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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公子,求抱大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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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慕笙楼右使,掌握大量慕笙楼的绝密信息;却违背慕笙楼的规定,私自逃出,结交江湖人士;这等女子,少庄主以为,慕笙楼能容的下她?”
    贾君越早已苍白了脸色,脚步有些漂浮,可却暗自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真的。他心里的那个温婉善良的女子,与眼前人说的那个东方玲,绝非同一人。
    “我为何,要相信于你?”
    “少庄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不是吗?东方玲真正的性情如何,便是对她倾心的少庄主你,又何时真正的了解过?”
    不错,他从未了解过她。他喜欢上的,也许只是自己脑中想象出来的那个东方玲,可即便如此,得知东方玲已死的消息,贾君越还是,方寸大乱。
    “你又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方昔名看着他摇晃的身子,嘴角冷笑。可吐出的话,却是让贾君越,瞬间汗毛站立。
    “我?慕笙楼的楼主而已,暂住在贵庄,不过是仰慕少庄主的英姿,有笔生意要与少庄主谈谈。”
    “你……你是慕笙楼的楼主?那,那个苏南……”
    “一明一暗,一前一后,慕笙楼才会蒸蒸日上,让世人不解。”

  ☆、第七十五章 短暂分离(1)

第七十五章  短暂分离(1)
    贾君越终于大悟。那苏南只是明面上的慕笙楼的掌舵人,真正掌管慕笙楼幕后一切的人,是眼前的男子。可他不傻,慕笙楼这样大的组织,有它自己的机密不足为奇,奇怪的是,他为何要将这些告诉自己?还有,他又要与自己,做什么生意?
    “你,要同我做什么生意?”
    “一笔庞大的生意,足以让未来百年,拂云山庄屹立江湖不倒。”
    走在回房的路上,贾君越还觉得脑子里有些懵懵的。现先是玲儿已死的消息,再是玲儿的真实身份,还有那方昔名,绝密的身份,诺大的口气……
    让拂云山庄屹立江湖百年不倒……那笔生意,自己真的要与他做吗?爹一直希望自己能独当一面,能撑起拂云山庄庞大的基业,能光耀门楣,那么这次,于自己是否是一次机会?且,那方昔名,真的值得自己去相信吗?
    方昔名房中,方花坐在软榻上,盯着自己的十指发呆。哎,随公子出来以后,长久不干活,这十个指头都变得细软了,白白嫩嫩的,倒像是个千金小姐的手指一样。不知道,以后回了方府,在做回老本行,会不会变的生疏了呢?
    “你唉声叹气的做什么呢?”方昔名从里间出来,将适才换下的衣物随手一抛,正中方花的头顶。
    “嗷嗷嗷……”被宽大袍子罩住的人好不容易翻身出来,顶着一头乱发,怒目瞪向始作俑者。
    “公子,你老是这般欺负我,我可是也会生气的!”
    径直做到桌前,替自己倒了杯热茶,方昔名看向对面软榻上的小姑娘,笑的开怀:“哟,我好怕呀。”
    摆明了在说假话。当然,她也是在说假话,生气又能如何?那人可是自己的主子呢。
    提着手里的衣物,方花精致的眉眼又提了起来:“公子,你怎么又换衣服了?你今日出去了一趟,就已经换了两套衣服了!”
    搁下手里的杯盏,清脆的声音震的方花没有骨气的缩了缩脑袋。方昔名站起身,大步朝她走去,吓的方花瘫倒在软榻上,尖叫出声。
    “我错了公子!衣服你随便话,我很乐意给你洗衣裳的!”
    将瘦弱的小姑娘压在身下,方昔名大大的身子放松的趴着,嘴里微哼道:“晚了!”
