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蜀山-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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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我才用佛家,使你们三日之内,重转轮回三次,备历未来三世相,我的‘小转轮三相轮回’讲究的是在过去相、此生相、未来相中轮回,模拟六道,逆反因果,行法后你们在此生相内许下宏愿,再在未来相中将过去相和此生相积累的业果一一经受消除。
让你们在虚幻中得到了未来的功德修积,一切应受,先自幻象中经过,反因为果,先吃未来的果实,然后再去种树耕~,等待结果,等到开完坛后你们自己地实力成长起来,再照幻境中所积善功,重加实践,一一补足,本来今生福缘全是前生修积,而我此法则是反因为果,颠倒了先后顺序。
此事情不但怪异,而且受法人在幻象中的痛苦艰难,都是由阴魔所做,甚于实境,而此中人对意志的修持,更是丝毫松懈不得,稍一不慎,就会立为阴魔所乘,前功尽弃,就是有我和宋门主在旁护持你们,最后也只能还你本来修为,保得命在就是不错了,所有愿望就会都归于泡影。
而且这个阴魔是你们业力招来地,我也无法清除,如果一但失败就能对你们施展第二次,因为你们的灵慧破损,今生命尽后将来不过投一寻常人身,连想如以前一样循序修为,都是极难之事,我本来恐你二人一个禁受不住,到时候功败垂成,不但辜负了我和宋门主的厚望,还让你们损失。
就打算使你们在小转轮上。现出过去、今生、未来三相中。历劫一世。只转上一次轮回。这样一来一则愿较小。易于实践。
二则是怕你们禁受不住地那么多苦痛。以至于欲不达。最后弄巧反拙。虽然这样一来你们地功力提升很少。可是很保险。不过宋门主愿意陪你们一起进去。在旁边守护你们。虽然这样一来就是你们历劫三生也没大碍。可是对宋门主损失却不小。希望你们能明白。
只要你们在里面能把持住不迷失。就不用宋门主出手。自然也就没了损失。等你们经受我地后。道根已固。6续补缺功德后。一样可参正果。我如今已经将成破利害都给你们讲清楚了。你们姐妹心高志大。只要在里面坚忍诚毅。一切自然可以度过。
但须记住。我初行法时。你们一定要记住我刚才所说地守忌之言。务以平和坚忍。战胜魔
切视诸虚空。尽管多历一劫。苦难愈重。欲魔愈多。念。只以毅力耐心应付。便可度过。好在事前已经服我灵丹。入相时我再特降殊恩。使你们心性空灵。少减烦恼。或能如我等所愿。也未可知呢。
”
大师说完秦家姐妹地意志更加坚定,宋长庚却是旁边大是感叹,佛教能同道、魔并驾,果然有其不凡之处,这个法术虽然很危险,可是却能起到不可思议的效果,据宋长庚学贯三家,也没现道、魔两家有这样地法术,佛家独到之处,确实不简单,正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芬陀说完后时间也就差不多了,于是芬陀大师同了两姐妹和宋长庚开始准备闭坛行法,到了子时开始行法,芬陀大师将手一指,坛上摆设的一盏玻璃灯便飞起一朵金花,化为一团光霞,将两姐妹的全身围绕,助长她们地元神凝固,以俟时至行法转轮。
然后合掌三宣佛号,念完真言密咒,将双手结了印后对空一指,满殿金霞照耀处,大师身畔飞出一团金光,在她座前停住,接着光辉一散,平地涌起一朵斗大金莲,上面金色的光焰升腾,虚托着一个同样大小地金色法轮,由急而缓,旋转不休。
两姐妹早把大师的几番叮咛牢牢紧记,自知是自身成败关头,密切注意着,等金轮转势略缓,大师喝了一声后,她们姐妹地元神和宋长庚的元神随着心念动处,不先不后,在原来绕身佛火和神光的簇拥之下,往轮上飞去,转眼消失于其中。
极乐真人和乙修等人都是大家,一看那个金轮就是一件至宝,否则怎么能用来施展这样的法术?这个金轮看上去大只尺许,上有五角,各长尺许,间隔甚窄,芬陀大师在行法前没将法宝拿出来,所以连宋长庚都不知道这个应该怎么去用。
