了正准备妥当准备唤丫鬟准备洗漱的钟离谦。
  “你、你怎么……”钟离谦错愕地看着舒锦和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蹦到他的眼前,视线下移,触到她隐约显露在随意乱系的中衣缝隙中的雪白肌肤,只觉一烫,忙避开眼道,“抱歉,我尽量轻了,没想到还是吵醒你了。”
  昨晚歇的太晚,起的也晚了些,若是在往日的时辰起来,想必也不会把她扰醒的。
  “你确实吵醒了我,你本来就应该吵醒我的不是吗?”舒锦和心头升起一团无名火,喉咙有些酸涩,“难道……难道你又打算偷偷跑掉吗?既然你夜夜都要回来,可结果我从睁眼到闭眼都见不到你的人影,你说说,你这回来跟不回来又有何差别?”
  钟离谦听出她情绪有些不对,想看她,可又不知把眼睛往哪儿放。转念一想,虽然寝屋温暖,可舒锦和这样衣着单薄还光脚站着,实在不行。
  他拿起自己的披风朝舒锦和走过去,放软了语气,“好好,是我错,你先把衣服穿好把鞋穿上,别冻着了。”
  “别岔开话题!”舒锦和扬起手拍掉他的好意。
  钟离谦只觉触到他手臂的肌肤烫的有些异常,再蹙眉仔细看舒锦和的脸,白净的脸颊上染着浅浅的红,双目雾气氤氲,嘴唇却干的有些发白。
  “你……”他一惊,忙将手盖上舒锦和的额头,因着他体热,掌心本就似握着团火,一时也判定不了,“你可觉得有哪儿不舒服?”
  舒锦和见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扯其他,胸口不由更堵,“我在认真与你说话!你别……”她话音戛然而止,一口气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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