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怦她的心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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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常笑还在说着话:“谦哥,今年的金太阳影帝恐怕还是你的。”
“哦,谁知道呢!”
白玉谦慢悠悠地答着。
被子下头,他的手已经握紧了她的。
傅晚丝那原本有些凉的手,很快就有了温度。
白玉谦的腿又从被子下面伸了过来,他的动作缓慢,以至于从被子的外头根本就看不出端倪,却在触碰到她的脚时,紧紧地裹缠住她。
她的脚也温热了起来,不知道是受到了他体温的感染,还是被自己心底的热血给沸腾了。
傅晚丝觉得有点儿热,还有点儿燥,连手心都被捏的汗津津的。
她清了下嗓子,想要抽回手,却在一转身的时候,正对上白玉谦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他对着她笑,死活都不肯松手,还将她的手拉到了他的被子里。
一只大手摁在了她的手背上,而她的手心正放在他“怦怦怦”跳动着的胸膛。
他带着她趁势往下,胸膛的下面是平坦又结实的腹部,然后是滚烫的……
傅晚丝吓得缩回了手,尽管刚刚的触碰是隔着睡裤的,她还是被那强烈的欲望给冲击到了。
她想,若是换一个地方,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
而今夜,只能……忍着。
她背过了身子,面对着闻人秀。
白玉谦一直在平躺着,看着屋脊,也看向了窗外。
这叫转移注意力。
除了这招,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
凌晨四点,其实三点半,也可能比三点半更早,傅晚丝就是半梦半醒的。
她一会儿梦见了和白玉谦在逛古镇,一会儿又看见了他。
这个他,此刻离的并不远,就在她选择的那个支教点里做老师,也做校医,甚至为附近村子里的所有人看病。
这个他,曾经是医学院的校草。
他们的父亲曾今是同僚加好友,最后就成了从不往来的故人,甚至在心底埋下了怨恨。
她和他,则是从玩伴还没来得及捅破那层窗户纸,就各奔东西了。
那是她母亲故去的那一年,他还没有完成学业,就被仓促送到了国外。
她忙着打理母亲的后世,还忙着照顾无法面对现实的父亲。
至于他的父亲是什么时候被抓进去的,判了多少年,她从没有去打听。
再后来,她休学来了陇川支教,所在之地就是她和白玉谦即将去的地方。
一年之后,她离开了陇川,回学校完成学业。
同样是一年之后,他从国外回来,不知去向,后来听说他来了这里。
她和他再也没有过交集,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心里是难过的。
如果她的母亲没有从楼上跳下来,一切的一切仍旧是隐藏在太阳之后的阴影。
当然,“如果”这个词只能是假设。
五点钟的时候,傅晚丝和白玉谦准时坐上了节目组租用的小型面包车。
面包车上不仅拉人,还带着好几箱送给学校的文具。
傅晚丝知道车并不能将他们带到最终的目的地,还需要步行一阵才行,忧虑地道:“东西太多,不好进学校。”
云蕾则道:“放心,有人来接。”
一句“有人来接”,使得傅晚丝无法淡定了。
来的会不会是他?她能不能坦然地和他说“你好”?
一旁的白玉谦将她的慌乱看在了眼里,他默默地别过了头没有说话。
不知道房间的摄像机有没有记录下,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是夜猫子白天打来的,嘻嘻哈哈地在电话那边说:“你干嘛非得让我查你的那个‘小伙伴’啊,你对人家有意思啊?
我告诉你啊,你那‘小伙伴’真没什么好查的,好像连男朋友也就只交过一个。你猜怎么着!她男朋友的爹和她妈是那种关系,狗血吧!
她妈本来是个护士,因为医疗事故被医院开除了,好像有点儿抑郁一直都精神不好。她男朋友的爹当时是医院的副院长,两个人勾勾搭搭,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她妈跳了楼,她男朋友的爸爸因为经济和作风问题被双规了,现在还在监狱里呆着。
你在哪儿呢?
嘿!怎么跑到云南去了?
哦,对了,你那小伙伴的前男友可就在云南支教呢!
