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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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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埃,你跟廖一在一起的时候,我跟顾佳人在一起。她问我,你们在干什么,我记得我当时说‘可能在讲情话,或者在拥抱,又或者……’她没让我说下去,其实不用她阻止我也说不下去了。”
  ……
  “即使在现在,我还想问问你。”吾源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已经布满了绝望,无论他要问什么,他都已经知道答案了。
  “如果,我说如果,我拿这个坠子做要挟,你会喜欢我吗?”吾源把他脖子上那半枚吊坠扯了出来。
  他知道答案的……他知道的……
  我没有说话,终于还是没控制住眼泪,容了它从眼角滑下。
  吾源缓缓松开了扯着吊坠的手,悲伤和疼痛跃然于面。
  “那我就祝你和廖一……可以一直幸福下去……带着我的那份爱……我会在天上保护……你们的……”吾源最后说。
  不是这样的,我两步过去,一把抱住他:“你会跟我们在一起的,廖一会找到骨髓配型的。”
  吾源任我抱着,说:“进行骨髓移植要至少做七八个疗程的化疗,我不想做化疗,而且,我不会接受骨髓移植的。”
  “你……”
  “你有时间也劝劝廖一,不要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大海捞针般的给我找配型了,像疯子一样。”吾源打断了我的话,说。
  “他不想你……毕竟伯母曾……他真的经不起你再……”我再度哽咽,话都说不清了。
  吾源反倒笑了:“我曾跟你说过我妈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吧?”
  我看着他,心在痛。
  “她的骨髓移植手术失败了,她的身体也再经受不起化疗带来的痛苦,所以她选择联手医生瞒了我们。”
  为什么……为什么会失败……
  “我妈离开后,我就想过了,我不化疗也不做骨髓移植。”吾源讲这话的时候语气平平,云淡风轻的,似乎死亡并不会带给他恐惧。
  “可是骨髓移植成功就等于续命成功了。”我看着他说。
  吾源伸手擦了擦我的眼泪:“不,太疼了,我不要。”
  “你怎么就这么任性呢?!”我站起身,满面的愤怒和无力。
  吾源看了我好一会儿,最后笑了:“好了好了,让我想想怎么办。”
  ……
  “这样吧!从现在开始你听我的,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只要你能做到,我就乖乖接受治疗。”吾源手托下巴,歪着头说。
  如果这样他就会听话,那我会依他。
  “好!”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第三七章
  
  ‘世界’。
  廖一给吾源安排的医生和特护到了医院,我就过来‘世界’了。
  因为是周末,‘世界’没有人,只有负责安保的部门在。我穿过空旷的大厅,只有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才能使得此时的‘世界’不那么冷清的可怕。
  上到十八楼,电梯一开,迎接我的是一地的空酒瓶,我走过去,轻手轻脚的一瓶一瓶拿起来,归置好。
  “谁!”
  我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收拾着眼前这狼藉。
  廖一从钢琴身侧缓缓站起,手里还握着一瓶高浓度的洋酒。
  “微笑……微笑……”他看到我后跌跌撞撞的过来一把把我拥入怀里:“微笑……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伯母离开的病房里,廖一那一声声的对不起。
  “你吃饭了吗?”我问他。
  廖一嘴里重复着我的名字,抱得我越来越紧。
  “我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我贴了贴他的脸,手抚摸着他的后背。
  “微笑……”
  “你吃点东西……好不好……我们不喝酒了……好不好……”眼泪这个东西真的是走心的,因为我从来都控制不住。
  “酒啊……对……酒……”廖一从我身上离开,朝他的酒柜迈步。
  我拉住他:“不喝了……好不好……”
  “你知道我的酒吗……都是……竞拍品……我的……酒都是……”廖一甩掉我的手。
  我从他身后拥住他,死死的拥住他,眼泪湿了他的衬衫:“吾源已经答应我乖乖接受治疗了……只要我们找到骨髓配型……我们就可以救他了……”
  廖一许是听到我说了吾源,瘫坐在了地上,肩膀抽搐起来,他在哭。
  “我不能……让他……离开我……我不能让……我弟弟……离开我……”廖一嘶哑的声音撕碎了我的心。
  我蹭到他面前,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告诉他:“不会的……他不会离开你的……”
  “不能……不能让……让他离开我……”
  “不会……”我把他的头搂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
  我答应你,会尽我全部力量不让他离开你。
  ……
  闹了两个小时,廖一才平静了下来,倚在我的肩膀睡着了。
  我顺着他的头发,触感硬硬的,我曾听人说过,发丝较硬的人个性倔强顽固。廖一……他应该是的吧?这个从未在我面前露出过一丝脆弱的男人。
  我并不是很了解他,但这并不影响我爱他。
  ——
  第二天,医院。
  来时吾源还在睡觉,骑着枕头,睡相很不雅观。
  在家时,我给他煲了汤,用了我一早上的时间,本来是我一个人来的,但乐乐怕他无聊,也怕自己无聊,就拉了金城武搬了麻将桌过来。
  虽然乐乐已经让人尽量声音小些了但吾源还是醒了,他眨巴着一双大眼,表情略显惊悚,指着我们说:“你你你你……”
  结结结结巴了……
  “你们要干嘛?”
