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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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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会到!你喝了快一整瓶金麦!没死命很大了!
  “你让我睡……一下……”
  卧槽!这是喝醉酒了开始耍流氓了?
  “不行!至少…至少得你清醒的时候!”我从他身上起来,鼓着腮帮子说。
  廖一闭着眼睛,但手不老实,把被子扯开了,双手在面前摸索,我看他模样可怜,就伸了只手过去,没想到却被他一把拉了去。失去重心的我整个人都倒在了廖一的身上,他顺势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在我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一头栽倒在我的肚子上,我也算明白了他口中的‘睡一下’是什么意思了。
  我往上挪了挪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手托着廖一的头轻轻带到我的双腿上,然后把被子抓过来盖在他身上。
  “第二次了啊,你可要记得。”我嘴上说着,手抚上他的额头,拭去覆在上边的细细的汗。
  喝了酒后的呼吸有点重,廖一微微张着嘴,鉴于我们这个姿势,他呼出的二氧化碳被我全都接收了……我叹了口气,我要怪谁?还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说起来都是欢喜惹的祸。
  欢喜啊,我看着廖一这张让男人都欲罢不能的脸,一个邪恶念头跳进脑海,邪恶不在于这个念头本身,而是这个念头明明还不成熟,我却做了……不……是亲了下去,对准廖一的薄唇。
  本想浅尝辄止,却又控制不住,伸了舌头进去…惊悚的是,廖一竟然开始回吻我,而且是猛烈的,连气都不容我换……我双手撑床,猛地起来,大口的呼吸着,刚刚那个画面太可怕了,都结束了我还惊魂未定……就在我调整状态的时候被廖一又一把拉了下去……
  这次是他主动的啊!他主动的!
  “腰带……给我解掉……”廖一睁开眼睛在我唇齿间低声道。
  这就叫引火烧身,我那一吻彻底把他吻醒了,吻的欲。火焚身了。
  廖一许是见我未有动作,起身再一次把我压在了身下,他吻的很急,却不忘用舌尖勾我嘴唇的轮廓,是老手,我心里想着。他一面吻着我,手也不老实,从我针织衫下摆探了进去,缓缓抚摸到我胸前,一只手解了我的胸衣前扣,略有力度的揉捏。我双手搂住他的腰,借他力让他更舒服些。他抓着我的手朝他下。体方向摸去,隔着裤子我都能感受那家伙的炙热。被我摸后的廖一闷哼一声然后猛地坐起,还不忘把我拉起…
  我跨坐在他的炙热上,那种触感让我不由的挪动身子来回摩擦,廖一许是受不了我这样的挑逗,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双手迅速的把我的针织衫脱掉了……也怪我实在是配合。
  “微笑……”
  他在叫我,在我耳边。
  “你要知道……我……喝醉了……而你……是清醒的……”
  呸!你说你喝醉了鬼才信!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问他。
  廖一舔了舔我的耳垂,说:“你。”
  ……
  “不是这个!我是说……”
  我后边的话都被吞没在廖一的唇齿间,他呢喃道:“只要知道……你是微笑……其他的事情……不用太清楚……”
  那我也没必要清楚了。
  一夜春光。
  第二天,大概五点时候我就醒了,廖一还在睡,在我身侧,裸。露在被子外的臂膀没有很多肌肉但看上去也蛮结实。再说睡颜,简直!算了不说了,万一被别人以为我在炫耀就不好了。
  我伸手摸上他的脸,经过昨晚,我仍觉得现在这一刻好不真实。
  最爱的男人就在身边的这种感觉,好不真实。
  虽然昨晚我是被攻陷的一方,但我还是心虚的早早穿上了衣服,毕竟如他昨晚所说,我是清醒的,他是不清醒的。
  穿好衣服我在他额头印上一吻,就是这一吻,廖一醒了……抓了我个正着。
  廖一微微皱眉,表情中分明是诧异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但碍于他智商高,没有开口问,闭眼想了下,然后坐起身扫了眼四周,扫了眼自己,又扫了眼我,最后才说:“我们昨天……”
  “我们昨天什么也没干!”话刚说出口我就懊恼死了…
  廖一不自然的转了下头。
  瞬间气氛变得奇怪了。
  打破尴尬的是廖一的手机,我从外边办公桌给他拿了进来,是闹铃,现在六点了。
  廖一拿到手机后开了机,然后他就皱起了眉,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
  ……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廖一猛地掀开被子,待他发现自己还裸着的时候把我轰了出去……只用了片刻,他便出来了,衣服穿得很随意,走到办公桌前焦急的翻找。
  “你找……”
  “车钥匙!”
