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之楚少太凶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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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样一看,齐硕眼里的慌乱瞬间决堤,他不敢去看她的脸,嘴里支支吾吾的道:“我…”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冷眼看着这边的楚默干脆的出声打断:“行了!既然要解除婚约,直接交代两家的公关部门就是了”
说着上前一步把那个站直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的小女人一把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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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接机
楚离笙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候三哥怀抱里暖融融的温度和他指尖几乎捏碎自己手臂的力度,明明矛盾的厉害,却意外地平息了心头撕裂般的剧痛。
后来齐硕走了,她窝在三哥怀里哭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鱼,三哥一身洁白的衬衫都染上了痕迹。
他一声声的哄着她,像小时候安慰她考试没有过关时那样笨拙又温柔,直到她累极睡去,才把她洗干净了放到床上。
第二天,三哥拿着两张婚检表站在她的床边,脸色冷得吓人。
她一头雾水的问他怎么了,他神色一暗,面无表情的说是爷爷让他跟她结婚。
楚离笙想,他一定是不愿意的,从小到大他身边从来不乏金枝玉叶,闺秀淑女,又怎么会甘心为了自己放弃一片美好的森林。
所以她拒绝了。
那时候三哥脸上的表情几乎让她觉得空气都开始凝固,他凉凉的看了她半天,神色不愉,最后才慢慢的冷声道:“楚离笙,现在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
她这才反应过来,是啊!齐硕已经不要她了,而且她和三哥那晚……
……
最后楚默拿着婚检表走出她房间的时候,她还有点怔然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笔在发呆。
三哥说他不需要她履行任何作为妻子的义务,而且她们结婚的消息也不会有外人知道,现在只是迫于爷爷那里的压力,等以后他再遇到别人,就会和她离婚。
让她不用有什么负担,两人依旧过自己的生活,只是需要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罢了。
看着他凌冽立体的侧脸轮廓,楚离笙知道,自己没得选择。
……
“夫人!夫人?”忽然,一阵带着询问语气的轻唤把楚离笙神游天外的三魂七魄拉回了现实。
抬眼从窗边往外一看,机场已经在不远处等候光临了。
楚离笙看了眼手里有些微凉的粥,一咬牙就直接灌进了嘴里。
惊得司机师傅直念叨,一个劲儿的说慢点儿,慢点儿!
楚离笙哪里肯听,眼看就要到机场了,她还要找地方销毁手上这个足以证明她没有吃午饭的证据呢!
五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了机场外,从这里进去还有一段距离,司机停好车之后,就陪着楚离笙慢慢的走进去。
看着大厅里人山人海拥挤得厉害,她眼珠子一转,干脆去机场边上的小卖部里让人家帮忙做了个大牌子拿在手里。
司机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坏坏的笑意,就知道自家先生的这位小夫人大概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果然,做好之后,楚离笙就随手买了支最大的记号笔,唰唰在牌子上白纸黑字写了两个大字——楚默!
司机看着那个“醒目”的牌子,心想这回不用怕找不着先生了。
折腾了半天,楚离笙才兴致勃勃的举着手里的大名牌,走到出口站好。
不一会儿,广播里就通知楚默乘坐的那辆飞机准备降落了,看着出口的安检处,楚离笙忽然就有点紧张。
其实家里是有私人飞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三哥几乎不怎么用,每次问他,他也只是笑笑然后就过了,有一次她还以为是他觉得私人飞机上人太少不够热闹,特意陪他一起坐了一次,路上为了避免无聊还不停的和他说话,结果最后下飞机的时候三哥反而黑着脸训她,说她聒噪。
她一头雾水,甚至想着这种不坐私人飞机的怪异习惯是不是天生的?
