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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原来穿越不好玩-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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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束一,怎么样了?」
束一看着急急迎上前的束二笑了,对着对方点了点头。
「成,不用办,太好了!」
看着松一口气,弯起嘴角的束二,束一笑的更开,「主子说照办,一切听朱公子吩咐。」
「办?那你点什么头?」
「点头难道不是要的意思?」束一一边点头一边笑着说。
看着愁眉苦脸的束二,想到朱天仰示把束二和芝兰的名字写在但愿人肠久的项目下,束一就止不住想笑,那厨子准备的肉肠有三指宽,一个手肘长,看着就令人面臊,束一突然很期待明日结拜大会的到来。
走到后府主院前门,束一一跳落于一颗树上,对着原本就在树上的束五说:「主子说一切依朱公子吩咐办,所以大家都得参加,不如我们选一项先填上如何?」
束五回头,「你觉得那项好?」
「都好,就是别选第一项。」知道准备用品为何的只有他和束二。
「那一方净土和心有灵犀你择一个。」
「心有灵犀如何?依我对现在这个朱天仰的暸解,名称越正经,内容越有问题。」
束五想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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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张晓晨病了。」
「为啥?」朱天仰丢了一颗樱桃到嘴里,往树上丢了一颗,接着递给芝兰一颗,芝兰瞄了下发现朱天仰没注意他,快速的把樱桃收进腰上的袋内,朱天仰对芝兰的小动作翻了白眼。
「他已经超过半年没有侍寝了。」李承欢又吃了颗樱桃,也递了颗给小立,小立开心的接过手,马上塞入嘴巴,感激的对朱天仰看了看。
「樱桃是我给的,你看他做啥?」李承欢拿了颗整颗长满了毛的水果往小立身丢。
「诶诶,这些水果本来就都是我的。」朱天仰拿了颗橘子剥半,一半往树上丢,又拿了四分之一给芝兰,见芝兰又往袋里塞,受不了的撇撇嘴,看来女大不中留,男大也一样,「你也半年没待寝了,安涵也半年没待寝了,墨祈也半年没待寝,所以半年没侍寝这件事应该不是让张晓晨生病的原因吧?」
朱天仰一抬头发现小立把那水果往裤子上擦了擦,张口就要咬,「喂,小力,那kiwi  fruit要去皮才能吃。」
小立手里的水果是放下了,但嘴还是开的,树上落下了些橘子皮、橘子籽、樱桃籽,和一句话,「为啥叫奇威拂?桐王府送来的人说叫猕猴桃。」
「也叫猕猴桃,哎~一言难尽。」朱天仰不想再扯上英文两个字,一扯又要解释不停,想到整个后府到处还响着「骗呷、骗呷」两个字,朱天仰就觉得嘴角抽筋,转头看着沈默不语的李承欢,朱天仰适时的把话题转走,「李哥,你还没说为啥张晓晨病了。」
李承欢看了看朱天仰,又往树上一看,朱天仰跟着往树上一看,看见正吃着橘子的束一,朱天仰掏出胸口那个通体墨绿名为束家印信的玉,「喂,束一,拿个布条把耳朵塞起来。」
李承欢看着束一一脸不甘不愿的塞住耳朵后,才开口说:「张晓晨不再见召侍寝后,据说十三爷再也没有给过张晓晨一个讯,到了今天瑶京本家那也不再捎东西给张晓晨,他如今真的是成弃子了,现在的处境比何安涵还惨。」
「为啥?」
「何安涵从一入府就不受宠,虽然难免有人口贱为难个几句,但不会真有人费心去对付他,可,张晓晨就不同了,能在这后府占上一席地,谁不是踩着别人的头往上爬的,他现在落败了,你想,那些曾经被他踩过头的人那有可能不报仇?更何况…即使别人不对付他,他也会对付自己,就如那不到一年前的你。」
重生的事朱天仰不曾跟李承欢说过,但,朱天仰知道李承欢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他不问,朱天仰也还不想说,朱天仰觉得时机还不到,就像他知道李承欢之前常上咏叹亭见束修远,他想李承欢多少也清楚他知情,可李承欢没有来解释,他也不会主动开口。
「就算如此,那于晴和也是同情况,可怎么不见李哥为他开口?」
「因为他不曾为我开过口啊。」
朱天仰没有开口,因为他的脸就写了「为什么?」三个大字。
「当年我被老爷买回府后,老爷就放着我,一个多月不闻不问。」李承欢望向张晓晨的院子,当年他走进张晓晨的院里求张晓晨指他一条生路,隔天,他便见召侍寝,这件事他与张晓晨谁都没有再提起过,李承欢得宠后也不见与张晓晨交好,可,这事李承欢一直记在心底,「当初我求张晓晨指我一条生路。」
「所以…现在你也想给他指条生路?」
朱天仰望向李承欢,李承欢沈默不语。
「这路不是没有,可也要他想走行啊,李哥。」
「小仰哥连素来不沾男色的十七爷都能系在裤头上,还有什么是小仰哥办不到的?」
朱天仰叹了一口气,哎~还真是一文钱逼死英雄好汉啊!