刚才只是听芬陀大师曾说,金轮一现,便须附身其上,念动自能飞到,无须纵跃,可是现在一见轮这么小,一人的元神都不能容下,何况三人?大师又未明说,应该是依附于何处格内,既难容身,宋长庚还在想是不是要攀附在那五根金角上面。
及至元神飞近,他们三个才看出在轮上的每一个间隔以内,各有一个金光大字,共分生、苦、老、病、死五格,这才省悟,应该是同附在生格以内,然后开始流转,看这个格小不过三寸,法轮又非常的窄,还在想要如何容身呢,他们的元神忽被什么东西吸引,刚刚觉出不对,已是到了轮上。
然后三人的元神又觉得这里的地方甚大,三人竟然各不相见,宋长庚不禁大叹这个芥子须弥的妙用,也未见轮转动,两姐妹猛然心里一迷糊,便都把本来忘去。
在法术的作用下两姐妹和宋长庚的元神进入法中后,两姐妹的元神是受法,所以失去了记忆,一切都要从新开始,而宋长庚的元神是观察和保护,不会被法术迷惑,所以没失去记忆,宛如游魂一样跟在两姐妹身边,她们(炫)经(书)历(网)的感受的,他都能感受得到。
如果两姐妹迷失了,他还要耗费法力去提醒她们,三人从此要在幻境中(炫)经(书)历(网)三世,而他们所(炫)经(书)历(网)的幻境,在法术的作用下又都是完全一样的,虽然他们自己觉得是分开了,其实根本还是在一起,一切都是幻境的作用,而在极乐等人看去,只见法轮转起,一片金光,什么都看不见。
杨瑾也不禁有点紧张,如果出了一点岔子,自己的前途就要黯淡,如果成功,能攀上宋长庚的战车,和他共同展,就能让自己的和师傅的道统传承下去,功德自然无量,日后就是飞升了,在佛界,在未来量劫来临的时候,都能有所依靠。
极乐真人和乙休夫妻、凌浑夫妻、玉清大师等人同杨瑾想地都差不多,他们都是一代,经风历雨,当然不象宋长庚那样的暴户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靠运气,他们在数百年修炼中早就是成精的人物,本来因为运数的原因没敢乱动。
虽然知道当功力到了一定程度后,必须要建立或依附于一个势力,并且展它,让势力长久和壮大,这样以后势力中人做的功德都要分一分给自己,而且有事情也能有个依靠,修炼和战斗都能凭势力来帮忙,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无法和一群人的力量比的。
第五十五卷 分身逍遥 第五百五十章 心灵触动
是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极乐真人是知道自有大运数,就是迟滞在人间上千年也是无法建立起一个大道统,所以当初宋长庚没出现的时候,他想的是如何利用峨眉派来缓慢展,虽然力量要薄弱许多,总比没有强吧,现在却不同了,机会就在眼前。
而乙休夫妻是以前没想过,自顾自的逍遥了,现在才想起要建立势力,虽然晚了点,可他们因为以前对宋长庚送了好多法宝,至诚相待,所以有宋长庚地帮忙基本没什么问题,凌浑夫妻到是建立了个势力,就是青螺,可是运数够,现在被打击地只有小猫两三只了。
至于玉清,则是由魔入佛,虽然已经是元婴中期,可是几百年来几经辗转,都没能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这次杨瑾的提议对他们确实是个机会,可问题是,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去获得这个机会?这才是这些人几天来一直想的事情。
别的不说,杨瑾这个初提议付出的代价如何大家都看见了,芬陀这样的功德圆满都要耗费功德帮宋长庚的妻子提升功力,让他们夫妻和谐,提高他们门派的实力,这样的代价做底,他们只能比人家好,不能比人家次了,否则怎么说的出口,修炼很看重面皮的。
他们的烦恼宋长庚三人现在是不知道,就是知道也没空搭理,现在他们已经完全陷入法术幻境中,这个幻境虽然是假的,可是却因为是芬陀用佛法将两姐妹未来要(炫)经(书)历(网)的,或以前数生(炫)经(书)历(网)的事情,跨越时间地长河,在这里一一展现出来。
