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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原来穿越不好玩-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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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这句话用于江湖合适,用于束府后府也合适。
李承欢脸带浅笑看着眼前之人,听说这三个月来已经侍寝超过二十次了。
「李公子,这杜鹃可长的真美是吗?」李承欢但笑不语,朱天仰则一颗头转的都要掉了,心想到底那个才是杜鹃?
「可这百花争奇争艳何其多,能得花王之名者却唯有牡丹,你说是吗?李公子。」
李承欢仍然笑而不语,朱天仰仍是到处张望,芝兰忍不住叫道:「公子,你到底在找什么?」没见人都欺到面上来了,还这个疯癫样。
墨祈则是一见到来人就起身,与小幼同站于朱天仰后方。
「芝兰,那个是杜鹃?那个是牡丹?你分的出来吗?」
「公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新后府第一男宠候选人不是说这两种花长的正好吗?我也想看看。」
「公子,他不是在说花,他是在跟李公子示威。」
「喔…示啥威?难不成是来显摆这些月来他被开了后庭最多次吗?」
「是啊,公子,公子你不是为了和李公子的赌约做屁股挨操排行榜吗?拿出来看就知道啦。」
芝兰话完,就见朱天仰点点头,从袖里掏出一张纸轴,唰的一声摊开,正上方横向标着屁股挨操排行榜几个大字,其下有数十个名字,朱天仰指着一个其下划了最多正字的名字,「于晴和,是这个吗?」
「是,公子。」
「可这个赵孟秋,不是也只差他一次吗?」朱天仰指着另一个名字,其名之下也画了不少正字。
「是的,公子。」
「这样看来差距不大啊。」朱天仰收起纸轴,手支太阳穴一副沈思状。
「是的,公子。」
朱天仰口中那个后府第一男宠候选人看着眼前数人皆副不在意的模样,甚至用纸轴来污辱他,一个箭步上前就想撕了桌上东西,不过却被朱天仰一手抓个正着,「于公子,你不应该是个消息不灵通的人啊!」狠狠的推开那人的人,看着那个后府第一男宠候选人踉跄了几步,朱天仰露出一笑,「于公子,你不知道我就是〞那…个…人…〞?那个远远闻其声就该闪,那个名字都不能唸出声的朱天仰吗?」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的于晴和恨恨的瞪着对方,「我就不信,我于晴和三岁成诗又是当今宰相的姪儿,就算你朱天仰是远古神魔,天生煞星,我看你能奈我何?」
朱天仰点了点头,一脸不在乎的指了指一个方位,「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我还记得数月前,也在这个园子里,有个人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他哥还是岭南王什么的,于公子可以去问问,他有再见过束老爷一面?」
朱天仰又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那对一副怕人家不知道他们芳心暗许的小幼和墨祈,「这位的爹据说是湘北王吶,入后府当天晚上就被召侍寝,这可破了后府先例,于公子不妨再动动嘴,问问人,看看这些皇亲国戚是不是快大半年没见到老爷了?」
看着墨祈闻言不住点头的乖样,朱天仰乐了,坐下来又帮墨祈添了杯茶,「墨墨,坐下啊,干嘛站着?不怕脚酸?来,这金丝芋泥球是允礼给我带来的,你尝尝。」
是夜主院房里,束修远坐在床上闭目练功,凌伯基及束一、束二、束五,皆在房内护法,满室静默,静的连蜡烛爆燃「ㄘ」的一声都显突兀,突然,束修远美目一睁,接着吐出一口黑血,身子便摊软下来,半趴在床上。
「主子,还是不成吗?」凌伯基向前扶着束修远半坐半躺靠着床头。
束修远摇头不语,众人皆默,大半年前束五好不容易夺得奇药血灵芝,本以为可助束修远从此脱离中毒之苦,无奈每次都在最后功败垂成,因束修远内力受毒所制无法冲破被毒物封住的大穴,虽然也曾想过请人相助,只是虽然江湖上高手众多,但信得过的却无一人,让信的过的人出手也不是没做过,无奈仍是失败,反倒拖累凌伯基及束五内力大失。
「取炙阳果来。」
「今晚老爷要召何人侍寝?」
讲到要召谁侍寝,束修远就想起束一所报之事,想起所谓的屁股挨操排行榜,束修远心底顿时轻松起来,冲脉失败之事似乎也没那么磨心,虽然嘴角仍无笑意,「赵孟秋。」
「是,主子。」凌伯基走到门前推开房门,「来人,今晚召赵孟秋公子侍寝。」
宣召寝之令后,凌伯基便告退,束一、束二及束五也跟着出房门,待凌伯基关好房门走到院前,束一便忍不住跟凌伯基提起他压在心底多时的一个念头,「总管,主子这样不行啊,炙阳果虽能抑毒,但这三天两头的吃会出事的。」
