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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卿卿谷主,仙君有个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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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地摇了摇头,“既然你心意已决,爹爹不再阻拦便是”。
    丁香看到父亲点头,细长的烟柳眉也舒展开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一下子站起来,“谢谢爹爹。”
    店主看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莫要太高兴,“先下唯一能帮你解咒的,怕是只有那殇灵谷谷主了。可这殇灵谷一向不为人知,日前,爹爹前去探访,也是重伤而回,不得相见,如今……”
    不等店主说完,丁香已经接过他的话,“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丁香看着店主,心却愈加坚定下来。
    店主看着丁香,一双清澈明亮的瞳孔闪烁着耀眼的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即便再掩饰也能看出她的担忧,和紧张情绪。白皙无瑕的皮肤因为激动而泛起淡淡的红粉。起身按住丁香的单薄消瘦的肩膀,“还是我去吧,那地方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
    “那怎么行!”听到店主的话,丁香拧起秀眉,担忧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爹爹,上次您的伤还没有好!”那夜的鞭伤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她怎么能够让父亲一个人去呢。
    看到丁香表现出的担忧,店主心中暖暖的,有一丝满足。手拂过丁香的碎发,云淡风轻地开口,“不用担心,这点小伤还有不了我的命。”
    “不行!”丁香却强硬起来,不肯退步。
    看着丁香鲜少的倔强,店主哈哈一笑,“我的女儿还没忘了我这个爹爹,好,我们一起去,爹爹就是三拜九叩,也要让谷主救你。”
    

书生难,父亲伤

    殇灵谷的寻找确实甚为艰难。望着眼前的大山,丁香心中发怵,她扭头看着一边的父亲,细眉微蹙,一脸担忧道,“爹爹,你确定我们没找错地方,这么大的一座山啊!”
    店主细细看了一圈,待确定后,点了点头。看着丁香苍白的脸色,心中有些担忧,伸手拂过她的额头,感觉到手下的肌肤有些微微的烫,拧起眉头严肃得看着丁香,“我自己上去找就好,香儿你待在这里等我。”
    丁香看着店主,眼睛笑得弯弯的,她拉住店主的胳膊,撒娇道,“爹爹我没事,况且,如果野兽来了,把我吃掉怎么办?”店主看着丁香明媚的笑脸,知道她也在担心,拍了拍丁香的手,“你跟在我后面。”
    脚踩着湿滑的青苔,拽着那垂地的藤蔓,丁香跟着店主的步子艰难地往山里走,只是让店主奇怪的是,这一次,他们似乎没有遇到任何机关,一路平稳,不曾受到任何的灵物袭击。只是他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在这密林中会出现什么。因为紧张,店主的衣袍早已被打湿,手中湿滑。还要护着身后的女儿,生怕出现什么状况。
    殇灵谷中,白发红衣的女子盘膝而坐,发丝飞扬,深深望了眼远方,檀口轻启,吐出两个字来,“来了。”随即手指拨动琴弦,一曲十面埋伏流泻而出。
    一身蓝衫的点点站在古树的细枝上,踮起脚尖,一手抱着树干,一手抬手遮住阳光,瞪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朝远处看。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店主措手不及,他挥着剑,疯狂地砍着席卷而来的藤条。丁香在看到这灵蛇般的藤条,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脸被吓得苍白没有血色。店主紧紧护着丁香,脸上被划出一个狰狞的伤口,精致的华袍也变得残破不堪。
    不消一会儿,伤口已经遍布他的身体,血滴在地上。
    “啊!”点点突然惊叫一声,朝着女子高喊一声,“婆婆,那个老头已经受伤了,血都把他的衣服染红了,要不要让它们住手?不过,那个姐姐倒只是受了轻伤。”
    听到这里,女子手中的琴“铮”的一声发出一阵轰鸣,音调也变得激烈,如同千军万马滚滚而来,殇灵谷也慢慢聚集雾气。
    面对突然而来的雾气,丁香更是惊惶,而那些藤条也突然变得激烈躁动,旋转绕过长剑,一下子捆住了店主的脖子,将他拉扯进了浓雾之中。“爹爹!”眼见着店主被抓走,丁香长大了嘴巴,惊叫一声。
    雾气越来越浓,浓稠如奶昔遮挡了一切,丁香什么也看不到,连耳边的声音也似乎静止了,就像是一个又聋又哑的人,失去了方向,她大叫着自己的父亲,没有方向地乱撞,模模糊糊中看到一片绿色,像是看到了希望,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丁姑娘,你不要过来,这里是悬崖,快停下来!”还未抵达的时候,听到了极为眷恋的声音,她猛地止住脚步,望见脚下是一处悬崖,听到脚下石子落到悬崖发出的空洞。让声音让他禁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雾气慢慢消散,丁香面带忧色地往前走了一步,就听到悬崖下传来的熟悉的声音,“丁姑娘别再走了。”那声音又有些焦急,声音不禁提高了跟多。那是温之槿的声音,那是温之槿。丁香身体一僵停下脚步,她迟疑地往前走了两步,小心得探出头朝崖下望去,只是一眼,她就完全石化,“书生?”
    半山腰的一颗树上一个男子艰难地贴着石壁站着,而那人,是他心心念念的温之槿。“书生!”丁香慌张地跪在地上,手扒着悬崖的边缘,眼泪止不住落下来,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声音哽咽着,“书生?你怎么,你怎么还会在这里?”说着抬手抿了抿眼睛,“你等着,我这就救你上来!等着我。”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啸,丁香的心猛地一颤,僵着身体回过头,只见一只白猫猛虎,正张着血盆大口与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男人争斗,每一次,爪子都会朝着男人的胸口抓去,“丁香,你快点离开,我在这里顶着!”男人的一个分神,让那利爪直接叩向胸口。
    丁香张大嘴巴,过了好久才喊出一句,眼泪瞬间滑落,她朝着男子的方向高喊一声,撕心裂肺,“爹爹!”
    

