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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咫尺城陵-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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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铃兰偏头看他,奇怪道:“我没胡说啊……”
  沈天:“……”
  ~~
  这样的对话时常会有,直到一日姜黎戊问了这样一句话,他说:“小丫头,你莫不是~喜欢沈兄?”
  “是呀……”铃兰却是答得不假思索,顿了顿后掰着指头继续道:“我也喜欢秦姐姐,桃酥妹妹,还有姜大哥你呀~”
  姜黎戊手中玉骨小扇半掩着唇,调戏一般地笑道:“可不是这种喜欢……”
  姜黎戊心想,方才或许应当这么问——小丫头,你可是倾心于沈兄~
  …………
  后来铃兰渐渐明白有种心情与喜欢似相同,却更甚之……
  于是乎……
  那一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晴空万里如洗,沈天如往常一般舞完剑后于石阶之上细细拭剑,而铃兰一同往日一般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近旁~
  铃兰看着沈天笑得格外开心……
  “沈天~”她轻轻唤道。
  “嗯?”他低声应着,并未抬头。
  “沈天~”她复又唤道,笑意更胜几分。
  “何事?”他抬头,有些莫名。
  “沈天,我喜欢你。”她看向他的眼里认真又执着。
  “……”他愣住,不再言语。
  “那么沈天,你呢,你喜欢铃兰吗。”铃兰看着他眼中满是期待。
  “……”沈天抿着唇面色微红。
  “师父说过,不说话就是默认,所以沈天,你喜欢铃兰!”她笑得格外开心。
  …………
  ****
  是夜——烈焰门,正殿
  门主烈风把玩着手中的血色宝器,微微将眼眯起。
  那血色宝器不是血如意又是什么……
  忽而,烈风抬眼看向眼前那身披黑袍的男子,嘴角轻挑,似笑非笑道:“你做得很好,泽川……”
  男子一身黑袍,轻轻抬手将面上黑布摘下,露出清俊面容:“……弟子不敢有负师父所托……”黑衣男子正是烈焰门的大师兄。
  泽川轻垂着眉眼,微微扯动唇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烈风偏头轻轻睨向泽川:“……你此次立了功,有什么话便问吧。”
  泽川迟疑着还是恭敬开了口:“师父派弟子协助师妹,却为何又需瞒着师妹……”
  烈风便笑了,他举步走近泽川将手搭上他肩头:“你师妹她心思单纯,且信着为师,为师不愿她伤心,这个理由你可满意?”
  泽川立时将头低下,抱拳道:“弟子惶恐,弟子不该多嘴……”
  烈风轻拍着泽川肩头,勾唇笑着:“那便下去吧。”
  泽川松了一口气,抱拳道:“是,弟子告退。”
  忽而风起,灌了满殿凉风,更将殿中帘幕灌得飘摇轻摆,琳琅轻响~
  “小兰儿,也该回来了……”烈风将手负于身后缓步踱于殿外,抬首望向渐圆的皎月,笑意欲甚:“十八年了,我等得……实在太久了……”
  …………
  ****
  夜间的堤岸边上行人渐少,两人伴着月光散步,忽而铃兰停了脚步自怀中轻轻拎起一个拇指大小的纯白瓷兔,笑道:“沈天,你看,可爱吧。”
  她将瓷兔拎于沈天眼前轻晃而后又自顾自地将之系于沈天腕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笑道:“师父说我肖兔,所以带着这个,就像我陪在沈天身边一样。”
  沈天看着腕上的瓷兔,温柔笑着:“嗯。”
  “你还没说,喜不喜欢。”铃兰看着他,圆圆的杏眼,熠熠生辉。
  沈天看了眼瓷兔又看向她,轻笑:“喜欢。”
  忽而,沈天对着铃兰轻声道: “兰儿,如若有一日,我与你师父只一人能活,你会如何抉择?”
  铃兰轻轻蹙眉,抿了抿嘴道:“沈天,你还是觉得是师父?就……没有一点弄错的可能吗?”
