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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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银票拿来。”
合欢抱着个盒子,也不晓得里头藏了多少钱,应声递到了宇文长乐的手里。
宇文长乐接过,缓缓打了开,从中取出一张。
也不多,就只一张。
用两根手指头夹着,轻轻甩到了艳雪楼楼主的面前。
见状,楼下之人不由唏嘘,他们深知楼主有多贪财,又是见过世面的,一张银票哪里能打动得了他?
万雪夜倒是不以为意,只要是钱,哪怕是一个铜板,他也不会嫌弃。
便就接了过来,垂眸瞟了一眼。
继而两眼放光,随手将银票折好放入袖子当中,退开两步,笑得热情似火——
“七小姐,楼上请。”
看着万雪夜亲自将宇文长乐迎上了三楼,众人顿时面面相觑,一下子不得要领,直到有人惊呼了一声。
“天啊!那张银票……该不会是一万两吧?!”
话音落下,人群里马上就炸了开。
有人说。
“开什么玩笑,哪有一万两一张的银票?!本大爷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也有人说。
“没有见过不代表就没有,只能说某些人见识短浅罢了……一万两一张的银票确实是有的,只是不多而已,毕竟很少有人用到,而且……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
不理会楼下的吵吵嚷嚷,宇文长乐跟在万雪夜的身后,上了三楼。
三楼果然同二楼不一样。
二楼尚且能听到楼下的嘈杂声,三楼的隔音效果却是好极了,宇文长乐坏心地想,凭着这么严实的隔音效果,哪怕有人在雅间里喊破了嗓子,外头的人也是听不到的。
也就是说,不管屋子里头的“酣战”有多激烈,也不会泄露出去半丝春光。
当真是个好地方。
万雪夜果然是个明白人,在这一行混得如鱼得水,把每个贵客的消息打听得仔仔细细的,能挖掘到多少就挖掘多少,如此一来,才能伺候得更周到。
就像现在,即便不知晓宇文长乐会来,但因着摄政王的缘故,对他们二人之间的“绯闻”亦是了如指掌。
行至摄政王的雅间外,万雪夜便止住了步子,没有再进去,也没有想要通报的意思,只回头对宇文长乐盈盈一笑,递来一个风骚的眼神。
“本楼主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至于王爷肯不肯让你进去,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这个道理宇文长乐自然明白。
“多谢。”
“那本楼主就先去招呼别的贵客了,七小姐请自便。”
说着,便就摇着手里头那把巴掌大的金色小折扇走了,宽大的衣袍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走位也是风骚到了极点,却是不想女人,而是男人独有的那种别样风情。
是个有意思的男人。
宇文长乐对他很有好感,但眼下没有闲情理会他,瞄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也不敲门请求许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坐在摄政王对面的蓝衣老者不由皱了皱眉头,面露不悦之色。
刚要转头训斥,在见到来人是宇文长乐之后,却是微微吃了一惊。
“宇文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见到左相,宇文长乐暗叹了一句冤家路窄,也没在意,径自走过去,坐到了他们二人的边上,笑着道。
“左相大人能来?本小姐就不能来么?还是说这个雅间已经被左相大人包了,本小姐没有资格进来?左相大人该不会……真的要将本小姐赶出去吧?”
在瞧见左相的那一瞬,宇文长乐大概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敢情是左相想要拉拢摄政王,才请他来的艳雪楼。
毕竟以摄政王的性子,是不可能会请别人跑出来逍遥快活的。
而既然左相大人请了摄政王,就说明这场竞宝大会上一定有摄政王感兴趣的东西,否则左相也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专门将摄政王请过来。
理清了头绪,宇文长乐弯着眉眼儿,笑得更欢了。
左相自是不待见宇文长乐的,然而碍着摄政王的面,他也不能做得太难看,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要宇文长乐不妨碍他的事,让她留在这里对着摄政王发花痴,倒也确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着,左相便假意客套了一句。
“七小姐说笑了,这位置空着也是空着,本相岂有赶人之礼?”
