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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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江山有谁做主,还说不定呢!”
坦白而言,她刚才说的这些,摄政王并不知情,全都是她一个人乱诌的,但她可以肯定……只要目标是南诏国,摄政王肯定会赞同她的做法,所以她才敢这样夸下海口!
而只有抛出巨大了诱饵,才能将一颗冰冷的心再度捂热,用那种潜藏在心底的壮志雄心,将濒临湮灭的灰烬再度燃起!
从第一眼见到东方毓秀,宇文长乐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甘于碌碌无为的人,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韬光养晦,一边隐忍一边四处斡旋,为自己谋求最大的利益。
只是他这个人太缺乏安全感,大概是从小就被送到西楚为质的经历在他心底种下了阴影,觉得是父皇抛弃了他,背叛了他,所以特别无法忍受别人的背弃……正因为如此,当他最为信任的属下背叛了他,才会给他带来致命的打击,让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变得疑神疑鬼,再不相信任何人!
宇文长乐不打算取得他的信任,那种东西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获取的,耗时耗力,不够简单明快,只有合作关系才是最快捷的!
为了共同的利益,或是各取所需,可以在一瞬间就达成共识,从而促成一个强有力的联盟!
果然,在迟疑片刻之后,东方毓秀到底是禁不住诱惑,动了心。
“什
☆、103、一拜天地,杀局生变!
宇文长乐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在摄政王看来,今天的大婚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杀局,注定要血染王府,因此……她此生唯一的一次婚嫁将为此而染上鲜血,无法像寻常人家那般拥有一个美好的回忆。
但是,只要能跟他在一起,这些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虽然是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的遗憾,但如果能借此机会顺利地拿下左相和辅政王的首级,无论是对她,对摄政王,还是对太子,都将是莫大的助益!
“若是觉得委屈了我,以后可要好好补偿我,知道吗?”
轻笑着回了一句,宇文长乐轻轻地扯了一下红绸布,像是在挑逗什么,口吻之中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娇俏,还有几分一贯以来的戏谑,却唯独没有抱怨,一丝也没有。
听到她这样说,司马连晋的一颗心不由柔软了三分,随之漫开了一股暖流,连带着语气都跟着温柔了起来。
“好,本王一定好好补偿你。”
见着他们二人浓情蜜意的模样,众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侯爷不知道这里头的计划,虽然心头隐隐有些不安,但看着亲生女儿出嫁,多少有些动容,又是嫁给了当朝只手遮天的摄政王,更觉脸上有光。
说起来,不过短短数月,侯府就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一直到现在,侯爷还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再加上鼓乐笙箫的渲染,免不得拉着宇文长乐多说了几句。
“长乐啊,你母亲去世得早,没能亲眼瞧见这一幕,实在是可惜……若是她泉下有知,看到你现在过得好,不仅出落得如花似玉,还嫁得了如意郎君,定是要高兴得合不拢嘴了。以前你在府上,父侯对你照顾得少,是父侯对不住你,今日你出嫁了,父侯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块玉佩是你祖父留给父侯的,算是宇文家的传家宝,你拿着吧。”
一听这话,边上的几位夫人顿时变了脸色,赶忙开口,欲要阻拦。
“侯爷,这玉佩怎么能……”
只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侯爷侧头使了个眼色,硬生生地打断了。
宇文长乐也不推辞,笑着便将玉佩接了过来,盈盈躬身礼了一礼。
“女儿谢过父侯。”
很明显,侯爷这是在讨好她,虽然她对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对方到底是生她养她的父亲,如今她“高攀”上了摄政王,只要后院的那些个女人不生事,她自然不会亏待娘家。
接着又寒暄了几句,宇文长乐便同司马连晋一起向家中长辈敬了茶,随即在众人的艳羡之中离开了侯府,坐上了前往摄政王府的花轿。
司马连晋还是心疼她的,长长的迎亲队伍绕了皇城整一个圈儿,像是在向所有人昭告这门喜事,一路上宇文长乐坐在轿子里,听着路人歆羡不已的议论声,微微有些紧张的情绪不由放松了不少,但尽管如此……当轿子停在了摄政王府的门口之时,宇文长乐还是感觉到了那一股扑面而来的萧杀气氛!
