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宠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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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济,打你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吴彦挑了挑眉,看着对方道:“我最讨厌人家指着我的鼻子!”
“你小子,欺人太甚……”说着,周遭轮着棍子的人便跃跃欲试的围了上去。
一时间,刚刚才休息下来的众人,再一次卷入了刀枪棍棒的群架之中。
“砰……”吴彦的肩膀不可避免的挨了一棍,身子当下就被砸的狠狠一晃,不过男人却愣是没发出半丝的声音,只是身形滞了滞,便毫不犹豫的抢过对方手中的棍子,朝着对方肩膀同样的位置狠狠的砸了下去。
……
“火气不小……”一直冷冷看着一切的易旸,眸色渐渐的深沉起来,身形一晃,也加入了乱斗的圈子。
吴彦可不知道易旸的想法,只感觉道有了易旸的加入,明显一切轻松了不少,也许这就是行家和他们这些业余人的差距,不过须臾的时间,混混们便皆尽退却,不敢再上前来。
吴彦看了易旸一眼,只几步走到项目部众人面前,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没事!”王经理摇了摇头,这些年在建筑工地上见惯了风雨,这不过是曾经的家常便饭罢了。
只是吴彦刚刚那勇猛的表现,到着实与他斯文的外表毫不相称,实在也是让他眼前一亮,仿佛看见了从前年轻的那个自己一般。
“没事就好!”吴彦点点头,这才看清众人确实也没什么大碍,当下就看着那一帮面色迟疑的混混道:“告诉让你们来的那人,叫他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话音刚落,警笛声已近,混混们抡起棍子的犹豫动作,见此也终于变成了放弃,选择了奔逃。
这一劫,便也就暂时算是这么过去了。
……
当晚,易旸终究还是住在了项目部,没有人问吴彦易旸的身份,也没有人问易旸打哪里来,因为这个人自一出现,整个人身上就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在社会上混了多年的老江湖们,大都能嗅出来对方的疏离态度。
就算有那极个别的直肠子,或者说是缺根筋发现不了这些东西的家伙,却也有着本能的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应该本能的去远离。
从浴室出来,吴彦一便朝着房间走去,一便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猝不及防的突然被一只手禁锢在了腰间。
男人身子僵了片刻,不过马上就又放松了下来。
“注意一下分寸行不行?”
“我已经很注意分寸了!”易旸耸耸肩,双手从男人的腰间离开,顺手还抢走了男人手中的毛巾,顺势就给男人擦起头发了来。
男人怔了怔,易旸的动作习惯地好像演练了千百回一般,但是这么些年,他可真从未见过他如此的……
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心血来潮。
不过吴彦也乐得有人服侍自己,他一向是个懒人的,再说了,对方愿意服侍,他为什么不接受。
想想对方的身份,天之骄子,上帝宠儿,唔,凝聚了一切华丽璀璨至极的光环,高高在上,常人眼里的不可攀附,唔,吴彦瞬间觉得自己的生活还是挺圆满的。
想着,嘴角便不可抑制的勾勒出了笑容来。
“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放下毛巾,易旸笑着问。
“想笑便笑了,还要像您报备不成?”吴彦明显敷衍的嘿嘿着眯眼。
易旸眯了眯眼,一把拽下男人的睡衣,男人当下大惊:“喂,你干嘛,这……”
“你想什么呢?”易旸玩味儿地笑,从一旁拿过衣服扔给吴彦:“你不是有事请我帮忙么,走吧!”
“现在?”吴彦怔了怔。
“你难道不好奇,我怎么帮你处理这件事么?”
“恩!”吴彦点点头,想起什么似得,忽然又摇了摇头,狗腿劲儿十足地道:“好奇心害死人,我还是不知道的好,您忙,您先忙着,我就不凑热闹了!”
“你啊!”易旸摇了摇头,伸手拉着易旸,“你还是跟我走吧!”
……
就这样,吴彦就被易旸给生生的拐出了工地。
吴彦本以为对方会带自己去所谓的酒吧啊,或者什么隐蔽性十足只有内部人士才知道的会所里见什么重要人物的,毕竟小说和电视从来都是这么演的,现实也的确是这样,你需要做一件事,必然就需要先见一些有关的人,就算不商量点什么,也需要交代点什么吧!