凌伯基看向束一,「你想说什么?」
束一一窒,接着就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要拥有强厚内力的人,江湖上虽然不是没有,但为主子冲脉这等要命的事,我们能随便托人吗?而主子的师傅现在又不知道云游到那里去,归期不定,血灵芝的效用只有半年,眼下都快五个月了,我们再不找到人助主子冲脉,时间过了,要找到第二株血灵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近十年来束五到处找,也才找到这一株。」
「束一,你就直说。」
束一深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们府里就有个内力雄厚的高手,此人之前曾散尽家产为主子争当家之位,现下更是长居后府。」
「你想让朱天仰为主子冲脉?」
「是。」
「可朱天仰底细还没探清,你自己也说过,他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样一个变化多端,诡谲难测的人,你何以敢把主子的命交于他手中?」
束一不愄凌伯基的质疑,直视对方,「总管,束八从朱公子进府就跟着,我和束二也盯着朱公子数月,我们三人对朱公子虽评价各一,但唯有一事意见相同,那就是朱公子绝无谋害主子之意。」
「再说,从朱公子落水后,主子他似乎对朱公子也非无意,否则寻找第一命士之事八暗卫去辨就成,何以要动用十七爷。」束一看向束二,对他做出〞你也给我说句话〞的表情。
「是啊,而且这几个月来朱公子虽从未被主子点召侍寝,可送去朱公子院里的珍玩吃食可不少,凌总管在束府那么多年,可有见过无功受赏之事?」束二说完龇着牙,对束五也做了〞你也给我说句话〞的表情。
「是啊,是啊,而且这不用炙阳果就能让主子兴起欲望的…,恐怕也只有朱公子一人了。」束五一说完就盯着凌伯基,发现对方态度似有松动忍不住用右手做出了个拉弓的姿势,哼了声「也死」,束一和束二走到束五的眼前,举起摊开的手掌,啪啪两声,束五对着两人手心各拍上一下,接着三人对着对方的脸伸出食指和中指,一脸笑容。
凌伯基不否认自己被说动了,看看束一、束二及束五,其实受吸引的何只是束修远,八暗卫何时已经变的如此喜形于色?
回头再想最近后府里小侍们挂在嘴上的「骗甲,骗甲」,骗甲到底是什么意思,问遍后府没人知晓,可大家仍把这两个字放在嘴上,这朱天仰的魔力实在难以估量,如今尚未探清此人底细,冒然把老爷的性命交到此人手上实在不妥,凌伯基深深吸了一口气,望向北方天空。
十七爷,你何时才回?
时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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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仰坐在房内,突然有一个黑影闪过,朱天仰一眼望去,看见院里那颗离他房里最近的树上多了一人,束二和束一交头接耳的谈了起来,朱天仰不自主的缩了一下臀部中间那脆弱的一点,天呀~这种感觉怎么有点熟悉。
「芝兰,芝兰,你在那里?来一下。」朱天仰觉得心神不定,必须要跟人确定一下才安心。
「公子,什么事?削到手了吗?」前阵子朱天仰说大富翁和大老二他玩腻了,等他做好道具要教大家玩惊爆骰子乐,这几天朱天仰都窝着刻骰子。
朱天仰回握芝兰的手,又扳正芝兰为了要检视他伤处摇来晃去的头,「芝兰,你说过后府公子如果曾侍寝其它爷,老爷就不会再召那位公子侍寝对吧?」
「是啊,公子。」
「确定吗?」
「确定啊,芝兰跟着公子入后府已经三年多了,从未听闻有人例外。」
看着芝兰笃定的神情,朱天仰拍了拍惊慌乱跳的心脏,心想,最近是不是太恃宠而骄,见人张牙舞爪就忍不住上前斗,现在才会心虚成这样,「芝兰,我们最近少出门好了,公子我最近可能被斗鸡魂附身了,见人就想斗。」
「公子你没受伤?」芝兰跺了一脚,哼的一声,「你还知道你啊…!谁你都敢调戏,这边吃豆腐,那里摸小手,对李公子拉拉扯扯就算了,你还老掐墨祈公子的臀部,你不知道那墨祈公子是湘北王的儿子吗?你不知道湘北王本无意让墨祈公子进府吗?他不是弃子,你不要再对调戏人家了。」
朱天仰看着标准茶壼姿势的芝兰,扁了扁嘴,心想他意又不在墨祈的臀部,他喜欢的是小幼那张因吃醋扭曲的脸,简值就像吃了鼻屎口味的棒棒糖,而且还不能不吃一样纠结。
「好啦,好啦,没事就好,你那里凉快那里去,公子我还要刻骰子。」
可芝兰和朱天仰都忽略了,发生在朱天仰的身上的事向来都不能以正常和依往例而论。
于是,芝兰前脚才踏出房门,朱天仰刻没几下就听到陌生的脚步声,脚步声走着走着,朱天仰的心就跟着吊着吊着,只好不停唸「公子曾侍寝其它爷,就不会被老爷点名」来安慰自己,待脚步声走到前面的院落时,朱天仰心想,这下总该停了吧!
