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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重生了又怎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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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经奇最先反应过来,忙说:“对对,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坏,故意做了张假的报告单,来破坏团结,抹黑同学。”
  夏晚晚紧接着反应过来,接口道:“班长说得对!这种人真是丧尽天良,人面兽心,卑鄙无耻,禽兽不如!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将来一定不得好死!”
  作者有话要说:  夏晚晚:作者,不给我颁个神助攻奖章吗?
  感谢!
  读者“姬月繁华”;灌溉营养液+2 06…20 19:50:36
  读者“六级过过过”;灌溉营养液+1 06…20 16:45:18

☆、第43章 043

  这话说的太难听了。谢经奇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 夏晚晚理直气壮反看回去,还是谢经奇先经不住,移开视线。
  封钰脸都绿了。
  许卉没理她; 只把折好的报告单复印件扬了扬:“班长; 这东西你看着处理吧。”竟然就这么放在了谢经奇面前。
  谢经奇知道这是许卉向他投诚的表现; 接过纸张说:“这事闹得这么大; 我恐怕要向老师汇报。不过这张惹祸的纸就不要留了吧!”说罢把纸撕了个粉碎,扔到纸篓里。
  快上课了; 封钰转身要回座位; 却被谢经奇叫住:“封钰,这件事是你不对; 无缘无故的拿一张不知是真是假的报告单,就来攻击许卉,你得向她道歉。”
  封钰哑口无言了半晌; 终于忍着屈辱对许卉说:“许卉,是我不对,刚才不应该那样说你。”
  她只说自己刚才说的话过分,不对; 并没有就报告单的事做出道歉,谢经奇听出来了,并不满意。
  许卉面罩寒霜:“你在全班同学面前毁我名誉; 辱骂我的父母家人,以为说句‘你不对’就可以轻飘飘地当事情没有发生过?况且你这是在道歉吗?你可连声‘对不起’都没有。”
  封钰看到大家都在看着她,想到刚才这些墙头草可都是在看许卉的热闹的; 如今却又来看她笑话了,不禁咬牙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骂你和你的家人。”
  许卉却冷然道:“你的道歉我收下了,不过我不准备原谅你。”
  封钰僵了脸:“你说什么?”她都低头了,还要怎么样?
  许卉却说:“不是所有的道歉都配得到原谅。”
  封钰脑子一热,就想冲上去,被郑媛死活拉住。
  谢经奇十分头疼,不过想想许卉毕竟是受害者,强硬一点也没什么大错,而且任科老师已经进来站在讲台上了,便和稀泥地把俩人都劝回座位去了。
  许卉这时才注意到沈清辞脸上、手上被封钰挠出的几条红痕,非常过意不去,轻声说:“你这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
  沈清辞也轻声说:“没事,就破点皮,不用打针。”
  许卉听他把封钰比成猫狗,不由一哂:“一会儿下课我陪你去医务室吧!总是伤口,要处理一下的。”
  沈清辞心中一暖:“嗯。”
  许卉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刚才她镇定自若地把封钰给说退了,但其实自己心里知道,封钰说的话有一句是没错的:锦绣市十六岁的,女的许愿,符合以上所有条件的人,只有她的妹妹。
  封钰再坏,也不至于想出伪造报告单的招术来攻击她,因为那太好拆穿,只要许愿来一趟学校,什么流言都不攻自破了。
  尽管不合规定,但封钰要借着其母职业的便利从医院里复印一张报告单出来,确实不是难事。
  她刚才先把报告单的来源定义为非法,逼迫封钰为了维护其母的职业操守而否认报告单的来源权威性,从而奇妙地将此化为“这份报告单是假的”的概念,然后又用少见的强硬态度,把矛盾转移到封钰对她所说的那些攻击性强的话语上,短时间内是把事情解决了,但其实逃不过有心人的思考。
  好在大家都是高三学生,重点大多在学习上,看过热闹也就忘了,而且她还是留下了一个口子的,把许愿已经参加工作了,又订婚了的事实讲过了,实在不行,还算有条退路,勉强说得过去。
  许卉一边想这些,一边右手无意识地在练习本上写字,写了满满一页原才把心气儿理顺了。
  好在这是堂语文课,而语文课的成绩提高靠的是往日的积累,和更深层次的理解,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课听不听其实没太大影响了。
  下课后,许卉陪着沈清辞到了医务室,因为并不严重,校医便只消了毒,搽了些红药水,衬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相当触目惊心。
  许卉向他道谢,沈清辞小声嘀咕了句:“保护心爱的姑娘是每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因为办公楼外人来人往,许卉没听清:“你说什么?”