谁都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只不过,在辅政王和左相看来,是他们在布计诛杀帝君和太子,打算以此为契机,行弑君造反之事!
而在宇文长乐和司马连晋眼里,真正的瓮中之鳖,显然是那两只野心勃勃、居心叵测的奸臣贼子。
就是不知道……最后谁能技高一筹,在这场相互的算计之中浴血胜出?
坦白而言,宇文长乐对当朝的局势了解得并不深,所以她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一定可以在这场婚宴上将左相和辅政王伏诛,但只要是司马连晋的决定,她自是力挺到底。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新娘子来喽!新娘子来喽!”
“微臣恭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
在喜婆的搀扶下,慕容长欢款步走向大堂,一路上贺喜声不断,听在耳里甚是热闹,然而每往前走一步,宇文长乐的神经就随之绷紧几分,手下不自觉地捏紧的红绸。
司马连晋走在她的身边,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不由开口安抚了一句,轻声道。
“别担心,有本王在。”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充满了沉定的力量,宇文长乐很快就平复了心境。
转眼已经来到了大堂里。
见到一双新人走进,大堂内瞬间就沸腾了起来,恭贺声络绎不绝,此起彼伏,然而……没想到宇文长乐嫁人就嫁人,竟然会连同府中的男宠们一起嫁过来,在看到跟在她身后的唐扶歌和花霁月等人之后,众人不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
“怎么连他们几个也来了?”
“难不成……他们也要搬到摄政王府来?!”
“不会吧!要真这样……那、那摄政王的心未免也太大了!”
“嘘!小声点,你这话要是被摄政王听到,少不了要挨上一顿教训了!”
“啧啧……真是无法理解!换做是我,早就削了他们几个了!就算弄不死,也绝对不会让他们踏进府邸半步……”
……
听到众人的议论声,辅政王和左相不由对视了一眼,总觉得在这种场合见到唐扶歌和花霁月几人……似乎不太对劲?
只是,还不等他们来得及细想,就听到一声高亢的通报声响彻大堂——
“陛下驾到!太子驾到!”
!太子驾到!”
一听这话,众人立时收了声,齐齐俯身下跪,对着门外行礼道。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很快,就有一个步履略显轻浮的男人在一名少年的搀扶下款步走近,在地面上投射出了两道长长的影子。
原本王爷成亲,帝君是不用亲自前来的,但为了表达对摄政王的看重之意,帝君还是拖着病体来了一趟王府,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
至于暗里的意思,帝君出席摄政王的婚宴,目的很明确,只有一个,那就是——
当诱饵,引蛇出洞,然后一网打尽!
看到帝君和太子双双走进大堂,辅政王和左相便又暗暗地对了一个眼色,互相交流了一个手势,两人做得很隐秘,但是一番小动作,还是一点不差地落入了司马连晋的眼底。
慕容长欢蒙着红盖头,看得不太真切,正琢磨着,就被司马连晋轻轻地拉过手,尔后在掌心横竖画了两道。
霎时间,宇文长乐心头一震!
他这个比划,即是动手的意思。
也就是说,眼下随时随刻都有可能爆发冲突,而这样的情况,显然比他们之前计划的要早上很多!
原本,按照司马连晋的安排,是在酒过三巡之后在动手,然而……辅政王和左相那两只老狐狸似乎不是很信得过司马连晋,所以临时生变,提前了行动!
这样一来,他们的节奏就被打乱了,但如果紧紧只是时机提早倒也没什么大碍,怕就怕辅政王那么还隐藏了后招,倘若是那样的话……今晚上的局面就危险了!
“免礼,都起来吧!”
说着,帝君就已经款步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谢陛下!”
