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奇葩压海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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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棠棠:“我才不是来玩的。”
挂了电话,金发美人已经下来了,木棠棠走过去,金发美人笑着和她握手:“美丽的女士,恭喜你,老板让我带你上去。”
木棠棠挺喜欢面前这个美女的,长得颇有几分像温莱:“真的吗?非常感谢你。”
金发美女笑,说:“以前,我在孔子学院学习过,教中文的老师说过一个成语,三顾茅庐。你比三顾茅庐还多一个茅庐,你比刘备厉害!我佩服你,佩服你们中国人的毅力。”说完,还竖起了大拇指。
突如其来的夸奖,木棠棠有点受宠若惊,感觉自己为国争光一样,自豪感蹭蹭往上冒:“谢谢,欢迎你去中国玩,那是一个去了就不想离开的地方。”
金发美女笑着说好,然后带着木棠棠去见负责人。
走的时候,木棠棠将手机给钱朵朵:“待会儿有人过来送车,手机里面有电话,你在外面接应一下。”
钱朵朵点点头,记下了,看着木棠棠进去才离开。
异国街头,钱朵朵异常显眼,很快送车的人就找到了她。
是一个年轻,帅气,但是……有点另类的法国帅哥。
他的笑容很阳光,话语很动听:“美丽的小姐,请问您是木棠棠小姐吗?”
钱朵朵被帅哥看得脸红,连连摆手,说出来的英文结结巴巴:“不,不,不,我不是,我是她的助理。”
帅哥依旧很温柔:“噢,亲爱的,不要紧张,非常抱歉,我认错人了。如果打我一下能让你放松一点,我愿意被你打一百下。”
情话技能max!
钱朵朵快招架不住了。
木棠棠很快出来了。
钱朵朵跑过去迎接她,小声说:“这就是安珩姐送来的车,还有……人。”
法国帅哥热情的送过来一个飞吻。
木棠棠看过去,帅是挺帅的,为什么要带一个鼻环,这很容易联想到牛魔王啊!
木棠棠心道:这审美,很安珩!
两人坐上去,法国帅哥试图搭话:“an说她的朋友很漂亮,她果然没有骗我,两位小姐简直就是我梦中的angel。”
木棠棠笑着答了一句,然后低头给安珩发了条短信:老实交代吧,这所谓的朋友是第几任男朋友?
过了会儿,安珩回复:木棠棠,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木棠棠笑,也只有安珩这样的,才可以相安无事的和前男友做朋友,或许以后结婚,她可以考虑单独给前男友们开一桌,大家一起畅谈,那些年被安珩睡过的日子!
'正文 第004章'
004初见
法国小帅哥轻车熟路将她们直接送到了安珩的海景别墅前。
拔下车钥匙,法国小哥用一只手拎着,空闲的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我的天使,不介意的话留个电话,在马赛,有任何困难我都可以帮忙。”
木棠棠接过车钥匙,笑着拒绝:“抱歉,我介意。”
与其说介意,倒不如说是没有必要。这一趟法国之行,她不久待,正事办完她就会立刻回国,至于这位法国小哥,或许再也不会见面了。
被拒绝的法国小哥依旧保持绅士微笑:“不用感到抱歉,美丽女士的拒绝,只会让男人越挫越勇。”
……木棠棠赶紧送走了他,这法国小哥,有毒!
按照安珩的指示,木棠棠该去找邻居拿钥匙,可是,邻居好像不在家啊。
“棠棠姐,你快过来。”钱朵朵突然喊到。
木棠棠狐疑地走过去,只见钱朵朵面前蹲着的两条庞然大物。
隔着铁护栏,钱朵朵摸出一根火腿肠喂给两条狗:“棠棠姐,这种狗真漂亮,我以前重来没见过。”眼里无尽地羡慕。
这种狗木棠棠倒是见过,阿富汗猎犬,贵族犬之一,脾性温和,一身毛发细腻,柔滑,非常漂亮。
木棠棠忍不住给它拍了一张照,然后提醒她:“小心点,再温和的狗也会咬人。”
似乎感应到了木棠棠的话,刚才还温和的狗瞬间龇牙咧嘴叫起来,好在钱朵朵反应及时,收手迅速,不然还真被咬了。
钱朵朵惊魂未定,连连拍着胸脯:“吓死我了。”
话音未落,便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
“两位没看见挂在护栏上的牌子吗?内有恶犬,严禁靠近。”
木棠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刚才没注意到,铁护栏上还真挂着牌子,而且非常醒目。
钱朵朵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完才注意到对方刚才说的是中文,呆呆地又问了句:“您是中国人?”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钱朵朵的问题,而是略微刁钻地质问:“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擅自喂食,这就是你们的教养?”
