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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原来穿越不好玩-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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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拿去小厨房,叫大厨房那里用些蔬菜水果加大骨熬汤,量嘛…你看着办,就这六个锅的量。」
看芝兰小跑步的离开院子以后,朱天仰到书桌提笔写起字来,束五扬了扬眉,心底觉得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朱天仰会跃跃欲试的开始准备晚上的东西。
「喏…这些拿去弃园那里,叫阿弃帮你拔上面的菜回来,顺便叫大家晚上来吃火锅。」
果然…束五往纸上一望,又意外了,「主子,你是用画的吗?束五一向驽顿,解画能力实在差的很。」
束五本来以为自己这样说一定万无一失,结果,朱天仰居然脸有忿恨之色,又似受辱不甘的瞪着他,「主子?」
「谁,跟,你,说,这,是,画?」
「并无人告诉束五,是束五自己猜想。」
束五看着悲愤欲泣,久久不语的朱天仰,忍不住开口轻唤,「主子。」
「束五,那边桌子上有罐糖丸你去拿下来。」
束五递给朱天仰,朱天仰不伸手拿,反而开口道:「你去束一那颗树上坐在他面前吃糖丸,不准咬,只能用吸的,限你一刻钟里吃掉五颗糖丸再回来跟我讲话,还有,如果束一要跑,不准让他跑,一定抓着他看着你吃完。」
束五不解的皱皱眉头,心想这算那门子的任务?一刻钟要吃完五颗糖丸,只要不停的用力吸倒也不是办不到,只是太奇怪了,不过朱天仰一向这样疯疯癫癫,而完成主子命令本来就是他束五应做的事,所以,朱天仰的要求虽然有些奇怪,束五还是没有迟疑的照办。
看着束五掠向窗外,朱天仰似想到什么画面微微一笑,然后随着窗外传来的惊叫声,朱天仰渐渐笑开,最后笑到抱着肚子喊疼。
「束五,你干嘛?」
束五有点无奈的牵制住昔日的伙伴不让他逃脱,压着对方,使劲的吸着口中糖丸,务求让它快点化开。
「束五,放开我。」
束五压回束一偏开的脸,用劲吸动糖丸,让糖丸在口里滚动,这样会快些化掉糖丸,一边用眼睛示意对方不要乱动。
「束五,你快放开我。」
束五还是很努力的吸动糖丸,一边不解的皱起眉头,他吸糖丸的样子有那么可怕吗?竟让一向从容的束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越想心底越不甘,越是用力压紧对方,并且故意吸糖丸吸的啧啧有声。
「束五,再不放手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居然威胁起人?束五扬了扬眉,一脸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放手。」
束五没想到一向与他志同道合的束一居然真的对他下重手,而且还是因为这种小事,想起从小到大一起患难无数,一直咬牙挨过那些练功的苦日子,并肩面对敌手包围,数度生死之间徘徊,他对束一只有信任,从没有一丝怀疑,昔日束一中计被缚,他宁可违反主子所言也要身入重围把人救出来,就是因为他相信如果换他中计被缚,束一也一样会去救他,所以,事后他被打了五十大板,一个多月没能下床,他却从不以为苦,可今日,这个让他可以交付性命的人居然对他下重手,叫他如何自处。
论武功,八暗卫里束三、束六挺多勉强能跟他打个平手,其他人根本不是他束五的对手。
一下束五就把束一按在墙上压的紧紧,「为什么对我下重手?」
束一偏过脸不看束五,有谁能比他了解束五?他怎么可能跟束五说出他心底的话,他怎么能忘束五一喝醉便说:「我是个孤儿,胸中也没什么大志,但求一切平静后娶个能生会养的女人,生他几个大胖小子,好好疼,好好教,莫教他们像我一个从小孤苦。」
「啊…,你!?」
束一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悔恨自己的懒散,恨自己在练功上不如束五用功,以致现下被束五压的紧紧的,那刚才被挑动的情欲自是难以盾藏。
「你要把我带去那里?」
「进去,闭嘴。」
「我在盯梢。」束家暗卫办事不力只有一个死字。
「老爷现在让你们盯着主子不过是护他安危。」束五心底乱糟糟,有些话不问清楚,他一定会走火入魔。
「让我出去,束五。」看着神色复杂的束五,束一明白自己让对方为难了,他还是喜欢那个明朗果断的束五多一些,「束五,我的事是我的事,此后你还能把我当朋友,我们便是朋友,如果你看着我就难受,我也可以消失在你眼前。」
「你这么说把我置于何地?」
「束五…唔。」
糖丸在两人嘴底化开,束五终于明白为何老爷喜欢用吻堵住主子的嘴,并不是没有其它方法,而是这种感觉太美好,束五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对那些姑娘没有感觉,连老爷赏给他的通房丫头也提不起兴致,本以为自己就是个无情无欲的人,只有对练武有些热情,原来能拨动他心弦的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能让他交付性命无怨无悔的也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他因为太近太熟悉,所以从不曾往那里去想。
