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的欲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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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俊东大大咧咧的笑，无形象可言，“不行了。”转身看厨房里的松小北，“小北啊，要帮手不。”
“这么好看的节目，你还要过来忙活？”松小北笑笑，“是不是真的啊？”
“我再看下去真会笑抽的。”戈俊东不是那种能扛得住娱乐的人。
“不是吧？”
“怎么？想看我哮喘的样子？”戈俊东关电视，从沙发上起身，“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挺不下来，总想做点什么填满自己的时间。”
“嗯？”松小北没听明他的意思。
“就是……心里感觉空虚。”戈俊东走到厨房靠着墙壁，“小北，你不觉得空虚吗？”
“指什么方面的？”心里空虚分很多种。
“爱情啊，”戈俊东歪着头，“我出来打拼十几年了，什么市面都见过，就是没有好好的谈过一场恋爱。”
“哦，”原来，“你想结婚了吗？”
“结婚到没想到，我只想谈个不让我寂寞的恋爱。”戈俊东摸摸自己的胸口，叹气，“好空虚哦。”
松小北转身看一眼戈俊东，“你只想谈恋爱，不想结婚？”转身继续忙自己手上的活，“真是自私呢，要知道美女的青春不只是为了让男人看，她们喜欢用外表套住你这种有雄厚资金，又有才华的男人。”
“所以我才一直找不到啊。”戈俊东哀叹这个社会被金钱腐化的程度，“郁闷，早知道，我就应该在没钱时开始谈恋爱，结果成功，还是不成功，都好过现在没有回忆对象。”
“嗯。”松小北小声的应着。
“哎！小北啊，你应该有谈过几次恋爱哦。”
“哪有几次啊，就1次，”松小北不介意的说，“因为大家工作不在一个地方，所以……选择了放手。”
“双城恋是挺麻烦的。”对于这个经济时代，双城恋，不实在，也不划算。“但第一次失败后，为何不再谈第二次啊？”第一次分手的原因没有多打击他吧。
“因为丢了医生的工作，又欠债的我，面对实在的她们，我是无力招架，不想害别人，也不想自找苦受，所有我选着了这样的生活。”松小北很淡然的面对现实里的残酷，“一个人，还有工作，朋友，”松小北微微低下头，“你，我生活得挺好的。”
“别这样，”戈俊东上前，与他并排站，“你个人很有魅力的，”抬手臂搂住他的肩膀，“改天我带你去娱乐场所玩，里面很多漂亮妹妹，嘿嘿……吃不到也能养养眼。”
第27章：松小北刚回到工作岗位
松小北能理解戈俊东的想法，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再优秀，再有型的男人，对于色，嗜好几乎是一个层次的，当然，戈俊东一个正常男人和松小北一个正常男人谈起妹妹会表现出好色是很正常的，怎么说大家都是成年男人，能互相理解。“不了，我对那类的女人不感兴趣。”
“我也不感兴趣，只是没事的时候看一下挺爽心的。”戈俊东不是浪荡子，“我和你这么好，我去爽心，总不能不带你去爽心吧？”
“我很简单的。”
“怎么个简单法？”戈俊东认为每个人都很难懂。
“我是……看到你开心，我就开心了。”松小北淡淡的说。
“呃……”超复杂的说法。
“我很好懂吧，”松小北第一次在戈俊东面前将自己的心情说得这么白。
“还行。”
“呵呵……”松小北没听到他说恶心就很高兴了，“等我伤好后，我就要去相亲了。”
“呀！”戈俊东意外，“原来你也要跟着潮流走了啊。”这个时代，相亲是最廉价，最短跑的爱情。
“我也不想啊，是我妈，她见我一个人，操心我老了，没有人照顾，才会提出要我相亲的，但我不知道几时去，我个人觉得，我伤好了，她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呵呵……家里有老人家就是这样的拉。”
“嗯，”松小北突然羡慕起戈俊东，“我要是像你这样单身一人，绝对会独自生活到老。”
