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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原来穿越不好玩-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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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
呃…想不出来,满脑子里只有束第五肢的样子啊~。
束五是搞什么鬼?
为什么束修远还不来?
束修远不来束修远的第五肢来也可以。
芝兰看了看屋顶的那根梁,心想,束老爷不来,老爷的第五肢怎么可能来嘛?公子果然是跳水跳到脑子都不好使了。
朱天仰知道芝兰已经明白第五肢是怎么回事,但朱天仰不知道,他刚刚以为的脑内活动其实已经完全喃喃自语的全说出来了。
包括那句,「束修远的第五肢这次我没操到你软我就跟你姓。」
--89--
嗯嗯嗯…
啊啊啊…
哈哈哈…
呼呼呼…
嘶嘶嘶…
咦咦咦…
吔吔吔…
朱天仰所知道的呻吟声都还没用完,束修远就完事了,虽然也已经异于常人搞了一小时之久,但比起以往动不动就搞上两个时辰,这一个小时就显得有那么些意犹未尽,尤其朱天仰才吃了十几个所谓一颗就能让人金枪不倒三天的雪蔘果。
朱天仰靠在束修远那只比他瘦点,比他肌肉点的手臂上,手指在束修远的下腹部挠圈圈,没多久就看到原本就不怎么累的第五肢精神起来,听从朱天仰手指的指挥一动一动,朱天仰看着束修远的第五肢,突然觉得束修远这第五肢真是个可爱的丑东西,属于耐看型的,一开始看觉得恐怖的要命,看久就觉得其实好像也没那么恐怖,顶多是有点不好看,现在呢~就套句朱天仰前世里的娘常说「麦麦水」,意思是虽然丑,但看久了就看出缘份来,现在朱天仰觉得束修远这第五肢其实挺可爱,而且又好使。
看见束修远的第五肢朝着他动了动,朱天仰一把抓住它,重重的上下撸动起来,一边感叹束变态就是束变态啊~,第五肢都硬成这样了,束变态还能一脸无动于衷,一副冰清玉洁的样。
「嗯…。」
随朱天仰手部动作,束修远哼出一声饱含欲望的鼻息声。
「天仰…。」
束修远一开口,朱天仰就扬起胜力的笑容,命根都握在我手底,看你开不开口。
「怎么样?要动快点是不是?求老子啊。」
「不是,天仰你先放开。」
朱天仰愣了一下,往下看了看束修远的第五肢,又握了握,确认真的是束修远的第五肢没抓错第五肢,而且他也可以确定这第五肢硬梆梆,那么他就不确定他听到耳底的话对不对?
「你要我放开这东西?」
朱天仰故意有技巧的快速撸动几下,一边挤着包皮往前推,一边抠挠着最前端那个小孔,话完,动作完,非常满意的再听到那动情又饱含欲望的闷哼声。
「天仰,你听我说。」
束修远按住朱天仰忙的不停的手。
「你确定你现在想说话?」
朱天仰的手在有限的空间里展现了超强的灵活度。
「啊…是…。」
束修远抓起朱天仰的双手,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双手紧抓过头。
朱天仰撇了撇嘴,心想原来是要玩这套,于是换上一副不愿意的表情,「老爷,不要,夫人在家啊~。」
束修远皱起眉头问:「天仰,你在说什么?」
朱天仰露出不屑的表情想,要玩也不先做功课,这老爷与丫环的桥段不是基本款吗?怎么连这个也要套本走位?