  “哦,我说,我是个男的,哪能让女孩子在我面前挨打?”
  说完,沈清辞状若无意地瞥她一眼,以为她会感动,谁料许卉露出了慈(诡)爱(异)地笑容,说出了不啻于暴击的话:“你还小呢。”
  你还小,还小……小……
  沈清辞噎得要命,却只能吞声忍了。
  尚未成年前,他们的身体差距是肉眼可见的,他无法反驳。但等大家都成年了之后,那可就说不准了!
  许卉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提起书包就往外跑——尽管已经有了猜测,但她还是想去亲自确认一下许愿的事。
  一口气跑到出租屋,傅春英正忙着炒菜,见她回来,诧异地问了句:“今天早一点啊?”
  “嗯。”许卉喘着气,先把书包提进去,洗了手脸出来,帮母亲干活。
  傅春英在女儿的帮助下,事情很快做完了,她在煤炉上坐上水壶,把火调小些,抹了把脸,招呼孩子吃饭。
  “怎么了?学校又要交钱?”看着女儿欲言又止的样子,傅春英心中一沉。前几个月刚交了周六的补课费,上个月又交了材料费,这次又是什么?
  许卉说:“不是。吃过饭再说吧。”
  傅春英却放下筷子:“你还是现在说吧。有事别拖着。”
  许卉也放下碗筷:“妈,许愿是不是有什么状况?”
  傅春英奇道:“怎么问起这个?”
  许卉也不瞒她,当下简单地把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删删改改拣要紧的说了,然后看着脸色变得不好的母亲说:“妈,我也满十八岁了,是大人了,家里有什么重要的大事,还是提前跟我讲讲,免得像今天这样的事再发生。”
  傅春英脸色有些青:“都传到你学校里去了?”
  这意思是事情是真的了。许卉心中微沉:“妈,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是早点跟我说明白,免得别人又在外面毛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人家。”
  傅春英面有惭色:“唉,妈也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小卉,你今年高三,可重要了,妈就想,这些杂事不要告诉你,让你安心学习,没想到,唉……”
  许卉心里本有八分的猜测,这下是落足了十分:“妈,那孩子,是……谁的?”
  傅春英下意识要以“你要好好学习,别管这些闲事”为由搪塞掉,但看着许卉认真又有些慌乱的眼神,忽然觉得事情都传到学校里去了,那么许卉肯定已经受到影响了,不由在心里把做下那事的俩人臭骂一通。
  “还能是谁?是贺学文的。”
  许卉眼中那丝慌乱瞬间消失不见了。
  她原本以为是许卉遇到了不好的事导致的,或者是她成天没上学,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导致的。
  但如果这件事是她和贺学文共同做下的,那问题就好办多了。
  她说:“哦。那爸怎么说?”
  虽然说早了点,但是在村里,先有了孩子,再补办婚礼也是很常见的事。更何况许卉身为女方亲戚,虽说不喜欢许愿,但在这件事上,她的立场和许愿是一致的。
  傅春英却发起了愁:“现在不是我们怎么说,是他们怎么说的问题了。”
  许卉奇怪道:“他们都……这样了,还能怎么说?当然是马上结婚啊!”
  傅春英眼神复杂地看着大女儿天真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吐口:“贺家不认呢。”
  “什么?”
  许卉震惊了。
  贺学文虽然性格懦弱了点,但孩子都弄出来了,这还能不认的?也太过分了!
  傅春英开了口,后面的话就好说了。
  “那天事情发生后,你淑芬阿姨就找过我了。说贺学文那天喝多了,男人真喝多了根本就……咳,反正,喝多了,谁也说不清楚,不能确定是他们家儿子。”傅春英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可怜小愿,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搞大了肚子,他们竟然不认!事情发生的时候,房间里除了他俩根本没别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许卉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
  一直以来,她的世界就像数学题一样,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的不能装成对的,对的也终究不会被判成错的。她没有想到世上竟然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是不是他们干的事这不是明摆着吗?