    “唔唔唔……”好难受呀,小小的软榻上,方花缩着身子,被方昔名全然压在身下。她双手撑着方昔名的肩膀,企图分走点重量。可根本毫无用处,相反,公子灼热的呼吸渐渐靠近,喷在她的脸上,一时间,气氛微妙,温度急速上升。
    方昔名本想捉弄捉弄她,可眼下,方花倒仅是不高兴的撅着嘴;反倒是自己……深吸口气,方昔名额头一跳,倒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因为在不长久的陪伴中,在他来不及的观察中,这傻里傻气的小姑娘早已长大,长成了凹凸有致,秀丽娇俏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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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 短暂分离(2)

“啊!抱歉抱歉打扰了……”门口传来苏南大咧咧的声音,方昔名一动,利落的站起身;理理衣摆,一副谦谦君子的潇洒模样;而方花,没了重量压制,不由舒口气,拍了拍胸脯峻。
    见他们分开了,苏南抬脚进来,一边走一边注视着榻上的方花,企图看到些什么异样来。
    “啧啧啧,这青天白日的,大门也不关,你们是否也太大胆了些?”
    方昔名根本都懒的搭理他,见方花无样,便坐到桌前自在饮茶。而方花却是根本听不懂苏南在说些什么,从榻上起身,捧着手里的衣物绉着眉头就出门了,她还要给爱干净的公子洗衣裳呀,适才还说一双手变得白嫩了,敢情,都是给公子洗衣裳洗的!
    见方花一阵风似的从自己跟前走过,苏南只以为她在害羞。摸着下巴,啧啧有声的移到方昔名身边,对着方花离去的背影,感叹有声:“吾家有女初长成,当年那干瘪瘪的小丫头,如今都已长成了能伺候主子的小女人了……哎哟!”被迎面飞来的茶盏打中了肩膀,苏南暗自吐槽。若不是一门心思都在离去的方花身上,他哪里那么容易就中招了?
    “难到是被我说中了心事你恼羞成怒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恼的呢?是好事呀!说说你觊觎人家小姑娘多少年了,如今好不容易得手了,怎么着也是美事一桩嘛!”作为唯一见证方昔名这些年来变态事迹的当事人,苏南好不得意的坏笑着揶揄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般龌龊?”
    “我龌龊?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可不想某人,三岁的时候就懂得给自己找童养媳了……”
    被方昔名射来的目光震慑到,苏南默默闭了嘴,摆手投降:“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免得你小心眼的要报复我。”
    “你来我这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
    哪里是废话了?这些可都是作为好友,深深的祝福啊!真是个没有情趣的人~只是想到他来的目的,苏南清亮眸子暗了暗,神色正了正鲫。
    “东方玲的尸体,没有找到……我们的人将悬崖底下翻遍了,除了立在崖底的一座无名碑,并无任何尸首。”
    “无名碑?定是那解宴的了。那东方玲师出慕笙楼,她的武艺如何,你最是清楚不过。那般高度,跳下去不死,很有可能。既然她没死,对于我们确是多了桩麻烦事。”
    “那,我这便派人去追拿。”在自己眼皮底子下出了这样的事情,苏南觉得在好友面前有些面上无关。尤其是,此事还牵连的方花,虽然方昔名并未开口问责他,可他早已是无比愧疚了。
    方昔名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摆了摆手,不在意道:“一个女人而已,在大的本事,不过是给我们徒增些绊子,并不为惧。”
    “那就此放过她?”就算他们不再追拿,以如今的东方玲,怕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了。杀夫之仇,她必是用尽一切办法,也要他们不好过的。
    “她逃到哪里都不必在意,终究是她要回头找我们的,守株待兔在容易不过。她的事情先放一放,此前我们的计划,如今要提上日程了。那贾君越不日定会前来找我搭头,到时候借他的身份,与朝廷接上手,事情便简单多了。”
    “那贾君越当真就那般容易的为我们所用?”
    方昔名笑笑,神色中尽是把握。
    “没有什么比面子重要,身为拂云山庄的少庄主,他需要做成一件足以让自己成名于天下的大事情,而此番与我们的合作,是他唯一的机会。”
    方昔名猜的不错,贾君越的确心动了。慕笙楼是何地方,传说中,能用金银堆积成山的地方,财富多的数不清,人手遍布各国;就连他爹不都是对着苏南恭恭敬敬的,而那苏南也只是慕笙楼明里的一人罢了。若自己能与方昔名合手,一笔生意,做的是拂云山庄一年的利益,这般庞大的数字背后,是他成名的最好利器。
    至于东方玲,一个女人,一个心机颇深的女人,即便自己对她有几分的真心,可若论长久,他又如何能让这样一个女人伴在身边?死了,也好……玲儿,别怪我心狠,你这般死去,我记你在心中,一辈子的温婉善良。而你活着,保不准哪天,我们还会刀剑相向呢,如此,岂非两全?