具体是哪儿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娱乐记者,又不是间谍,能查到的也就是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啊亲!拜了个拜啦!”
凌晨一点多钟之前,他一直在昂奋着,因为身边的她。
凌晨一点多钟之后,他还是睡不着,因为白天的电话。
白玉谦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有那么一个男人,是傅晚丝的故人。
不一定是深爱的,却是扎在心尖上,不好忘却的那个。
其实这也没什么,又不是十八九岁,谁还没有个初恋呢!
怕只怕,他们之间的那些个纠缠,太过刻骨铭心了。
怨恨是上一辈人种下的,非得让这一辈人买单,多多少少都会在心里留下些遗憾。
而无法拥有的,又偏偏让人无比的挂心,这才是最讨厌的。
一个小时的车程,白玉谦闭口无言,他在等,等傅晚丝亲口跟他说。
说什么呢?
不需要交待的很清楚,甚至随便说句什么都可以,只是千万不要想着如何骗过他。
作为一个有野心的男人,他不止想要看到她赤裸的身体,更加乐于见到她赤裸的内心。
他想要的是拔掉她心里的那根刺,完完整整的占据她的心。
☆、第36章 你好,小伙伴3(3)
这一路上,面包车开的那叫一个颠簸,颠的人七上八下的,倒是符合了傅晚丝的内心。
她也不知道她都想了些什么,反正脑子没有闲着,却又始终理不清。
她知道蒋文艺是想让她开始新的生活,也知道他故意挑选这里做节目,就是想让白玉谦的存在给她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
他成功了。
傅晚丝有一种带着现任去见前任的感觉,怎么想自己都是傻傻的。
且,她和前任的种种纠结,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车子在一条满是灰土的乡间小路边停下,路的一旁是一个岔道口,蜿蜒曲折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了天际。
云蕾招呼工作人员卸东西,傅晚丝趁着这个空档,悄悄拉了拉白玉谦的袖子,拉着他到了一旁,警惕着对着他们的摄像机,她小声道:“我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就和你说一句,我……”
怎么和他说呢?
那要一说起来,还需要坦白很多的事情。
傅晚丝纠结的要命,白玉谦反手扯了扯她,道:“我知道。”
说的如此肯定。
她怎么会知道,有她这一句话,他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光芒。
傅晚丝却心道,他能知道什么呀!
白玉谦怎么可能知道她和乔贝之间的事情?绝对不可能的。
她认识乔贝比认识蒋文艺还要早,大概是一出生,他们就相识了。话还说不清的时候,就知道“找~贝,找~贝”。
这几年,旁的人看了她和蒋文艺的关系,总会第一时间怀疑为什么他们不能或者是不是曾经成为过恋人,就连蒋文艺的老婆都是这样误解的。
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有乔贝那个珠玉在前,她怎么可能爱的上蒋文艺。
她是被两个男人宠着长大的,一个男人是老傅,还有一个是乔贝。
甚至可以这么说,她小的时候爱乔贝胜过了爱亲爹。
可不是,乔贝会陪她玩,陪她写作业,给她做饭,还会给她编小辫。
而老傅顶多会说“来闺女,给你点儿钱去买好吃的”。
小的时候,她喜欢缠着乔贝玩。
长大了一些,她觉得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就是乔贝。
那个时候他们总是傻乎乎的,从来没有想过要重新整理一下彼此的关系。
还是上大学的第一年,她跟着同寝的女孩跑到医学院去追校草,才发现她的乔贝怎么会那么的挺拔,那么的英俊,连外校的女生都被其吸引了。
狂蜂浪蝶!
这是她当时对他的评价。
她记得她生了很大的一场气,足有两个多月没有去找过他。
直到……还记得,那天下了好大的雪,乔贝打了把伞,站在宿舍楼下喊她的名字,他的手里还有一束火一样红的玫瑰花。
“你为什么要送我花?”