但是到最后这个猜想也没有得到证实就不了了之。
这时候出口处已经开始三三两两的走出一些人,楚离笙指尖用力的握了握手里名牌的长杆,集中注意力看向出口。
不一会儿,一道颀长的身影就慢慢的出现在视线里,他身上穿着得体的西装,一步一顿迈得尤为优雅,像是从容巡游的国王,一身的清贵气息,又带着不容忽略的威压,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个正装黑衣人,看那两人脸上的表情,冷得像是能给速冻饺子保鲜。
楚离笙大眼弯弯,笑的明眸皓齿,好久不见的惦念情怀让她暂时忘记了大家闺秀的矜持,一边晃着手里的牌子一边朝着那人的方向大喊出声“三哥!”
楚默其实一眼就看见人潮里的她,看着她笑得无害又明媚的样子,嘴角也不禁慢慢的抿起,依着她的方向大步走过来。
大概很熟悉的人之间就是有这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叫做即使你淹没在人海里,我也还是能一眼找到你。
她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里,像是世界上最独特的风景,让你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等走的近了,就能看见她湿润清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明光,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让人心头都变得平静。
“等久了吧”楚默看着她笑了笑,伸手轻抚她头顶柔软微凉的黑发。
这个动作是十二岁时的楚默最喜欢对当时只有七岁的楚离笙做的,那时候刚到楚家没几年,他的身子骨瘦弱的厉害,像是只剩骨架在支撑着外面的皮囊,纤细而脆弱。他的掌心也还不如现在这样宽大,相反,那几年他的身形总是比同龄人要袖珍许多,但是每次她不高兴了,他就会用那只算不得宽厚的手掌,摸着她的小脑袋瓜,笨拙又温柔的轻哄。
到今天,这个细微的动作倒像是一架桥梁,将现在和过去弥失的岁月连在一起,把她还没来得及参与的,三哥独自去美国接受一个全新的家庭的那段过去,放在桥梁底下,像流水一样远去,他们之间因为时间而产生的空隙,霎时间就被填补,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纯粹的年纪,她是最爱闯祸的淘气包,他还是那个总帮她收拾烂摊子,又不忍心训斥她的三哥。
楚离笙眼眸里氤氲着一层雾蒙蒙的气霭,像是江南碧湖上温柔细腻的烟雨,让人一看,连心都要醉了去。
看她仰着头目光一转不转的看着自己,楚默带笑的眉梢微微上扬,声音里藏着调笑:“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就不认识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懊恼的垂下脸,听着他语气里的戏谑,撇了撇嘴角。今天她怎么好像特别容易发呆?!
碰头了之后楚默也不停留,毕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当下就一手伸过去环住她的腰肢,让司机前面带路。就准备往外走。
楚离笙冷不丁被碰到敏感处,神色惊了一下,立刻就一挣闪开,让他的手臂落空。
看着他渐渐下沉的脸色,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走。
楚默原本看她躲闪的样子,心头就是一刺,再加上现在她连走都不肯和自己一块儿了,脸上的凉意就更重了几分,也不顾她是不是跟得上,大步流星的就往前走。
等到了车里,看她气喘吁吁,额头上都布满了一层薄汗的样子,又不禁有些心疼,满腔的不满郁气像是存了档,竟如何也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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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委屈
手从桌箱里拿出湿纸巾递过去,但他的脸色还是没有恢复正常,凉凉的像是要把人冻跑。
楚离笙看了他半响,也不去接他手上的纸巾,反倒忽然舍生取义一般,闭着眼就把脸凑了过去。
十八岁之后的她就已经很少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再加上他二十二岁的时候还离开她自己回美国呆了五年,那五年,像是一段尖锐又刻薄的轮回,把她身上张扬稚嫩的棱角全都打磨得圆润,等他再回来见她,就是因为她说准备订婚了。