宇文长乐大大方方地应了下来,脸皮厚到了极致,一点儿推脱的意思也没有,连戏都懒得多做。
“那就谢过相爷赐坐了。”
一个“赐”字,把左相膈应得不行。
分明就是她强行霸占位置,硬生生地挤进来耍无赖,结果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好像是他邀请她的一般,真是叫人憋闷至极,又不好发作。
宇文长乐剔着眉梢,并不打算阿谀奉承什么,反正等一下拍卖开始,他们分分钟就会翻脸,又何必再多此一举,相互恶心?
桌子边,一共是四个位置,如今坐了三个人,还有一张椅子是空着的。
宇文长乐故意要跟左相过不去,知道他不开心,偏要伸手在桌子上轻轻地拍上一下,吩咐道。
“扶歌,你也坐下罢。”
唐扶歌自是言出必行,答应了今晚上无论宇文长乐说什么,他都要照做,便就走过去坐了下来,只歉意地对着沉下了脸色的左相递去了视线。
左相轻哼了一声,晓得他是武林盟主之子,想着以后或许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也就没有计较,跟着点了点头。
管不得唐扶歌的胳膊肘子拐向哪里,宇文长乐支着手肘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摄政王,问道。
“王爷,若是我把今晚的竞宝大会上所有的东西都买下来送给你当聘礼,你会不会答应嫁给我?”
听到这话,左相不屑地嗤了一声,当她是在放屁。
摄政王无动于衷,淡然道。
“不会。”
“那……”宇文长乐不死心,继续追问,“总该有一点好处吧?”
摄政王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反问道。
“你想有什么好处?”
“唔……让我想想,你武功那么高,不如就教我练武功吧,好不好?”
“本王考虑一下。”
对上宇文长乐期待的目光,摄政王不无傲娇地说了这么一句。
宇文长乐晓得他是不愿意,只好退而求其次。
“就三个月,三个月总不过分吧?!”
☆、84、还请师父对徒儿温柔些
摄政王轻启薄唇,道。
“不过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
宇文长乐却是管不了那么多,只当他是同意了,便笑嘻嘻地挑起了眉梢,仿佛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似的。
“那你就是答应咯?!”
摄政王没再说什么。
反倒是左相看不下去了,不屑地撇了撇胡子,哂笑着嗤了一声,道。
“看来宇文小姐是头一回来这艳雪楼,不太懂竞宝大会的玩法,才会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出这番叫人啼笑皆非的话来。”
“没错,本小姐确实是第一次来,也不懂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宇文长乐大大方方承认,眉眼间却是笑意更甚,狡黠得像只狐狸,口吻听着却甚为狂妄,“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只要本小姐有钱,在这艳雪楼中还不是本小姐说了算?哪怕本小姐一把火烧了这个楼,楼主也不见得会有意见。”
“哼,”晓得她牙尖嘴利,左相无意与她争执,降低自己的身份,便就冷哼了一声,侧开了脑袋,“那宇文小姐带来的钱,可要足够多才是!”
宇文长乐一手搭在锦盒上,拿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叩了两下,端的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不过是一场竞宝大会而已,本小姐还不放在眼里,相爷无须担心,本小姐带的钱……自然是不会比相爷您少的。”
一句话,不温不火,挑衅的气味却是显而易见。
左相闻言不由恼了三分,便又反诘了一句。
“逞口舌之快,谁人皆会!”
“呵呵。”
宇文长乐悠然浅笑,不再激他。
虽说她今日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搅局,专门要坏左相的好事,杀一杀他的威风,叫他的好盘算落个空,以报前几日的行刺之仇!
但是……眼下的桌面上多出了一个摄政王,她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在摄政王的面前,便是左相又如何?
或许在别人眼中,左相的权势和地位不容小觑,差不了摄政王多少……可是对宇文长乐而言,比起摄政王来,左相连个屁都算不上!
“来,王爷……不对,现在应该改口叫师父了,”盈盈抬袖,斟了满满的一杯酒,宇文长乐双手捧起,递到了摄政王的面前,笑着道,“为了接下来三个月的师徒之情,还请师父悉心指教,对徒儿温柔些。”
一番话,便不是对左相说的,也听得左相窝了一肚子的火,非常后悔刚才这个恼人的女人进来的时候,没有翻脸将她直接轰出去!
