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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卿卿谷主,仙君有个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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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点头了,可芦影还是有些不放心,迟迟不肯动作,“要不,叫陈姜过来吧,我怕你一会儿忍不住。”
    “削骨刮肉之痛我都忍得,这点痛苦算什么!”被自己心爱的人看轻,实在是让人恼火,他声音不禁抬高,“来吧!”
    芦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倔强的眼睛,点了点头,伸手端起一边冒着热气的药碗,“你低头张嘴!”颜辛朗看了她一眼,低下了头。
    过度的紧张让芦影的手有些颤抖,端着药碗的手也摇摇晃晃,吐了几口浊气,慢慢将碗送到颜辛朗眼前,以手为扇轻轻扇动。
    看着自己眼前的碗,黑色的汤汁散发着甜腻的味道,不禁一阵反胃,却没有忘记芦影方才的嘱咐,额头上也因为熏蒸而冒出一层汗珠。
    芦影扶着椅子慢慢蹲下身去,两只手小心地捧着瓷碗,拧着眉望他,“你若是实在难受,就抓我的手腕儿,一定不能阖上嘴巴。”
    颜辛朗没有说话,只是紧闭着眼睛,握紧了拳头,他现在当真是觉得体内气血翻涌,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在叫嚣着,骨节被他捏的嘎吱作响。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液里涌动着爬行,百脚抓在薄弱的血管壁上,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看着颜辛朗额头上蹦起的青筋,她眼中噙满泪水,她很心疼,可既便如此,自己催蛊的动作也不能停,否则前功尽弃,你要忍下去,无论如何要忍下去!
    蚀骨挠心的煎熬,让他想要挠墙,颤抖着手伸进衣襟,从怀里摸出那尾白色的芦花紧紧攥着,感觉那蛊虫爬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是一种忙乱冲撞。他有些作呕,紧闭着的眼睛溢出一点水迹,啪地一声滴落到药碗里。
    随即,一只红色的小指大小的蛊虫从他口中滑出,滚落到碗里。就在颜辛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芦影却急忙开口止住他闭口的动作,声音中满是严肃,“别动!”她实在是没想到,那蛊虫是母蛊,如今在他体内已经变成了红色,那便是成熟期,已经在颜辛朗体内产卵养幼蛊了。
    不一会儿就有许多的白色幼蛊从颜辛朗口中滑出,落进黑色的汤药里。芦影手托着瓷碗,抬手探了一下颜辛朗的脉,长出了一口。“可以了!”她撑着一边的椅子摇晃着爬起来,在椅子上坐下,她脸色苍白,脸色像是白纸一般,头上冒着虚汗也是来不及拭去。
    颜辛朗几近虚脱,甚至提不起力气擦拭嘴边的粘液。歪靠在一边的圈椅上,半眯着眼睛看着芦影在一边忙碌。
    她从怀里摸出一个青花小瓷瓶,往瓷碗里倒了些许白色的粉末,只是瞬间的功夫,瓷碗里的药一下子沸腾起来,不一会儿,那瓷碗里就浮起了一层的白色蛊虫尸体,空气中也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
    歇息了片刻,芦影挣扎着爬起来,倒了杯水递给颜辛朗。
    接过芦影手里的茶盅,漱了漱口,运气调息了一会儿,感觉体力有些恢复。伸手揽着芦影,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抬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抚到耳后,眼睛盯着一边的瓷碗,眸光深邃。
    “第一次引出的是母蛊,随后引出的是衍生的幼蛊。”芦影闭着眼睛歪在他身上,喃喃开口。“母蛊吸食了打量的血液,以至于通体血红,空气中的血腥味儿也来源于此。”
    “它还活着么?”一想到那些东西在他体内安家,甚至繁衍后代,他就一阵恶心。
    “没,我撒了些蚀蛊草的粉末,它会侵入到蛊虫体内,让它们变得狂躁,相互撕咬吞噬。”芦影的气息微弱,因为方才绷紧了神经,先下更是疲惫不堪,只想好好睡一觉。
    迷糊之际还在担心颜辛朗会把她送走,拉扯着颜辛朗的衣襟,“军妓,可以。”随后便昏睡过去。
    听到那两个字,颜辛朗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怀里的人儿,真想把她撕吃了,这丫头实在是一个惊喜一个惊吓地给他,军妓!放屁!