  我从衣服里掏出车钥匙,说:“在我这儿……”
  廖一快步过来从我手里抢过车钥匙,然后朝外走,走出没两步便一阵眩晕,晃了下靠在了玻璃门上,我跑过去扶他,他又把车钥匙给了我,说:“你开车!”
  他很反常,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会听话,所以接过车钥匙,扶他朝外走去。
  穿过大厅我瞥见顾佳人还趴在桌子上,睡得倒也安稳。
  廖一道了地址我一愣,医院……是伯母……没敢往不好的地方的想,我车开的很快。
  下了车,我跟廖一一路狂奔到病房,伯母已经……去了……
  
  ☆、第二七章
  
  明明已经挨过了最痛苦的骨髓移植的过程,为什么还会……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那天见到她时那一脸慈祥的笑容……
  吾源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旁边站着医生……还有廖闵。廖一走过去拨开人群,握住病床上人的手,我这个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不是说好去威尼斯吗?”
  ……
  “我跟吾源一人给您找一个儿媳……陪您打麻将……”
  ……
  “陪您唠家常……”
  ……
  “不是说好了吗……”
  ……
  “为什么……”
  ……
  “对不起……”
  ……
  “妈…对不起…是我太慢了…妈…对不起……”
  ……
  “对不起……”
  ……
  他哭了,他声音里那种绝望和撕心裂肺我都可以深切的感受到,就好像一把把尖锥刺在心上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刺……
  “都是我……对不起……对不起……”
  ……
  “廖一……”廖闵过去拉廖一:“让你妈妈好好去……”
  廖闵话还没有说完,吾源站起来一把把他推到在地,抓住他的衣领,哭红的眼里满满的恨意:“谁他妈让你来的!”
  “源源我……”
  “少叫我!给我滚出去!”吾源薅起廖闵把他朝外拉去。
  “吾源!”廖一喊他。
  吾源停住脚,没有回头。
  廖一走过去,冷冷说了句:“我妈会希望你可以陪她。”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话是对廖闵说的。
  我心里五味杂陈,眼泪掉的毫不受控。
  吾源松开了廖闵,退了两步靠在了墙上,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到喉结到锁骨,一串接一串。
  廖闵拖着缓慢的脚步到病床前,伸手抚上病床上音容宛在的人的脸,然后他笑了,说:“你那时候喜欢穿裙子,却因为公司规定不得不每天穿着又肥又长的西装裤,我没有告诉过你,即使裤子很长很肥,我也依然看得到你那双美腿……以往我每次这样调戏你都表现的很生气,我却知道你不是真的气……”
  ……
  廖闵还在说着,吾源走向我把我拉出了病房。
  在病房门口,吾源瘫坐在地上搂住我的双腿,眼泪湿了我的裤腿。
  我缓缓蹲下,拍拍他的后背,他抱住我,埋首在我肩头,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哭声,我回抱住他给他依靠。
  我想象的到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却不能感同身受,从此,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没有妈妈了……
  没有妈妈了。
  “吾先生,您看您什么时候……”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谈!”
  从病房里出来一位医生对吾源说话却被他打断了。
  “可是吾先生,你现在……”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想谈!”
  医生一副为难的样子,这时候廖一不知道从哪儿过来说:“跟我说吧。”说完医生就同他一起去了。
  我看向廖一,他留给我的只有一个背影。
  他那张脸,任它天崩地裂也不会有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就连哭都是背对着人,如果他可以像吾源这样大哭一场会不会好受些呢?他会不会也像吾源现在这样需要我呢?