然而易旸的确是带吴彦去了一个地方,当进入酒店房间的时候,甚至于喝下易旸给的水失去意识之前,吴彦也的的确确以为易旸是约了人过来要谈事的。
可是直到最后被吃干抹净了,别说是人了,房间里连一只蚊子都没有来过。
吴彦很生气,不,也许并不是生气,只是郁闷,是的郁闷。
尤其在第二天一睁开眼,发现自己整个人就似乎被石头给碾压了一般,想起自己昨夜喝完那杯水之后的失常状态,吴彦更觉得自己自己打心底的郁闷。
这郁闷并非来自易旸的欺骗,而是他居然天真的去相信他了。
果然,越活越回去了……
第三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5…1…26 2:57:32 本章字数:3826
“你醒了!”而就在男人郁闷的无以复加之时,罪魁祸首便这么嚣张的、毫无所觉的、笑得一脸天真无害的冒了出来。
“是的,我醒了!”吴彦笑看着他,嘴角微微的僵硬中带着几丝扭曲和狰狞。
“醒了就好,昨晚……”
“别跟我提昨晚!”男人恶狠狠地打断他,“易旸,你她妈的如今怎么总热衷于如此下作之事!”
吴彦有些生气,任谁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人给做了,都是会有怨气的吧。
更可况,他还并不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事情。
“这样有趣么不是,难道你不这么认为?”易旸依旧只是笑。
“你个变态!”努力地深呼吸,却终究还是压不住心中的咆哮,男人伸手拿过一旁的枕头,毫不客气的就丢了过去。
“吴彦,你是个男人,女人撒泼的脾性你还是收着点的好!”身子一闪,恬不知耻的男人扑上床,一把压着男人,笑得那叫一个温良无害。
“你……”吴彦深呼吸,好吧,他不去在意这些,理智告诉他在面对易旸的时候,他是完全不能使用正常人的思维的。
“对嘛,就应该这样,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对自己才好的!”男人伸手轻轻抚着身下人的脸,俯首轻轻地在吴彦的脸上蹭了蹭道:“这不是正好么,你不需要看到那些会让你不舒服的事情,只这么睡一觉,事情就已经过去了……”
“你什么意思?”吴彦一怔,忙伸手拽着对方的胳膊。
“意思就是,你让我做的事情已经做好了!”
“你……”
易旸笑了笑,似乎觉得把对方弄得无语的样子挺好玩,侧身躺在男人身边,一手半撑起脑袋,一手放肆的在男人身上游移着道:“你也是了解我的,难道还会觉得我会因着这事儿亲力亲为么?”
男人顿了顿,看着易旸笑道:“是啊,你的确不必亲力亲为!”
吴彦眼里毫不掩饰的嘲讽,易旸怎么会看不见,只是他向来对这些都不算在意,毕竟他要的从来都只是面前这个人的人,至于心……
他并没有什么兴趣。
“毕竟这事儿毫无挑战,如果是你,也许我……”
男人玩味儿的笑意,眸光间深沉的笑意里仿佛夹杂着淬人心脏的毒药,吴彦的心不由得狠狠一怔,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地道:“这可真是我的荣幸!”
“……”
“我是不是应该庆祝我的与众不同呢?”
“也许是的!”易旸挑眉。
“可这样的荣幸,我倒是希望我永远没有去体会的可能!”男人淡淡地笑,伸手拿开男人肆无忌惮的放在自己身上的手。
“你昨晚到底安排了什么,这事儿……”
……
医院,依旧是那种苍白萧索的颜色,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像是活络在空气中的细胞一般,无时无刻地钻进人们的鼻孔里,传达着令人皱眉的讯息。
“这到底怎么回事?”病床边,吴彦压制着伤痕累累却依然躁动的周天飞,不由得问着。
“你别管我!”周天飞司命的挣扎,但却怎么也挣扎不过身强体壮男人的钳制。
“别管你,周天飞你它妈说的好听,我能不管你么,你要是不想让我管你,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吴彦也是个有脾气的,如果不是因为周天飞的身陷囹圄,他即使为了工作再苦再难,也断然是不会去求易旸的。
男人恶狠狠的想要甩开吴彦的钳制,目眦欲裂的道:“谁让你管我了,吴彦,你别以为你自己是救世主,我和你什么关系啊,你凭什么帮我,你自以为是的帮我,有没有问过我,我到底愿不愿意啊?”