死相随,解丁香

    “我可以帮你就他们其中一位,你自己选。”一个清冷如流珠的声音突然响起,让丁香猛地一震。只见远处浓密的绿烟里走出一位女子,白发红衣。面色光洁如玉,不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细眉如弯月,一双桃花美目,波光流转,水润的唇瓣轻抿着,微微含笑。一头顺滑的长发如白映雪,只是简单绾了一个愁云髻,发髻上随意地插着两支镶珠紫玉簪,发丝轻微有些凌乱,却带着另一番的成熟美。一身羽纱红裙包裹着娇俏的身体。纤纤十指半隐在袖中,一把精致的古琴抱在怀中,轻轻拨弄,发出流畅的一个珠玉崩裂之声。
    “我……”丁香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血红衣裙更衬得她肌肤莹白如雪,一头几乎垂地的长发为她添了几分的魅惑。
    女子轻轻一笑,声音像是天籁的空响,“要快哦,那老头怕是撑不了多久了,马上就要成了那白虎口中美食了!”女子手指划过琴弦,一声峥鸣后,琴音击在丁香胸口,带着催促之音,让她顿觉焦躁。
    丁香突然屈膝跪下,朝着女子盈盈一拜,额头磕碰在地上,发出轻响。“请您救下我的父亲。”
    “哦?”女子微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带着诡异之光,唇角勾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你以为,凭你的本事能救下那崖下的书生?他可是经脉具断,而且中了蛇毒,就算耗尽你所有心力,救上来的也不过是个废人!”
    丁香的身形一顿,眼中光泽瞬时消散,她低着头,咬着嘴唇,肩膀轻轻抖动着。突然伏在地上,“丁香会陪他一起。”
    “呵呵~”白发女子掩唇轻笑,长袖一挥,那白虎就像是受了重伤,直直地撞在一棵古树上。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晃晃脑袋,望了眼红衣女子,滴溜溜的眼中满是惧意转身朝着山中跑去。
    “为了一个将死之人,放弃自己的生命,值得吗?”女子修长的手指划过琴身上精致的凤凰纹路,声音中却带了一丝迷惑不解,连带着声音也不似先前的那般戏弄。
    “我……爱他。”丁香看着女子,微微一笑,那笑意之中满是幸福和甜蜜,还有满足。丁香单手扶地站起身来,朝着店主的方向走去。丁香跪在地上,将衣衫褴褛,躺在地上的父亲扶起来,眼中噙着泪水。
    店主看着她,眉头深拧,面露悲戚,“丁香!”
    丁香伸手猛地将他抱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爹爹,恕女儿不孝,爹爹大恩,丁香只能来生再报了。”
    “哈……哈哈!这世间又多了一个痴傻之人!都疯了,都疯了!哈哈……”女子几近癫狂的笑声渐渐远去消失,伴随着这满山的雾气也消失不见。再看四周,哪里有什么悬崖,哪里有什么书生,都不过是那琴音化出的幻象,风中传来悠扬的琴音,如同高山流水,细雨飒飒,微风阵阵,让人心中觉得一股沁凉,很是舒心。随着这悠扬如仙乐的琴音,送来了女子明丽珠润的话语,“相爱之人相守白头,丁香结自解!”
    丁香跪在地上,眼中依旧挂着泪珠,有些不知所以,一身紫衣压出些许褶皱,凄凉之意尽显。店主毕竟是见过些大事,随即反应过来,心中半是欢喜,半是忧愁。喜的是,这丁香结并不是不治之症,丁香的姓名得以保全;忧的是,丁香她识人不清,误托终身。
    店主扶着丁香的手慢慢起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弯腰行了一礼,“多谢谷主赐教!许久不见有人应声,知道谷主不喜生人。拉住丁香的手朝山下走去。
    “虬冽,你说……这世间,怎么就这么多,为爱成痴的女子呢?”殇灵谷内,一袭红衣的女子站在重楼之上,手扶着雕漆的窗栏,望着远处那对相互扶持缓慢离开的身影。细长的桃花眼中流露出一丝浅浅的哀伤。
    虬冽站在他身后,望着她孤单的身影,没有说话。
    