“那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先问的。”
“哦,你生气了嘛,买一束花哄哄你。”
明明是很好捅破的一层窗户纸,可能是因为他们做了太长时间的朋友,想要说出口,是那么的艰难。他们甚至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彼此都心照不宣。
还有一次他们在一起讨论彼此的情感经历。
傅晚丝缅怀了一下她那个无疾而终,不知逝去了多少年的“初恋”,乔贝说:“什么初恋?牵过手吗?接过吻吗?和小孩子过家家有区别吗?别说,还真有,小的时候,咱俩玩过家家,我还亲过你呢!”
“乔贝!”
“在这儿呢!”乔贝凑到了她的脸旁,“包子,我才是你严格意义上的初恋。”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也是唯一的一次。
不久之后,她的母亲就死了。
有些回忆从不敢刻意去想,只因为一旦想起,心疼的就像真的要碎掉了。
岔路口那儿站了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穿着蓝色的衬衣,就像天空的颜色一样。
傅晚丝还想跟白玉谦说明的时候,看见了他,她说不下去了,拼命眨着眼睛,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她的眼泪啊。
白玉谦还是看见了,他斜了下身子,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他们跟前的摄像机。
白玉谦也看见了他,他正向这厢望着,对视的时候,他们的眼神是一样的。
一样的审视着对方,一样的带着某种期望。
白玉谦没有回头,推了推摄像机。
没有人能够拒绝他,罗雨犹豫了片刻,后退了几步,将摄像机对准了远方。
白玉谦用只有他和傅晚丝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要是准备好了,我就让开了。你要是想要逃跑,现在转身,我会跟在你的后头。”没有人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犹如针扎。
过了很久,久的白玉谦都快要失去信心了,傅晚丝才肯说话:“我哭了。”
“我知道……我等你哭好。”白玉谦的心一下子变得软的就像棉花糖。
眼泪就是这么奇怪,来的快,去的也快。
傅晚丝听了白玉谦的话,眼泪一下子就流不出来了。
她想了想,又低声说:“他叫乔贝,我从一出生就认识他。”
白玉谦“哦”了一声,他忽然转过了身,认真地问:“我只有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你为什么没有谈恋爱?”是因为心里面有他,还是其他的?这个很重要。
傅晚丝低声叹了口气,“我说再也没有碰到过比他对我好的男人,你信吗?”
吃惯了鱼翅,要降低等级去吃米分丝,肚子答应,嘴巴也不答应啊!
傅晚丝不是没有想过要将就一下,哪怕是刘云光,他对她的好,也不及乔贝的十分之一。
这个时候,白玉谦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他斜睨着不远处的乔贝道:“我对你……一定会比他对你还要好。”
——
一个星期之前,乔贝接到了蒋文艺打来的电话。
电话不是打到他的手机上,而是打到了学校。
说实在的,两个人的关系从小并不怎么好。那个时候,他老是觉得蒋文艺处处欺负她。
以至于对蒋文艺充满了敌意。
谁知道,后来,却只能通过蒋文艺,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她的动向。
她什么时候辞了银行的工作,她什么时候开始拍电视剧,又拍了什么,都是从蒋文艺的嘴里听说的。
想想那时,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开始这里连电都没有,接通电的第一天,他去城中买来了电视和vcd,还有一套她拍的电视剧。
电视剧里当然不会出现她的身影,不过在末尾的时候会有她的署名,一个名字给了他多大的慰籍,是谁也不知道的。
现在比之从前已经好上了许多,学校里有几台慈善人士捐赠的电脑,年初的时候,网线也接上了。
蒋文艺的节目一开播,就给他打过电话。已经播出的三期节目,他反反复复的看,她变了很多,又好想一点儿都没有变。只是没想到,如今倒是见着真人了。
傅晚丝从白玉谦的身后出来的时候,乔贝冲她微笑了一下。
她的眼睛还是红的,他看到了,还看到了她的手已经有人在拉。
乔贝愣了一下,他不追星,但也是知道白玉谦的。
还有网上的那些讨论他都看过,他一直觉得电视里播的白玉谦和她的点滴都是在作秀,就像是在演电视剧。毕竟这年头真情难找,更何况是镜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