「现在不是要假装你要强着来吗?既然你是老爷,那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扮丫环了。」
束五在窗外的树着若有所思,心想这次束老爷被朱天仰搞的忘记斥退他们真是太好了。
束一看到束五猥亵的表情,再一次在心底淌血,为自己之前二十多年的苦恋伤心,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只看得见功名,看不见儿女情长的正义之土,压根只是呆,没开窍而已,束一再次后悔自己去开了这个窍,非常担心下睄后束五会拿着抹胸粉裙回房来。
束三、束六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心期盼着房里的活动赶快结束,他们好回家抱老婆儿子,忘记这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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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天仰,你听我说。」
「难道你要我演暗卫?」
朱天仰难受的看着束修远,心想变态的级数果然不是循序渐近的来,一开始就要玩重口味。
「不要。」
「不要。」
「不要。」
三个声音在窗外三颗不同的树上响起,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束一、束三、束六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束五则是陷入了深思状。
朱天仰看了下窗外,又回头看着俯在身上的束修远,一眼嫌弃,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你看你有多变态,连束一、三、六都受不了。
「全退出院子。」
束修远的声音说有多冷就有多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朱天仰甚至觉得束修远连身体也变的冰冷,他感到自己全身被束修远冻了一下,情欲之欲都退散了许多,隐隐觉得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事即将来临。
朱天仰放松了身子,整个人摊在床上,被束修远束缚在头顶上的手也不挣扎了,他看着束修远被胸口上被他啜出的几个红印子一会。
然后,笑着抬起头说:「有什么事?你说吧。」
逃避向来不是他朱天仰的选择,早点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也好早点有个底,知道要怎么应对,怎么准备。
束修远闻言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喉结动了几下,便趴在朱天仰身上紧紧抱着朱天仰,抱的朱天仰都疼,脖子也被束修远的肩卡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样不用束修远把话说出来他就先死了。
朱天仰奋力推开束修远,翻了个身压在束修远身上,一手撑着脸,一手抚着束修远的脸说:「说吧,今天不说,明天还是要说,明天不说,后来还是要说,除非你能一辈子都不开口,否则现在就告诉我,我答应你不生气。」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的脸静默不语,朱天仰回望着束修远,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一切只能留待束修远自己想通。
时间久到朱天仰撑住脸的那只手都麻了,正当朱天仰考虑要换手还是今天就算的时候,束修远开口了。
「束家酒楼的生意淡了很多,因为今年国内各处新开的扬泉酒家。」
朱天仰点点头,扬泉酒家的名字是他取的,灵感来自于他以前常陪姪女外甥看的卡通「小当家」。
「束家马队的生意也落了,因为这一两年新起的风火轮宅急便。」
朱天仰又点点头,这名字也是他取的。
「束家最大的生意茶叶也因新起的陆羽清心茶行削弱了不少。」
朱天仰再点点头,陆羽是茶圣,清心是传说中能治百病的茶叶,陆羽清心就是这样来的。
「束家五年一期的盬米通商证已经到期,如今靖王迟迟不发束家盬米通商证,如果束家再失去盬米通商的权利,束家恐怕就此不振。」
朱天仰点点头,这些他也都知道,而且他还知道,除了他们一伙人以外,原为咸城第二大商家的墨家对着束府产业虎视眈眈,趁着束家处处受制之际收购了不少束家的商号;也就是因此,朱天仰才会一直对着自己说要给束修远时间。
「靖王爷要你做什么?」
既然把靖王点出来了,代表那个通商证过不过的权利就握在靖王手底,而且靖王还提出一个条件让束修远不得不跟朱天仰开口,只是朱天仰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可以让靖王愿意交换通商证?要知道,他和大伙的事业虽然已见起色,但比起束家还是小多了,而且,直接把通商证给束家的对手墨家,能换到的筹佣也比朱天仰手里这些还多,所以朱天仰不懂,靖王到底跟束修远提出什么条件让束修远不得不跟他开口?

☆、91~100

「靖王爷说,要他签发盬米通商证不是不可以。」
见束修远不说话,朱天仰便帮他接下去,「但是…。」