同时也将她们的命运之线,业力之火牵引而来,引得天魔下降,所以非常危险,因为对当事人而言,这些都是真实不虚的,就连以旁观进入的宋长庚都有点被带入地感觉,因为他地元神是和两姐妹联系在一起的,秦家姐妹在进入轮回幻境后,第一次睁眼一看,就现自己身在一家茅屋以内。
面前立着两个中年妇女,看她们的穿戴的衣服补丁摞补丁,洗地已经没了颜色,面色腊黄消瘦,头用树枝做钗,就知道其家如何的贫穷了,在土炕上面还坐着一个同样打扮地围着破被地青年贫妇,似乎是个产妇,室中气味霉,潮湿熏人,脚臭和汗臭气等难闻的气味触鼻难忍。
再加上一种热醋与血腥汇成地臭味,简直是中人欲呕,就是宋长庚元神体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味道,不禁叹服法术的强大,她们姐妹已经受不了这个气味,虽然没了过去的记忆,可是一些本能还在,就想到外面去透透风,可是却现身体身早被人装入一个中贮热沙的破旧布袋内,卧倒在床上。
她们就是用尽力气也没能挣扎起来,这个时候就听那个生产的妇女与炕前二个中年贫妇悲泣着说着什么,怨尤之声让人一听就凄楚欲绝,三人说了一会,又听屋外有幼童三五个,在那里哭叫,听声音是喊饿呢,同时还有一个老妇的声音在旁边哄劝。
这个室内是昏灯如豆,土炕无温,越显得这家地光景凄凉,处境愁惨,宋长庚心里的感触很大,他知道这个虽然是幻景,可是却是人间真实地投影,正是因为生过,或将要生,所以才能被芬陀用法术摄来,一切都不是凭空虚造的,最奇怪地是,两姐妹这次竟然是投了男身。
而两姐妹却是自觉自己似乎有点什么事情。以前仿佛与人有什么约会。记得只要立志积修外功。便可成仙。并且和一个自己爱地人共同永生。所遇地也都是仙人。不是这等贫苦所在。
两人都感觉似乎照这个情景。自己分明已经是转了一世。过去地已经没了。如今投生到这家做了婴儿。又好似(炫)经(书)历(网)了很多事情。可是要想那是什么事情地时候。就怎么都想它不起?越想越急。越急越想不起。再见满室地愁苦悲戚之状。不觉大是伤心。放声大哭起来。
哭了多时。竟然无人理会。只是隔些时。由一个老妇将自己抱起。将那半袋沙土略为转动。仍放在炕上。先见地那两个中年贫妇也不再见到。不知道哪去了?她们自觉自己地皮肤甚是细嫩。可自腹以下全被沙土埋着。那个老妇人每一次把自己翻身。肌肤都有如针刺一样。又痛又痒。难受已极。
虽然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们似乎隐隐又知道。自己地生母难产。现在不能转动所以不能照顾自己。不过到了次日。那女子地母性大。怜爱自己地孩子。为了看看孩子竟不顾体弱多病。强
体痛苦。口中不住呻吟。
缓缓地将身侧转向里。颤巍巍地伸出一只血色已失、干枯见骨地瘦手。来摸孩子地脸。两姐妹虽不在一处。幻象却是一样地。而宋长庚看见地也是一样地。实际是三人地元神联系在一起。看地感受地都是一样地。只是他们自己感觉是就自己罢了。
宋长庚见那产妇年虽少艾,可能是因为饱经忧患,平日也是愁思在怀,辛苦劳作的原因,人已经失去了青春靓丽,面容枯瘦,脸色苍白地更无一丝血色,这时两眼红肿,泪犹未干,却向着孩子微笑抚爱,眼中满是慈爱,口中轻声低唤着‘乖儿!’。
好似她平日所的受贫苦磨折,以及十月怀胎,带孕劳作所受的累赘和难产时的千般苦痛,都在这一目注视下,一声‘乖儿!’之中消去,不用激动天性,就是宋长庚这个旁观那坚定的心都要为之一软,两姐妹更是身在局中,感到慈母深恩,心灵中觉着此乃是自己的惟一亲。
恨不能投到母亲的怀里,任其抚爱个够,才对心思,可惜是身不由己,初声的孩子不能说话,只是把嘴皮勉强地动了两动,说不出一句话来,那个产妇见婴儿目注口动,不进眼睛又红了,刚说了句:“你知娘爱你么?”接着凄然泪下。
她低声哭了一会,才悲叹道:“我儿刚生下来就是这样聪明,你爹如在,还不知如何疼你呢,如今完了!以后可怎么过呢?”跟着便自怨自艾,哭诉命苦,宋长庚都感觉到心里堵的慌,何况两姐妹如今已经是没了记忆的孩子,一切都是凭感觉,一样是心里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