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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桃花千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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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话不说,抬腿就走,可真见死不救也不是她风格,好容易活了,那丫的竟然问她:我是谁?
  她当时就傻眼了,他谁她如何知道,这还是一个开始,一个连买东西都不知道要给钱的傻子就那样跟着她了,扔都扔不掉!
  在无数个喂做为称呼以后,她很负责任的想给人家正儿八经的取个名字,这一想就是半盏茶时间,最后一拍大腿,板上钉钉:“以后我就管你叫小鱼儿了,我是猫,你是鱼,就这么定了。”
  她是当真没看见那个有了新名字的男人眉毛抖了多少下……
  “长陵,先不说这些,应该是能救吧?”
  没时间理会灵猫的反应,风长陵无精打采地开口:“他该庆幸我现在在琉城落脚,否则,他也就别想跑江湖了,不成废人都该烧高香。”
  语落一点也不客气伸手就是几个起落点在了小鱼儿气舍与梁门两处大穴。而后便是银针伺候,温柔?那东西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灵猫咂舌,可她也不得不说这人交给断魂手那就是死不掉了,精神一缓,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这缓神回身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本应该入了屏风后整理衣服的俊逸男子已然立在了离她不远的地方,那神色里有着说不出的一丝怪异,只那情绪太过短暂,她还没来得及抓住已经消失,唯余下一汪温润的眸子里带着惯有的慵懒,轻佻,风雅……
  眸心的光芒熠熠生辉,但是,就是这样一双瞳仁里却带着一种淹没在黑暗中的孤寂冷绝,一个不像公子的公子……
  四目相对,灵猫多少觉得心中扭捏,又不愿显露,前积的火气也一道上了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家养伤吗?怎么,在床上好吃好喝的消受太久了,又想出来找乐子?”
  狄少洛闻言不禁好笑,他自然也还记得自己受伤以前和眼前活像只猫的少年因为一个女人大大出手。
  “本还想着如何谢你,今天到巧了,实在谢谢你上次的援手。”
  有一种人便是这样,你想和他吵都找不到理由,因为不管你怎么嘚瑟人家就是一派温润有礼的架势,而那洛公子就是个种翘楚!
  偷他东西,人家请喝酒还帮你逃命,骂他打他,他还能不动声色好生招待你顺道把你也拉进去和他一起滚烂泥,末了你还必须觉得不好意思,顺便内疚一下,现在你不给他好脸色,人家是君子,人家是好修养,你能怎的?
  所以猫瞪着一对杏眼飚了,男人有毒,而现在这个男人却是最毒的那个,你根本找不到一点不满意的地方,只这没有不满意才是最大的不满意。
  “狄少洛!我警告你,离我十步远,不,十里远!你要是再敢和我说话,我就宰了你!”
  狄少洛不知到前还好好的人怎么忽然一步窜出去那么老远,一副生人莫进的架势,自然笑得轻佻恣意:“宰了我?我已经是半死不活了。”
  “我管你是半死还是半活,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所有的半都没了,直接起不来进棺材!”
  他一愣,转而却又笑了:“……只要你不怕你的两条腿下半辈子都只能用跑的”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
  由于主人特殊的爱好,绽放着大片黄色迎春花骨朵的院子散发着三月里头独有的淡香,一派黄花绿柳醉香阁,美景难收是□□。
  只可叹这院中而坐的两人却有着道不明的诡异,一个翩然出尘入目已醉病周郎,另一个洒脱不羁,唇红齿白梁上君。
  按理来说应是大好风景,只那仿佛躲着瘟疫一般远远坐在房顶上的小哥大煞了风景。手中一根黄参不断的嚼着入口,一副把药材当饭吃的架势。这动作看的那锦袍男子眉头微锁,连喝了两口酒水才算接受了这认知。
  “看什么看!”发现院内玉面男子打量自己,被赶出内室的灵猫居高临下一个杏眼砸了过去。
  狄少洛不知道那少年和自己有什么仇恨,更不知道因何对方一直跟个刺猬一样,可眼瞅着大好年华的少年便那样和人参过不去,如此吃法,他不得不开口:“人参虽好,吃多了却也伤身。”
  “要你管!一个被捅了刀子的人都能不知死活的风流、喝酒,我这个吃救命东西的怎么就伤身了!”