「靖王爷想请你过府。」
朱天仰看着束修远冷淡中似乎看得出些痛苦的脸笑了,「所以,现在呢?」
「天仰,如果还有其它法子我绝不会要你过府。」
「所以,现在你要我去靖王府?」
「天仰,我怎么会要你去靖王府,我…。」束修远急着起身,朱天仰也跟着退开身子坐在束修远的身侧抢白,「你不会送我去靖王府吗?真是太好了,我刚吓的心脏都停了一下。」
朱天仰紧紧的,紧紧的抱着束修远,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言词之间满是惊喜,但脸上却没有一点笑意。
「天仰,我…。」
束修远抓着朱天仰的双臂往后推,看着朱天仰的脸欲言又止。
「嗯…你说。」
朱天仰笑着回话,眼眶似有盈盈水气,但,束修远没有看出来,因为他不敢看着朱天仰的脸。
「靖王爷给我十天考虑,如今束家边城生意几乎尽入墨家手里,如果再失盬米通商证,束家恐怕连咸城周边的祖业也会动摇。」
「是吗?好严重,想到办法了吗?」朱天仰仰望着束修远,表情好认真,他是真心想知道。
束修远凝望着他,没有开口。
「没有吗?」朱天仰垂下头,想了一会又抬起头笑着说:「还差多少呢?边城那边除了建业以外,我们在各城都有两支马队,虽然我们走法不同,但货物总是会到的,酒坊在咸城外郊有三家,你知道我们酿酒方法跟你不同,果酒,花瓣酒,通乳酒,催情酒,尤其是通乳酒和催情酒卖的可好了,还有酒楼,那墨家也不是我们的对手,茶叶这块我们是差了点,走低价茶,但我们的茶味多,变化多,等到大家接受以后,薄利多销也是不容小觑,毕竟有钱人少,平民多啊,到时这此全都给你去救束家,对了,还有我的兄弟同心点心坊,你知道连皇城那边都跟我们订,会越来越来的。」朱天仰抓起束修远的手,紧握着贴在胸前,抬头望着束修远一脸笑,「所以,我们好好想,一起努力,一定会渡过难关的。」
束修远回望着朱天仰不语。
因为赶着拉束修远上床而忘了栓的窗突然被风吹开,没有穿衣服的朱天仰冷的一抖,松开束修远的手,搓揉着自己的双臂,喃喃说了一句「好冷」。束修远下床把窗关上,未回头就觉得背后一暖,朱天仰从身后抱住他,正舔着他的耳窝子,束修远回头给朱天仰深深一吻,弯腰抱起朱天仰,回到床上。
才放下朱天仰还不及上床,朱天仰就缠上他的腰,朝着他的髋骨舔了好几下,束修远的第五肢马上激动的立了起来「啪」一声拍在朱天仰的脸上,朱天仰也不气恼,反而笑着用舌尖由下往上舔了舔,逗的那第五肢抖了几下,束修远抓住朱天仰的左手,翻身上床覆在朱天仰身上。
这次,朱天仰真的把所有想的到和想不到的呻吟声都用上了,还轮了四五遍以上,他昏过去,醒过来,再昏过去,再醒来又昏去,再昏去又醒来,束修远都还在他上身用力耕耘,朱天仰被顶的摇摇晃晃,烛光闪闪,他半玻ё叛劭醋攀拊叮拊度砻白藕怪椋共恳蛭昧Γ崾档陌丝榧《汲隼锤蛘泻簦焯煅龊孟朊欧⑾肿约毫鹗值牧ζ济挥小
他放下手,想要看看窗外的月亮,再三天就十五了,月亮一定很美。
耗尽吃奶的力气才转过头,却发现窗被关上了,也不知怎么心就突然一阵酸,眼泪滑了下来。
头一阵晕,朱天仰又昏了过去,再醒来仍是满室昏黄,但身边被褥已凉,想来束修远已离去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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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芝兰。」朱天仰一醒来就见到芝兰支着脸睡在他的床边,他觉得喉咙又烧又痛干的很,想叫芝兰帮他倒杯水,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的只有气音。
朱天仰见芝兰睡的熟,还打呼,心想这孩子可能一直守在他身边没睡,也就不打算吵醒他,干脆自已倒水好了,反正从床走到桌边也不过四五步之距,他再虚,总不会连四五步的路都走不了,所以,他花尽吃奶的力气起身,在挪着臀部往床尾动,弄的满身大汗之后脚总算是沾到地,然后他扶着床撑起自己,结果发现原来他不是连四五步的路都走不了,他是连一步都走不了。
左脚才踏出去,朱天仰就摔了。
「公子…?公子,你在地上在什么?」
「主子,无碍?」
「朱公子,可好?」
「朱公子,无恙吧?」
朱天仰想借着众人的力量撑起身体,但实际上他是一点力都没有,被束五架到榻上,朱天仰摊卧在榻上,看看着芝兰,束一,束二,束五各各都是一脸焦急,突然又觉得心头一阵酸,眼睛也是,他笑着眨了眨眼,抗着头昏仰天看着屋梁。
「我要喝水。」
朱天仰有说但没有声音,只有虚虚的气声,芝兰半跑着倒了水又冲回来朱天仰身边喂他喝,连喝了三口才停。
「公子,你还好吗?你嚎了十二个时辰。」
朱天仰觉得喉咙实在太痛,只好指指自己的喉咙,表示他不便说话。
「公子,你以后别那么贪吃了,尤其那个雪蔘果,咱们以后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朱天仰努力抬起手想摸摸芝兰的头,却有心无力,正要放弃时却见束二扶起他的手肘,让他得以成愿。
他看着还在叨唸着「叫他不要贪吃」的芝兰,明明把担心写的脸上的束二、束一、束五,一时又觉得眼眶热,朱天仰费力的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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