“不要吧，我现在寂寞得很呢。”戈俊东靠向松小北，“还好有你在家，不然，在外面辛苦的我回来面对空荡荡的房子，还真不知道住久了会怎么样呢？”戈俊东是想松小北走，但有时候想回来，松小北人不走，对自己还是有一定好处的。多么自私的戈俊东，完全没有想过松小北的感受。
“那么就让我一直在你身边吧。”松小北一直期望这样。
“好啊，在你结婚前，我愿意填补你空洞的另一边。”
“呵呵……”他说的，要是真的，那该是多好啊，松小北笑得甜蜜，戈俊东却没有发现。
“好了，我要帮手了。”戈俊东要大展身手的要帮他的忙。
“不用了啊，我都快炒好菜了。”
“哎呀，那不是还有盆生的嘛。”戈俊东硬是要帮手。
“那个是炒留明天的。”
“还不是要炒？”戈俊东抓到重点字，伸手拿那盘生青菜过来。
“哎呀，你别……”松小北阻止不了他。“怎么这样……”无奈。
“嘿嘿……这盘菜归我炒了。”戈俊东弄到手的开另一边炉子。
“真受不了你，像孩子一样。”松小北摇摇头。
“嘿嘿……”
小小的厨房里，两个过了25岁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联手做着晚餐，如此亲密，如此快乐……
——
晚饭后，戈俊东和松小北坐在沙发上聊天看电视，然后是休息，简简单单的每一天，却在迎来第二天的早晨，戈俊东接到老板要自己照顾少爷的电话，戈俊东叹气，早早吃了东西，和松小北说一声，出了门。
没有戈俊东在的家里，东小北吃了点东西，收拾一下，出门上班。松小北前天请病假，这天去上班，刚进店里，就有几个人问，“小北，你没事吧。”
“没事。”松小北速度回他，进到储物间，来到自己的储物柜前，打开，拿围裙和帽子出来，穿戴好，来到厨房，被面店老板看到，松小北不等他张口，“我很好。”
“呃……”面店老板汗颜，“我都没问，你紧张什么？”
“我就怕你问啊。”松小北汗颜，“一进门，几个男人排队问，都没女孩子问，那个感觉……好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来我店里打工的，都是男的多，你要是不习惯，你就去蛋糕店打工好了，那里绝对女孩子多。”
“我才不要，我喜欢这家店。”
“呵呵……讨好我啊。”
“没有，”松小北拿盘子到桌子那端面条，“我只是不太习惯被众多人关注的感觉。”
“少来，你又不是名人。”
“呵呵……”松小北刚笑完，兜里的手机就响了，看显示，接听，“妈，什么事。”
“你怎么不在家啊？”松小北的妈妈站在戈俊东的家门外向屋里看。
“我休息够了，没事了，就出来工作了啊。”松小北不知道自己的妈妈还会这么照顾自己。
“工作？你伤着呢。”松小北妈妈急了，“块给我回来。”
“我这边走不开。”松小北不想回去。
第28章：男人和男人像一道解不开的难题摆在松小北妈妈面前
“你……”松小北妈妈还要说什么。
“阿姨？”突然回来的戈俊东开着自己的新车到院子的停车棚里，下车看到松小北的妈妈在自己家门外，“阿姨，”手里拿着手提式饭盒，“你拿着这个，到我家，干嘛呢？”不会是送早点的吧？戈俊东看天空，不对啊，都过早餐时段了。
“你给我回来啊。”松小北妈妈和手机那头的松小北说完这句话，挂断电话，“俊东，我儿子有伤，所以我熬了点石斑鱼汤给他。”
“哦，那进来放着吧，我想他没这么块回来。”戈俊东走到门前，掏出钥匙开门。
松小北的妈妈跟戈俊东进到屋里。
戈俊东指厨房，“放那就成，我进屋里收拾一会就要出门了。”跑步上楼。
松小北的妈妈进到厨房，看戈俊东的家，每一次来，松小北的妈妈都会在戈俊东家里找到亮点，戈俊东是不喜欢在家里添东西的人，但松小北就不同了，松小北的妈妈最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喜欢买些实用的东西回来摆，好比好看的生菜，松小北喜欢买便宜又整齐的生菜回到家，清晰干净，用水和四方玻璃瓶供养摆在家里几天，当花欣赏，等到需要加菜，松小北会拿它来实用。如此实际又温和的儿子，让松小北妈妈是哭笑不得，“真是的，在自己家搞就好了，干嘛要在别人家这么做啊？”进到厨房，放饭盒在桌上，从碗柜里拿一个大碗出来，打开饭盒，倒汤到大碗里。听到厨房外有下楼的脚步声，“俊东，你也吃点吧。”
“不用了。”戈俊东背着一个小袋子来到厨房，“我这就要出门了。”
“出差啊？”