    

解蛊毒,从军妓(2)

    芦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颜辛朗就坐在塌边紧盯着他,一双眼睛里满是怒火,一时有些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到他了,让他如此生气。只是怯怯地缩进被子里,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
    “你醒了。”颜辛朗看着她幽幽睁开眼睛,心中欣喜,她睡了这么久,让他也担心了好久,现在终于醒过来了。可一想到她昏迷前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声音也变得冰冷。
    “嗯,”芦影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子,露出两只眼睛来,想到自己帮他解蛊来着,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让他这样生气,“你怎么样了?”掀开一点杯子,伸手按在他的手腕上,眼珠儿骨碌碌滚动,随后点了点头,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因为失血身体有些虚弱。
    颜辛朗突然伏在她身前,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还记得你睡前说的话么?”哼,她最好说忘记了,否则,别怪他不客气惩罚她!
    芦影被颜辛朗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挑眉回忆着睡前发生的事,最后说了什么了么?那时候,她好困,就怕颜辛朗会趁她睡着,送她离开,所以就答应了颜辛朗的提议,对,就是这个!“我说军妓,只要你答应我留在这里,我就做你的军妓!”
    “你还敢说!”颜辛朗没想到芦影真的会再次开口,她竟然敢!径直站起身,冷冷看着她,这一刻他真的想要将她掐死算了,还军妓!
    芦影从榻上坐起来,歪着脑袋不明白他是因何生气,他不是说,只有军妓才能留在军营么?自己现在答应了,他为什么还这么生气?是不是太喜怒无常了!
    颜辛朗急得是来回走动,急得头发就要烧着了,手指着芦影,“你,你,你知道什么是军妓么!还军妓!放屁,你想都别想!好了就给我滚回去,别在这里碍事!”
    “我不要,我要留在这里,反正已经休战了!”这人实在是不可理喻,自己怎么做都不能让他满意,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口中嘟嘟囔囔地反驳,“只要能留在这里,做什么都行。”
    “你,你,好!好得很!”颜辛朗气得喘着粗气,一句完整的话却是说不出来,双眸燃火,伸手将芦影从床上来起来,举动粗鲁暴戾,“跟我走!”
    芦影被他拉扯地有些踉跄,挣扎着想要从他手里抽回手,实在是他抓得她太疼了,“你放开我,很疼的!”
    “这点痛都忍不了?”颜辛朗没有看她,只是一味地托着她往前走,“哼,那我奉劝你还是打消了那个做军妓的念头!”
    一路上,所有人都看着反常的将军,不明白原本只是冰冷的将军,竟然也会有这么大的怒气,而他们现在最好有多远躲多远,以免城门失火,殃及他们这些小虾米。不过看他们去的方向……好像是军妓们住的地方啊,难不成将军有让人看着做的癖好?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恶寒,慌忙跑开,有多远跑多远,若是让将军知道他知晓了他的秘密,还不宰杀了他。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拧着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他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走到了关着军妓的地方,颜辛朗猛地一甩手,将芦影丢在一边,一个踉跄之后,芦影站稳了,揉着自己被虐待的手腕儿,蹙眉看着眼前的地界儿,这里被圈成一个独立的地方,里面有几顶极大的营帐,比颜辛朗这个将军的帐子还要大,扭头看着一脸怒气的颜辛朗,“这是什么地方?”