「束五,放…啊…。」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束五却做了让他说不出话的事,那个原本是硬的,刚才与束五交手后静下的器官,现在在束五的手里又硬了起来,「束…五…啊…不…唔。」
「为何老爷赏你去不日馆,你却从来不在那里过夜?」
「为何连锦香这样美丽的通房丫头你也不让伺候?」
「为什么年过二十还不娶?」
「说什么要等我一起?」
「是等我一起娶妻?还是等我娶你?」
束五的手随着越来越多的问题越动越快,带有厚茧的手在稚嫩敏感的地方快速撸动,耳边是夜夜扰梦主角的声音,是好友,也是乱他心湖的人,束一不曾体会房事的身体那能受得了样对待,没一会就绷紧了身子。
「不…啊…束…束五…放开…唔…求你…啊。」
就到要喷薄那刻,偏偏被人硬生生的掐住,可恨另一只手还不停上下撸动增加他的快感。
「说。」
「说…说什…么?」
「说你在等我娶你。」
束一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自己是男子怎能让人娶?
「不说?」
束一偏过头,不过下一秒就尖叫了起来,「啊…束五。」
束一眼角泛出泪光,他从不知道他视为生死知交的人居然也有这样淫邪的一面,那人居然在吸啜着他子孙根的顶端,快感几乎将他逼昏,可根部被掐死,无法发泄,已经开始生痛,他无力摇着头,在痛感与快感之间翻滚。
「一,叫我相公我就让你舒发。」
束一听到束五叫他一,他便想起那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日子,束五总说「一,咱们老了一起种田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北边养牛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大漠那放羊好吗?」
彷彿回到那些时刻,束一迷茫之间喃喃地跟着束五开口,「相公…啊。」
芝兰回才踏进房里就听到束一的尖叫声,「公子,那是谁的叫声?你又做了什么?」
朱天仰,「我作孽了,芝兰。」
天可怜见,虽然他一半是意气,一半是想用束五拉拢束一,可他绝没想到束五会把束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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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一回过神就见束五正拿着块小巾在擦手,那是块深蓝色的小方巾,对映起来他喷发在束五手上的体液就更明显了,抬头就见束五裂着嘴对他笑,以往见到束五对他这样笑,束一总不由自主的跟着一笑,现在他只觉得脸红,耳朵烫的似火在烧。
「不好意思?耳朵好红。」
「你别捏。」
束一挣开束五的手,赶快揉揉耳朵,企图消退刚束五带来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拜大会以后,一开始只是觉得见到束五特别别扭,后来居然夜夜都梦见糖丸滑过子孙根和束五含着糖丸那些片段,过阵子总算不梦见那些片段,可他开始梦到个房间,房里传出淫靡之音,弄他每晚都难睡,而且天天害怕明天梦里是在房内的画面,他有种不好的直觉,直到看见朱公子如何帮主子解毒,他的梦糟到最高点,每夜每夜他都梦见朱公子帮主子解毒的画面,只是画面主角换成他和束五,害他天天都偷偷摸摸的洗里裤,真怕自己以处男之身却得了肾虚之症。
「害羞?又不是姑娘,害羞什么?」
束五坐在身旁,束一立即感觉贴着束五那半边身体发热了起来,想要站起来却被束五制住,一只手老在自己发烫的脸上摸来摸去。
「干什么?手没洗。」
「不是擦过了?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怕什么?」
说是这样说,束五还是换了没沾上体液的那只手。
「摸什么?耍流氓啊你?」
「以前咋不觉得你诱人呢?看着都硬。」
束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蹬起来,指着束五,「你,你,你」,你了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倒是束五不以为意的冲着束五笑,一把抓住束一的食指,「我不知道怎么做,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以前跟着老爷都只看到棉被上下动,谁知道里面搞什么?那些公子常被搞到满裤子血,我不希望你这样,晚上我去请教主子,明儿个我们再来。」
「来个屁。」
束一觉得自己再不走,耳朵一定会烧起来,只是走回朱公子窗前才想起束五的话里有问题,什么叫「我不希望你这样」,他束一大爷身强体壮,英俊挺拔,那里像日芳院里的公子,还有为什么搞到满裤子血的人一定是他?
