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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原来穿越不好玩-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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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醉了吗?快起来,大家都盯着你看。」
朱天仰挣扎着不想离开桌面,「我睏了,让我趴一下。」
「快起来。」
「不要,你们说的那个李大富我不认识,也不想知道他用北方的药着去南方换了多少丝绸,你们谈的那个吴尚书我连毛都没见过,也不想费心去想要送他什么生日礼物,人家没睡饱就被拎起来洗澡拔毛,早饭都没得吃就被押过来坐石凳,好不容易想夹口吃的,居然就被掐膀子,说手上的筷子只能给爷布菜,呜…这是什么道理?黑道都没你黑。」朱天仰扭来扭去躲着束修远的手,觉得下巴还有些痛,执着的贴在桌子上,因为整个鼻嘴下巴都塞在碗里,话显得有些糊。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不敢相信他真的这么做了,本来有两位王爷在场,以为他多少也会忌惮一些,结果真是…,哎…如果不是大家都瞪着他们,束修远真想狠狠拍自己脑门几下,也不想想昨天朱天仰连靖王的臀部都敢掐了,他那里知道何谓忌惮。
「哈哈哈哈,说的好,来人,添上筷子,都吃。」李剑寒发话,接着转头看向北湘王世子墨潏及束修远。
两人皆表同意,仆役便帮所有坐陪的公子姑娘添上筷子,筷子一到手,朱天仰马上快速张合了筷子几下,接着夹了好几样菜到自己的小盘里,又帮束修远添了一些,便毫不客气大吃起来,这放眼望去坐陪的公子姑娘也只有他一人真动手又动口。
「哈哈,久闻朱公子不同一般,今日得以亲眼目睹,果然如传言所述。」
「朱公子真是真性情。」
「天仰自小生于江湖,自是缺乏礼数,还望王爷与世子海涵。」
朱天仰咬着一只猪肘,耳里听他们在那高来高去,一点都不以为意,人活着什么最重要?不就是活着?不活着什么都是空谈,而要活着就要吃,所以他努力吃。
吃,吃,吃,吃不了多久,朱天仰就饱了,饱了就容易睏。
于是靖王爷说话,头点点点点,有理。
北湘王世子墨潏的话,也是非常有理,头继续点点点点点。
束修远的话难得让朱天仰那么赞同,头还是点点点点,点不停。
眼看靖王爷的新宠安公子都明着笑了,束修远忍不住轻推朱天仰一下,原意是想叫醒他,结果,也真的叫醒他。
「你干嘛推人?很痛耶,如果我不小心撞到桌子怎么办?那是石桌耶,撞成傻子怎么办?」朱天仰坐在地上揉着臀部一边抱怨。
束修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就算想杀掉朱天仰,也得等靖王和北湘王世子走,要忍住,「起来,你又是怎么了?」
「吃饱了,无聊,就爱睏。」
「哈哈哈哈,那倒是。」李剑寒饮了一杯酒,想起昨天朱天仰吟唱的诗,「朱公子诗作尤佳,适巧安容也有些研究,不如大家就以作诗为赛,奇巧者胜,这胜者本王就送他这皓月鱼骨作的香扇。」
「那扇子贵吗?」朱天仰一问出口,束修远真想一头撞在石柱上,不,不如撞在朱天仰的头上好了,带他一起走,免得留他一个人在世上丢人现眼,又没有给他收拾撑腰。
「这皓月鱼一只要价十两黄金,皓月鱼骨做的香扇普天之下只有两支,一支在皇上那里,朱公子觉得这扇子贵吗?」
朱天仰闻言满意的点点头,睁大了眼睛盯着李剑寒看,一副你快点宣布开始比赛,你快点宣布开始比赛的样。
看的李剑寒又是一阵笑,「这里我岁数最大,那么就由安容先来好了。」
被点名的安公子福了福,便站起来嬝嬝婷婷走到亭下,看起来就是那个绝代风华,连北湘王世子带来的坐陪的公子也不由得暗地里称服。
「今日群雄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安容唸完浅浅一笑,又是那个风华绝代的走回靖王爷身旁坐下。
接着便是北湘王世子带来的羽公子,「三雄成一会,风华胜春景,丝竹悠悠传,何人不醺然。」
众人点点头,不错,但意境用词都差安容一点。
最后朱天仰站起来了,对着一脸不安的束修远玻鹧劬πΓ桓蹦惴乓话俣鲂牡难缸蛞挂黄婷危竺乓欢瓤輳芬海嚼浇础!
