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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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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想说…不是…那个…”
  “你先别看工作章程了,下载一个普通话流利说的软件,练练普通话。”廖一回过身对我说。
  什么嘛!把我叫上来就是方便欺负我吗?
  心里虽然不高兴,但行动上还是从了他的指令。
  ——
  中午吃饭,没有人敢跟我打招呼了,只有豆米。
  “你是不是打架了?”豆米见到我的第一句话,音量超大。
  我捂住她的嘴,瞥了眼四周发现没人看我们这边才咽了口气说:“别提这件事了,我上午被骂婊。子来着。”
  豆米听完我的话撇撇嘴,满眼幽怨:“你就是婊。子啊!什么时候拿下的廖先生也不跟我说!”说着她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不会是上次密云……”
  “没有!别人冤枉我就算了,你也冤枉我?!”我端着餐盘往边上挪了挪。
  豆米又凑了过来:“行啦,逗你的,你如果真能跟廖先生在一起也不错,男才女貌的。”
  现在可不好说呢…
  “不过我要告诉你,今天上午一战你已经出名了,以后注意些行为啥的,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要说你表演的时候还没多少人认识你,那你现在就可以说的上在‘世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豆米提醒我。
  我点点头:“放心,还是有分寸的。”
  “果然是长得漂亮的比较容易得到幸福啊!”豆米仰天长叹。
  是不是幸福还不知道呢。
  下午再回到十八楼,靠落地窗的区域一架先前被盖住的钢琴重见天日了。我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左右瞥了眼没有廖一的身影,便坐下试了下音。试完后的第一个念头,这琴一定很贵!想着我就扫了一眼琴身侧面的标,撇撇嘴,果然很贵。
  音色撩人,触感敏锐,让我想要弹奏一曲的想法迸上心头,跃然于指尖。
  下手的第一个音就决定了我选用哪首曲子,可爱的‘西区故事’,我可能又要复习你一遍了。
  ……
  一曲结束,我双手捧脸也掩饰不住满面荡漾,实在是因为我想到了之前看西区故事音乐剧时廖一为那首‘somewhere’伴奏时的样子,好迷人。
  “前几天喝我的酒,今天弹我的琴,过几天你想干什么?”
  我被廖一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站起身走到一边。
  过几天……可以上你的床吗?想到这儿我表情更荡漾了。
  廖一走到琴边,摸了一把琴键,然后说:“钢琴跟琵琶区别不止是因为一个是键盘乐器,一个是弹拨乐器,更是因为它们带给你的影响天差地别。”
  我呆住了,廖一知道我学的琵琶?还是他只是找个与钢琴相较的乐器而已?
  “你本身乐感很好,再加上之前相关器乐的学习经验,不用给你太多技术方面的指导,钢琴学者较高领域无非就是能够把钢琴喻成广阔无垠的大海对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下面我说歌名,你来弹。”廖一又说。
  我没再多想,听他的话,坐下做好了准备。
  “谐虐曲第二首作品31,肖邦的。”
  这首太熟了,我信手拈来。
  “停。”廖一在我正投入的时候叫停了。
  我停下手,皱眉看他。
  “知道为什么让你弹肖邦的作品吗?”廖一突然问。
  不是因为家喻户晓?我一直觉得越是普及大众的越考验难度,被翻牌的可能性越大。
  “肖邦的诙谐曲虽然规模庞大,内容深入,但听的人多弹得人也多,所以你只要有其中一段诠释的不好就能马上被人发现。”廖一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顿了顿又说:“你过了指法技能和掌握各类弹奏技术的阶段,现在可以侧重音乐表现,大强度的接触更多各类风格各类形式的曲目。挺过这个阶段之后你要明白,你是演奏,不是弹钢琴。你刚才下手之后毫无感情,作为听者那段演奏让我难受。”
  我顿了下,而后点了点头,曾经看莫谢莱斯练习曲24首时,里边有一句类似的话,现在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说不要做完美的机器,要在演奏中倾诉想象。
  “你自己慢慢练吧。”廖一最后说完这话便转了身。
  我在他离开前拉住了他的胳膊:“所以我那位导师真的就是你?”
  廖一听到我的话又回过了头,表情很惊讶,他反问我:“你以为?”
