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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修真之临阵磨枪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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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龙忽道:“拍下来。”

  展长生愕然道:“你要女子用的金钗有何用?”

  展龙却道:“速速拍下!”

  展长生眉头微皱,却听那拍卖师中气十足喊道:“五百两第二次。”

  他便只得唤了那小厮,追加五十两。

  隔壁却立时加价:“八百两。”

  众人哗然,这金钗固然巧夺天工,却不过三两多黄金,有名匠手艺同红宝石、东珠在内,五百两尚在情理之中,八百两却有些离谱。

  展长生咬牙,却仍只追加了五十两。

  展龙斥道:“你有两千枚下品灵石,何必如此寒酸,加到五千两。”

  展长生怒道:“胡言乱语,殊不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贸然露白不过引来祸事……”

  隔壁却已出声道:“一千两。”

  众人不曾料到第一件拍品便这般激烈,竟有些群情激动,在大厅中交头接耳,更是仔细打量那金钗,欲从中看出那金钗能拍得如此高价的端倪。

  拍卖师自是煽风点火,扬声道:“这位客人好生爽快,若无人再……”

  展长生一时情急,脱口道:“两千两!”

  此言一出,便如冷水入了热油锅,刹那间炸开成片惊呼。就连拍卖师也不免迟疑片刻,“这位客官,这金钗固然珍奇,两千两却委实……”

  展长生对那小厮示意,小厮便代他回道:“两千两。”

  拍卖师又等了片刻,见另一位客人不再追加,便敲下拍卖锤,“成交!”

  展长生方才跌坐回太师椅中,长叹一声,“常听闻纨绔子弟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我如今难得挥金如土,却是为讨个臭男人欢心。果真是同人不同命。”

  展龙见得了金钗,心情甚好,便任他抱怨,只道:“讨我欢心,与你有好处。”

  展长生无言以对,只待那金钗送入房中,查看一番,便命人放在桌上。那白管事亲自送来金钗,又迟疑道:“龙先生,您这保金已用尽了,后续拍卖是否还要参与?”

  展龙却道:“既有金钗,说不得其余物件中也有碎刃,既然来了,自然守到底。”

  展长生听见碎刃二字,强压震惊,便笑道:“自然要参与。”他重又取出银票,细细数过,欠缺之数便以灵石补足。

  好在随后拍卖直至结束,展龙再没寻到第二件有用的拍品。只是展长生为掩人耳目,却仍是拍下一本古籍,一枚玉佩。

  拍卖会散场之后,展长生心急如焚,待要出城后寻个僻静之所,助展龙炼化金钗。

  不料他才离了盛威阁,展龙便提醒道:“有人跟踪。”

☆、第十五章 同林鸟

  展长生初时以为,跟踪者定然同隔壁与他争拍金钗之人有关,沉下脸冷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莫非还想夺宝不成?”

  展龙却轻咦一声,饶有兴味道:“竟是一头金足银羽雕,只可惜行将就木,妖力散尽,食之无味。”

  展长生如今耳聪目明,早已看得清楚,那跟踪之人竟是个耄耋老者。穿一身粗陋的褐色直裰,须发如雪,形容枯槁,行路时颤颤巍巍,唯有神色焦虑,不似作假。

  他便有意放缓步伐,闲庭信步,自长宁坊市行至一处小巷,又突然加快脚步,转眼便失了踪影。

  那老者跟丢了人,心中一急,疾步上前,四处张望。不料那中年行商却已自他身后巷道里缓缓步出,“这位老丈,寻我有何指教?”

  那老者乍见人现身,惊得后退两步,复又急急上前,握紧拳头道:“尊驾身上有仙灵之气,可是修仙之人?”

  悄无声息间,展龙已现身在二人眼前,昂然负手道:“你这老雕,不在化外之域等着寿终,混入凡人之地,意欲何为?”

  那老者悚然一惊,急忙跪在展龙身前,哑声道:“仙师慈悲,我本是大莽昆山中一头银足金羽雕,同我发妻深居山中,一心修炼问道,从不问世事。九百年前,我在七阶巅峰停滞,便外出寻找一件宝物以助突破。不料几番波折,宝物未曾寻到,我那留在山中的发妻却被魔军捉拿了去。”

  老者泣声哀婉,深深抽口气,方才续道:“这九百年来,老朽为寻发妻,踏遍化外之域,又一路追到永昌,千难万险,方才寻到发妻下落——原身已毁,唯有元神被囚在仙师买下的那只孔雀金钗中。还望仙师慈悲,怜我两只妖物修行不易,将老朽发妻元神放回。”

  展龙嘴唇薄如刀锋,闻言微微一勾,笑得讥诮冷酷,“原来温养我主刃的元神是你发妻,如今要放亦无不可,只是本座,凭什么要帮你?”