    贾君越早上方昔名的那天,方昔名已经在拂云山庄住了半月有余。贾大戈倒是不曾赶人,可方花,却是越住,心越不安。
    “公子,你的伤怎么还没好啊?”
    方昔名光着上身,毫无顾忌的坐在床头任她打量:“这般明显的伤痕,你看不出来啊?”
    “可明明那日你都能拉弓射箭的,怎么这小小的伤口到今天还会崩开流血呢?”小心的往伤口上涂着伤药,一边涂,一边轻轻的为他吹起。那鲜红的伤口上留着丝丝血迹,她看的有些害怕;可一想到这伤口是在公子身上,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被她环住整个肩膀,方昔名轻松的把头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配合着她涂药。
    “答应了你伤好了就回去嘛,我记得。
    只不过,伤口没好,上路不便啊。再者,咱们出来一趟,若是什么都没做成的回去,岂非无脸。你且放心好了,等我伤好了,与拂云山庄的生意谈拢了,就带你回去啊。”
    “哼,公子你越来越说话不算话了,我都不相信你了。”
    被方昔名拉直身子,方花拿着伤药一个劲的叫唤:“哎哎哎,还在上药呢,公子你做什么拉着我呀?”
    “你适才说不相信我了?怎么,几日不见,脾气又见长了?敢对你公子不敬了?”
    方花记挂着他的伤口,只好认输服软:“好吧好吧,我错了,公子你让我给你涂药吧,流血了呢,该有多疼呀。”
    方昔名松开对她的钳制,方花立马又对着他的伤口小心拨弄。至于何时回府,公子是逃婚出来的,若就这般回去,不仅老爷夫人面上无关,怕是那钱府都要上门怪罪的。哎,她都清楚啊,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住在这拂云山庄,既是那庄主未说些什么,每日面对着来往的庄里的下人,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方公子。”
    门外有男声传来,贾君越一身俊朗,翩翩立于门前。方花收拾一起伤药纱布,对于他的到来,很是奇怪。她俯身在方昔名耳边轻声疑问:“公子,难道他是来催我们离开的吗?”
    方昔名心里透亮,伸手拨开她的脑袋,对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弹:“将我换下的衣裳拿去洗干净晾干,不准偷懒。最近我们看着你,你越发不像个丫头了……快去!”
    哼,就知道使唤人。方花撅着嘴,老大不情愿的离开,路过贾君越身边还颇有些小心翼翼的。这好歹是庄里的少庄主,他一个不高兴,还不是他们遭殃?
    方昔名从榻上起身,对着贾君越一笑:“少庄主来找我,可是有了主意?”
    贾君越握着拳,半响,又缓缓松开。再出口时,声音已是十分坚定。
    “不错,你上次所说的那些,我想过了。我拂云山庄本就是做生意起家,与你慕笙楼不谋而合。这比交易,我做了!”
    钱财于谁,都是莫大的诱惑,想要净身而出,圣人尚不能,何况他们?
    方昔名浅笑,笑意里尽是了然。
    “少庄主才智过人,与少庄主合作,我自然乐意。”
    既已是伙伴,有些话,便能阐明了说。贾君越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将心中藏起的***,在他面前,全部晾开。
    “此番朝堂找上我拂云山庄,上头需要五十万柄长剑与三十万把利刀;与朝廷的生意向来不好做,不仅利润极低且需交货及时。这样的情况下,要想及时赶工做出,到最后,便是能交出货去,我拂云山庄废去大量财力物力,怕也是半分好处也捞不回来……但就像你说的,若你们慕笙楼出手,接去大半任务,以你们慕笙楼的财力,所有问题迎刃而解。可我唯一不明白的,你这样做是图的什么?你从中没有任何好处可捞,除了往里面砸钱,这桩事没有半分利处……”
    方昔名到时候不像他那般严肃,他背身站在窗前,窗外还能隐约看见方花蹦跳着远去的背影。他眉眼弯了弯,神情有丝柔和:“若我说,纯粹是为了能与少庄主交个朋友,少庄主定然是不肯相信。那我便说个理由,这个理由就是,我需要背景!”
    “什么意思?”
    直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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