  乐乐过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我知道你在这个晦气的地方除了睡觉就没有别的活动了,特意找了人来陪你打麻将。”
  “不是你想玩儿?”吾源的苹果肌抽搐两下。
  乐乐吸了口气眉头一皱,一巴掌拍在了吾源的大腿上。
  没等吾源喊疼金城武就说:“你别打他。”
  乐乐瞥了金城武一眼,说:“我刚才是看见一只特别大的蚊子,不过没打死。”
  这个季节有蚊子吗?
  “没打死它我真难过。”乐乐叹气摇头,戏很足。
  吾源的苹果肌还没停止抽搐,说:“没打死它祸害的不是我吗?你难过什么?”
  “我为你难过啊小宝贝,可怜了。”乐乐搂住吾源的脑袋,轻轻顺了顺他的后脑勺。
  我跟金城武的苹果肌也开始抽搐起来了。
  “喝点汤,尝尝我的手艺。”我把汤碗端到吾源面前。
  乐乐挡住吾源的手,抢先一步端过我的汤碗,整碗下肚。
  “乐乐……”
  “乐乐……”
  “你怎么这么贱呢?”
  前两句分别来自吾源和金城武,最后一句是我说的。
  “先打一圈麻将热热身再喝汤才可以把汤里的营养成分都吸收,不然全都进肾了。”乐乐假装很有道理的胡说八道。
  “你去再改个名吧,叫乐有理。”我损她。
  乐乐掀了眼皮看我:“你也改个吧,微事儿多。”
  我不理她,又盛了一碗,这次我过去把她拉起甩到了一边才把汤递给吾源。
  乐乐也不在意,顺势就飘到了窗边,抬眼看向窗外然后说:“看看今天,风和日丽的不打麻将就是辜负了这样的好天气。”
  金城武走过去也随着乐乐的眼神看向了窗外,然后咳了一口老痰出来:“那太阳都被糊在霾里了你从哪儿看出来的风和日丽。”
  “瑟瑟寒风,日光朦胧,风和日很美丽啊。”乐乐语气里都是当然。
  我眼看吾源苹果肌猛烈的抽搐着,我揉了揉他的脸:“你等会儿吃完药要是想打麻将,我们就跟你玩儿。”
  吾源一脸享受的喝了手里的汤,然后下床把汤碗放到床上,说:“是不是我好了你也这样对我?”
  “嗯,你好了我也这样对你。”我说。
  这时候乐乐的声音掺在寒风里吹进来:“一般微笑这种话都不能听,还不如屁,屁好歹有声儿又带味儿。”
  我抄起吾源床上的抱枕扔向了乐乐的方向:“贱人!”