微垂眼睑,看了眼宇文长乐递上来的敬酒,摄政王仍是无动于衷的神色,不置可否。
“竞宝大会,还没有开始。”
言外之意。
这酒敬得太早了。
宇文长乐笑吟吟地将酒樽放下,也不觉得尴尬,只信誓旦旦,自负轻狂。
“那就等一会儿再喝,反正……这杯酒迟早都是要灌入师父您的口中……”
摄政王依旧无话,在收回视线之时,不经意地多瞟了那杯酒一眼。
正说着,雅间内外就响起了摇铃声,前一刻还沸腾的大堂,下一秒立时就安静了下来,仿佛被消去了声音一般,楼上楼下各个房间的窗户逐一打了开,垂下细细长长的链子,能叫屋子里的人看见外头,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头的光景。
在竞宝大会开始之前,还有一段歌舞助兴。
若是寻常的歌舞,在场的某些权贵怕是不耐,但按照惯例,这艳舞……并非是舞姬跳的,而是艳雪楼楼主亲自登台亮相,为竞宝大会揭幕!
艳雪楼乃是皇城第一楼,不如一般的酒馆茶肆,也不是普通的烟花之地。
阁楼建在河水边,一半靠岸,一半临水,风景独绝,是为文人墨客最喜欢的风骚之所,故而楼中飘散着一抹水墨之乡,再加上艳雪楼里的酒,是全皇城最香醇的美酒,艳雪楼里的佳肴,是全皇城最有口皆碑的美味,而艳雪楼里的美姬和男侍,亦是风华绝代,才貌双全。
很显然,这是个一掷千金的销金窟,没有钱的人,是进不来的。
而没有权的人,连二楼都上不了。
便是这么个地儿,什么都金贵,就连以色侍君之人都是买艺不卖身,身价被抬得极高,要想给他们赎身都是倾家荡产的节奏,所以……他们的主子,也就是艳雪楼楼主,便就显得更加的弥足珍贵了!
得观楼主一舞,除了在竞宝大会之日,其他时候,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千金都难买到。
这么难得的机会,自然没有人舍得错过,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连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
笙箫起,鼓乐鸣。
半空之中飘起雪花来,洁白的雪,不染尘埃,洋洋洒洒飘落而下,不过片刻就在舞台上堆积了起来,白得惹眼。
这个时候气温已高,显然是不可能下雪的,故而飘下的雪并非是真的雪,而是珍珠磨成的粉末。
即便品相不好的珍珠值不了几个钱,可是这么多的珍珠粉层层叠叠积了一地,不知道要磨掉几千颗几万颗的珠子,端的是奢侈。
可也正因为奢侈,方能衬托出这场艳舞的稀罕。
随着一声清幽的唱腔划破漫漫长夜,那抹踏着白雪缓缓飘落的艳红色逐渐映入众人的眼帘,却不是意料之中的艳雪楼楼主万雪夜,而是一个上了妆的花旦。
身着大红色的长袍,有些像舞衣,又有些像戏服,但又不是其中的任何一种,套在那清俊修长的身躯上,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妖娆。
脸上的妆容浓艳极了,叫人看不出原本的面貌,然而一抬眸,一剔眉,便是万种风情,直教人心旌摇曳,挪不开眼睛。
大红色的水袖如同水蛇一般游走在纯白的雪地上,行云流水,耍得妙极了。
便是不懂内行的人,见到这一幕,也忍不住拊掌叫好,情绪激昂!
那刺目的红,映着刺目的白,强烈的颜色对比之下,有种直击人心的魔力,仿佛连魂魄都要被他勾了去。
而当他开口清唱的那一刹,只一声,便就俘虏了全场。
霎时间鸦雀无声,连叫好也没有了,唯恐打扰了场台上的那名红衣舞者,那名拥有者全天下最清丽唱腔的戏子——
百里青桑。
这是他的名字。
在来之前,宇文长乐便晓得今夜的竞宝大会上,有这样一号人物。
艳雪楼的楼主真的是很会做生意。
在开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