他越走越近:“出了国门,你就不再是你,你代表的将是整个国家的形象,至于怎么做需要我教你们吗?”
他在木棠棠面前站定,身姿挺拔,夺去了她所有的视线。
木棠棠正眼打量他:中国人,目测一米九,健身服紧密贴身,勾勒完美身材。
不错,这个邻居有点帅!
木棠棠迎上他的目光,表明来意:“您好,我是来拿钥匙的。”
或许还可以趁机交个朋友。
韩绪的表情毫不掩饰的写到脸上,是讨厌和不悦。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越过她转身开门进去:“拿钥匙之前两位不先考虑就刚才的事情道歉吗?”
钱朵朵扯了扯她的衣角。
木棠棠皱眉,觉得这个男人话语间太咄咄逼人,她不甘示弱的回击:“这位先生,刚才我的助理已经第一时间向您表达了歉意。”
韩绪轻声一笑,转过身看着她,轻挑嘴角,目光从木棠棠移到钱朵朵,最后落到铁护栏后面的狗身上。
“我想两位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受到惊吓和侵犯的不是我,是我的狗,所以,你们应该去给它道歉。”
韩绪的话让木棠棠忍不住嘴角抽搐:“……给狗道歉?”
木棠棠觉得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
钱朵朵有些害怕,扯着木棠棠的衣角直问怎么办,显然是被面前的男人吓到了。
韩绪的眼神变得轻蔑起来,低低一笑,讽刺道:“愚蠢的人类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把动物放进眼里,可是他们却忘了,几百万年前,自己的祖先也是野蛮的物种。要是仔细比较起来,现在的狗可比以前的物种高级得多。”
他凝视着她:“所以,愚蠢的人类,你明白了吗?”
……愚蠢的人类?是在说她吗?
木棠棠觉得她要收回刚才的结论,重新给面前的人定义:这个邻居,有点奇葩啊!
无情地被拒之门外,木棠棠索性拉着钱朵朵回车里坐着。
钱朵朵很担心,也很自责:“对不起棠棠姐,要不是我贪玩去逗狗也不会惹了这么多事。”
她捂着头懊恼,眼泪汪汪地说:“棠棠姐,我去道歉,然后请求那位先生的原谅。”
这不是道歉不道歉的问题,这是他故意为之,不管怎么做,他总是会尖酸刻薄的提一大堆理由让你无法反驳。
木棠棠突然有种错觉,她觉得那个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嗯,说教的感觉?
难不成他是老师?这个念头很快被木棠棠否定,如果他是老师,那他的学生还真是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既然直接硬碰硬找他不行,木棠棠想到了曲线救国。
安抚了一下钱朵朵,木棠棠给安珩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音乐声、叫喊声像巨浪铺天盖地而来,木棠棠赶紧将手机拿开,等到那边安静了,才重新放回耳边。
“你在酒吧?”
“对啊,你亲爱的我比赛拿了第一,大家过来庆祝一下。”安珩在那边贼贼地说道:“作为死党,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嗯?”
……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宰割她的机会。
木棠棠问:“你要什么?”
“嘿嘿。”干笑了两声,才说:“木叔叔最近得了辆好车,你让他借我玩一个星期。”
安珩口中的木叔叔是木棠棠的父亲——木砚山。别看这名字文绉绉,木砚山年轻的时候可是战斗兵种,据他说,那时候他扛过火箭筒,玩过地雷战,整就一个无法无天的新兵蛋子。
人到了木砚山这个年纪,总是喜欢回忆过去,木棠棠听了无数遍,还是觉得他老爹那时候活得潇洒,总比现在一个孤独的糟老头子强。
想到老爹,木棠棠多少有些感慨,她迫使自己不要再想,转而问安珩:“你不是在加拿大比赛吗?”