    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女子的尖叫和哭喊,声音撕心裂肺,似在垂死挣扎。芦影揉手腕的手一僵,双眼瞪大,那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
    颜辛朗扭头瞟了一眼他揉着的手腕儿,冷哼一声,背手走了进去,“进来。”
    “将军,您怎么过来了。”一个略显瘦弱的老叟从一边一个小帐篷中走出来,躬身朝着颜辛朗行了一礼。瞟到颜辛朗身后的芦影,不禁愣了一下,这姑娘实在是很特别,不能说是极漂亮,只是那还双透亮澄澈的眼睛实在是招人疼,就算是放在京城最大的青lou里也该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
    颜辛朗挡住老头儿的视线,身上冒着的冷气让人不敢直视,“几天了?”敢用那样欣赏货物的表情看他的女人,实在是找死。
    老头儿听出颜辛朗的警告,弓着的身体更弯了,“回将军,两天。”
    “啊……不要……救命啊,求……你……放了我……啊……啊……”,突然的尖叫让站在颜辛朗身后的芦影下了一跳,她往前两步贴紧了颜辛朗的身体,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这里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到处是哭闹声,尖叫声。
    听着那些清晰的喘息,媚叫,哭泣声,嘶吼声,颜辛朗气血有些翻涌。而芦影的突然靠近,更是让他身上有些灼热,口干舌燥。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看了眼站在一边的老头儿,“控制一下,好好照顾她们。”
    “是!”老头拱手作揖,抬头看着揽着那女子离开的将军,他若是没有看错,他们身上穿的是一样的布料,手抚着下巴上的长胡子,低笑出声,“呵呵……”还是喜袍。
    芦影紧紧抱着颜辛朗的胳膊,任由他拖着自己,头脑里还在回响着那女子的喊叫,好吓人,就像是被剥骨抽筋一样地歇斯底里,那里难道就是军妓住的地方?这样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她像是失了魂一样走着,眼神空洞,没有灵气。
    颜辛朗扶着芦影在塌边坐下,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甚是心疼,还是让自己变得冷血,声音冷然没有感情,“那里便是军妓住的地方,她们要夜以继日地经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军营里每个月都会有被逼疯和用死的军妓。”
    “既然要留下来,就要解决兄弟们的需要!”芦影呆呆地坐在塌边,耳边回响着颜辛朗的话。
    

如所愿,得所愿

    芦影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过脸颊,落在唇边,是苦的。
    妓,以身侍人,原来,自己来南疆路上,在那画舫楚馆听到的污言秽语,喘息,就是这些。妓就是妓,即便加上了一个军字,一个官字,都一样逃不掉被蹂躏的命运。
    褪去罩衫,伸手解开系在腰上的锦带,已经过去了一个大半个月了,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手指探向衣襟,闭着眼睛将它褪到肩膀处,红衣映衬下肩膀上的肌肤更显白皙细嫩。
    颜辛朗看着她的举动,咽了一口吐沫,她明明那么伤心,明明那么不情愿,为了留下来就能够牺牲这么多么?那,若是有人答应她留下来,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跟她来一夜春梦?想到这里,颜辛朗眼前闪现着她被……的场景,眼中妒火熊熊,冲过去,伸手将芦影的衣襟拉起来,扯开一边的薄被捂在她身上,声音粗厉,带着剧烈地喘息,“想留下来是吧,我答应了!”
    说完转身走出了营帐,芦影微愣地看着他的背影,那样宽厚的背,真是让人眷恋。揉了揉自己依旧有些疼的手腕儿,嘴唇扬起一个弧度,脸上是明媚的春光,她就知道,只要努力下去,肯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其实,若不是因为自己时日无多,也不会做到这一步。但既然做了,就不后悔。可为什么还是有冰凉的眼泪滑过脸颊,落在紧攥着衣裳的手背上。
    颜辛朗跨上马背径直冲出了军营,朝着深山里跑去。踏雪也感觉到主人的怒气,扬蹄大步上前,能让他情绪不受控制的只有那么一个人,不对,只有那么一棵草,虽然现在的她变成了一只虫,早知她会让主人如此不安焦虑,当初它就该一口把那芦草吃掉,一旦到了它的肚子里,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吁~”一声轻忽,颜辛朗拉住了缰绳,看着前面的悬崖。他翻身下马,背手站在悬崖边上,望着下面青葱繁茂的山林。眼中沾染了那满山的浓翠,瞳孔深处的浓黑让即便是陪伴他多年的踏雪也看不清其中隐藏着怎样的情绪。
    “若真是遇到了悬崖,尚且可以勒马。可,一旦爱上了一个人,就真的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颜辛朗回头看着瞪着大眼睛看他的踏雪,嘴角微扬,伸手摸了摸它的脸,“踏雪,你说遇到她到底是我之幸,还是我之噩梦?”
    “嘶~”踏雪扬起前蹄扬长了脖子一阵嘶鸣,两只大眼睛盯着颜辛朗眨了眨,那还用说,当然是噩梦了!以前你没事的时候都是陪我,现在你没事了,就知道看着她给你的芦花想她!她就是一个小三儿,破坏我们的感情,硬插进我们之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清醒过来,明白我的心呢。
    颜辛朗看着它,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怎么会跟你说呢,你哪里听得懂呢?”
    谁说我听不懂!你不知道有多少小母马为我争风吃醋呢!不过主人不要担心,踏雪对你的心可是天地可鉴!踏雪蹭了蹭颜辛朗的手,无声抗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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