  这一声质问桀骜已极,那老者骤然一颤,两手如枯枝落在石板路上,缓缓低垂头颅。

  白发如霜雪一般散落在肩头,平添几分萧瑟。

  银足金羽雕,妖禽之王,天生高傲,展翅一冲三万里,引颈声震八万禽,能与其敌者,唯有仙家大鹏,神国凤凰而已,何等霸道无匹。

  只是这头老雕为寻发妻,九百年来三番四次被魔族追杀,被道士追杀,境界回落,妖力几近枯竭,寿元将近。仅凭执念守住最后一口气,只为能解救发妻,不受永世奴役之苦。

  落拓至此,哪里还剩妖禽王者半点傲气,唯有低低俯下身体,老泪浑浊,低声呜咽,“老朽只剩一具残躯,时日无多,有生之年愿为奴仆,以报恩公……”

  展龙却冷嗤道:“你连妖丹也溃散,除了能化人身,比凡人尚且不如,我要你这废物老鸟有何用?”

  那老者又是一颤,竟似再也说不出话来,只一味磕头,额头在青石板上砸得咚咚出声,不一时便已见血。

  展长生终究不忍,忙将那老者搀扶住,“老丈且住,我——”他不敢贸然答应,只得道,“切莫自暴自弃,我替你问问再做打算。”

  那老者便满怀期待,大力抓住展长生手臂,哑声道:“仙师慈悲,老朽今生纵使不能报答,来世定结草衔环,做牛做马……”

  展龙却又在此时冷嗤道:“你这点妖力,修不到来世,今生便要身死道消。”

  展长生见那老者面如死灰,眉头微蹙,起身到展龙身旁,低声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你不敬那老丈便罢了,为何如此刻薄?”

  展龙却奇道:“那老雕寿数不足两千,叫我一声前辈都是抬举,为何反要我敬他?”

  展长生不由哑然,过了片刻方才有些恼羞成怒道:“闲话休提,那金钗中果真藏了只雌雕的元神不成?”

  展龙道:“并无雌雕。”

  展长生心头焦急,不由抓住他衣襟急道:“怎会……那却如何是好……”

  展龙任他投怀送抱,方才不紧不慢续道:“只有一头雄雕的元神。”

  展长生一时有些发怔,这修真者中不忌男女,就连妖物中也盛行男风不成?

  展龙见他不语,又续道:“我要自金钗中炼化主刃碎片,要取那雄雕元神虽无不可,只是……”

  展长生忧心忡忡问道:“只是?”

  展龙冷漠以对:“麻烦。”

  展长生不由气结,展龙却仍在不满,“原本闭关七日即可,若要多此一举,就需得九日才能炼化,麻烦得紧。”

  那老者九百年历经奔波苦楚,落在这无血无泪的魔枪眼中尚不比两日功夫来得重要。展长生暗恨咬牙,紧紧攥住手指,低声道:“不过举手之劳,为何不帮他?”

  展龙仍是冷淡道:“为何要帮?他寿元将近,连妖丹也溃散,食之无用,留下也是等死。”

  展长生一时激愤,便冷笑道:“若换成我被囚在金钗中,你救是不救?”

  展龙眉心微蹙,却道:“那金钗只能囚元神,你若失了肉身,如何引神泉消我血孽,届时莫说救你,我也活不成了。”

  展长生只气得嘴唇颤抖,手足冰冷,他只道这魔枪虽不通人性,却生来厚道,才会处处助他。却不料展龙本性如此冷漠无情。展长生体质殊异,能助他上引神泉,故而他对展长生百般照顾,处处上心。若有朝一日于他无用了,莫非也要遭他厌弃?

  他同展龙本是萍水相逢,相处时日亦短,若非阴差阳错,本不应有瓜葛。展长生分明清楚,只是不知为何,但凡想到被展龙冷遇的场景,便分外难忍,几乎生恨。

  他只冷笑道:“展龙,你究竟帮是不帮?”