  沈天轻轻将她眉间微隆抚平,柔声道:“只是如若有那么一日呢……”
  铃兰看了他一眼轻轻低了脑袋:“我……我不知道……师父那么好,我还是不相信那是他做的,我不希望师父死掉,可我更不希望你会死掉,可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她说着轻轻摇头,一脸愧疚。
  沈天伸手轻轻将铃兰揽入怀中,轻叹道:“傻丫头,若真有那一日,我不会叫你为难的,答应我,不论到时是何种结果,都不要伤心……”
  “沈天……”
  就在此时,天边升起一束紫红束光伴着一声烟火迸发的闷响,让铃兰心中一紧。
  “师父的传讯烟火……”铃兰的神态看着有些急,有些抱歉地看向沈天:“若非发生了什么师父轻易不会用的,对不起,沈天,我必须要回烈焰门一趟,我会很快回来的……”她急急的说完,不等沈天反应,已转身离去。
  “兰儿……”腕间的细绳不知何时松动,‘啪’的一声轻响,瓷兔摔落于地,再抬眼时已不见铃兰身影。
  …………?

☆、以血祭器

?  那之后又过了两日,铃兰却仍未回来;一点消息也没有。
  穆歌看着沈天嘟囔道:“小铃兰不辞而别,都两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再几日可就是她十八岁生辰了,本想着借着小丫头的生辰咱们几个好好热闹一下……”
  沈天听了最后几句方才将头抬起。
  穆歌拿眼角觑他:“你该不会……不知道吧?”她啧啧地摇着脑袋嫌弃道:“太失败了沈天,‘兰儿’的生辰都不知道~”
  她那一声‘兰儿’叫得十分暧昧,闹得沈天涨红了脸……
  姜黎戊亦是有趣地看向沈天,同穆歌一唱一和道:“不碍事,不碍事,现在知道‘兰儿’的生辰也还来得及~”
  沈天无语,看向两人:“你们,今日找我是为何事?”
  “确实是有事……”姜黎戊也不同他闹了,点了点头正色道:“关于血如意之事,我仍有些疑惑,因而希望沈兄能再多说些……”
  沈天看向他:“姜兄发现什么了?”
  姜黎戊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烈风、血如意与小铃兰,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联系,但却如何也想不明白,因此事涉及烈风,所以那日并未细问……”他说着复又看向沈天:“沈兄想必也有未说之事……”
  确如姜黎戊所说,他那日还有未说完的话,沈天看着姜黎戊,轻轻点头,抬头看向两人,将未说完的话徐徐道出:“……锻造血如意的那段时日,我爹如疯了一般,我曾偷偷潜入器房,房内杂乱不堪,案几之上是爹关于血如意的手记,我那时还幼,许多地方看不明白,亦记不甚清,只其中有句话许是对于幼时的我而言冲击过大,因而至今仍隐约记得……”
  
  两人看向沈天,皆有几分好奇,是……怎样的一句话,令沈天记至今日?
  沈天眸光微沉,沉吟片刻后道:“……需得十八女子以血祭之,方可得!”他说着抬眸看向两人:“我那时只觉万分惊恐,需得十八条性命锻造之物,如何能是宝物,分明是邪物……”
  “……?!”两人听后皆愣住。
  忽而沈天又道:“但当我将血如意从烈焰门取出时,却发现它仍未完成。”
  穆歌敛着眉眼,若有所思:“你是说,如今的血如意仍不过是个半成品?”
  “嗯。”沈天点了点头:“这也是我最为困惑之处,以那人不惜屠尽沈氏一门也要将血如意纳为己有的阴狠而言……如此反倒不寻常,他何以至今时今日仍未完成这最后一步?也正是因此,我偶尔会想,会否真如兰儿所言那人并非烈风,这其中当真存有误会?”他这么说着,语气极不确定。
  “不对……”
  “不对!”姜黎戊的声音忽然响起,引得两人皆偏头看向他。
  姜黎戊捂着前额,脑中响起许多声音(你有没有注意烈风看小铃兰的眼神……十分宠溺……像看一件需精心呵护的物件……再两日是她十八岁生辰……需十八女子以血祭之……)一瞬间所有疑惑似皆被一条线串联起来。
  ‘啪!’,姜黎戊按着桌子一瞬站起,因用力过猛而将座椅掀翻,唬了两人一跳。
  他转而看向沈天,神色凝重又急切:“沈兄,你快将血如意取来!”
  ~~
  一刻钟后
  穆歌诧异地睁圆了眼:“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沈天亦十分懊恼,双眉紧锁:“是我疏忽了。”
  这是姜黎戊最不愿看到的结果,他的猜想正在被应验着:“小铃兰突然被叫回烈焰门,血如意亦无故消失,若我所猜不错,血如意此刻,怕是已经在烈风手中,小铃兰亦是处境凶险!”
