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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原来穿越不好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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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轻功  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  一身正气
束修远面带微笑看着火堆边朱天仰嘴里哼哼哈哈的唱歌,一边挥舞着两节短棍,两短棍间用他送的金蝉丝相连,束修远淡淡的笑着,但其它三位爷可就不淡定了,西域金蝉丝可是至宝,单丝不见影,百丝成束才能见隐隐流光,用以缝于衣上,可挡刀箭,如在武功高强之人手里,便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看两棍之间明明可见光影,那至少是千丝成束才有的情况,这是多珍贵的东西,结果,现在却被人拿来耍猴戏。
「诶,李哥,用力用力,你看你跟我跳有氧都快一年了,不见长肌肉,也不见长高,肯定是你不够用力。」
「哎…我就算跳到死也不会长高,你就死了这条心,少为难我了。」
「为什么?」
「我在相公馆里喝过药,长不大的。」
「啥?」朱天仰停下来,傻了。
李承欢停下来,满脸笑却显哀伤,「男孩过十二岁会变音,长体毛,皮肤变粗,抽高长壮,对正常男子来说是好事,对相公馆来说可不是好事,谁会喜欢比自己粗壮的小倌呢?所以,在相公馆里,只要过十岁多会喂以汤药,绑坏子孙袋,让其一生无法转变成男人,一生无法做男人。」
朱天仰演活了吶喊那幅画,木木的转头看向芝兰,芝兰露出惨兮兮的笑,点点头,树上束二见状,一时没忍住,落地将芝兰拥入怀里,芝兰也不知怎么,以前从不知痛,不觉委屈,被卖进相公馆,先当小侍,十岁喝药绑子孙袋,十二竞标卖初夜,之后看是挂牌当公子,没卖价就当侍者,一切理所当然,可是,现在却觉得又痛又难过,嘤嘤哭起来,他一哭,何安涵也哭了,不过叶进没敢把人抱在怀里。
朱天仰当下觉得又怒又难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看到台上的束修远,尖叫着跑了过去,束修远看他脸色不对,急急的把人拥在怀里,任其搥打,一个提气,人已在百丈外主院房里。

☆、41~50

--41--
「天仰,究竟发生何时让你连心息都乱了?」
「你他妈的生孩子没屁眼!连阉割男童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
束修远抓住朱天仰乱挥乱打的双手,将人反身锁在怀里,「天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天地为证,我束修远从来不曾下药或阉割过任何人。」
「你虽不杀伯仁,伯仁由你而死,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变态喜欢操弄小正太,那些龟公老鸨就不会把芝兰李哥灌药绑坏子孙袋,没有人买就没有人卖,你少一副无辜样。」
朱天仰没有哭的抽抽噎噎,只是瞪着那双不算大的眼睛控诉,红着眼眶任泪流落,可这副样子却正正的敲动了束修远的心,束修远将朱天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又将人面对面的抱进怀里,「我束修远起誓,从今而后绝不碰让人灌过药、阉割过的小倌公子,违者绝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
朱天仰躲在束修远的胸膛里,嘴喳吧喳吧了几下,心想,这猪老爷果然是猪老爷,什么叫绝不碰让人灌过药、阉割过的小倌公子?
那没灌过药、没阉割过的就要碰了是吗?