“你……”吴彦怔了怔,突的一下松手,男人因为挣扎力道过大,砰的一声,身子直接弹回了床上。
男人手脚并用的撑起伤痕累累来的身子,丝毫不受惯性的影响想要下床,跌跌撞撞的往外走着,吴彦见此,终究还是一把扶住了他。
“我带你去!”
周天飞顿了顿,看着吴彦一眼,点了点头。
走廊很长,白色的墙壁世界中,灯光也是白惨惨的,急诊室的灯光已经连续亮了好几个小时了,急诊室外的沉寂和冷漠也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吴彦将周天飞扶到急诊室外的椅子上,见他满眼的不安与灰白,终究还是忍不住地问道:“你们之间到底……”
“……”周天飞并不说话。
吴彦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看急诊室上通亮的灯光,慢慢地坐在周天飞的旁边:“我以为你是恨他的,你们之间的故事,我并不知道,天翔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周天飞愣了一会儿,“我的确是恨他的,只是……慢慢地,其实我又有什么恨的资格呢?”
“……”
“天翔自然是不能告诉你的,我从没告诉过他我的事情,而且……”周天飞顿了顿,“我和他之间,早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
“什么叫没有半点关系,要是真没有关系,他当初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来帮你么?”吴彦有些生气,周天翔对这个哥哥如此的重视,他居然还能这么不痛不痒地说两人没有关系。
“那你呢,你为甚对他有求必应?”周天飞笑了笑,“难道你真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不成?”
“当年我帮他救你,不过是顺便,而至于现在……”吴彦不说话。
现在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他真是个命中注定的好人?
“天翔……”男人顿了顿,看着吴彦道:“他还好么?”
“他还好么?”吴彦看着周天飞:“既然你还关心他,就不应该说出这样毫无关系的话来!”
“你不知道……”周天飞苦笑着摇头,却并不多说。
吴彦也不打算问了,只是道:“你们亲兄弟都这么些年不联系了,又何况我呢?他已经消失好几年了,大学的毕业典礼他都没有参加,他的毕业证现在都还在我那里呢!”
“……”
吴彦:“你们两兄弟之间,还有你和耿俞尧之间……周天飞,你打算这一辈子都这么下去么?”
第三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5…1…26 2:57:33 本章字数:3849
一辈子都打算这样么?
谁愿意一辈子重复如此纠葛错乱的生活,谁又愿意一辈子如此痛苦挣扎、步履艰难地过下去?
可不这样,他还能怎么样呢?
那个故事俗套至极,却又早已经剪不断、理还乱。
和所有故事的恩怨情仇一样,周天飞和耿俞尧的故事也起源于一种偶然,周天飞和周天翔两个人从小就是孤儿,生活在孤儿院,然而他们所在的那个孤儿院并非是充满着爱心大使、也并非一切和乐美满。
他们所呆的孤儿院无照经营,名为慈善,实则拐卖人口,逼迫幼童**卖淫,乃是这世上最最晦暗不堪的龌蹉之地。
十岁那一年,周天飞无可避免地遭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于是两人下定决心逃出孤儿院。
从此流落街头,乞讨为生,艰难度日。
然而各行各业皆有竞争,哪怕是做乞丐,也是要入门拜堂会,寻求照料,以便顺利讨饭吃。
而在这个过程中,又自然不可避免的因为种种因素,或自愿或被迫地会做上些鸡鸣狗盗之事,而毫无疑问的,两个人最后都充当上了这个角色。
在周天飞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吴彦的脑子里清晰无比的勾勒出了那个久远地完整故事。
周天飞时来远转,结识了西南地区道上颇有名望的耿家少当家,而周天翔却偷了不该偷的东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遭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对待,因而奄奄一息的被丢了出来。
当周天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