  “……”这话砸的,他狄少洛还真难得接不下去。
  “你个大男人没见过漂亮小哥是怎样,看个没完了!”
  说了不让看,却发现那人更大胆的盯着自己,更甚至目不转睛,这认知让处处谨防的猫怎么可能忽视了:“再用你那双眼睛盯着我,我就宰了你,到时候别说我不懂道义欺负你一个受伤的人!”
  “鼻子。”
  狄少洛无奈,昂头喝了杯中的水酒,也不再看那房顶上趣味十足的少年,起身顺手提了桌上才从小阁取来的上等胭脂醉抬步而走:“回头再见,记着,年纪轻轻人参不能如此吃法,好东西也能要命。”
  话未落,人却已经飞身,转眼间不知去向,唯留大眼瞪小眼坐在房顶上的少年。灵猫不服,一万个不服,可就在她准备理论一番的时候,一滴殷红顺着鼻翼落在了翠绿翠绿的衣摆之上,那是血,她自己的血。
  鼻血……
  …………
  风长陵收拾好一切出了房门之时见到的就是鼻血直流怨念剧增蹲在石凳上的猫:“你这是怎么了?”
  她灵猫怎么说也算是江湖上有点名气的人物,面对这样一问,她该怎么回答?人参吃多了?
  所以,杏眼一眯阴气上来了:“我能不说吗?”
  风长陵哑然失笑:“当然可以,我完全不好奇。”还没等猫缓口气,又开口问道:“少洛呢?”
  “死了!”
  风长陵一听这话当时就是一愣:“怎么说话呢?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可那是我们家的孩子你休要胡言乱语。”
  “你们家孩子?!风长陵,你本事到不小,瞧瞧这男人让你教育的有多不让人待见!没一天不在作死,自从遇见他我就没一天爽快过。还有你看看,偷酒。”
  深怕对方不信,灵猫一把抓起了男人刚才用来喝酒的杯子递到了身前之人的鼻翼下,就怕她不知道这小杯子刚才装了什么。
  “谁不知道你断魂手邪医小郎君的大名,那家伙挨了刀伤找你看病还名正言顺的喝酒吃肉,这不是明摆着砸你招牌吗?你都不给我喝的上等胭脂醉,偷走了,他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偷走了!你不生气吗?很生气才对,你是邪医,总得有点邪医的气派!屎盆子都到你脑袋上了你不会看着不管吧?!”
  果然,一听到胭脂醉那邪医小郎君的脸色变了变:“怎么,他又喝酒了?”
  一看有戏,猫怎么可能不趁热打铁:“喝了!一杯接着一杯,不但喝还毫无道义的拿了一坛子!”
  风长陵皱了皱眉,只是面上却并不是猫想见着的颜色,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叹息:“过的是什么日子……”
  还没等猫品味出味道,人已经略有伤怀的转身走了。
  “唉!风长陵!你……”猫想闹明白什么情况,就是没人给机会,本已经离开的人忽然就停了身子,转头开口。
  “哦,对了,猫,下次若是实在忍不住想要吃人参,就记着偷左边药柜子正数第二格,那里是伙计们不小心收的假货,吃了不会流鼻血。还有,虚不胜补,下回注意点,好东西也是能要命的,切记切记。”
  某只猫大怒,以至于全将白日里的那场打斗与发现忘了个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码字,码字

  ☆、暗潮涌动

  离了灵猫后,狄少洛并未去他处,而是直接回了相府小院,去干了一件大事:翻墙。
  提酒飞身不免带起树上飞花。便是身手有些,然而这回却是前脚入院,后脚便被人逮个正着。
  “公子!您可算回来了!就知道又是去找这东西去了,快点,快把酒给我!”近身侍奉的丫头鸢婴已经不知道在此间等了多久,一见自家公子回来,便慌忙夺了主子手中的酒坛,慌乱递到小厮的手里。
  “快些个藏起来,别让人看见。”这言行动作,俨然出了什么大事件了一般,丝毫不给自己主子考虑的时候。
  她是速度,可她却还是晚了一步。
  “站住!”