真是不讨喜。
「放开,放开,我是聚宝盆吗?你干嘛老是见了就我抱着不放,再抱我要收钱了。」
束修远面带笑意,任朱天仰在怀里扑腾,啧的一声在朱天仰的额上吻了一下,「多少?」
「啥?」
「天仰不是说要收钱吗?」看着目瞪口呆的朱天仰,束修远忍不住捏着对方下巴又盖上去,等到两人都有点喘才松开,「多少?」
「你娘的,老子又不是卖的,老子千金不卖。」
看着微微动怒,麦色的双颊气的红扑扑的朱天仰,束修远觉得腹下几寸的地方一阵硬,「天仰,你说粗话的样子真动人。」
束修远话才完,朱天仰就被抛上床,而且束修远还压上来了,朱天仰一急想起学防身术时老师说过男人的两大弱点,众所皆知的那一点他攻不到,于是情急之下,朱天仰将两只手指直直的伸了出去,一分不差正正插进束修远的鼻子上,成功阻止他欺身下来。恰巧赶来的凌伯基与束三、束六,见到的情影便是,自家主子压着朱公子,一只手正在解对方的裤头,而主子两腿之间那个物件已经勃起,被主子躺在身下的朱公子,一脸忿然,左手两只手指插在主子的鼻孔里,支起主子上半身无法下压。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束三看向束六,发现束六也一脸无措的看着他,于是束三和束六一起看向凌总管,发现凌总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表情,看着一脸囧字的凌伯基,再看看一向冷静清绝,宛若仙人主子现在的样子,不知道是束三还是束六「噗」的一声领头笑出,接着两人大笑,然后两人倒抽了一口气,捂着嘴急着逃命去,这时凌总管才恢复了面摊,正声道:「禀主子,烤肉大会已经备妥,不知主子与朱公子是否出席?」
朱天仰看着情欲硬生生被打断,一脸怒色的束修远,憋着笑,嘴角抖动的安抚,「那个老爷,时间晚了,应该肚子饿了,我们来去吃烤肉,我烤肉技术特棒的,烤鸡腿给你吃好不好?」
看着无动于衷的束修远,和已经冷静下来的束修远的第五肢,朱天仰收回手指,「啧」的香了好大一口,「还烤松阪猪和霜降牛给你吃喔,加上我独门酱料,保证好吃的连手指你都想吞下去,好了,别气了,吃烤肉去好不好?我好饿。」
束修远点点头,朱天仰对着束修远另一边脸又香了一口,赶忙拉紧了裤头下床,绑好裤头,理好衣衫,蹦蹦跳跳的跑出主院,待朱天仰跑的连小黑点都看不到时,束修远才收回目光。
这个人,应该早点杀了才对。
这个念头又在脑里响起,又按下,他还是舍不得。
凌伯基看着扶额苦思的束修远,也皱紧了眉头,如今主子的毒到底是解了没,无人知晓,而这来意和意向都还不清楚的朱天仰,却日日渐深的影响主子,十三爷依著名妓秦舒的线又攀上皇家,如今真是内忧外患交逼。
……42……
「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还是看我死了没?」
朱天仰一进李真可的院子,坐在鞦韆上的李真可就叫起来,朱天仰看着鞦韆上的人,由衷感到心疼,那么一个美人,如今瘦到只剩皮包骨,脸色苍白带青,只要把头发弄乱一点,再点上几滴蕃茄酱,真的直接可以去演阴尸路了。
「华妃,你已经瘦到随风荡漾了,别再那么爱生气,身子会不好。」
「什么叫瘦到随风荡漾?你有没有唸过书?」李真可按着胸口,恨恨的瞪着朱天仰,都是这个装疯卖傻的人害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曾经,只要自己一出现,连张晓晨、李承欢都要向他低头让路,而现在那些侍寝次数一双手数的出来的公子见到他却连个礼都不施。
「当然有哇!九年国教,高中,二专,二技,只差硕博士没唸而已,算不错的。」李真可的话一点都没有影响到朱天仰的笑容,前世里还曾经被人用报价单甩到脸上吶,这一点段数的攻击看在朱天仰眼底真的是太微弱了些。
「你少跟我疯言疯语,我不吃你那一套,也不知道老爷喜欢你那一点?竟会让你蒙蔽。」
听到李真可说到蒙蔽这两个字,朱天仰一时诗兴大发,真想哼他个几句「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但想到正事要紧,硬生生忍下了。
「华妃,你还记得前几日结拜大会跟你一起赢得比赛那个阿弃吗?」看到李真可在听到阿弃这个名字时明显一窒,朱天仰笑了,「华妃,我在我院后面靠近弃园的地方辟了块地种东西,阿弃也来帮忙,你知道吗?那个阿弃真的挺行,种什么活什么,真是传说中的绿手指。」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李真可捂紧那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至于什么叫绿手指他已无心探究。
「没干嘛,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而已,听说以前你有一块自己的奇花异草园,所以,我想你应该有兴趣。」看李真可强制恢复冷静,表面仍维持淡然的样,朱天仰决定再加点特效剂,「啊,对了,你有听过烈焰红唇这种花吗?真是「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那花长的就像人的嘴唇一样,生动的想教人一亲芳泽,阿弃就在菜园边种了颗。」
看着李真可惊疑忧烦露于面上,朱天仰知道事情成了,「这花可娇贵着,阿弃花最多精神照顾,每日领了膳食都带着到那花旁吃吶。」
「为什么?」话说明了,李真可倒不怕了,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朱天仰,这个人连他曾经有颗烈焰红唇都查出来了,那么他怀疑阿弃是谁,相信朱天仰也想的到,只是,为什么要促成他见〞他〞呢?