风情绝,断袖癖

    夕阳洒下余晖,为这古道边的简单客栈镀上了一层金光,透着薄薄的雾气,像极了仙家之所。红云似霞,染红了酒肆里举杯邀酒客官的脸颊,门外古树下,那垂挂着着的秋千索,落满远风送来的残花。几只精巧可人的山雀落在静悄的树间婉转地唱,热闹了一场。
    店门内,古朴简单的桌椅被那些粗犷的旅人随意放置,饮酒划拳之声震人耳膜。
    “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个巧啊!八大寿哇!合家欢哪!”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合家欢,全场哄笑起来,“错了错了,罚酒,罚酒!”整个大堂顿时热闹嘈杂起来,这个欢呼着,那个大笑着吃下一口菜;这个摇晃着身体从凳子上爬起来,伸手去拿放在对面的酒壶,却哪知同座另一边那人一个不稳,压翘了凳子,从上面摔了下来。也不生气急躁,只是哈哈大笑着将自己碗中的酒饮尽,伸手拽着不知道是谁的裤子爬起来。抓起一边的酒壶压住那喊错之人的肩膀,嬉笑着往他口中灌酒。
    一场酒宴下来,现场一片狼藉,翻倒的凳子,躺在桌上转圈的酒碗依旧流淌着还未饮尽的酒液,酒香飘散在空气中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零散的筷子东一只西一只。
    靠窗的那个长着络腮胡子,裹着粗布头巾的男人大笑着望着那些已然醉倒的同伴,扬起洪亮的声音,哈哈大笑一声,那双满是泥垢的黑色长靴一下子踩在横长的凳子上,指着桌边的人,脸上横肉抽搐着,晕红的脸上爬满笑意,他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仰头将碗中的浊酒一口饮尽,“都T M什么德行,几碗黄汤下去,就……”他伸着粗红的脖子打了一个酒嗝,口齿有些不伶俐地骂道,“都……都T M梦娘去了!”
    拿络腮胡子的大汉拎着那粗瓷的酒具,颤抖着手指倒了一盏粗酒。探着脑袋眯着眼睛在店中一圈,突然嘴角勾起憨憨一笑,摇晃着笨重的身子,往往柜台后,店主的方向走去。他横冲直撞,将边上的木桌推得往后退了老远。
    距离柜台还有一步的时候,他猛地伸长胳膊,将手里的酒壶咣当一声磕在店主面前。店主抬起头,嘴角轻轻勾起,像极了一朵开得绚烂的花,那已然苍老的面容竟有些让人惊艳。他随手放下手中的毛笔,将手下洒落一点墨迹的账册收起来。
    那络腮胡子的男人看着店主嘴角的浅笑微微一愣,勾起嘴角,露出淫邪的目光,伸手抹了一把嘴唇,“老子还真没注意,丁掌柜倒是个美男子”。说着那满身臭汗的男人眯着睛凑近他,一身的酒气熏得店主忍不住掩鼻,终究还是轻笑着与那人交谈起来,“客官见笑了”,那男人看着店主略显女气的浅色双眉,看着他那灿若明星的眼睛,高耸的鼻梁,还有那一张一合薄凉的嘴唇,突然觉得心中一片躁动,身体不禁灼热起来,伸手就要往店主脸上抹去。
    店主倒是没有想到,面前这个一身酒气,满口黄牙,一身浊气的男人竟然对他产生了如此淫邪的想法。店主眼中闪过一丝恶心的厌恶,微一侧身就躲过了那只咸猪手。那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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