  傅春英哭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擦干眼泪,看着有些发懵的大女儿,忍了又忍,终于把那句不该说的话咽了回去:“事情就是这样了,现在你爸在想办法,前几天带她去市立医院确认时间,准备过几个月做个什么羊水穿刺检查,跟贺学文做个亲子鉴定。”
  这些东西许卉都跟听天书似的,听完了还是觉得如坠五云雾里。她依着傅春英的话,继续吃饭,却味同嚼蜡。
  她忽然想起来,那张报告单上写的妊娠周期是四十八天,而这个时间,刚好和上次贺学文来找她的时间对上了。

☆、第44章 044

  所以贺学文是在脑子一热跑来向她索要答案不成; 回去借酒浇愁,然后和许愿那个了?
  许卉觉得,凭许愿对贺学文的执念; 如果贺学文借酒乱什么; 她很有可能不会拒绝。
  但是这里有个疑点。
  贺学文老早就表现出了对许愿的不中意; 真要有勇气拒绝她; 追求自己,为什么拖到现在?拖到已经和许愿办过订婚酒; 村里人尽皆知之后?
  而且许愿不是很早就有夜不归宿的情况了吗?既然他们早就有了亲密关系; 还在这个时间跑来找自己,真是令她恶心。
  时间进入了一月; 就算是锦绣市也冷得很。
  许卉吃着傅春英亲手包的皮薄馅儿多的酸菜肉末包子,三两下就吞掉一个,她看看时间; 比平时晚了几分钟,抄起另一个包子就往外走,傅春英只得念叨让她吃东西小心噎着。
  许卉奔出门,被扑面而来的寒气给冻得一哆嗦; 紧了紧傅春英用旧毛衣拆了织成的红围巾,边啃包子边往学校走。
  路上遇到从车棚里停了车出来的沈清辞:“酸菜包子?哪儿买的?”他在学校附近也吃过不少小吃了,没见到卖这个的。这酸菜味儿够劲; 闻得在家里吃过早餐的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唔。”许卉嘴里含着一大口,没法说话,哼了声; 把包子都吃完了,看着他眼馋的样子,得瑟道,“我妈自己做的,从腌酸菜,到包,我妈厉害吧?”
  沈清辞说:“嗯。厉害!上回你妈妈不是说要谢谢我?你回头跟她说说,哪天她包包子的时候给我多做几个呗。”
  许卉讶然:“你爱吃这个?”
  沈清辞点点头:“我觉得锦绣市的小吃都挺不错的。”
  许卉想了想,觉得包个包子嘛,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说:“行。要不明天我就给你带?家里还有。”
  沈清辞说:“也不要多,就你上学的时候顺便给我两个就行。”
  许卉刚想说,他可以放学后跟她回家拿,直接带回家冰箱里冻着——沈清辞家肯定有冰箱——班级就到了,班主任张老师正坐在讲台上盯着全班同学,防止他们抄作业。沈清辞直接把书包往桌上一放,抽出英语书就上去领读了。
  第二天早上,傅春英听说沈清辞要吃包子,埋怨女儿:“你怎么不早对我说?”
  许卉说:“你昨天不是做了好多了?我刚才多蒸了两个,够了啊。”
  傅春英点了她脑门儿一下:“这就是乡下人吃的粗菜,哪能给你那城里同学吃?”
  许卉歪着脑袋揉着额头:“哎呀妈,人家城里人才爱吃乡下的菜呢,说是什么‘野趣’?”
  傅春英将信将疑:“真的?”女儿念书一流,见识的也多,她说是,应当就是吧?
  沈清辞没想到这么快如愿以偿,吃上了许卉母亲包的包子。尽管他其实吃了早餐,仍然把两个大包子吃得一干二净。
  满意地打了个酸菜味儿的饱嗝儿,他不吝夸奖:“阿姨的手艺是真好!”
  许卉闻到同桌身上和自己味道相同的酸菜香,忽然觉得俩人的差距拉近了不少。
  二月初就是过年,本月月末就要进行上学期的期末考,长时间的月考锻炼让每个学生对于“考试”二字有了不同体验。
  有人无所谓,权当检验自己最近的学习成果,如许卉、沈清辞等人;有人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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