“是到老板家住一段时间，”戈俊东抿抿唇，“做保姆，呵呵……”
“哦，提前学习做爸爸。”
“哪有。”戈俊东瞟一眼碗里的汤，“拿个玻璃盖子盖起来，再写个条子压着，不然小北会大意的。”
“你挺了解他的嘛。”
“不是了解，是他很少关心自己。”戈俊东叹气，“我个人觉得，他是那种适合成家的男人。”
“呵呵……”松小北被人夸了，松小北妈妈固然高兴，“你也是啊。”
“我？”戈俊东干干笑两声，“哈哈……我不仅是小学没毕业的文盲，工作上还是个大忙人，我这种不常回家的‘陌生人’，有女朋友，也会害她保养小白脸的。”
“有这么夸张吗？”
“反正，我是想有家，但又不能顾家的人。”戈俊东叹气，谁叫自己走上一条不归路。
“俊东？”松小北妈妈不懂他的难处。
“你不懂的了。”戈俊东也不想和她多做解释，歪歪头，活动活动自己的脖子，轻笑，走出厨房，“你要是走，记得关门啊。”走向玄关。
“你这就走吗？”松小北妈妈走出厨房，到客厅看到戈俊东在玄关换鞋。
“是啊。”戈俊东不是和她说笑，穿好鞋，握紧门把手，开门，正要踏步前走，松小北赶回来的站在门口，低着头，撑着墙壁大口大口呼着气，“小北？”
松小北抬头看房门里的戈俊东，“你这是要去哪？”看他背着的袋子。
“去我老板那。”
“要去多久？”
“这个……我不清楚。”戈俊东皱眉。
“哦。”松小北卡住的等一会，又问，“离家远吗？”
“同一个城市的，我过去只是为了打理少爷的生活，你要知道，孩子嘛，挺麻烦的。”
“哦。”松小北不知道话题要怎么继续下去了，他要走，他管不了，但他一走就不是一两天的事。
“那个……”戈俊东他赶得这么急，很自然的认为，“你……忘记东西了？”
“我……”只想看看你。松小北不能这么说，“是啊。”
“你怎么老忘记东西的？还好我没出城，不然你就得回家住了。”戈俊东拍拍松小北的肩膀，“不过你安了，即便我在千里之外，只要你能拨通我的电话，再不能解决的问题，我也能帮你化解。”
“谢谢。”
“谢什么，好朋友嘛。”戈俊东不和他多说了，走出门口，与他擦肩而过，“走了啊。”掏出车钥匙。
松小北不撑着墙壁了，改靠着墙壁看戈俊东开车门，坐上他的不知道几时买的新车，发动车子，倒车出车库，就在出门前，戈俊东放下车窗向松小北打了个招呼，松小北笑着向他挥挥手，看他开车出院子。
松小北对戈俊东的好，松小北的妈妈看在眼里，知道的在心里。“小北。”叫一声自己的儿子，看他回头，难过的表情尽显，这段不能告知的爱情，既温柔又悲伤，松小北的妈妈能读懂他的寂寞与无奈，却不能理解他为何会选他，是因为感恩变了质还是自己的儿子缺乏男性魅力，男人和男人像一道解不开的难题摆在松小北妈妈面前，怎么算都等于不可能。
第29章：戈俊东来到试音间
“妈。”松小北进门，关门，换鞋，“我回来了。”
“……”松小北妈妈抿唇，向他张开双臂。
松小北隐藏起自己的心酸，换好鞋，走几步来到母亲面前，拥住她，“谢谢妈。”
“我们是母子，别说谢谢了。”
“嗯……”松小北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在母亲眼里已经不是秘密了。
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就爱上了个男人？“小北，过2天，抽个空，和小林家的姑娘吃顿饭，行吗？”
“好啊。”戈俊东不在家，松小北也就答应了。
这段中年男人之间的爱情，既低调，又寂寞，也许，这就是过了疯狂时期后的男人们该走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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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俊东到老板家住了几天，就是为了照顾老板的儿子——杨毅，他因为情欲放纵之后是几天下不了床，当然这事对戈俊东来说还不算糟糕的，糟糕的是洛要出门一个星期以上才回来，寂寞死杨毅了，还麻烦到了戈俊东，他要代替洛来照顾杨毅，其中，戈俊东除了那方面能不做，其他方面戈俊东可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