  乐乐躲过抱枕,然后窜到吾源的身边,搂住他的胳膊:“打麻将吧吾公子。”
  “我坐床上打,椅子太不舒服了。”
  “得嘞,奴才伺候您上床。”
  ……
  我觉得金城武现在的想法跟我一样,打开窗户,把乐乐打横抱起,扔出去。
  不过……吾源今早醒来看到我们之后,嘴角的笑意就没减过,我可以感受到他心里的一片祥和和幸福感。
  牌一直打到下午一点,乐乐把金城武支出去叫了些秘制海鲜外卖,让吾源偷偷吃了点生蚝,实在是因为他最近的饮食都太素了,食欲不振搞得精神总不是很好。
  “他可以吃这个吗?”我满嘴的酱汁,双手还在奋力的剥龙虾。
  乐乐守着一盆朝天鲍吃的开心,说:“可以吃生蚝,如果不行也不过是难受嘛。”
  ……
  “你要是嘴馋就别怕难受,怕难受就看着我们吃吧。”乐乐又看着吾源说。
  吾源的苹果肌又开始抽搐了:“你真是菩萨心肠。”
  “哪里哪里。”乐乐灿笑。
  贱人……
  金城武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把战场收拾好了,但我知道瞒不过,这病房里一股子海鲜味,还是麻辣的。但他也算是仁义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了我们,相信他也不会跟廖一说……给吾源开小灶这件事我还是有些心虚的。
  中午之后吾源要小睡一下,乐乐就同金城武离开了。
  我一个人守在这里。
  自从吾源住院以来,廖一一次都没有来病房看过他,但我知道在救他的弟弟这件事上,他一丝一毫都没有懈怠过。
  傍晚,吾源才醒,睡了两个多小时。
  “你还在啊?”吾源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我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然后掖了掖被脚,问:“哪儿疼吗?”
  吾源笑出了声,指了指嘴唇,说:“这儿疼。”
  我瞥了他一眼,自顾自拿来毛巾给他擦脸,然后被吾源握住了手腕。
  “松手!”我皱眉看他。
  吾源还是那一脸的笑意,然后说:“你不是说只要我接受治疗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我答应过你,但你也要对得起你的良心别整幺蛾子。”
  吾源点点头:“你放心,一定是幺蛾子。”
  “啊?”
  没等我再说话,吾源就拿了套衣服进了卫生间。
  “你想出去可不行!”我在卫生间门口说。
  吾源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中午之前你也说我想吃辣的不行呢。”
  我……
  我这还宠出麻烦来了。
  依了他的结果就是他带着我越过层层看守,躲过他的特护、主治医师、还有廖一找来看住他的人逃出了医院。
  走在大街上,吾源才把口罩摘掉了,然后用力的呼吸了几口。
  “自由的空气。”
  “是用我的命换来的。”我已经可以想到廖一发现我们跑出医院的表情了。
  吾源搂住我的肩膀,说:“出了事儿我担着。”
  我抖抖肩膀甩掉他的手:“你能担什么?你现在廖一眼里,就是一个瓷娃娃,摸不得碰不到,我这样带你出来他不弄死我就算他看在我一心爱他的份上儿了。”
  “是我带你出来。”
  “有区别吗?”
  好想感慨一下人生。
  “你嘴上这么说可不还是一路助我逃出医院了?说起来你不也是觉得廖一看我看的太紧了?”
  我没理他这个话茬,转移了话题:“你带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滑冰场……”
  “你怎么知道?”
  我叹了口气说:“这附近只有一个滑冰场而且离我们刚离开的医院不远。”
  “你怎么知道不远?万一很远呢?”
  “步行能去多远的地方?而且在埃德蒙顿的时候,你就想滑冰了。”
  吾源不说话了。
  到达滑冰场,吾源刷了卡,他的鞋是早前买好放这边的,我得租。
  
  ☆、第三八章
  
  “这边相较蓝色港湾那边冰质较软,冰面清理的较勤,冰屑不多,就是冷,崇文门那边一个温度还好。”吾源一边给我穿鞋一边跟我说。
  我看向他:“你去过多少滑冰场?”
  “北京城的话,没有没去过的了。”吾源说。
  “你以前工作有时间吗?”我问他。
  吾源看了看我,笑出了声:“我是个翻译,工作时间由我自己定。”
  ……
  “你会滑冰吗?”吾源问我。
  我摇摇头,我对滑冰场的认识只停步在我知道这是个滑冰场。
  “没关系,我带你。”
  讲真我还挺害怕的,从来没有滑过冰。
  “不过要我带你,得付学费。”吾源一脸笑意,看着我。
  我嘴角抽搐起来:“那我可以不学了吗?”本来也没有多大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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