众人齐齐应声,继而站起身来各自往左右退开,空出了一条小道。
“父皇小心,慢点走。”
西月靳宸扶着帝君走向大堂前的座位上,似乎也感觉到了那股沉沉的压力,难得当了一回孝子,没有制造什么麻烦。
待帝君坐下,司礼才高声喊道。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宇文长乐和司马连晋即便走上前,行至大堂中央,手里各自攥着同心结的一端,心下微微有些紧张,不知是因为成亲,还是因为杀局。
“一拜天地——”
缓缓转过身,二人对着门外俯身行拜。
“二拜高堂——”
回过身,二人面朝帝君,俯身又是一拜礼。
然而,不等他们直起身,静谧的大堂中忽然响起一声厉喝!
“杀!”
紧跟着寒光一闪,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猝不及防见到这样血腥的一幕,在场的宾客瞬间就吓坏了,一愣之下忍不住惊叫出声,忙不迭地就往四处哄散跑开。
“啊!”
“杀人了!”
“有刺客!快来人啊!”
“保护陛下!保护太子!”
霎时间,场面混乱到了极点,在众人惊慌失措的奔走之中,只听得“唰”“唰”“唰”的拔剑声,映在烛光之下,反射出无数道凌冽的寒芒,直逼帝君和太子而去!
宇文长乐一把掀开红盖头,转头看了眼趁乱退避的辅政王和左相,立刻对着唐扶歌几人小声下令道。
“盯着他们,等到叛军闯进来,就杀无赦!”
“嗯。”
唐扶歌应了一声,即便快步跟了出去。
东方毓秀微敛神色,后一脚跟在了唐扶歌的身后。
花霁月冷冷一笑,随后闪身出了门。
就在大堂内乱成一团,双方人马激烈打斗的时候,门外忽然间纵身跃入了数十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顺势加入了战局,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危险了起来!
宇文长乐迎上前护在帝君和太子身边,耳边除了激烈的打斗声外,还能听见辅政王和左相在外头假惺惺地厉声疾呼。
“快!让护卫军进来!陛下还在里面!”
“救驾!救驾要紧!”
☆、104、父皇,你怀疑摄政王叔?
没过多久,先前鼓乐喧天的大堂陡然间变得沉寂了三分,窗门顺势被一一关死,飞不出一只苍蝇,屋内随之暗了下来,隐约有外面的光线通薄纸投射进来,照射在众人惊疑不定的面庞上!
宇文长乐见状不由暗暗吃了一惊,转头同司马连晋对望了一眼,一下子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甚至连摄政王也露出了几分意外的神态,似乎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帝君的脸色顿时更沉了,凝眸看了摄政王一眼,语带质问,透着几分怀疑和不信任。
“摄政王,这是怎么一回事?”
西月靳宸虽然年纪小,此时此刻也嗅到了几许不寻常的气息,发觉了几分端倪,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摄政王,又回头看向帝君,反问道。
“父皇,你这是在……怀疑摄政王叔?!”
帝君没有回话,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马连晋,暗含凌厉之色。
司马连晋一言不发,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
眼见着情况越来越糟糕,宇文长乐立刻开口疾呼了一声!
“陛下你要相信王爷!我可以作证,这绝对不是王爷干的!”
帝君不为所动,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孤王也想相信他,可是……这里是摄政王府,不是别的地方,更不是辅政王的王府,也不是相府!”
“可是陛下——”
宇文长乐还要解释,却被司马连晋一把抓住了手臂,拦了一句。
“够了长乐,事已至此,解释再多也无济于事。”
“不行!这件事必须说清楚!”
宇文长乐的态度却是十分坚决,当下甩手挣开了司马连晋,转而问向西月靳宸,目光灼灼,脸上的表情是难得的严肃认真!
“太子,我只问你一句,你信不信王爷?!”
西月靳宸自然是相信摄政王的,更相信宇文长乐不会害他,便就点了点头,朝她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继而转向帝君沉声道。
“父皇,儿臣相信摄政王叔!而且……现在也只能相信摄政王叔了!因为……这种时候,除了摄政王叔,已经没有人可以保护到我们了……”
其实,宇文长乐心下很清楚,以眼前的突发状况,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