  这一声虽出自妇人之口,却威仪尽显的音声立时怔了上下忙活的几人。不用回头,狄少洛也知道自己身后的是什么人,转身规矩行礼:“母亲。”
  那妇人脸色并不好,明显还在气恼,可真见着自己面色依旧带着病态的儿子,一肚子里也不知是火气多些,还是疼惜多些。
  “还不赶紧进屋,贵客临门你却又偷跑出去喝酒,瞧瞧这一身的酒气,你让为娘的怎么说你是好”
  怪是怪,又不免伸手拉了儿子,细心的边走边为其整理衣服:“你一天不喝会难受不成?就不能顾念些自己身子,伤了还不忘喝那劳什子,太医也不是第一次交代不让你喝了,你……算了,还有正事,太子殿下早便来了,你这孩子是出去逍遥了,知不知道太子殿下等了你多少时候。”
  一听太子殿,狄少洛眉眼间更多了几分笑意。
  “母亲莫怪,我这就去赔罪。”说完,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一个腾挪又抓起了下人手中的酒坛子揽在了怀中。这突然的动作可是真气着丞相夫人了,还没来得及喝止,前方便是几声响亮的击掌声。
  “好俊的轻功。”出门相迎的堂堂大安未来储君面色和顺,一派温文尔雅,若是那灵猫还在此间,定能认出这人是谁,若不是这人小鱼儿也不至于受伤,她也更撞不上自己必须躲的主。
  “人都说狄家三公子一身武艺了得,受伤了尚且这般俊的身手,若康健的时候,还不知如何了得,真是要羡煞我了。倒是连我都想要见见你那神秘的师父了。”
  “太子殿下妙赞,实在是该万死,竟让殿下如此等候。”说完略微不舍地放了酒坛子,屈膝行的则是君臣之礼。
  那太子见状慌忙伸手去拖:“少洛身上有伤,何须这些虚礼。没什么等不等的,本就是我没提前打声招呼就来叨扰,到是饶了你修养才是。”
  “太子殿下言过了,反让少洛更愧疚了。”
  “愧疚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如同自家兄弟一般哪有那些有的没的。不过看到少洛这般行动,身子应该是真没什么了。你是不知道,你这一伤也把父皇吓的不轻,所以可得快些好起来。”
  狄少洛面有愧色:“是,少洛承蒙皇上太子与众位皇子的庇佑,自该上心,不敢有失。”
  太子莞尔:“你也是,爱酒是风雅,却也不该伤了还喝这东西,回头父皇知道了弄不好又要给你个禁酒令。”
  狄少洛笑的随性:“呵呵……改掉实在是难为。”
  “快,都别在外面了,赶紧进内。洛儿,让太子殿下在外头站着算怎么回事。”适时插话的丞相狄文远忙招呼礼让,众人听言,小心簇拥着那尊贵太子入内不提。
  然,这其中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违心?
  茶水慰问已毕,登上车轿而去的太子殿下,在轿门笼上以后便没了一丝喜气,闭目询问着始终不离他寸步的护卫:“能感觉到他伤的如何吗?”
  “脚下虚浮,后劲不足气息亏损,应是不轻。”
  “说着严重,可本太子却丝毫没看出来他哪里虚,还有力气跑出去喝酒过的逍遥自在实在不该!事没成,却引的人更烦躁,还连带我来看他,这都是你们办的好事,好在老二没脱了干系,否则本殿定要重重罚你!”
  “属下知错。”那护卫见太子没再说话,面上忧色更深。太子赵煜是什么人,见他如此必定是有事端,心中更是烦闷。
  “有什么就说,别让本殿看着闹心。”
  护卫不敢隐瞒,肃然开口道:“殿下,不知您可还记得今日酒楼中遇到的那个与我们动手的少年。”
  “没来的提那样上不得台面的人做什么。”
  “那少年……属下见过,就是她救了狄少洛,他与我今日交手,属下心中记挂,不知她可否认出我,若是……”
  闻听此言,赵煜目色瞬息狠厉:“你记着,这等事情日后无需与我说,我不喜欢后患,如果有可能成为后患,那就一口气杀干净,别来烦本殿。”
  “是。”
  可怜,那灵猫又怎么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心中的隐患,看不见的刀已经步步逼近,更不知道有些线一旦拉上就不可能轻易断掉。
  …………
  因为方便小鱼儿诊治,猫只能讹上了风长陵,吃喝拉撒睡都耗在了济周堂里,代价是帮人家看店。
  可猫这些日子并不安生,一心挂念自己别又碰上那和风长陵关系甚为不一般的男人,只是连续两日那人却始终不见。灵猫时刻惶恐不安,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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