  “原来‘世界’请不起高级导师……”我小声说。
  廖一甩开了我的手,回到办公室,没两分钟后回来扔给我一本练习册,语气阴冷的说:“把里边曲目都练习一遍。”
  我按住抽搐的嘴角,我老是忘记不要得罪太记仇的人。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都在枯燥无味的练习中度过,至于廖一,在办公室没待多一会儿就走了,偌大的十八楼就我一个人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眼看下班时间到了,练习册曲目的一半我都没有弹完,廖一没说不能下班吧?以后有时间了再弹也是一样的吧?想着就收拾了东西下班了。
  刚出‘世界’就看到豆米在等我了,不仅有她还有邵炀,邵炀这回倒没有邀请我搭他的车,只是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邵炀真的以为你跟廖先生在一起了。”豆米揽住我的胳膊,边走边说。
  嗯,这样挺好。
  豆米又说:“以后你也算是得以解脱了,虽然这个人很复杂,但还是比较看重前程的,跟廖先生抢女人这种愚蠢的事应该不会干的。”
  我怎么那么不喜欢听到‘抢女人’这三个字呢?
  “诶,对了,上十八楼的感觉怎么样?”豆米突然转了话题。
  我漫不经心的回:“还可以吧,毕竟工作环境又高了好几个档次。”
  “你都干嘛了?”豆米八卦心又作祟了。
  我揽住她的肩膀:“别瞎想,我今天弹了一天的钢琴。”
  “钢琴?!我们都在玩儿命工作你居然在弹钢琴?!”豆米停住不动了,努着嘴满面幽怨。
  我捏了捏她的脸,解释:“我不是获得了一个高级导师辅导的机会吗?还是针对专业的。”
  “差点忘了这茬,那给你请的谁?”
  我叹了口气,特别不愿意提……但还是说了:“廖一。”
  “我勒个去!这么厉害!”豆米惊讶道。
  “你损我呢?”人家前几位导师都是享誉全国的成功人士,到我这儿就这么不当回事了。
  豆米挑眉看向我,说:“廖一可是那个钢琴家什么科恩的得意门生。”
  “凯文科恩?”开什么玩笑!
  豆米一拍巴掌,说:“就是这个。”
  “别闹了,怎么可能?”这玩笑开的有点大。
  豆米啧啧两声说:“一看你就是没仔细看员工手册,最后一页有廖闵一家的百科啊,廖一钢琴师承那个什么科恩。”
  !
  我傻逼了,不仅没看,今天还出言不逊质疑‘世界’的水准,最重要的是,质疑了廖一的水准……
  明天我得跪搓衣板了吧?
  想到这儿我郁闷了,回家路上一句话都没再说,一直听豆米说,说她把从前男友那里拿到的药转手了一部分,四千块回来了,剩下的药原封不动的又寄回给他前男友了。
  ……
  到家放下包换了身衣服煮了盅粥就出门去医院了,今天伯母出仓。
  ——
  医院。
  “注意事项都跟你说了,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要预防感染。”医生说完这话便拉着大长队伍出了病房,我在门口给他们让了位置。
  我提着粥盅往里走,放到桌上,吾源冲我笑了下然后对病床上神色衰弱的人说:“我的室友,微笑。”
  伯母看向我,我朝她微微笑,点了点头:“伯母。”
  “你以后也叫妈吧。”吾源调笑着说。
  我瞪他一眼,没有像平日那样斗嘴,也忍住了揍他的冲动。
  “微笑是吗?”伯母开口。
  “是。”
  “你来。”
  我听话,走了过去,蹲在病床边,握住了她的手。
  “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回:“我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专员,主要协助老板工作的。”我避开了‘世界’‘助理’这些敏感的词。
  吾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眼看他,他的笑容里多了一丝欣慰。
  “源源,把我的布包给我。”伯母看向吾源。
  吾源听话,从靠窗柜子里拿出一个卡其色的布包,递到他妈妈手上。
  伯母翻开布包,找了个页面泛黄的本子,看那样子还是几十年前的那种笔记本。
  “这个给你。”伯母说着把本子放到了我手上。