  展龙沉吟片刻,“若要帮,却需你多助我双修几次。”

  展长生心道果然如此,竟连面色也不见变化,漠然道:“左右不过是各取所需,随你就是。”一言既出,展长生转身便离开展龙身旁,将那老者搀扶起来,低声劝慰道:“老丈放心,展龙定会将你发妻元神救出来。”

  那老者嘴唇哆嗦,神色激动,又要朝他跪下,展长生急忙阻止,好言劝慰几句,二人便离了小巷,朝长宁州城外行去。独留了展龙在原地。

  展龙站了片刻,却不明白展长生缘何突然变了脸。他分明已经允诺了双修,展龙却觉不出半分欢喜,反倒有一股无名怒火郁结胸臆,暗闷沉厚,不知如何能消。

  他只得抬手在拦路的大青石上一劈,那巨石悄无声息,密布了裂纹,不过半息功夫,便四分五裂,散落地上。

  那玄衫的男子却已失去了踪迹。

  展长生伪装的行商独来独往,如今去驿站马厩取了寄放的马匹,那老者死活不肯自行骑上,二人只得徒步而行,只在马背上放置一些行李。

  那白玉塔同展长生心神相通,展龙返回楼中时,他便有所察觉。如此先前一直悬空的心头方才落下。

  二人一枪缓步行在路上,展长生便将先前的争执放下,只皱眉想如何寻个机会,进塔中助展龙炼化金钗,又如何安置这老者。

  展龙似是知晓他心意,沉声道:“这老雕命不久矣,不如囚入塔中,免得泄露机密。”

  展长生亦知他所言非虚,却许是因为生了叛逆心思,听他言辞便觉刺耳,怒道:“动辄要杀要囚,总这般大口气,若是有通天的本事,何必困在我一介凡人身边。”

  展龙却仍旧冷淡平和,不因他冷言冷语有半点不虞,“虎落平原,龙游浅水,命数有起有伏。更何况我在你身边待得惬意自在,师兄弟一场,当要惜缘。”

  展长生当初拜师拜得简单潦草,拜完后更是半点功夫未曾学到,若非展龙提醒,他险些忘记此事。

  正沉吟间,却忽听远处有马蹄声疾驰靠近。

  那老者忽道:“有五骑人马,为首者正是拍卖时,同你竞拍金钗之人。”

  银足金羽雕虽然修为不在,却仍是六识敏锐,故而一听便知。展长生便牵了马,二人往路旁的密林中急急躲去。

  那马匹太过引人注目,展长生只得硬着头皮,抬手贴上马背,心念动时,将它送入白玉塔中。那老者终究是妖修出身,见状并不讶异。

  二人才在灌木中藏好身形,便见驿道上奔来五条人影。

☆、第十六章 狂性大发

  展长生同那老雕隐身在密林灌木中,距离驿道五丈开外。白露时节已过,草木浓绿叶稍已染了霜色,却胜在依旧茂密,他便小心拨开眼前叶片向外张望。

  五骑人马顷刻间便已近前,马蹄声声如骤雨,行至展长生方才停留之处。为首者锦绣华服,漆黑披风,一拉缰绳,停在原地驿道上,随行四人便也依次停下。

  展长生不由倒抽口气,眼前之人赫然是胡岩风同他四名侍卫。

  胡岩风扬起披风,伸出左臂,便有一名侍卫为他在臂间绑上兽皮。而后他曲起手臂,一声唿哨,少倾便有一头通体纯黑,无一丝杂色的海东青自天顶飞来,落在他手臂上,稳稳站住。

  胡岩风星目四下扫过,沉声道:“那二人在此处离了驿道。”

  一名年长的侍卫翻身下马,在驿道前后左右缓慢,低头仔细查看地面,随即指向展长生二人藏身之处,“将军,足迹往这边去了。”

  胡岩风道:“二人一骑,又是坊间凡马,跑不远,追。”

  展长生心头一沉,电光火石间,便想要躲在白玉塔中,待那几人搜索无功而返时再离去。

  那老雕却颤声道:“恩公莫慌,容老朽……容我去引开他们。”

  展龙却陡然又是一声冷笑,竟再离了白玉塔,现身林中。

  展长生不知展龙意图,才欲唤住他,那魔枪已一个飞身,冲出丛林。

  那寻路的侍卫首当其冲,听闻林中劲风袭来,立时喝道:“何人——”话音未落,黑影当空罩下,旋即响起喀嚓骨折声,那侍卫身躯一阵紧绷颤抖后,软软跌落在地上,头颅歪至背后,再无半点活气。

  展龙一击得手,毫不眷恋,扔了侍卫尸首便又朝胡岩风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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