「束五,你很开心吗?」
「回主子,挺好。」
「束五,你身体还行吗?」
「回主子,很好。」
「束五,有病要说,趁年轻治,复原的机率大一些。」
「主子,我那里看起来像生病的人?」
「束五,你那里看起来都不像生病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肾啊…哎,束五呀,束变态那动不动就一两个时辰是离谱了,所以他才会被叫束变态,只是不到一刻钟,这…这…这也是离谱了。」
「主子,我们没做。」
「啥?你不是快枪侠,你是不起之身,那问题更大。」
束五扶住朱天仰的下巴,推回去,淡淡的说:「我没做是因为不想伤了束一,我不想让他像主子第一次侍寝一样,弄了一裤子血。」
「我第一次侍寝没有弄了一裤子血,连裂肛都没裂咧,只是那变态磨太久了,有点破皮沾到裤子一些些而己。」
朱天仰满脸疑惑的看着束五,束五和芝兰皱紧了眉头,顶了一头的问号,不解为什么朱天仰要这样说。
「你们那满头的问号是怎么回事?有没有裂难道你们会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
「公子,那天是芝兰帮你清理上药的,你那时整整躺了十天,喝了十天的汤药才见转好。」
「放屁,我几时让你碰我的臀部,第一次侍寝完是我自己上的药,裤子上的血量都没能透过裤子咧。」
束五玻鹆搜郏恢迸叹嵝耐返幕骋捎指钜恍钢髯涌杉堑梦颐堑谝淮渭媸呛问薄!
「不就是我第一次被束变态爆菊完,你站在路旁瞻仰我被人虐待完的病容?」
「不对,束五第一次见主子时束五才十四,那时束五追查五爷派杀手剌杀六爷的事,却被五爷的暗卫重伤,是主子将我救下。」
「呃…,我不是早说过一年的事不要问我,那不是我,难道束修远没跟你说过我穿越的事吗?」朱天仰有些怀疑,他以为他越穿夺舍的事,束修远最少会让凌伯基和八暗卫知道。
「公子,什么是穿越?」芝兰担忧又好奇,心想是不是找到根治朱天仰疯癫之症的根源,可又有些担心,如果朱天仰好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疼他护他。
「什么是穿越你别管,只要知道我朱天仰永远是你的朱天仰公子就好。」
「没有,主子,什么是…?」
「芝兰,去厨房炒些瓜子来。」朱天仰见芝兰走远,才接着说:「有听过借尸还魂的故事吗?」
束五点点头,神色复杂。
「大概是那样囉,一年前的朱天仰跟现在这个朱天仰是同一个身体,可一年前的朱天仰跟现在这朱天仰绝不是同个灵魂。」
「所以,主子也不记得曾倾尽家产号群雄,突破重围救下老爷的事?」
「废话,就说一年前的事完全不记得了。」朱天仰突然一脸惊讶,「你说倾尽家产是什么意思?那时候我花了多少钱?」
「据说主子卖了祖业祖屋集百万两黄金号群雄救老爷。」
「啊…扶着我。」
「主子,没事吧?」
「有事。」朱天仰悲凄的望着天,心想自己怎么会穿到一个长着大侠脸的脑残人身体里呢?
人家束修远明明是男生,而且绝不可能被人压,偏偏用爱着女人的心态去爱着束修远,还爱的什么都不要,以为终有一天能感动人心,真是笨啊!如果痴心能感动人心,那世界上就不会有失恋这两个字出现,而且,就算束修远真的被感动了,束修远就是个带把的,而且绝不可能当受,这两个就算爱上了也不会有未来呀!除非两个人都切了第五肢并出家,再无亲近爱人的欲望,不过,那样也不算在一起。
哎…只能是个死局。
「你说,如果我现在去跟束修远把钱要回来,那只猪会认帐吗?」
「我想老爷不会给你现银,他怕你跑。」
「我想也是。」朱天仰无力的指着房里一个大桌,「出去以后那些东西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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