结果,没有。
脚步声继续发出沈稳有力的声音,向他的院子而来,最终走到朱天仰的院子前,「老爷有令,朱公子今晚侍寝。」
朱天仰玻а劭醋呕耪排芾吹闹ダ迹涣衬愀宜登宄谋砬椤
束修远看着那个呆立在门前的人,心底不禁有气,这个人见人就拉手,对谁都笑呵呵,没事到处打报不平,连暗卫都结交上了,偏偏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狗屎,唯恐避之不及,想起束一前些日子所报之事,束修远就更气了,朱天仰看得见暗卫之事束修远早已知晓,可接着朱天仰居然时不时拿些茶水小点放在树下给暗卫吃,还说什么暗卫也是人生父母养,要是让他们爹娘知道他们一待就是六个时辰滴水不进一定会伤心死。
而那束一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来请示可不可以食用朱天仰备上的吃食,甚至还想跟朱天仰聊天,这个人与何安涵那种无权无势的人结交,财高势大的墨祈他当朋友,把出身南馆的李承欢当知己,却不把凌伯基放在眼里,又把暗卫当朋友,更不可理喻的是,这个人,总是在他心底纠缠不去的这个人,却不肯正眼看他一眼。
「过来。」
「老爷。」
「过来。」
「老爷,天仰不敢。」
「过来。」
「老爷,天仰曾侍寝于十七爷。」
「我知道。」束修远在心底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的人,眼前人明摆着无视他的话,而他还让那个人活着,「闭上嘴,走过来,否则我包你今晚除了哀号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
束修远还在心惊自己又说出不像自己会说的话时,但见,朱天仰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去,一副上刑台的样子,缓慢沈重的向他走来,这一幕幕落进束修远眼底真不是滋味,思绪翻涌,先前的疑忧早就翻得不见影。
「跟我在一起就让你那么难受?」,把人抱在怀里,突然想起此人待在允礼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再低头看着这张苦瓜脸,束修远自忖,他长的并不比允礼差,何以朱天仰能欢喜的侍寝于允礼,到他的床前却老是副苦瓜脸?
「说话,还是你真想今晚除了叫以外发出不其它声音?」
老子不想理你,还以为老子怕了你?朱天仰按下心底的话,绽出个李承欢口中损眼的笑容,「想让我除了叫发不出其它声音,也要老爷你还行才成。」
深夜里突然发出「咚」的一大声,把门外的凌伯基,芝兰,及树上的束二、束三、束六都吓了一跳,束六向束二、束三望去,这不像平时朱公子发出的搥床声?
话说朱天仰身边众人都已习惯,朱天仰侍寝前奏。
束二、束三,回望,不像。
芝兰望向凌总管,发生了什么事?
凌伯基回瞪芝兰,我怎么可能知道。
房内朱天仰揉着臀部,心想,变态就是变态,眼前这个人更是变态中的变态,简值是变态之王,居然那么高就把他往木床抛,现下没开始他臀部就痛了,这样那里公平了?
「束老爷,你没听过句俗话吗?俗话说的好〞第一次,会疼。第二次,会怕。第三次,祖奶奶我跟你拚了〞。」
接着朱天仰发出那声长声的「啊~」,又让众人心头一惊,凌伯基更是懊悔自己没劝下束修远,由着束修远召朱天仰侍寝,可这懊悔还没盘据心头三秒,任是凌伯基这样老成持重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白眼。
「束…修远,噢…,那…只…那第五只,拿啊…,开喔…,你的…啊第…五肢,我…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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