  “……?!”
  姜黎戊回首看向两人,沉着眸子,满脸凝重:“什么事路上再说,现在要紧的是找到小铃兰,快走!”
  几人皆急色冲冲,简单的做了准备便前往烈焰门,路上姜黎戊将自己所怀疑之事告诉两人:再两日,便是七月十五,小铃兰十八岁生辰,十八女子以血祭,并非指的十八名女子,而是年岁十八的女子,烈风收铃兰为徒,十八年来抚养成人,不过是为了两日后血祭血如意!
  …………
  ****
  不知是在哪儿,周遭一片湿滑黏腻,泛着潮气,烛火映照间反愈显幽暗……
  铃兰歪斜着头,靠坐在牢笼之中,双手被反手绑于身后,双眼更是被黑布紧蒙,耳边是……滴答、滴答的水声滴溅……
  忽而,铃兰的身子一阵哆嗦,伴着一声轻喘,似有转醒的迹象。
  偏了偏脑袋,铃兰将眼睁开,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似被异物覆住,她只觉全身无力,喉咙也干涩难当,抬手想去将眼前之物揭开,却猛然发现双手亦被紧紧捆于身后,那一刻恐惧一瞬袭上心头:(怎么回事?)
  铃兰轻轻甩了甩头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耳边除却水滴拍溅之声再无其他,空气中弥漫着潮气,和一丝丝的血腥气,脑中回想着断片前发生的一切:(那夜我收到师父的传讯烟火,冲冲赶回师门……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怎么想不起来了?我应该已经回到烈焰门了呀,怎么会在这里,这儿又是哪儿?)
  “师父~师兄~你们在不在……”她试着唤出声来,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空洞的回音。
  “谁都好,有没有人~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铃兰喊得口干舌燥却仍是无人应答,她将头低下脑中飞速运转着:(果然是发生大事了吗,所以师父才会发传讯烟火给我,到底是谁?……师父他们没事吧,师父那么厉害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就在铃兰以为不会再有人回答自己时,一个令她无比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竟然醒了?”那声音有些意外,却也仅此而已。
  铃兰有些不敢相信,她努力寻着声音所出之处,欣喜得问了一连串的疑惑:“师……师父,是你吗?你没事吧师父?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
  “小兰儿一下问这许些问题,让为师先回答哪个才好?还有……他们?又是谁……”那再次响起的语声,却冰冷得让铃兰有一瞬的微愣,那是师父的声音,却又陌生得不像师父的声音……
  “师……师父?”铃兰似有些不敢相信方才说话的是她那一向温柔的师父:“你怎么了?”
  随着一声铁锁打开之声,似有人轻轻踱步移向自己,紧接着铃兰只觉捆于身后的手被解开跟着眼前便是一松。
  眼前之人身形样貌分明是师父,可却又让她觉得那样陌生,一向温柔浅笑的眼里此刻却只余冰凉一片,师父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师……父?”铃兰有些迟疑的低低开口:“你没事?”
  “很意外?”烈风看着铃兰勾唇轻轻笑起,眉宇间的温柔似又回到从前,是了,这才是师父,方才一定是看错了,师父是来救她的呀……
  “不是,不是……师父没事,弟子很开心!”铃兰将脑袋摇得似拨浪鼓一般,抬眸望着烈风小声道:“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吗?这儿是哪儿?”
  烈风唇角微翘,低低开口,缓声道:“烈焰门内的密牢。”
  “……?”铃兰看着烈风,一时有些转不过弯儿来。
  “小兰儿这是什么表情,……还不明白吗?”烈风微俯身,探手轻轻抚上铃兰的脸,指尖滑向下颚,猛一挑起,轻眯着眼,梦呓一般地开口道:“本想着让小兰儿就这么一睡不醒便好~为师花了十八年,十八年的光阴啊,才将原本那样小的小兰儿抚养成人,怎么能没有一点感情呢,何况小兰儿这般喜欢为师,为师又怎么舍得将小兰儿心底的美好打碎,这可是为师仅存的最后一丝仁慈……”
  烈风说着轻摇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可惜呀,可惜,你却非要醒过来……”
  铃兰摇着头,脸上的笑亦是极不自然:“师父……你在说什么呢,铃兰听不懂……”
  “听不懂?”
  烈风笑得极温柔,轻声细语,铃兰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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