现在换合伙人又来不及了。
朱天仰又掏出那块束家印信,「束一,下来。」朱天仰一边喊一边做手势,待束一下来又意示他把耳上的布拿掉。
「束一,十三爷的事你跟我好好说说,他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消遣?喜欢什么样的人?他是怎么迷惑张晓晨?连他臀部有几根毛,你都要给我说。」
束一真的很想把布塞回耳朵里,他那里会知道十三爷臀部有几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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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束二再怎么不愿意,时间还是来到结拜大会当天。束府日芳院的人,包括公子、小侍和暗卫都出现了,废话,那张通告上那么大一个束家印信的拓印就盖在那,见印如见家主,看了这个通告还有谁不敢参加,饶是李真可也只能现身于后府花园。
「那个是华妃吗?」
朱天仰指着一个瘦的腰可合握的人,嘴张的都快掉下巴。
「是呀。」
「妈呀!怎么这样?」比他昨天看到的张晓晨还夸张,「我说,你们这些古人吃的都是什么减肥特效药?咋一个两个瘦的像直接把肉刮掉一样?」
「少无聊,束一快滴完血了,回神。」
「真不知道这依兰露加桂花酒,又滴了血是什么味道?」
「你喝喝看不就知道了?」
「我这不就是怕血腥味才会叫束二喝吗?」朱天仰眼神一闪,裂嘴一笑,「李哥,你咋不喝?难道你不是真心与我结拜吗?」
李承欢一怔,接着也裂嘴一笑,「我这不也是怕血腥味嘛,至于真不真心,那些房产地契都放你兜里了,能由得我不真心吗?」
「嘿嘿,李哥。」
「都认我做哥了,还老是吃豆腐。」李承欢把小手从朱天仰手里抽出来,与朱天仰站到供桌前。
「我李承欢今日与朱天仰结为异姓兄弟,此后必真心相对,祸福与共,如有二心,绝子绝孙。」
「我朱天仰今日与李承欢结为异姓兄弟,此后必真心相对,祸福与共,如有二心,绝子绝孙。」
两人立誓完齐往右方一看,束二扁了扁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好了,这下烦人事都做完了,大家可以尽情享乐了,来人,上道具,第一个节目但愿人肠久开始。」朱天仰拍了拍掌,侍者快速的撒走供品,开始准备设置用品。
「束二爷,你别不高兴,真的不是我要公子把你名字写上的,如果你不要,咱就别玩了,我去跟公子说,公子绝不会为难你的。」
束二看着芝兰小鹿般的眼睛水盈盈的,一张小嘴一开一合,一副小心讨好的样,心想这小家伙啥时变这样勾人?再想起这日子每天夜里小家伙总会为他备上热汤吃食,不由心头一软,「没的事,我没不开心,芝兰,你也别叫我束二爷,就叫我束二哥,我和你一样都是为主子卖命的人,不是什么大爷。」
「束二哥。」
「乖。」
束二笑着抚了抚芝兰的头,但一见到呈上来的肉肠,脸瞬间又黑了,而其它没见过那肉肠的人,一见到肉肠简值是石化了,那么大条肉肠,不会是要吃完吧!