「我在考虑跟着老爷过。」
「所以…?」
「所以,如果我真要跟老爷过,那其它人就不能跟老爷过。」
「你以为老爷这一辈子会只有你一个人?」李真可笑了,原以为这个人只是装疯卖傻,没想到是真的疯,「就算老爷真的愿意,他也不能,族里的长老不会肯的,老爷最少会娶正妻,纳左右侧室,以保子息绵延。」
「哎…这个我会处理,你看,谁想过这块绿油油会挂到我脖子上呢?可是,它现在是真真切切挂在我脖子上对不?」朱天仰试着用那块绿油油搧风,不过效果显然差的很,连根发鬓都没动。
李真可玻鹧劬Γ妇退隳愠闪耍赡闶悄腥耍庋弦峋樱铩!
朱天仰暗暗翻了白眼,非常受不了李真可现在一副乌拉那拉.宜修上身的样子,有必要那么上戏,讲到这样咬牙切齿的,不怕法朗质磨损吗?
「他选择跟男人在一起就要有绝子绝孙的心理准备,就像我考虑跟他过以后就没打算再有孩子,这都是对等的。」
「对等?」
「没错,对等,不对等就容易心生怨怼,我爱他多少,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他就必须给我多少,否则,我宁可一丁点都不要。」
李真可低眉望着地上不语,朱天仰踏步往院外走去,「明天中午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正是野餐的好时机,华妃,你不妨拎着食盒去看看那株烈焰红唇,阿弃真的花了很多心思照顾它。」
「公子,我们不出束府发达赚大钱了吗?」
「要啊。」
「可刚你不是跟李真可公子说你爱老爷吗?」
「是啊。」
「那还出束府发达赚大钱?」
「对啊。」
「公子…。」芝兰嘟着嘴跺脚。
「芝兰…。」朱天仰一样拉长声,嘟嘴跺脚。
「你爱老爷不就想跟老爷共白首吗?那还怎么出束府发达赚钱?」芝兰吼的脸红脖子粗。
朱天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口长气,看着脾气渐大的小侍,拨掉头上的树叶,朝树上那位一点都不淡定的暗卫射了记眼刀,「我们就朝九晚五,早上出门赚钱,晚上回家吃晚膳抱爱人,有时不得已出差,就当小别胜新婚,到底是那里有冲突了?」
「呃…?」
「从今天开始你进我屋里睡。」朱天仰玻鹧劬Γ缸耪糯笞彀偷闹ダ迹副鹨桓本鹊难樱憧茨忝歉闶裁矗恳桓鲂∈唐⑵裙哟螅桓霭滴澜哦兜囊蹲拥舻奖患嗍尤说耐飞希隙ㄊ亲萦龋娉迥裕蝗辉趺椿崛绱耸Я朔执纭!
「公子。」
「不用叫,就算你叫老爷也没用,都还没过府拜堂就天天替人家暖炕头,不怕让人看便宜了?从明天开始就给我进屋里睡在侧铺里,直到你满十六,过门。」
朱天仰甩袖而去,芝兰站在原地又唤了几声公子,朱天仰的脚步依旧一点都没停歇,芝兰吓红了眼眶,束二从树上落下,拥着人轻声安慰,眼睛却盯着朱天仰离去的那个方向,他不懂?他会跟芝兰成其好事,多半的原因是喝了那杯结拜酒,酒里有药,否则他不会那么冲动行事,他可以确定下药的人就算不是朱天仰本人,但他也一定知情,如此而言,到底是为了什么朱天仰今天又演了这齣呢?
转念一想,想到朱天仰跟李真可提的对等,难道朱天仰也希望自己这样对待芝兰吗?
朱天仰走在前方,嘴里不知碎唸什么,有一下没一下踢着地上的石子,回到屋里,依旧觉得心烦,在床上滚了一阵子,「啊…」大叫了一声,呆了一阵子,接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头狠狠的撞了几下床板,失神的看着房门,喃喃地唸着「束修远」。
「天仰。」
看见推门进来的束修远,朱天仰又大叫了一声,接着又用头狠狠的撞床板。
妈的,不是早知道一切都是梦吗?干嘛那么认真?干嘛那么认真?干嘛那么认真?
「天仰可是不愿意看见我?」束修远扶住朱天仰的肩,阻止他再用头撞床,「如果天仰真不愿见我,我可以走,你别再伤害自己。」
朱天仰看着眼前的绝世容颜,那对美丽的眼睛里现在只有自己,「屁,老子想都想死你了,今晚你别想睡。」
束修远闻言倒抽了一口气,惊喜的握紧朱天仰的双手。
朱天仰无力的看着不得动弹的双手,撇了撇嘴,「一般人听到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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