  这一天,北京的雪下得很大。
  ……
  从那一天起,廖一跟吾源,一齐消失了。
  到今天,已经有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刚开始的时候,我问了很多人,公司,医院,去看了杂志,新闻,都没有关于他们的一点消息。
  后来我就不想了,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但我会一直在这里,在他们知道的地方。
  他们总会回来的。
  廖一消失后,‘世界’开始多了一些传言,什么廖一不是廖氏的正牌公子,什么廖一是当年一个坐台女狸猫换太子偷换到‘世界’的,什么廖闵在‘世界’只是徒有其名,实权在李世芳手里,即使廖一是他亲生‘世界’也到不了他的手上。
  身在‘世界’这样在国际间举足轻重的企业,我早该习惯这些善于捕风捉影的人的把戏的,但听到他们诽谤诋毁廖一我还是很不舒服。
  由这些作为前因,再加上廖一不在,‘世界’一些高管蠢蠢欲动,想着把他手里几块肥肉如数夺了去。就连上边都把廖一的部分项目分配给了各部门。好在我身在十八楼,直属上司是廖一,别人不知道我的底,我还能扣住一部分保留下来。
  在此期间,我拍板了长江三角洲附近一个高尔夫球场的项目。选址,投资环境的考察,市场潜在需求,都是我一手操管的。包括后期建造设备,喷灌设备,草坪保养设备,草种、球具的筛选,也无一不是我亲自到各处进行比较选用的。
  除此之外,我正在洽谈收购国内两家比较有影响力的旅行社的相关事宜。
  这些……都是我不愿意干的,这些……都是属于廖一的。不管他当初是不是真心愿意做这些,只要是他的,他没有说过不要,我就有理由努力给他保护好。
  外界说,‘世界’出了第二个李世芳。
  有些抬举我了,我只是不怕辛苦而已。我一个民族器乐专业的人,只在国企财务待了两年,完全没想过一旦失败,落人话柄,会给廖一带来什么影响。我想的只是我要守着十八楼等廖一回来。
  快过年了,最近的雪一直下不停,我站在十八楼的空中花园,想着瑞雪兆丰年。
  “酒缸!”
  一听这个声音我就知道……顾佳人。
  自从那次被我喝倒之后就一直叫我酒缸……
  “多冷啊外边。”顾佳人喊。
  我走过去,脱下大衣抖了抖上边的雪,说:“你最近时间挺多的。”隔三差五就往‘世界’跑。
  顾佳人笑容挂面:“我跟你可不一样,连上卫生间都要看手里工作进行到哪儿了。”
  我没理她,坐在电脑前继续敲没有完成的那份策划案。
  顾佳人坐在离我不远处的高脚椅,手里捧着杯自顾倒的咖啡,看着我。
  “你怎么看都不像个酒缸啊。”顾佳人怀疑的声音又来了,她没见我一次说一次。
  我没有看她,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说:“你也不像国际大咖。”
  顾佳人站起来走向我,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她,然后把皮衣一解,傲人双峰在白色针织衫下也显得那么诱惑。
  我打掉她的手,瞥了她一眼说:“你什么时候走?”离开北京!离开中国!
  “我还要在这边待两个月,一月两场音乐会。”
  卧槽!我还要受她两个月的折磨吗?这个女人每次过来偶跟我讲她跟廖一修学时郎情妾意的故事,说的一点都不明显,白瞎了我刚认识她时那一股高贵范儿。
  “听说你不是正常途径进‘世界’的?”
  “阿。”
  “听说你刚来的时候连员工卡都没有。”
  “阿。”
  “听说你是财务部副总监的实习生。”
  “阿。”
  “听说……”
  “你很关心我啊。”我打断她的话。
  顾佳人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说:“我只是想知道廖廖的小朋友究竟是何方神圣。”
  “现在你知道了?”
  “我后悔知道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不起眼又没什么大能耐的人,还不如把你想成厉害的角色,这样我更能接受些。”顾佳人说。
  策划案保存,关闭。我转过身正视顾佳人,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完全被你牵着鼻子走,你知道为什么吗?”
  “说明我厉害啊。”顾佳人略显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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