在一群石化的人前,一个仙儿似的小金童缓步舍阶上台,乌黑的头发扎了两个发髻,身着浅蓝色又似淡绿色长衫,手捧着一个挂轴,走到台前用着软软还没变声的童音说了,「但愿人肠久游戏规则。」说完,唰的一声,放开挂轴,原本还有人喳呼这「哇那就是曾经极受宠爱的墨祈公子啊。」,这时已经完全灭了声响。
两人面对面坐于桌子各一边,以口含肉肠拔河,桌长两尺,肉肠中心的红绳过一尺者胜,为时半刻钟。
规则一,不可以齿咬肉肠,违者,从下面那个嘴把肉肠塞进去。
规则二,不可用手碰肉肠,违者,从下面那个嘴把肉肠塞进去。
规则三,不可用嘴以外东西碰到肉肠,违者,从下面那个嘴把肉肠塞进去。
规则四,比赛者以外企图干扰比赛成败者,从下面那个嘴把肉肠塞进去。
后面的规则越唸越荒唐,但见台上的朱天仰嘴越裂越大,台边的小幼拳越握越紧,台中的墨祈脸越唸越红,在不知说了第几个「从下面那个嘴把肉肠塞进去」之后,墨祈拎了挂轴,飞似的跑到台边,紧握小幼的手。
小幼责备似的瞪了朱天仰一眼,又轻声安抚墨祈,朱天仰不以为意裂着嘴笑,「刚才比赛的奖励没说到,胜者可参加晚上的营火大会,输的人就充当营火大会里的侍者。」
朱天仰话一说完,大家便各自到自己的桌前站好,尤其那些侍从家仆的,更是磨拳擦掌准备大战一场的样,而这里面场面最诡异的莫不是束二和芝兰两人了,一个面上含羞,一个眼带笑意。
「准备…,张嘴…」
「啊…好大。」芝兰张嘴想含住肉肠,才发现这肉肠真的好大,才在试他就觉得嘴张的难受。
而束二张了嘴试含肉肠,正觉得不太容易时,突然听见对面芝兰的惊呼声,尤其是「好大」那两个字,让他整个人僵了一下,差点就一口咬断嘴里的肉肠。
「开始。」
赛场一开始就异常热烈,见到大家都是一副认真含肉肠的样子,朱天仰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下指这那个笑着前扑后仰,一下指着这个拍案叫绝。
「天仰可喜欢?」那天夜里的片段突然在脑子里走了遍,朱天仰突然觉得下腹一热,马上笑不出来。
李承欢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若有似无轻哼了一声,又回头看着台下的比赛,依旧是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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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嗯…,嗯…嗯…嗯…。」
束二觉得脑子快要炸开了,耳朵只能听到芝兰的声音,眼睛只看到芝兰的样子。
芝兰的小嘴张到极大,三指宽的肉肠对他来说的确太吃力,见他拚命的用唇舌的力量想把肉肠含住往后拉,拉不动,只好尽力的张口往前试着把肉肠含深一点再拉,不及吞咽津液从嘴角沿着轮廓而下,双颊嫣红,双眸因为呼吸不顺而迷离,束二看着看着竟觉得芝兰含着的不是肉肠,而是他的某部份,当这念头一起,那部份就再也不安份。
所以,跌破众人眼镜,芝兰胜出。
胜负一定,束二就急忙离场,芝兰跟着追上去,但脚程差太多,远远不及束二,芝兰一急脚步就更乱,当场跌了狗吃屎,束二闻声回头,本想去扶芝兰,但低头一看,那个某部份实在太显眼了,只好作罢,匆匆离去。
「芝兰,你干嘛?赢了还一副苦瓜脸?」
「公子,束二哥生气不理我了。」
芝兰伏在朱天仰的膝上哭,朱天仰笑道:「他不是不理你,是某部份太想理你才不得不走。」
芝兰抬头,眼眶边还挂着泪珠,脸上就写着「我听不懂」,明显就是陷入呆萌模式,朱天仰抚了抚他的头,「芝兰,记得公子说过你的呆萌优势吗?搞不懂没关系,听公子的就好,公子包你今天一定上他束二的床。」
「公子,你胡说什么?人家跟束二哥是兄弟,我才没有想要上束二哥的床吶。」
「是吗?那我明儿个找个丫头许给束二,让你多个大嫂疼你。」
「公子…你怎么这样。」
「怎样?」朱天仰本来还想调戏芝兰,可但愿人肠久的项目已经完全比完,台边墨祈又抱着挂轴上台,于是拍拍芝兰的手,「啊…,墨祈来了,不说了,我们来看红脸墨祈。」
这边朱天仰一说完,台中墨祈又用着软软还没变声的童音说了,「一方净土游戏规则。」说完,一样唰的一声,放开挂轴。
「一方净土,两人一组,含着香蕉,站于四尺油纸上,听哨音齐往右方油纸走去,每次哨声裁判就把油纸对摺,先落于油纸外者败。」
规则一,参赛者以手推对方者,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
规则二,非参赛者企图干扰参赛者,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
规则三,把香蕉咬断者,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
后面规则四,规则五,规则六,的内容实在不足以道,反正重点只在于「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那句话。照例,墨祈说完,红着一张几乎要渗出血的脸飞奔到小幼身边,朱天仰又收了一记小幼的眼刀,开心的哈哈大笑。
这个项目结果一样令人惊讶,玩到最后场上有一组人,硬是没有一人淘汰,其中一人居然是李真可,但见李真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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