两人久违后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天晚上,她以为他是因为醉酒而对她做下过分得足以将他千刀万剐的事的那个晚上。
但从小她就不爱记仇,吵得再狠哭得再凶,总能一转眼就抛诸脑后,隔天又对着人笑得明媚,那次她原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事,本还想着把事情瞒下来,免得拖累了他,可是她不知道,他费尽心思筹谋了这么久,又怎么可能再让她逃掉。
后来大概是被楚家老爷子和他逼得紧了,她签下了婚书,却像是彻底的把自己放逐,他也眼睁睁看着她目光里的波光涟漪渐渐被平静无痕取代,像是历经沧桑的老妪,沉寂得如同一潭死水。
刚开始那一个月,他甚至总能在她床边听见她带着哭腔的梦呓,尽管不真切,但是他知道,她嘴里念着心里想着的,都是齐硕。
再后来两人的关系就一直不冷不热,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见她对别的男人的怀念,那就像是一把钝刀捅在他的心窝上,一下一下,凌迟着他。
而她似乎也不太想见到他,平日里总是一副神色悻悻,精神不济的样子。
美国那边的公司今年在海城也有投资,开了家分行,再加上他原本在这里就有经营着几家上市公司,时间就越发的紧促起来,后来他索性就都住在公司里,偶尔周末才回家一趟,借口拿东西,其实只是因为实在想见她想得没办法,随意寻个由头罢了。
看着她闭着眼睛一副等着伺候的样子,楚默紧抿的唇角轻轻的裂开一丝弧度,语气略微缓和:“自己没有手吗!”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抬起手温柔的帮她擦拭着脸上细密的汗珠。
半响,感觉到脸上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他的手似乎也离开了自己的‘门面’,楚离笙才慢慢的掀开细长浓密的睫毛,把一双澄亮清透的眸子暴露在他的眼下,樱花色的唇瓣弯起一道明亮的弧度,语气谄媚道:“我的手一到三哥面前就不听话,让它自己动都不成,所以只能请三哥你高抬贵手了。”
楚默眉梢一扬,对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显刻意弯曲事实的说法嗤之以鼻:“是吗?既然不管用那就卸下来我找人修一修,省得那手跟纸糊的似的,连个纸巾都拿不了。”
边说还边扫了眼她收在背后的手,眼神里的透出的精光仿佛就要直接变成一把刀,狠狠地刺过来。
楚离笙一愣,这才想起先前图方便,或者说更多的是为了图乐在小卖部做的牌子,现在还攥在自己手上呢!
连忙掩耳盗铃的把那个看起来简直是降低了楚先生高端大气的风格的东西往后一丢,嘿嘿的讪笑着,一脸无辜的对着他讨好道:“三哥你累不累,饿了吧,一会儿我们回家让云姨多做点儿你喜欢的洋芋焖鸡,你看你,出去一趟回来都瘦了这么多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伸手比了比他的腰,然后故作心疼的皱眉看向他,意思是:瞧瞧这可得少了多少肉啊!
但楚默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鼓,当下就只是伸手轻轻的拨开了她环在腰间的柔软手指,示意她坐好,然后目光凉凉的飘过去:“要是我没记错,云姨的洋芋焖鸡是你最喜欢的吧,还有,楚夫人,我不是出去了一趟,而是一直在外面,偶尔回来。”
话一说完,他的目光就紧紧的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不一样的表情,但等了半天,楚离笙也没有给他反应,倒还是像没听见一样,唇角微微弯着,眼睛里明明藏着细碎明亮的光,却不知照亮了谁。
楚默淡淡的转过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
一时间,车子里的气氛僵冷得厉害。
楚默心里其实是生气的,甚至是暴怒的。但是多年的喜怒不形于色,再加上身边坐着的这个人原本就是他不择手段都想要得到,甚至曾经差点错过,好不容易才让她不得不留在自己身边的人,他总是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意伤他分毫的,又怎么会舍得对她生气。
但是有时候胸腔里那股郁气实在是憋得厉害,嘴里不由自主的就吐出了一些明知道会刺到她的话,有时候觉得自己心里那股澎湃激荡的感情翻涌的凶狠了,就会不自觉的想要得到她的回应,哪怕一点点也好。
只是每一次,他的试探都像是一颗细小的石头丢进了一片沼泽,总是悄无声息的就淹没了,甚至一丝涟漪都没有激起。
她对他总是很随意,小时候的时候还不那么明显,后来他去了美国,如果他不主动,她甚至不会联系他。
或者说她其实对谁都没有太上心,除了她的作品,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