“这边比赛今天就结束,下一场比赛在云南,明天就飞过去。”
又说:“亲爱的,你知道我的,看着好车就忍不住想上,你帮帮忙咯。”
“好了,我知道了。”木棠棠想起正事来,问:“你不是说你的邻居是一对慈祥的老夫妻吗?”
那男人的样子可不老,顶多三十岁而已。
“咦?难道不是吗?是一对华人夫妇,人挺好的,平时没少给我送吃的。”
“……”木棠棠解释,“不是,我见到的是一个年轻……奇葩的男人。”
“啊?年轻奇葩的男人?”这一回换安珩一头雾水了。
她想了想,说:“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一问。”
过了会安珩先发了张照片过来,然后才打了电话。
“看到照片了吗?年轻的奇葩男人是他吗?”
照片应该是几年前拍的,不过,变化不大。
“嗯,是他。”
“天啊,木棠棠,你运气真好,我在这边住了快五年,也没见过邻居家的大儿子。倒是你,一来就给碰上了。”
听得出来,安珩很羡慕。可是,木棠棠了解她,她只是羡慕她遇见了邻居家的帅儿子而已。
换一个长得帅的,她依旧会这样说。
木棠棠:“可是,他不给我钥匙,还把我拒之门外。这样的好运气我宁愿送给你。”
似乎有狗叫,她抬眼看过去,透过铁护栏,那男人正在给狗喂食,木棠棠这才发现,原来他家有两条狗。
又说:“安珩,你想想办法,怎么让他自己把钥匙拿出来。”
安珩顿了顿,似在思考,然后说:“你等我一下,我来搞定。”
说完,便挂了电话。
木棠棠看向窗外,男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两只狗并排而立,脑袋卡在护栏上,呆呆地看着她。
……两只傻狗。
'正文 第005章'
005抛尸
刚喂完狗的韩绪,便接到了周时卿女士打过来的越洋电话。
“儿子,你欺负邻居家的姑娘了?”
虽然安珩在电话里说得委婉,可周时卿是聪明人,一听便明白了。而且,自己怀胎十月生的儿子,她做妈的还不知道吗?
韩绪:“……没有。”
那算欺负吗?他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那你干嘛不把钥匙给人家?还是说你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周时卿女士体内的八卦之魂开始燃烧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韩绪问:“妈,木棠棠给你告状了?”
“啊?木棠棠是谁”周时卿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哦,那姑娘叫木棠棠啊,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美人儿。”
是啊,就是木棠棠,那个韩子高天天挂在嘴边的木棠棠。
起初,他还真的没有认出来她来,后来喂狗的时候余光瞟见坐在车里的她:
一身大红裙子,黑发披肩,戴了一根银白的吊坠,坠子嵌在锁骨中,像深海之眼,能把人整个吸进去。
突然,这样颜色鲜活的画面就和记忆里的木棠棠重合了。
比起电视上,活生生的木棠棠更像一株娇艳欲滴的海棠花,明艳而动人。
不过,到诚如韩子高说的那样,木棠棠不是一般的花瓶,美则美矣,透过眼睛,倒是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长了脑子的花瓶。
周时卿女士絮絮叨叨又说了一些,无外乎就是让他赶紧把钥匙给人家送过去,韩绪答应了,挂了电话将炸鸡叫了进来。
炸鸡拖着一身长毛,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进来,像一个欧洲贵妇。啤酒拉耸着脑袋跟在屁股后面,活像一个受气包的小媳妇儿。
韩绪把钥匙抛向炸鸡:“炸鸡,接着。”
大口一张,钥匙挂在狗嘴上,叮铃作响。
韩绪俯身揉了揉炸鸡的头,将它的刘海弄了个中分:“乖,给外面的人送去。”
……
鬼知道木棠棠看见一条长毛狗,甩着中分的刘海,咬着钥匙拍打着车门是什么感受。
三分惊吓,剩下七分全用来刷新对韩绪的感受了——此人多半有病!
话说木棠棠拿到钥匙后,赶紧回屋洗了个澡,温热的水冲洗掉了一身的疲惫,还有韩绪带给她的惊吓。
温莱的电话便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开了免提,木棠棠将手机放到洗手台上。
“你是不是该发个微博证明自己还活着啊?今天有个小孩儿都跑到公司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