什么叫「鸦雀无声」那日与会的人着着实实的体验了一遍,不论是坐在桌前的,在旁侍候的,还是隐身在暗处的,皆屏住了呼吸,一时之间连个落针的声音都没有,突然一只乌鸦「啊啊啊」的飞过,众人终于回神。
只见,朱天仰仰了四十五度角的脸满是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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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姿势等待靖王宣布的朱天仰,等了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一直到十秒时终于不淡定了,无奈的抿抿嘴,心想古人果然都说话不算话,比作诗,从幼儿园开始就背唐诗三百首换糖吃的他,那有可能会输给现场任何一个人?话说十年成一剑,幼儿园到大学他唸了多少年的诗,手里至少握上两把剑,这里公子姑娘那个比起李商隐厉害?那个又比杜甫勤学?他再不济,东借一句诗佛,西借一句诗圣,凑凑都能压倒万方,问题是…他现在是朱天仰,所以他不能,所以他只能在奇巧两字下手,凭心而论,今天这三首诗以奇巧而论,谁能比他唸的这首好。
虽然,这首诗也不是他原创。
「不是奇巧者胜吗?」朱天仰揉揉因姿势不合乎人体功学而酸麻的脖子,一边对着李剑寒问。
「是。」
「那你还不宣布胜者?」
「你又如何确定一定是你得胜?」
「哈哈哈,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一唸出来这肚子里有点墨的都知道,你论的是巧奇又不是用词文雅,论奇巧者,今儿个有谁比我形容的更奇巧?」
「哈哈哈,可剑寒不懂朱公子所作之诗喻何?」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除非他没屁眼。」朱天仰指着似淡笑但仔细一看便查不屑隐在眼中的安容,这安容的身家背景束五早跟他通过气,安家代代都有子孙赴试,代代都有人中状元榜眼探花及第之类,可代代都没有人入阁为官,因安家祖训有云「安家子孙不可为官」,故安家出再多状元不入朝为官也没用,不善经商的安家终究是渐渐败落下来,如今只空有其美名,阮囊羞涩,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终还是让安容攀上靖王这条大鱼。
「什么是屁眼?」靖王问出大部份人的心声,其它没有疑问的小部份人此刻却胆战心惊。
「不就是让人欲仙欲死的那一处?」朱天仰用他那双拥有浩然正气的眼对靖王爷抛了个老鸨式媚眼。
「哈哈哈哈。」朱天仰看着那个又哈哈哈笑不停的靖王觉得很无奈,心想你是要推广大笑气功吗?
「嗯…!?」
「大胆,敢对靖王爷不敬。」
「我们家公子本来就赢了。」
朱天仰伸着五指大开的手,回头看着一脸忿忿不平的芝兰,心中苦笑,芝兰呀~我给你的是束家印信不是玉玺,你可不可以不要在两位王爷前放肆?我死了也许还可以再回去当赵若男,你死了连「也许」两个字都没有。
朱天仰感觉到一堆人都凝聚内力,这才发现靖王爷好多暗卫,这丫的一定做很多亏心事,得小心他一点,北湘王世子的暗卫只有四个,束五也凝气提气,不错,起来越有向心力了,束二也凝气了,不错,这两天叫芝兰自己睡好了,束三、束六都凝气了,那找天一起吃个火锅好了,呜…可恶的束修远,你居然没有凝内力,下次毒发你就给我用嘴好好的把解药吸出来。
朱天仰此刻完全不知道束修远有多着急,深怕一个弄不好靖王爷就要了朱天仰的命,他武功高没错,但在场的武功都不低,一比一他绝不怕任何一人,可十比一呢?更何况他还要救现在都搞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武功的朱天仰,可是焦急归焦急,他却不敢凝起一丝内力,只怕惹怒靖王,原本想谈的生意谈不成就自算了,现在只怕靖王起了杀心。
「哈哈哈哈,说的好,给。」
朱天仰又提起甜甜一笑,收下香扇,似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下开,一下合,东搧搧,西搧搧,嘴里还嘟嚷:「哇…原来叫香扇还真有他的道理,好香喔!」
朱天仰此举原本只是一时意气,一气安容明明也是个男宠,却处处看不起他和北湘王世子带来的公子,但主要原因还是为了气束修远,气他完用就丢,把他放了二十多天不闻不问,再找他却是因为要他出席这种他最讨厌的场合。