  我皱眉表示不解,这时听到吾源说:“我妈当年工作时积累的经验。”他说完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逢生人都要拿出来一次,我从小时候就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多可爱的妈妈,我顺着她的意思翻开看了看,然后就又听到她说:“这个送给你了。”
  送给我?我惊讶的看着病床上这个消瘦却不因年月消减魅力的女人。
  “我没听错吧?妈你再说一遍。”吾源笑着把耳朵贴近他妈妈。
  伯母顺手捏住他的耳朵,说:“就你最贫。”
  看的出来伯母很宝贝这个笔记本,我笑着拒绝了。只听她又说:“我以前也算是行政专员的工作,只是二十岁就有了源源和他哥哥也就不干了,但这工作……”
  “这工作是最考验一个人各方面素质的,职位虽然不大,但涉及面广。”吾源截了他妈妈的话,说。
  “对。”
  吾源颇为无奈的对我说:“这些话啊我也背的滚瓜烂熟了。”
  “臭小子,你出去。”伯母斥吾源。
  吾源举起双手,表投降状,然后闭嘴了。
  “微笑,源源有些皮,不像他哥哥沉稳。他从小到大都跟着我,被惯坏了,你别理他。”伯母柔声对我说。
  我笑笑,也开玩笑:“我已经习惯了。”
  伯母看了一眼吾源又看了一眼我,接着说:“说起来源源还是第一次带女孩给我认识呢……”
  “我可没带啊,她自己来的。”吾源插嘴。
  我差点就又给了吾源一个白眼,对伯母说:“是我自己要来看您的,有女孩在也方便些。”
  伯母轻轻点了下头,然后问我:“你喜欢我们家源源吗?”
  “我……”
  “她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天天想着怎么把您儿子拿下呢。”吾源打断了我的话,开始捏造事实。
  我这回是真瞪他了,但又碍于他妈妈在这边没能瞪死他。
  “哈哈。”
  伯母笑了,从进门到现在第一次笑。
  “我自己儿子我最了解了,一听这话就是他喜欢你呢。”伯母拍拍我的手说。
  他喜欢我。
  “妈您怎么不遵守游戏规则呢?老亮底牌还让不让人玩儿了?”吾源说着拉起我朝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头对他妈妈说:“您赶紧睡吧,等会儿我回来您可得睡着了,听话的话明天我给您找副麻将,再给您找几个牌友。”
  ……
  就这样,我被吾源拉出了病房。
  “送你回去。”吾源说。
  我回头看了眼病房位置,然后对他说:“不行我今晚在这儿吧。”
  “不用,我会在这边,而且有特护在。”吾源说完揽住我的肩膀,说:“怎么?心疼我?”
  我抖抖肩膀,甩掉他的手,说:“别臭美了,我是心疼伯母,有你这么个没正行的儿子。”
  吾源倒也不介意我这样说,双手交叉托住后脑勺:“正行的儿子有一个就够了,都那样天天板着一副脸多闷。”
  他在说廖一。
  “嗯……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我偏头看他。
  吾源目视前方,道:“问。”
  “廖一一直没有跟你和伯母在一起,但你们的关系好像……”我不知道我这个问题算不算涉及*,但问到一半还是闭嘴了。
  吾源看向我,笑了声:“好像很好,是吧?”
  他知道我的意思。
  “我妈可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静静听。
  “本来我跟我妈是被送走的,但她不想让我跟廖一分开,也不想离开廖一就想办法留在了北京,后来被李世芳知道,碍于我妈手里握着的几张底牌,由了我们。说起来还都要感谢她当年的工作,涉及面广,交往的人也多,给了她威胁李世芳的筹码。”吾源说着看了眼我手里的笔记本。
  我低头看着这个泛黄的本子,经吾源一说,我现在看它就像是在看一本武林秘籍。
  吾源继续:“李世芳看的很严,想见廖一一面堪比登天,但我妈还是做到了。后来我们就经常一家三口聚在一起,虽然每次都像做贼一样,但我们还是很开心也很珍惜这些机会,廖一出国读书,把我也带了去,但因为花销很大,被李世芳发现了,从此廖一金钱方面的流动都被监视了,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但是……”
  吾源话说到这儿,看向我,然后才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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