只是朱天仰此刻却全然不知,以后因此引起多大波澜,险险让他与束修远再无白首齐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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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后两天靖王便离开,朱天仰觉得有点意外,那个人居然这样就走,一次也没有来找过他,甚至连那个安公子也没来过,朱天仰深深觉自己的眼力越来越差了,他以为最少那个安容一定会来找他算帐。
其实,朱天仰想的没错,安容是有来找过朱天仰,不过在百步之遥就被李剑寒的暗卫请回,李剑寒笑笑的看着安容一言不发,笑看着安容让十六个暗卫一次次的侵入,笑看着安容哀求嘶叫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才让安容明白,原来李剑寒不碰他并不是珍惜他,在李剑寒的心中他甚至比不上那个粗鄙的朱天仰。
待众人离去后,安容赤身站在铜镜前,满身干涸的精液,腿间红红白白,在眼前皆化成一个恨字,他恨兄长无情,诱他无知的走向李剑寒这条毒蛇,他恨李剑寒无心,明明不在意他,却将他捧着,又将他摔下,他恨朱天仰,明明粗俗至极,却有一堆人愿为他犯险,自己甚至为了那个下作的人失了清白,比小倌馆里的相公还不如。
隔天天亮安容又变成那个文雅优美的安容公子,李剑寒依旧对他温柔有礼,安容背后横流着因痛而冒出的冷汗,可他强迫自己走的优雅不露一丝破绽,在他扳倒李剑寒这只毒蛇之前,他只能坚强,他没有资格哭。
「真受不了那个人,昨儿个才输给公子你,今天又装个仙人样。」
朱天仰捏捏芝兰气嘟嘟的脸笑了,「人家本来就是仙人样啊,其实他挺美的,只可惜眼睛不好。」
「美有啥用?心都是黑的。」
「你有看过他的心吗?空口无凭就说人家心黑,公子是这样教你的吗?」
「可公子也说他眼睛不好,不是吗?」
朱天仰又捏捏一脸不服的芝兰,「公子我有看过他眼睛啊,我可不是口说无凭,走了,累死了。」
靖王马车已动,朱天仰等人站了三四十分钟终于得以休息,其实朱天仰现在并不累,只是他要回去养精蓄锐,因为根据大姨妈规则,二十八天是关键时刻,他有预感,今晚又要飞去前府,呃…应该说是被拎去前府,也不知道以前那个朱天仰有没有备晕轻功这方面的药?他快回去找找看,不然一晕轻功头昏想吐,根本就没有力气折腾束修远。
「芝兰,今晚你不用睡矮榻了,公子我晚上不在房里。」
「公子要去那里?芝兰跟你去。」
「我要去前院喂束修远喝牛奶,你去干嘛?」
「为什么公子要去喂老爷喝牛奶,那不都是死了娘又没钱请奶娘的幼子才会喝的吗?」
「哎…此奶非彼奶,你还小,说了你也不会懂。」朱天仰似突然想起什么,回头抓着芝兰的双肩慎重说道:「今晚你要跟束二睡我不反对,但,只能一次,明天让我看到你揉腰喊酸,精神不济,你一辈子就给我睡在矮榻上。」
「公子~,你误会了啦,束二哥没有,你说不行以后我们就没有过,顶多用手和嘴!!!」芝兰捂住合不起来的嘴巴,呜…他知道此奶非彼奶是那种奶了,他宁可不知道啊,那晚的画面吓的他好几天睡不好觉。
「你想到什么了?脸那么红,怎么这么小就满脑子小玉西瓜的。」
「没有。」
「别摇了,把头摇掉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告诉你,臀部夹紧一点,这臀部一松,不只会不容易幸福,也会不〞性〞福。」
芝兰拚命的摇,想把那个惊恐的画面摇散,一边试着带开话题,「公子,我们快回去,你上次叫凌总管特制的铁锅子说今天要送来,我们快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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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仰远远的看着房里桌上的那几个锅子就不由的从心底发出一笑,「终于可以吃上火锅了。」
对于他这个麻辣锅爱好者,什么小肥羊、华神、宁记、辣上辣…每一家他至少都贡献了一个柱子,已经近一年没吃上火锅,真的让他心养难耐,这里的吃食偏清淡,作菜的方式也简单,糕点类还不错,可他是麻辣锅爱好者,又不是甜食爱好者,所以,来这里以后天天无所事事,却没吃成个大胖子,全然是口味问题啊。
「芝兰,把之前我们晒的那些东西拿来,爷今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吃香喝辣。」
「公子,要拿去大厨房,还是院里的小厨房。」
「东西拿去小厨房,叫大厨房那里用些蔬菜水果加大骨熬汤,量嘛…你看着办,就这六个锅的量。」
看芝兰小跑步的离开院子以后,朱天仰到书桌提笔写起字来,束五扬了扬眉,心底觉得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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